九岁小凤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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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行为举止跟他们东啸国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她粗鲁,她狂妄,但她又俏皮,精灵,娇媚,妖娆。
而在面对危险的时候,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淡定和优雅,又让她一身贵气尽显无遗。她就像是一个万花筒,在自己的面前展现着她的各种风貌,让他越陷越深,越来越不舍得放她离开。
他相信,每一个人,不管男女,只要跟她相处一段时间,都会喜欢上这种精灵一般的女人。
萧临天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舵鸟,有些隐隐披露出来的事情,他现在拒绝去想,他现在只想着,能留住她一天是一天,他要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让这个女人深刻地记住他。
让住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萧临天!
不管她去了哪里,也别想忘记的萧临天!
为了想在她的身心上刻下烙印,萧临天爱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狂野勇猛,就像饿久了的出闸猛虎,恨不得将她整个的撕裂,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拆骨入腹。
在这种有如巨浪一般的狂暴欢爱中,千舞只感觉浑身的骨架像要散了似地,感觉身体像是在玩蹦极,在他的魔力下,将她一会推上高空,一会又狠狠地摔下来。她只能承受着这种巨大落差带来的刺激和尖叫,待这场欢爱的盛宴闭幕,她的嗓子因为尖叫而沙哑,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终于收起了那锋利的猫爪子,像乖顺的小猫一样,一身慵懒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萧临天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爱是可以这么疯狂的!
在那个时候,他忘记了一切,只有本能,本能地寻找着那种极致的欢乐。
而她的一声声尖叫和轻吟,就像是那催促战士冲锋的战鼓,让他越来越勇猛,越来越疯狂地占有着她。
直至,身体内那狂潮一般的感觉到来,他像是一下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欲仙欲死,死也无憾!好久好久,这种持续的极乐感,才慢慢地从他的身体内消褪。
他在她身上趴了好一会,才在她的轻哼和反抗下翻下身,再将她张手一揽入怀,如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怀里。
虽然闭着眼,但他的脑子里却依然在回味着刚才那种疯狂地极致地快感。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带给他这种极致的快乐!只有她!
只有她而已!
萧临天再一次肯定,这一辈子,他都放不开这个女人,这个比妖精还要妖上几分还要精灵几分的女人!
纵然萧临天对她万千宠爱,但你突然空降到别人的地盘抢食,那些后宫的女人又怎么会甘心呢?
其他的女人还好说,在萧临天的强势高压之下,后宫中若真有哪个女人敢乱来,他第二天马上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女人丢到后宫偏院专设的鳄鱼池里,让她们看着作乱的女人活生生地被咬死。
所以,宫内有些资历的女人,就算明知来了一个凤千舞,她们心有不甘,却也静观其望,短时之内,不会做出太过份的事情。
但玉雪儿就不同了!
玉雪儿有靠山呀!她的父亲是当今东啸国最有权势的丞相,哥哥又是当今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她玉雪儿又是东啸国的第一美人。
所以,这玉雪儿向来眼高于顶,除了这英俊霸气的萧临天皇上,还真没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这好不容易借父亲和哥哥的势入了宫,可萧临天硬是不碰她。她这都入宫一个月了,他不但不碰她,现在还找回一个女人,听说皇上这两日日夜宠爱着那女人,皇上为了她,这都二天没早朝了。
朝中百官早已议论纷纷,说是妖女祸国,在有心人的煽动下,个个摩拳擦掌地上奏折,要杀了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女,以祭天下。
玉雪儿也在丞相父亲玉大成的吩咐下,到了萧临天的寝宫外,足足等了大半天。
看着这个自己日日盼望着能进去的寝宫,如今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妖女给霸占,玉雪儿就感觉心里有一口恶气吐不出来。
一直坐到申时(下午三点左右),她这才看到萧临天离开了寝宫,跟和她一样在寝宫外守了半天的父亲玉大成,一起朝着御书房而去。
萧临天确实两天没上朝了,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和理智,只想着与凤千舞缠绵恩爱,用自己来勾引她,诱惑她,好让她放下一切,跟着自己。
一想到她会逃走,萧临天就不敢离开她半步。
这一次,丞相玉大成是一催再催,不停暗示他国事已是急得不能再拖了。
凤千舞知道了,也一再向萧临天保证她不会跑,萧临天又差弦月又弦乐看好凤千舞,他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萧临天没想到,他前脚才刚走,玉雪儿后脚便进去找凤千舞的麻烦了。
卷二【芳华竞放】 第84章 锦囊妙计
玉雪儿正想闯进去,却被弦月和弦乐齐齐伸手拦住,“雪妃娘娘请留步,皇上不在此!”
这弦月和弦乐可是萧临天手下的四大带刀侍卫之二,这四大带刀侍卫一个个都武功已臻化境,而且,他们在皇宫是拥有特权的,除了皇上萧临天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命令他们做事,他们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只听命于皇上一人。
弦月这话说得也够明白了,可气头上的玉雪儿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她冷笑一声,“今儿个本宫不找皇上,本宫找的是睡在里面的那个女人!”
弦月还是冷着一张脸,声音却比刚才又冷了几分,“皇上有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皇后。”
“你说什么?皇后?”玉雪儿娇躯一震,俏脸一沉,“东啸国从来没有封后,哪来皇后之说?弦月,你说这话可是要杀头的!”
“这话是皇上亲口说的,卑职只是转述给娘娘知道而已。”
看着弦月和弦乐两张木无表情的脸蛋,玉雪儿突然笑了起来,“如若里面的人真是皇后,那雪儿就更应该拜见拜见了!”
弦月带着点鄙夷看着这个女人,她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吗?他已经说得这么明白,她还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若不是她有倚仗父兄之势,他早就一巴掌将她拍出宫外去,也懒得跟她再罗嗦。就在此时,内室传来一声让人骨头仿佛都能酥了的声音,“弦月,让她进来吧!”
“是!”
看到自己口水说干他们也不让进,可屋里的女人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他们就规灿巨矩地退到一边,玉雪儿更是气得暗暗咬牙。
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里面不过是一个没名没份的女人罢了,他们竟然言听计从,却对她这个有名有份的雪贵妃不放在眼里,她算是哪根葱啊!还敢在她的面前这么嚣张,还摆足了臭架子,不过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妖精罢了!
想归这么想,玉雪儿的步伐可是一刻未停,直接穿过拱门,绕过屏风向内室走去。
当玉雪儿看到那个冰肌玉肤又长发轻垂、眉眼精致到了极点的女人时,玉雪儿这个东啸国的第一美人也瞬间感到了自卑。
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美是无法形容的,是一种超脱了俗世的美,是一种空灵透亮的美,就像是一处天杰地灵的宝地孕育出来的一块美玉,周身都透着一种让人爱不释手的灵气。
玉雪儿敢肯定,大凡见过这个女人的人,除非瞎了眼的,否则绝对不会有人认为这个女人是妖女。
这个女人不但不是一个妖女,而且,凭她身上那种高华又圣洁的气息来看,倒更像是一个从天上坠入凡间的圣女。
可说是圣女吧,她那一双微挑的凤眸,似笑非笑,又充满着勾人的魄力,就连她这个女人,被她这样轻瞅几眼都心猿意马,更何况是那些男人,还不得扑上去马上将她吃干抹净了?
从这一点看,她又确实带着一股妖气。
可就算情敌再强大,她玉雪儿也不是轻易放弃之人,想要她不战而败,更不可能!
玉雪儿压下心内的忐忑,抬高下巴,带着丝挑衅直问,“你是谁?见到本宫还不下跪?”
凤千舞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从来只有人跪我,而我,只跪天地父母。”
听着凤千舞语气中的傲然,感觉到凤千舞眼中的不屑和轻蔑,似乎自己的到来只是自取其辱而已,一向娇生惯养的玉雪儿这会更是被气得俏脸通红,说话也失了控,“你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罢了,你以为你是谁,还只跪天地父母,你以为你是谁啊?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这世上,只跪天地父母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你这是在挑战皇上的权威和尊严,你就不怕皇上杀了你?”
凤千舞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似乎她讲的全是废话。她确实也当玉雪儿讲的是废话,昨晚一夜没睡好,刚刚又被萧临天死乞白赖地拉着折腾完几圈,这身子骨还累得很,还真没啥心思听这个女人讲大道理。她掩嘴打了个呵欠,直接赶人,“这位娘娘,你想见我,也见到了,如果你没别的事,那就麻烦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
看这逐客令下得可真是不客气,玉雪儿内里快吐血,她不明白,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她哪里来得这等气势?这份淡定,这份漠然,这份优雅,这份美丽,这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风情,这绝非一般家庭能孕育出来的女人。她心里虽气得很,可跟了一个精似鬼的父亲,到底也是有几分眼力劲的,还不是一个草包。
这样的凤千舞让她觉得高深莫测,若说没见凤千舞前她还有一股嚣张劲,可现在见到真人了,说实话,她还真一点底气都没了。她还真不敢在这当口跟凤千舞较劲,要真较起劲来,万一惹恼了皇上,那皇上真要发起脾气来,可是连老爹哥哥都害怕的,更别提她了,每次萧临天拿冷眼一瞪她,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停了。
可就这样退下,又似乎太没面子,玉雪儿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感进退两难。
凤千舞却像是完全当她没到,又重新躺了下去,径自睡她的大觉。
跟着玉雪儿进来守在屏风外的弦乐,见千舞下了逐客令,玉雪儿又半天没出来,里面也没个声响,心里担心之余,走进来一看,正巧看到玉雪儿一脸复杂地用阴森恐怖的眼神看着床上那个纤秀身影。
弦乐像是没有看见,垂眸轻道,“请雪妃娘娘回宫吧!”
玉雪儿又狠狠地剜了几眼床上的人影,这才扭身大步离开。她会就这么放弃吗?不可能!躺在床上的凤千舞感觉到玉雪儿离开以后,优雅的唇角勾起一丝讽笑,喃喃低语,“这么快就走了,还真没挑战性,我这枪还没出呢,唉,这会又没得玩了,这日子,真是寂寞如雪啊!”
感觉到身子酸楚不堪,算了!还走进空间泡温泉舒服!她一边泡着温泉,一边在想着,男人们啊!你们还要多久才能找到我啊?到时可别让我失望啊,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一下这萧临天,最好打得他跪地求饶,拱手让国!
嘿嘿嘿嘿……。
一想到萧临天那野兽一样狂妄的男人真有一天跪地求饶的样子,凤千舞像是做白日梦一样愉悦地笑了出声。
话说当日拓跋烈找不到凤千舞,只感觉整颗心都碎了!
他在小镇上转悠了几圈未果,又到四周找了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踪影,最后,拓跋烈还是决定,连夜上山,请师傅上卦算一算小舞的位置,也好过他在这瞎忙一通。
连夜骑马奔驰上山,到了山腰处,将马放在专人看管的马棚内,开始施展轻功上山。
冰宫,位于北微国的最寒冷的冰峰地带,此地常年白雪不化,除了冰宫之人,这方圆近几十里,除了之前那小镇以外,再无人烟。
等他赶到山上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
看着这座像是冰雕出来一样的宫殿,拓跋烈的心中又充满了一种久违的神圣感。如果此时千舞在,看到这座宫殿她一定会惊呼出声,因为,这冰雕宫殿和她手镯内的那座宫殿是一模一样的。
守山门的冰宫弟子一见他这么晚回来,也吃了一惊,“大师兄,你怎么这么晚才上山?是有什么急事吗?”
这些年拓跋烈一般都在山下忙,但这些弟子却不知道,拓跋烈在山下干什么,只知道拓跋烈经常上山,冰宫的一切开销都是他在负责。
拓跋烈其实就是冰宫的经济之柱,他一边兼顾着冰宫的生意,一边兼顾着风神教主之职,可以说,他是冰宫身兼经济和情报两处的大人物。
他这么晚上山,那肯定走出大事了,所以看山门的弟子才多问了一声。
拓跋烈自然不会将这么重大的事告诉这等级的弟子知道,他只是问了一声,“上人在吧?”
“上人三天前进去闭关了!”
拓跋烈浓眉一皱,“闭关?那就麻烦大了。”
在看到那弟子探究的目光时,“行了!你忙吧,我先回屋去看看上人!”
冰宫内的人都已经休息,静悄悄地,拓跋烈看着这偌大的宫殿,却没有往日回来时的冷静心境。
此时他只觉得满心烦躁不安,一想到千舞,这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沉沉甸甸地得不到解脱,总有一股想要疯狂想要发泄的怒气在体内氤氲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