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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57章

小说: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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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箫冷冷的笑了:“妃嫔有妃嫔的价值,身份是应你所求,我和你纯属利益交换,你在云阁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不用我多说,你该有自知之明。别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我虽与你有言在先,此生不杀你,但并不代表有一天你不会死在他人之手。”

这句话,可真谓寒心无比。

她直直的盯着燕箫,她真想问上一句,既然他口口声声巴不得她早死,当初又何必留下顾红妆的命魂,害她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但她没问,又何必问?为了他,就遭受魂飞魄散的厄运,她岂非得不偿失吗?

他让她死,她非不死,不但不死,还要好好的活着。

这么一想,凤夙不由笑了。那一笑,清亮的眸子仿佛映着潋澈的湖面,有漫天的星子落入其中。

燕箫有些闪神,将手从她脸上撤离,别过脸,不再看她。

凤夙轻描淡写道:“以前有人告诫我,貌丑之人势必得不到他人喜欢,即便再如何掏心挖肺,只怕也得不到那人半分感激,如今看来却是所言不假。”

燕箫将她的话当成废话来听,却是半分应和的心思都没有,就那么不冷不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凤夙拍了拍身旁的台阶示意燕箫坐下,燕箫看了一眼,却没坐的意思。

凤夙也不强求,只是兀自开口说道:“昨日碧水来到了云阁,她是替她家主人传话的。”

燕箫闻言,拧眉道:“你说谁?”

“碧水。”

此话出口,燕箫眼眸有光华快速闪过,碧水是谁他自然知晓,此刻倒没有心思愤怒东宫守卫不利,竟然连碧水夜间擅闯东宫都没有发现,而是碧水替楮墨传话,传的什么话?

凤夙淡淡开口:“吴国有心和楚国结盟,欲借白玉川叛变之机,两国连手合力灭了燕国。”燕箫眸光寒冽,下意识在凤夙身旁坐下:“楮墨是何态度?”

凤夙看了一眼燕箫,原本想说楮墨若选择袖手旁观,届时燕国需要承诺三年罢兵休战,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有些话太早说出,就会失了那份迫切和焦躁,让燕箫急急也未尝不可。况且楮墨究竟愿不愿意放过这次屠宰燕国的机会,还需下次见面详谈才能知晓。

“吴国条件可观,楮墨在斟酌局势,碧水只让我耐心等候,并未多言。”

燕箫脸上已有薄怒,显然吴国此举俨然激怒了他:“碧水何时再来?”

凤夙声音冷嘲:“她若前来,自是来无影去无踪,我又怎会事先知晓?”

“……碧水一直在燕国帝都?”燕箫思虑过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来。

“不太清楚。”他……倒是心思缜密的很。

燕箫沉默片刻,问凤夙:“那一夜,擅闯地牢,杀死丑奴的人,是不是碧水?”

凤夙没表情的笑笑:“那一夜,丑奴原要杀我,我跟她无冤无仇,何来杀身仇怨?若不是蒙面人救了我,我又焉能活到现在?那人是谁?我不知道,纵使知道,我也断然不会告诉殿下。在这世上如果你有想要守护的人,那么我就有不说出那个人是谁的万千理由。”

听了凤夙的话,燕箫不见生气,反倒笑了:“我明白那人是谁了。”

只能是碧水了。

“看样子,碧水有朝一日若难逃死劫,定是被殿下所害。”凤夙说着,声音冷漠:“堕胎药不见效,只怕我再喝几次,会把呕血身亡。殿下若还想留着我的命等着碧水给我传话送信,不妨从明日起,试试其他的方法。”

燕箫眸光清寒,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般话来。

“不觉得羞耻吗?”这话,燕箫几乎是咬牙切齿方才出口,若不强忍着怒气,只怕早就掐死面前的女子了。

凤夙冷冰冰道:“为何要羞耻?我若心存羞耻,那殿下呢?”

燕箫蓦然起身,狠狠的瞪着凤夙:“阿七,别欺人太甚,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凤夙坐在那里没动,虽然坐着,但气势并不比燕箫弱:“你从何认定这个孩子就不是你的。”

“七日,七日……”燕箫一连说了两个七日,可见有多恼怒,“你有见过七日就怀孕的女子吗?”

“那我就是尘世第一个。”

“荒谬。”事到如今,她还在狡辩,一点悔意都没有,究竟是什么让她这么理直气壮?

寂静中,凤夙静静的说了一句话:“殿下,在这世上不是每件事都会有合理的解释。顾红妆能靠一颗天香豆蔻起死回生,我为何就不能七天怀孕?”说着,凤夙起身,眼神冷冽:“殿下如果对我七天怀孕的事情有所质疑,那是不是也该怀疑起死回生后的顾红妆是否跟之前的顾红妆是同一个人呢?”

动手,腹部鬼胎

凤夙的话无疑惹怒了燕箫。爱瞙苤璨

她忘了,燕箫对顾红妆有多~维护,她那样的话,说好听点是在提醒燕箫,说难听点就是在恶意中伤顾红妆。

燕箫目光一如既往的戾气,偏偏她在那样充满戾气的目光里不知悔改,反而话语声声迫人:“怕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么辛苦筹谋,到头来却所救非人……”

凤夙话音蓦然终止,就在她意识到危险的瞬间,忽然后脑勺似被什么击中,只因“砰”的一声响,那物什砸落在地。

低眸望去,一枚青玉扳指在台阶上打了几个滚,滚落在庭院草丛中柝。

她这才意识到燕箫适才用青玉扳指砸向了她的后脑勺。

抬手摸去,将手放在眼前,只见指缝间有粘稠鲜红的液体缓缓流淌滴落,那样的红,足以刺得她双眸发红。

凤夙缓缓站起身,眼前一片血舞弥漫,冷冷的盯着燕箫,眼中怒气横生肭。

“恼羞成怒,何至于动手伤人?”

凤夙声音冷的不能再冷了,寒光乍现的同时,冷意逼人。

“此番中伤夫子,当真是心思歹毒。”

跟凤夙一样的是,燕箫的声音也是又冷又厉。

那一瞬,凤夙目光如刀,就那么毫不留情的刺向燕箫,她可以一味容忍,但并不代表会任由他欺凌下去。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身为顾红妆的时候,杀人无数,早已不计较善恶之分,如今更是血气直往头顶窜去,就连眸子也沾染了血腥之色。

“冥顽不灵。”

这一次,燕箫竟难得的没有直言反驳,而是神色有了一丝动容。那样的眼神,他又岂止是熟悉那么简单,夫子当年诛杀奸臣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色,杀意尽显,令人心惊胆颤。

可他知道她眼神就算再如何骇人,适才被他用青玉扳指击中了昏睡穴,如今也只是勉励支撑罢了,很快她就将陷入昏睡之中。

果不其然,黑暗快速的席卷着凤夙的神智,当她昏倒在地的时候,东宫太子眸光清寒。

无声看了她一会儿,双手击掌,只听“啪——啪——”两声过后,庭院大门缓缓被人从外开启,有人进来,但很快就又再次将门合上。

“她怎么了?”刘嬷嬷看着躺在地上,后脑勺有鲜血流溢而出的女子,眉头皱了一下。

燕箫没回应她的话,远去的背影里透出凌天霸气和冰寒之意:“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个孩子不能留。另外,从今日起封守草堂,不许任何人出入。”

“殿下——”刘嬷嬷忽然唤住燕箫的步伐。

燕箫步伐微滞,但却没有回头看她。

身后属于刘嬷嬷的苍老之声寂静响起:“您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个孩子真的是您的,那天您在丞相府说的话,老身有听过,如果您和姑娘在沙漠的时候就……”

“我和她在沙漠什么都没有发生。”

燕箫厉声打断刘嬷嬷的话,背影孤傲。

刘嬷嬷眉头越皱越紧,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凤夙,叹息出声……

莫怪老身,这或许就是你的命,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做下这种糊涂事,怨得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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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夙再次睁开眼睛时,身体似乎和灵魂瓜分为二,那么艰难的想要张开眼睛,却觉得尤为吃力。

那种虚弱和无能为力,令她觉得挫败无比,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头很难受吗?”耳边响起一道醇厚好听的男子声音,但却显得尤为空旷和冷漠。

那人很快又说道:“我忘了,活死人是没有痛觉的。”

那样的声音分明就是楮墨的,他什么时候来了?看样子房间内的密道越发让他得意忘形,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真是逍遥自在。

“燕箫竟对你出手如此狠辣,七鞭草乃至毒之物,他竟吩咐那老妇强行灌入你身体内,我终是来晚了一步,若是孩子保不了,或许这就是你的命。”明明话语很淡漠,但却尽显皇家霸气。

凤夙懒得睁眼,就那么沉沉的睡着。七鞭草?呵呵……不愧是燕箫,狠辣无情的时候,果真六亲不认。

说起来,他和她并无亲,那七鞭草孕妇若吃了,堕胎十拿九稳不说,还会致使女子今后再也难以受孕。

他毒,她的学生可真毒啊!

被子似乎被人掀起,紧接着有人竟撩开了她的白绫单衣,直接把手心贴在了她的腹部。

简直是欺人太甚,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现如今的她果真是任由谁都能放在脚下肆意践踏……

“皇上请自重。”这一次,凤夙睁开双眸的同时,手已经准确无误的在棉被下握住了楮墨的手指,但……

凤夙受惊,险些从床上弹跳坐起来。

但还不待将自己的惊惶吐露而出,只觉得喉中一阵腥甜之气冲口而出,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却觉得腹部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天啊!蠢蠢欲动?这是怎么了?

“早知道肌肤相亲能让你这么快清醒过来,我早该这么做了。”

这话真是该死的挖苦人。

凤夙脸都寒了,哪有精力理会楮墨,坐起身,蓦然掀开被子,就那么当着燕箫的面,将自己的白绫单衣捋高,只见腹部较之以往似乎大了一些,微微凸起,若是穿着衣服,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凤夙却深知,这样的发现无疑很诡异,也很惊悚,处处透着阴森寒气。

昏迷前,她的腹部尚且平坦如初。

昏迷后,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差?她究竟是怎么了?

楮墨这时候也不避讳男女之防了,直直的盯着凤夙的肚子,终于皱了眉:“这个孩子倒是成长的很快。”

此话出口,凤夙脸色瞬间变得尤为苍白,双唇更是毫无血色。

“害怕了吗?如今我倒能理解你为什么不想要这个孩子了。这样的成长速度还真是惊人,想不到七鞭草非但不能伤害这个孩子分毫,还能助他/她借毒生长,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只怕又会将此事当成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了。”楮墨的话宛如初春柳絮,一声起,惊动柳絮翻飞,触目一片炫目的白,然后那样的白光“砰”的一声爆炸开来,缓缓飘扬而下……

“……怎么会这样?”良久良久之后,凤夙终于出声,只不过那样的声音太过沙哑和空灵,仿佛从地底下涌出来一般。楮墨眉目深沉,沉默片刻,将手从她腹部撤回,若有所思道:“你乃活佛门下弟子,可有问过活佛,他学识渊博,定当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爷爷远在漠北沙漠,她如何问?想起皇爷爷,凤夙脑海一清,眼神直直的盯着楮墨。

同样是俊美非凡的男子,楮墨的脸和前世凤简的脸重叠在一起。若前世的凤简是今世的楮墨,那皇爷爷呢?皇爷爷在世,凤简又如何转世成楮墨?

还有她的孩子,复活后的顾红妆,一件又一件的谜团缠绕在心,激的她头脑发胀,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夙脸色煞白如纸,无力的靠在床头,“连七鞭草都不能打下这个孩子,就算问了活佛,又有什么用?”

楮墨思虑片刻,漫不经心的笑笑:“你若真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行。”

“什么办法?”

“待孩子成形,届时开腹取婴。”楮墨语出惊人。

凤夙大惊,竟脱口道:“楮墨你——”

楮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低低的笑道:“这声楮墨好听顺耳多了,以后无人时,不妨就唤我楮墨,这般听来,倒是新鲜的很。”

凤夙脸色极为难看,开腹取婴,这么残忍招数,恐怕当今天下只有楮墨能想的出来。简直是阴毒到了极点。

见凤夙生气,楮墨难得好脾气道:“七鞭草对孩子无用,那老妇人定会再拿堕胎药过来,横竖吃着没事,你不妨喝完看看情况,若是这些药能助孩子成长,届时再另寻解决之道。”

凤夙沉沉的闭上眼睛,这时候乱又如何,楮墨虽话语轻漫,但却并非毫无道理。

眼见楮墨摇着轮椅去了桌旁,好整以暇的倒茶喝水,凤夙忍不住皱眉道:“看样子你打算在此常住了?”

楮墨举起杯子,无声询问凤夙要不要来一杯,凤夙没跟自己过不去,勾了勾手,楮墨不由低低的笑了:“我新排了一出好戏在东宫,不日即将上演,若远离东宫还怎么看戏?”

“谁是台上戏子?”凤夙接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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