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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5章

小说: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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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盯着那女鬼看,倒像是盯着燕箫笑意融融,燕箫眸光一闪,蓦然从骆驼背上翻身而下,凤夙疑惑间,猝不及防跌入燕箫的怀抱中。

“你想干什么?”她微微蹙眉,艳鬼轻飘飘的落在了他们面前,把脸凑近,好奇的盯着她和燕箫反复看。

看什么?凤夙瞪了艳鬼一眼,艳鬼吓了一跳,身体向后飘了飘,但很快又飘了过来,伸出涂满蔻丹的鬼手在凤夙面前晃了晃,大概想确认凤夙是不是真能看到她。

凤夙哪有时间理她,因为燕箫冷戾阴沉道:“不许笑。”

她微愣:“不笑,难道你希望我哭?”

燕箫眼中闪现出冷幽寒芒,眼神冰寒,冷的令人生惧。这样的笑容唯有夫子堪匹配,这个叫阿七的女子怎么能跟夫子笑的一模一样?

偏偏,他不让她笑,她却笑的格外迷人,戾气涌上心头,薄唇倾覆而下……

强吻,跟鬼聊天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隐带惩戒。爱咣玒児

松软的沙子间,年轻男女身体亲密相贴。

他唇冰冷,她唇无温,强吻的同时,手臂狠狠的将她禁锢在胸前,那样的姿态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方肯罢休。

凤夙轻笑,她没有感觉,自然不知道这个吻带给她的感觉是什么,但燕箫的舌尖流窜进她的唇齿间,多少有些不习惯。

艳鬼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趴在地上,那张过分美艳的脸只差没有凑到凤夙和燕箫痴缠的唇齿间了。

虽说凤夙是活死人,但前世看人看习惯了,现在看“同类”,终究感到很扎眼。

她对这个吻完全没感觉,也不介意燕箫一直吻下去,但燕箫加深这个吻的同时,修长的手指开始不规矩了,甚至已经开始动手解她衣袍带子了……

前世,她是他夫子,他在她面前一直恪守礼数,虽然偶尔举止亲密,但都不曾这般亲昵过。

如今,无非是换个身份而已,他对着这张跟他夫子一模一样的残颜面孔,做出有悖纲常的不伦之举,完全抛开了师生禁忌,一再索取,俨然把她当成了他夫子的“替身”。

第一次在禅房被他强吻,她如果伤他,有辱禅房洁净之地。

第二次在沙漠被他强吻,她总要做些什么……

凤夙右手如刀毫不留情的砍向燕箫后颈,在不设防的情况下,燕箫闷哼一声,眼前一黑,昏厥前,他冷声道:“你敢伤我?”

“我还敢杀你。”倘若他不是燕箫,她又何须手下留情?

将他身体推开,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身旁艳鬼也跟着站起身来,小声嘟囔道:“果然,最毒女人心,又一个蛇蝎女。”

凤夙眼眸清洌:“嗯?请教一下,我有你毒吗?”

艳鬼震惊,向后退了一步,抬眸向四周望了望,大概还希冀凤夙说的是别人,但白茫沙漠,现在还能站立说话的“人”,只有她们两个。很明显,凤夙的话是对她说的。

迟疑片刻,她试探开口:“你……能看到我?”

凤夙淡淡的笑道:“看的很清楚,你胸前还有一颗朱砂痣。”

“啊!”艳鬼惊呼出声,脸庞竟有些羞红,连忙拉紧衣襟,身体飘起来绕着凤夙转了好几圈,不停地打量她,“你有阴阳眼?”

“没有。”

“同类?”艳鬼深深嗅了嗅凤夙的气息,果然没有“人味”,但也没有仙气和妖气,只能是鬼魂了。

同类?凤夙低低的笑,她好像比眼前这只艳鬼级别要高很多,毕竟她可以白天晚上穿梭在人群里,寻常鬼可以吗?

“别飘了。”眼前红衣飘荡,凤夙皱眉。

“我喜欢飘着。”艳鬼继续飘着。

“头晕。”

“哦。”艳鬼倒是听话的很,乖乖的落在了凤夙的面前。

色诱,楚国国君

艳鬼名唤苏三娘,生前为青楼名妓,靠嫖客为生,却也因嫖客而死。爱咣玒児

苏三娘提起自己的过去,宛如打开了话匣子,干脆抡起红纱手帕嘤嘤啜泣道:“那个死没良心的,奴家把他伺候舒舒服服的,他倒好,竟然恩将仇报,欢爱之后抢了奴家钱财,一刀子结果了奴家。”苏三娘说着,伸长脖子让凤夙看,愤愤道:“你看看,这里直到现在还有刀痕,他如果一刀毙命也就罢了,奴家抽搐了大半夜才死,真心是遭罪啊!”

苏三娘都伸长脖子让凤夙看了,凤夙如果不看上一眼,似乎也说不过去,懒懒的斜睨了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倒是开口问她:“然后呢?”

“我变成鬼之后,直接把他吓死了……”苏三娘似是想到了什么,翘着兰花指擦了擦微湿的眼角,笑的花枝乱颤:“你是没看到,他吓得直尿裤子,那模样别提有多难看了。”

苏三娘轻轻一叹:“我觉得还是当鬼好,自从我变成鬼之后,魂魄轻飘飘的,吃的少,没有什么生活压力。我不想回阴间,听说那里面阴森森的,挺渗人,在里面呆过的人都想出来。做人和做鬼一样,经受不起寂寞,要不然我也不会大半夜出来找男人了。”

苏三娘看了一眼昏厥在地的燕箫,眼露喜色:“你还真别说,这位相公长得可真好看,奴家只看了一眼就芳心大乱,恨不得扑到他怀里,一辈子都不要跟他分开。”

自发忽略苏三娘的不知廉耻,凤夙淡声道:“他,你不能碰。”

“为什么?”苏三娘问完,忽然想起适才凤夙和燕箫之间的亲吻,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和他是老相好?”

“他是我主人。”凤夙视线落在燕箫身上,笑容带了几分讥诮。

苏三娘手帕掩嘴,娇笑道:“男主人和女下属沙漠接吻,有意思……”

凤夙看着她:“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走出沙漠到尘世走一遭?”

苏三娘微愣,轻轻一叹:“我就是从那里逃到漠北的,捉鬼道士太多,我好几次都差一点魂飞魄散,要不然谁愿意屈身在这里?”

凤夙神色不变,静静道:“可愿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苏三娘皱眉,试探道:“你能护我周全?”

“只要你在我视野之内,定保你魂魄无恙。”凤夙开口许诺。

迟疑了许久,苏三娘问道:“有什么条件吗?”

“必要之时,借用你的魅惑之术帮我引诱一个人可好?”虽是艳鬼,倒也不笨。

苏三娘好奇道:“那人是谁?”

凤夙笑容顿敛,一字一字道:“楚国国君楮墨。”

闻言,苏三娘脸色变了,怔怔的看着凤夙不语。

凤夙轻笑:“害怕了?”

苏三娘目光错综复杂,似乎在沉思,终是咬咬唇,下了狠心:“我是鬼,横竖早已没命,又有什么可怕的?倘若你能护我周全,我苏三娘此生愿跟随左右,任由你差遣。”

“如此甚好。”

王爷,分道扬镳

月色透过镂花窗流窜进大厅,混合烛光晕染出斑驳光影。爱咣玒児

这里是漠北边塞小镇,是周边旁国商贾频繁往来交易之所,如今虽已入夜,大街上却依然人声鼎沸,独独这座背街院落寂静的可怕,大厅里有一种死寂如墨般,一点点弥漫开来。

十几名披着黑色大氅的下属静静的站立在厅内,一室浓墨,越发显得压抑凝重。

这些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身处这样的氛围中没有人敢开口说话,就连呼吸声都收敛了许多。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高坐首位的年轻男子,男子脸庞清俊,温和的眼神中带着温暖,一身白色大氅,身姿雅贵,眉目神色竟和燕箫甚为相似。

他是四王爷燕清欢,当今太子燕箫之兄,以仁孝闻名燕国,此番前来漠北,是奉燕国皇帝之命带燕箫回去,不曾想两日前初入漠北,就听闻燕箫跟商队走丢,至今生死不明。

寻觅两日之久毫无进展,燕都频频来信使催他和燕箫回去,难免会心生急躁,毕竟太子失踪不是小事,关系到燕国江山社稷,兹事体大,不敢掉以轻心。

燕清欢性情再如何温润如玉,如今也有些动怒了,“再去寻,就算把沙漠翻个底朝天,也要寻到太子,倘若寻不到,燕都也都不用回了,悉数在此安身立命吧!”

在漠北安身立命,说难听点就是魂断燕都。众人心一颤,抬眸望向燕清欢,只见他双眸深不见底,那么深沉的墨色,令人看不见他的内心,也不敢深究,好像再深入一分,便会坠入其中,再也难以身魂归一。

同样静立一旁的丑奴,戴着青铜面具撩起衣摆蓦然下跪,沙哑声宛如粗粝的老树皮一般:“王爷,奴婢愿请命寻太子回来,不寻不出。”

燕清欢略一沉吟,声音清雅寒冽:“六弟出事位置,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去也好,倘若找到六弟,务必速速将其带回来。”

“诺!”

燕箫醒来已经是翌日曙光乍现了,他趴伏在骆驼背上,驼峰正好卡着他的身体,不至于让他摔落在地。

颠簸中,他狼狈咳嗽着,伸手捂住薄唇,却有鲜血渗出指缝,凑到眼前细看,微微发黑的鲜血,让他眼神黯淡下来。

“你体内毒素浸入骨血之中,今生想要根治怕是难了。”女子凉薄寡淡之音缓缓响起。

“担心我一命呜呼?”他抡起衣袖不在意的擦了擦唇角蜿蜒流下的鲜血。

这一刻,两人好像忘了先前沙漠强吻带来的不快经历,有的只是漠然。

凤夙冷冷的笑,笑声微顿,一字一字道:“你若死了,正合我意,也省得我出生入死为你盗取天香豆蔻。”

燕箫眼神闪烁,右掌扣驼峰,身姿宛若青燕,翻飞坐好,目光直直的看向凤夙。

凤夙神情平静,清冷的双眸宛如玄冰,除了冷,再也没有其它的情绪。

燕箫一时没说话,忽然意识到这位叫阿七的女子,一定经历了什么人生变故,要不然一颗心又怎会被埋藏在冰雪之下?

但别人的事情向来与他无关,他关心的是夫子,关心的是……何时能得到天香豆蔻。

凤夙似是知道他心事一般,想起之前苏三娘告知她有人马前来寻燕箫下落,目光迷离中带着依稀悲悯的温暖:“再行不远,会有人寻你回去,而我将与你分道扬镳,一月后燕都再会。”说着,自语低嘲:“但愿你还有命等我回来。”

楚国,嫔妃丧命

楚宫,亭台楼榭,廊回路转,远远望去更是翠山碧水,曲径幽台,美不胜收!

方形望柱下螭首吐水,琉璃瓦雕刻真龙飞升,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爱咣玒児

这是楚国国君楮墨的寝宫——龙鹫宫。

殿前两明柱各有金龙盘绕,殿顶正脊饰有五彩琉璃龙纹火焰珠,内陈宝座、屏风;两侧设有熏炉、香亭、烛台。

深夜,凉风袭面,明月高悬于空,原本是良辰美景,但因为有女鬼在耳边聒噪,一切就又另当别论了。

不久前被送往龙鹫宫侍寝的僖嫔娘娘,一时不察惹了圣怒,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被两位小太监抬出来,牡丹织锦棉被里包裹的不是温香软玉,而是一具早已没有呼吸的尸体。

收尸的小太监纵使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眼神间仍是溢满了畏惧和不安,不敢多言,低头步伐疾快间仓促逃离。

凤夙藏身暗处,僖嫔娘娘的鬼魂跟在尸体后面嘤嘤啜泣着,后宫嫔妃自是美艳绝伦,只是模样似乎太过凄惨了。

如果单看僖嫔上半身的话,完全是美景一幅,但下半身……

“我想吐,太恶心人了。”苏三娘在凤夙身边捂着嘴,弯腰呕吐。

倒不是苏三娘矫情,话语浮夸,而是真的很恶心。

僖嫔的鬼魂飘荡在半空中,双腿被人悉数斩断,此刻她双手抱着自己的断腿,哭的伤心绝望。

凤夙微微眯眸,若有所思,楮墨因为自己双腿残废,所以变得越发阴柔难测,下手狠辣无情,如今看来果真所言不假。

这僖嫔倒也可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轮到她今夜侍寝了,香薰、更衣、梳头,别提多忙活了。入了夜,身边硕果仅存的两位小宫女提着两盏颤巍巍的灯笼护送僖嫔去了皇帝寝宫。气氛很好,只待欢爱缱绻,颠龙倒凤了,偏偏僖嫔多话,原本是一片善心,却犯了楮墨大忌。

僖嫔羞怯低语:“皇上,臣妾扶您上榻就寝吧!”

楮墨笑的迷人,变脸速度却极快,当即命人斩断僖嫔双腿,。

僖嫔哀求无用,眼睁睁看着双腿被斩断,忍着剧痛,抱着自己血淋淋的断腿惊慌失措的盲目哀求殿内守夜宫人,希望她们能够帮她把腿接上缝好,那姿态果真是很傻,很天真。有谁敢不要命的帮她,悉数站在一旁,忍着恶心和惧怕,看着年轻貌美的僖嫔就那么一点点的抽搐而死。

苏三娘想起自己的悲惨过往,忍不住拭泪:“姑娘,这楚国国君真心是变态,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如果执意色yòu他的话,我担心你小命不保。”

这话原本很温情,但紧跟着苏三娘又说道:“你若死了,我岂非要魂魄不保了吗?”

凤夙瞅了瞅她,转身离开,平静开口:“忘了吗?我本身就是鬼。”

冤魂,红颜白骨

深宫大院在夜色中犹显凄美,凤夙坐在玉石台阶上,抬头望着灰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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