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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30章

小说: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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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阿七性情怎会颠覆这么大?

凤夙趴在他肩头,忍不住娇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中邪了?”

“你——”燕箫皱眉看着她。

“奴家中了夫君的邪。”

凤夙声音很轻,但燕箫听了,顿时脸色冰寒,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怒道:“天香豆蔻给我。”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坏毛病,竟然跟夫子一个德行。

眼神一眯,又是夫子,怎会在这时候又想起来她?

“天香豆蔻?”凤夙眼神迷糊,呢喃了两句,似乎神智这才清醒了许多:“夫君要天香豆蔻做什么?”

“救人。”她那声夫君能把人直接恶心死。

凤夙腰头道:“不行,天香豆蔻我已经送人了。”

闻言大惊,燕箫扣着她双肩,手背上青筋暴露,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压抑着即将爆发而出的冷意,“送人了?送给谁了?”

“疼——”凤夙忽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抡起拳头竟是重重砸了燕箫一拳:“夫君,你把奴家都给抓疼了。”

这一拳打的可真重,燕箫内息翻涌,险些一口鲜血吐出来。

燕箫忍着掐死她的冲动,恶狠狠的说道:“你把天香豆蔻给谁了?快说。”

“你让我好好想想啊!”凤夙说着,还恼恼的瞪了燕箫一眼。

燕箫等了很久,就在耐性快要消失的时候,只听凤夙说道:“我把天香豆蔻给白眼狼了。”

“……”白眼狼,有人名叫白眼狼吗?

“白眼狼是谁?”东宫太子好奇的问道。

凤夙压低声音道:“燕箫。”

“阿七——”东宫太子暴怒。

伴随着“砰”的一声,水花四溅,凤夙的身体被燕箫狠狠的推到了浴桶里,这下子真真是极好,凤夙像模像样的喝了几口浴水,再一次咳嗽的钻出来,气喘吁吁的看着燕箫,不过这一次眼光清明了许多,原本朦胧妩媚的双眸瞬间清冷淡漠:“殿下,我沐浴不过一盏茶功夫,值得你这么生气吗?”

一盏茶?足足六盏茶功夫也有了。

燕箫承认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杀人了,无心理会她究竟有没有中邪,他深吸一口气,凝声道:“天香豆蔻。”

凤夙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麻烦殿下帮我把肚兜拿来。”

这一次,东宫太子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咳嗽出声,郁气难消。

“殿下不是想要天香豆蔻吗?那半颗天香豆蔻被我缝在了肚兜里。”

这个妖女。

燕箫心口狠狠一紧,眼中寒光尽现。

无眠,宁妃诱情

夕颜殿,无眠夜。爱咣玒児

香炉余烟缠绕,白芷眉黛褪色,脸上一片孤寂清冷。

长夜漫漫,衾枕生寒,曾经他拥她入眠,床第间百般缠绵。

如今,景在,人在,他仍对她温柔相待,但为何她会觉得冷呢?

都说娇花易谢,不能时常拥有,现如今前有武宁,后有阿七,试问太子心在何处琨?

抱琴走进内殿,步履匆匆:“娘娘,奴婢适才打探过,殿下今夜没有入住云阁,先是回了一趟合欢殿,然后去了宁妃娘娘那里。”

“宁妃?”白芷身体一僵,皱了眉。

“宁妃宫中灯火已熄,殿下怕是今夜宿在那边了。牯”

沉默片刻,白芷问道:“殿下为何突然去了宁妃宫中?”

“听说宁妃突感不适。”

白芷哼笑:“不适?病的倒是时候。”

抱琴生气道:“宁妃果真奸诈,为了留住殿下,竟然不惜装病,当真可恨。”

白芷红唇扬笑,只是笑意冰凉:“不可恨。武宁只是比谁都清楚一个道理,若想艳冠群芳,重在一手争取。宫里的女人千姿百态,有人与世无争,有人清淡如水,有人处处与人为善,但这些女人通常没有任何出头之日。若想笑到最后,必须绵里藏针,害人于无形。”

抱琴想了想,笑道:“娘娘,如此一来,可见殿下并不怎么喜欢那位云妃娘娘。”

白芷眼神蓦然变了,面无表情的问道:“喜欢一个人就必须同榻欢好吗?”

“呃……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抱琴仓惶的低下头。

白芷心感疲惫,摆手道:“罢了,你先退下,我也该熄灯安寝了。”

“诺。”

夜色冷寂,太子妃绝色容颜朦胧浅照,眼眸晦暗如海。

想到父亲之前对她说的那番话,她心一凛,叹息一声,沉沉的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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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宁今夜故意装病,燕箫不会不知,但他还是来了,这其中他不能否认夹杂着无尽的权衡利弊。

前一刻,他刚给夫子喂食了天香豆蔻,后一刻却身处后妃闺房之内,还真是讽刺。

但即便再如何讽刺,戏份也需做足了。

燕箫在软榻上看书,武宁亲手泡了一杯花茶端过来,也不急着打扰,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绕到他身后,帮他按摩起肩膀来。

燕箫将书放在胸前,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归于平稳。

武宁唤了几声“殿下”,见燕箫没应,以为燕箫睡着了,走到他身前,俯身准备把他胸前搁置的书拿走。

谁曾想,书刚被她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忽然有股力道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拽到了怀里,。

武宁虽说狼狈的跌倒在燕箫的怀里,但眉眼间却有说不尽的千娇百媚,在燕箫怀里抬起头,含羞带怯的打量起燕箫。

他仍在闭目小憩,冷峻风雅的容颜生生映入眼帘,武宁满心的迟疑难定,瞬加化作了欢喜爱慕。

武宁大胆解开他的衣袍,柔软似水的身体缠住他的同时,吻上了他的薄唇。

燕箫没阻止,可也没化被动为主动。

柔软的唇,生涩的动作,柔嫩的手指一路下滑,武宁的吻宛如羽毛轻落,带着诸多试探和讨好……

燕箫脑海中不其然想起适才那一幕,喜房之内,女子身姿柔软,紧紧的抱着他,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竟让他……

燕箫渐感不耐,修长的食指暧昧的放在武宁的唇边,却也成功的制止了她的动作。

武宁先是一愣,随即受伤道:“殿下,臣妾伺候的不好吗?”

燕箫闻言轻笑:“爱妃胡思乱想什么,你今夜身体不适,不宜操劳。”

“臣妾……”武宁绝对想不到装病留下了燕箫,却也平白无故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这算不算有得有失?

“睡吧!”

燕箫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肩,武宁纵使心有不甘又有什么法子,只能依偎在燕箫的怀里,自我安慰,至少今夜可以跟他如此亲密相拥的人是她。

而这个时候,她们的太子妃,还有那位新纳的云妃娘娘又在哪里呢?

也许在哭吧?

武宁入睡前,嘴角流露出一丝隐含得意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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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没哭,但也没笑。

想那武宁倒也幼稚,竟然深夜派心腹侍婢雨萱前来传话给她。

刘嬷嬷拦了下来,那小丫头干脆让刘嬷嬷转告凤夙,宁妃身体不适,太子殿下夜宿宁妃宫中,今夜怕是不会来云阁了,宁妃心中有愧,改天登门致歉。

雨萱之言,摆明是在耀武扬威,刘嬷嬷好一番迟疑,犹豫着该不该把这话讲给凤夙听。

毕竟,新婚之夜,太子殿下放任云妃一个人独守空闺,跑去宁妃宫中入睡,明天传扬出去,宫婢,内侍会怎么看?

刘嬷嬷觉得自己真真是多想了,喜房之内,青灯之下,他们这位云妃娘娘一袭红衣,深夜不睡,竟然在占卜算卦。

那一刻,红颜浅笑嫣然,美人如玉,清光晃眼,侧面轮廓娇美,怎么看都像顾红妆活生生的坐在刘嬷嬷面前。

“姑娘会占卜算卦?”刘嬷嬷脱口问道。

“略懂。”凤夙没抬头,占卜手法娴熟,声音淡淡传出:“嬷嬷大半夜不睡觉,敢情是过来陪我聊天吗?”

刘嬷嬷原本想冷哼出声,但想了想临时作罢,自己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对后辈说哼就哼,有欠身份。

况且,谁稀罕来她这里!

刘嬷嬷漆亮的眸光幽暗莫名,皱眉道:“适才宁妃派人过来传话,说是殿下在宁妃那里住下了,今夜怕是来不了云阁,姑娘无需等殿下,可先行入睡。”

“嗯。”再敷衍不过的回答,却让刘嬷嬷眉皱的更紧了。

“姑娘不伤心?”

“为何要伤心?”凤夙一心在卦上,见刘嬷嬷似乎心生不满,这才意会过来,笑道:“都是一家人,原本就该相亲相爱,无妨。”

刘嬷嬷脸顿时寒了,“以前没看出来,姑娘倒是菩萨心肠,大爱无疆啊!”

凤夙佯装听不懂刘嬷嬷的讽刺之语,而是亲自拉开身旁的椅子,看着刘嬷嬷:“嬷嬷,都是深夜无眠人,既然来了,不妨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刘嬷嬷狐疑的看了凤夙一眼,这姑娘性情淡漠到了极点,如今这么热情,一时还真是难以适应。

盛情难却,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她小半个主子,刘嬷嬷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坐下:“姑娘要谈什么?”

凤夙目光幽深得宛如一池秋泓:“入住云阁以来,众人都道我长得很像顾太傅,嬷嬷也这么认为吗?”

刘嬷嬷打量了一眼凤夙,心生感慨:“确实相似,不过……”

“不过什么?”

刘嬷嬷叹道:“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免得老身说话不中听,无意中刺伤了姑娘。”

“但说无妨。”凤夙给刘嬷嬷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

刘嬷嬷无视凤夙对她的好,嘴不饶人:“姑娘没有我家顾太傅长得好看。”

凤夙也不见生气,无谓浅笑:“左脸有这么一道伤疤,确实难看。”

“咳咳——”那茶刚被刘嬷嬷喝了一口,太烫,顿时狼狈的吐了出来。

“嬷嬷喝茶慢些,没人跟你抢。”凤夙忍着笑,轻拍她的背,见刘嬷嬷皱眉盯着她看,不由叹声道:“红颜薄命,最近时常听人说顾太傅天纵奇才,只是没想到这种人竟然会暴毙而死。”

“胡说,顾太傅才不是暴毙而死……”刘嬷嬷说着,蓦然止了话,似乎对这话很避讳。

“是么,那可能是我听错了,难道是她的丫头绿芜?我听宫人说,绿芜不知是何缘故竟被人推进池塘……”

刘嬷嬷打断凤夙的话:“姑娘,时候不早了,你该歇息了。”

椅子还没有捂热,刘嬷嬷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快走到门口时,刘嬷嬷又停住步伐,回头看凤夙:“老身多说一句话,姑娘可别嫌老身啰嗦。在宫中,有些事原本就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活的太明白,不好。”

凤夙单手撑颊,眼眸漆黑:“嬷嬷的意思是,糊里糊涂的活着方能长命百岁吗?”

“至少能保命。”

声已散,凤夙望着空无一人的喜房,眼中暮霭深沉……

隐宫,清白难保

俗世红尘中有一种女人,就算别人想讥嘲她,都找不出门道。爱咣玒児

新婚夜,太子夜宿宁妃府中,一时人尽皆知。

谁在背后策划,乱嚼舌根,不言而喻。

翌日,宁妃亲临云阁,排场自然很大,同行的还有燕箫先前纳的后妃。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后妃大都是凤夙当初帮燕箫张罗的。

以前,这些女人在凤夙面前大气都不敢乱出,如今倒好,一个个满脸讥讽,脸部表情五彩斑斓琨。

浩浩荡荡一群人入院时,凤夙正坐在凉亭下晒太阳,颇为享受,一旁的桌案上放着瓜子和茶水,日子过的倒也惬意。

这样的情景倒是出乎众妃意料之外,都以为会看到一个双眼浮肿、无精打采的云妃娘娘,谁知人家精神熠熠不说,甚至还浅笑招呼众人落座。

坐?往哪里坐?花草丛中有石阶隐现,她们断然不可能不顾及身份坐在那里牯。

有人脸当时就寒了,反倒宁妃昨夜欢情恩爱,今天注定芙蓉面红,娇滴滴的唤了一声:“妹妹,一夜不见而已,现如今看你……啧啧,怎会如此憔悴?”

还真是睁眼说瞎话,还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宁妃似乎忘了,就在日前,她还十分不屑凤夙口中的那声“姐姐”,如今自唤“妹妹”,凤夙差点没吐出来。

她没吐,而是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掌心,慢条斯理的嗑起瓜子来,浅笑道:“比不上宁姐姐辛劳,昨夜抱病服侍殿下,我原本还担心宁姐姐身体吃不消,今日一看,姐姐面若桃花,都说药到病除,看来宁姐姐的良药非我们太子殿下莫属。”

此言大有隐喻宁妃装病之嫌,其她嫔妃还不待反应过来说话,就又听凤夙开口说道:“众姐妹日后若是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或是生了什么病,无需找太医前来看诊,直接想方设法见上殿下一面即可,定保身体安泰。”

如果先行凤夙说话还算婉转的话,那么现如今完全是在给武宁难看了。

武宁忍着怒气,羞红了脸,委屈道:“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病来如山倒,挡也挡不住,昨夜这病来的实在是不巧,搅了妹妹的洞房花烛,姐姐心里真的是于心不忍。”

“无碍,只要有心,哪一天不是洞房花烛?”

“咳咳——”

凤夙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险些被口水呛死,这云妃娘娘说话可真……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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