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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爱我你敢不敢-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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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的高兴劲顿时有点受打击,笑容有些僵,僵了一会,她不太自在地开口:

“小米说……”

其实她就想说,小米说你受伤了,让我来看看你,好给她的到来找个冠冕点的理由。

没想到小米两个字刚出口,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门板对着她的鼻子尖。

耶耶耶,这算什么意思啊?

秦琉璃哪受过几次这?立刻恼了,正想再拍门,猛然想起志锋家的钥匙她上次走的时候忘记还,还在包里搁着呢。她翻翻包把钥匙找出来,二话没说,自己拧开门就进去了。

蹬蹬蹬地进了屋,只见志锋垂着头坐在客厅里,孤零零的。

想到他受了伤,还没人陪,琉璃心里又怪不是滋味的。

她掐掉心头那簇小火苗,走过去,坐到志锋身边,戳了戳他,说:

“喂,挺大个男人,这么小气,你好意思么?”

志锋没理她。

她接着道:

“不就是吵个架吗?又不是头一回了,吵也吵过了,冷战也冷战过了,差不多就行啦,你还真记人家一辈子仇啊?”

志锋还是没答话。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琉璃伸手摸他的胡茬,开玩笑道,“你这是几天没刮胡子了?又扮逃犯?”

他一偏头,躲过她的手。

琉璃皱眉。

这时,忽听志锋开了口:

“秦琉璃,你是不是可怜我?”

呃?这话怎么讲?

志锋没看她,沉着声音继续道:“所以我受《文》伤你就来,伤好《人》你就走,你觉得《书》这样才对得起朋友,对得起《屋》朋友你才心安。”他停了停,抬起头,认真对她说,“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不用你对得起。”

他把话说得平平,却明显带着意气。

“哎呀你说哪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琉璃急于分辩。

志锋默默地看着她,像是在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琉璃语塞,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说。

张口结舌地傻了一会,她突然问:

“刘志锋,你是不是喜欢我?”

唉,不得不说,这姑娘……可真会挑时候啊。

志锋随即就把目光放了下去,瞅都不瞅她。

琉璃急了,推推他:“是不是啊?”

志锋不吭声。

秦琉璃昏头了,这么僵硬的气氛下让他说是,怎么可能?

本来,按照备选方案D,如果志锋坚持不肯说,秦琉璃就打算说,那我喜欢你还不行么?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什么什么的。

按照她的脾性,这话谁先说都没所谓,又不会少块肉。

可现在看着他死犟死犟的样子,她的心底顿时起了无名火。

凭什么听这破男人说句喜欢就这么难啊?

凭什么这话都能跟小米说就不能跟她说啊?

这都是凭什么凭什么啊?

秦琉璃又急又气,站起身来,作势欲走,她逼问他:

“刘志锋,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想都没想,她又加了一句,“你要是现在不说,就再也别说!”

这么一个问题,秦琉璃已经问过无数次,诱惑地问,含蓄地问,认真地问,拐弯抹角地问,可不管怎么问,就属这次问得最糟糕。

这一次,她把问题问得太凌人。

爱情是什么?没人说得清,可无论是什么,决不是折服。

怎么能用爱去折损另一个人的骄傲和自尊?

所以话一出口秦琉璃就后悔了。

嘴比脑袋快,这事她常干,每每后悔,每每重犯。

但人的话像是离弦的箭,射出去就追不回来,射中了还会留下伤,即使拔出来仍然会有个洞,需要时间来慢慢愈合,不是说过就算了的。

秦琉璃还需要用很长的时间去学习,学习如何控制口中的箭,这很重要。因为话语伤不了敌人,伤的都是亲爱的人。

现在箭已离弦,悔也没用了。

秦琉璃一句话把自己架在了高台上,却找不到台阶下。

如果这时志锋能看她一眼,或许她也会低头服个软,顶多再耍一次赖皮呗,反正她是女的嘛。

可志锋没有。

他垂着眼,天荒地老的沉默着。

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琉璃在难熬的静寂中等了又等,等了又等,恨得想哭。

终于,几番挣扎过后,内心的骄傲取得了微弱的优势,她使劲跺了下脚,扭过身,跑出门去。

仿佛从一开始,他们的感情就是一场漫长的角力,有时她赢,有时他赢,有时都赢。

这一次,却都输了。

第三十五章

你有没有一边后悔一边做过什么事?

秦琉璃正在这么干。

她一边走一边后悔,一边后悔一边走,可就是回不了头。

越走越远,也没办法回头了。

心里那个恨啊。

秦琉璃横行情场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男人。

成熟的男女关系好比跳舞,何时进、何时退、何时旋转、何时摇摆、甚至何时鞠躬离去,彼此都应练得娴熟,配合默契,符合礼仪。

刘志锋绝不是个好舞伴,他倔强,固执,又太过内敛,闷头闷脑地把心藏在山洞里,她又不是萤火虫,黑漆漆一片怎么看嘛?

反正这人就是通通不合规矩,一次一次踩痛她的脚,气得她满怀愤懑地想,破男人!小心本小姐不跟你跳了,大不了找别人去,外面排队的有的是!

想是这样想,解解气罢了,心里面是清楚的,事到如今,就算是踩脚也都踩出感情来了,她已经舍不得松开他的手。

唉,谁让她看上他了呢?

秦琉璃打了个电话给牧阳,抱怨了一大通,说牧阳,刘志锋比你还难追,我追不上你也就认了,你说他又不是不喜欢我,干嘛还让我追啊?还追得这么费劲!

牧阳问,你去找志锋了?

琉璃说,是啊,我主动去找他的。

牧阳问,你又问过他了?

琉璃说,是啊,我主动问的。

牧阳问,你怎么问的?

琉璃不吱声了,在电话里吭哧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牧阳就明白了。

他笑了笑,说,这样吧,过两天,等你们俩气都消了,我把你和他约到我这来,你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这事并不难。

琉璃只得说,那好吧。

在长吁短叹中过去几天,秦琉璃觉得自己要犯单相思了,老想着刘志锋受了伤却孤零零地待在家里的样子,又想着那天估计他也被她气得不行,这人生气又不会发泄,全都闷在心里面,别再闷出什么毛病来。……

一天晚上,琉璃照例边看文件边走神,一份广告提案看了一个多小时都没看完,她把笔一放,心想,不行,这种毫无效率的时间再也过不下去了,她得去找他,一定要把话说清楚她才能心定,不然老悬在这里太难受了。

她看看表,晚上十点钟,好像有点晚,可心念一动便再也按捺不住,她收拾收拾东西,挎起包就走了出去。

夜深,同一楼层的很多公司都已熄了灯,虽说是商住楼,其实真正住人的并不多。

琉璃跺了跺脚,走廊里的声控灯亮起来。

她走到楼梯口,按了电梯,看到红色指示灯一个数一个数的往上蹦。又看了看表,寻思着,晚上不堵车,快一点的话到志锋那也才十点半,通常这个时候他还没有睡……睡了也不行,今天不把话谈清楚不准他睡觉……

叮咚一声,门开了。

琉璃匆匆走进去。

谁知电梯里还有一个人,正往外走。

琉璃低着头撞到了人家身上,赶紧说对不起,说完错身让那人先过去,然后自己再往里面走。

那人没说什么,擦着她的肩膀过去了。

琉璃按了数字1,然后按关门钮。

电梯缓缓合上,只剩一线的时候,突然插进只手,门上的红外线感应到异物,又自动打开了。

门外还是刚才那男人,他低声问:

“秦小姐?”

琉璃略一错愕,仔细看看那人,他戴着顶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隐约有些熟悉感。

她诧异地回答:

“我是秦琉璃,您是?”

这时那人稍稍抬起头。

琉璃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他的眼睛,是便利店里那个夹克衫!

她迅速把包护在胸前,连连退后,后背抵在了冰凉的电梯壁上,刚要喊,那人比她动作更快,几步窜到她跟前,不知掏出个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口鼻,琉璃明知有异却无法闭住呼吸,徒劳地踢打了两下,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

悠悠醒转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的,琉璃动了动头,感觉脑袋像被灌了铅,又沉又痛。

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晰。

这是栋奇怪的建筑,像是某个厂房的车间,四周和头顶全是粗粗细细的钢铁管线,稀稀密密地排布,只在她身处的一小块地方是空地,旁边有个生锈的铁台子,像是个废弃的操控台。

毫无意外的,琉璃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根钢管上。

便利店那男人席地坐在铁台子旁边。他已经摘了帽子,露出寸头,额角有道疤,正唏哩窣噜地吃着碗方便面。

“醒啦?”他抬起头,冲琉璃嘿嘿一笑,笑得她毛骨耸然。

“不好意思啊,麻醉剂放多了,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他说得仿佛客气,却把人的生死说得那么轻飘。

琉璃背心发凉。

她定了定神,问他:“为什么抓我?”

那人没回答,低头吃了两口面,慢条斯理地咽下去,反问她:

“刘志锋是你什么人?”

琉璃早猜到这事与志锋有关,她佯装不解地问:

“刘什么锋?我不认识这么个人。”

那人又乐了一下,夸她,“挺机灵的嘛。”他拉长声音,阴阳怪气地说,“你不认识他——他那天怎么豁了命的护着你?你当我傻啊?”

琉璃顿时泄了气,她直直瞪着他,不再说话。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你等会啊,等我吃完饭,咱们还有正经事。”说的像是拉家常,然后便继续埋头吃面。

琉璃的眼睛偷偷地在四周逡巡了一圈。

房间很高大,但顶上也全是一层层的管线,墙的上方有一排气窗,都很小,从投射进来的阳光判断,像是傍晚。

这么说她至少昏迷十几个小时了?抑或更长?

琉璃找到了门的方向,可是从门口到她所在的位置需要在管线中穿行,不仔细的话一定会走得磕磕绊绊,没办法一下子跑远。

腕上的绳子捆得极牢,也没法跑。

她看了看地上,全是灰尘,她的包丢在不远处的灰尘里,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外面果然是傍晚,天很快就暗了下去,墙上的小气窗不是采光用的,房子里更加昏暗。

那男人吃完了,把方便面碗放在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他走到琉璃身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咱打个电话给刘队长吧,免得他着急。”

于是掏出手机来,拨了号码。

琉璃使劲地挣了挣,像是要阻止他,想骂什么,又觉得已知的脏话全用上都不够用,白费力气而已,她急促地喘着气,瞪他。

男人笑眯眯地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电话通了。

“刘队,好久不见啊!”他大声地招呼着,哈哈哈地笑,“是是,我是黑子,看来你没有贵人多忘事啊,还记着兄弟呢。”他又笑,说,“兄弟也记着你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带着笑,眼中却透出凶光,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栗。

“刘队,这些日子你们找我找得挺辛苦吧?说实在的,我也被你们找得挺辛苦的。兄弟累了,也想好了,咱不他娘的跑了,找块地方好好休息休息!不过走之前,有些事得跟刘队你解决一下。想我们哥俩承蒙你照顾,吃了这么久皇粮,还一直没跟你说谢谢!我哥他没福气,吃着皇粮还闹不爽,我估摸着他那把老骨头在你们照顾下也就是初一十五的事了,不如我先走一步,帮他在那边打点打点,也不枉兄弟一场,刘队,你说是这个理儿不?”

不知志锋在那边说了什么,郑黑子嘿嘿地乐了,“刘队你不用劝我,人这辈子就这么回事,想想我郑家兄弟荣华富贵都有过,这一趟也没白跑,再说,就算是走,也要请刘队长你保驾护航,兄弟们走得风光!”他一阵大笑,“刘队你等会儿,我这还有个人要跟你说话呢,秦小姐刚说她不认识你,来,你听听你认不认识她!”

郑黑子把手机放到秦琉璃嘴边,轻佻地说:

“秦小姐,跟刘哥哥打个招呼。”

琉璃看着他,一言不发。

“咋?闹脾气啊?”郑黑子笑容未隐,抬掌便给了她一记耳光,又狠又准。

琉璃当时就被打得眼前发黑,头歪到一边,磕到后面的钢管上,当的一声脆响。

她屏住气,吭都没吭。

郑黑子也没废话,啪啪又是两巴掌。

琉璃口中腥甜,不知是咬破了嘴唇,还是撞到了牙齿。

她就不说话。

没等郑黑子再打,从手机里传出一声怒喝:

“够了!”

那声音极大,尽管手机被郑黑子垂着胳膊捏在手里,他仍然清晰地听到了,狰狞的脸上浮现出笑意。

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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