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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冷菊冰心-第10章

小说: 冷菊冰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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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滋味。

可是不应该,在她几乎跑遍鹰帮旗下的据点,换来的竟是梦的破灭,心如刀割——

“仇大哥,我没满足你的需要吗?为何你又找上这个臭女人?”

“一个茶壶四只杯子的道理你不懂吗?别再让我听见你攻击她的不当言语。”他不认为有错,同时拥有数个女人是男人的特权。

在方妲静背叛他之前。他一样周旋在众女之间;只不过她受宠幸的机率高过其他人,外界的兄弟才会误认她是他心爱的女子。

对他而言,女人都差不多,乖巧、温顺的伺候他的欲望,不多话的接受既定本分,他不会亏待对方,金钱、珠宝买断女人的自我。

不像某人只会不断地惹他发火,三句话就让他气到吐血,打骂不得地恨起柔软的心。

他于吗迁就她,打晕拉上床办事不就得了,何必顾虑她要不要,有了肉体关系还怕她反悔,到时肯定巴着他不下床,一要再要。

女人都是这样不教不乖,贪婪地汲取他在床第间的高超技巧,他看透了女人的本质,骨子里骚浪装贞节。

“仇先生你别用暧昧眼神瞧我,本人不认同茶壶论。”她是咖啡杯,随时替换精致的杯盘。

而且她还有调匙,奶糖和糖作伴,选择多项化。

“我的醉女人,你在暗示我有了你就不能再玩花弄草了吗?”如果他还活着不被她气死。

唉!他为她树敌了,真是麻烦。“我是希望仇先生高抬贵手,满园的花香扑鼻。”

她有时间谈黏腻的恋爱吗?她好像永远在忙,生活中填满了尸体。

言醉醉望着身侧狂妄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心里转着千百个旁人看不透的思绪,看似保守其实率性,她是一朵任性的天人菊。

“前阵子吃腻了大闸蟹,独钟你一身美味,早忘了花的香气。”说到花香,他怎会闻到一段很淡的菊花味。

“仇先生太少在花园里走动,吃素有益健康。”他的体味扰乱了她正常思考。

笑着抚搓她粉颊的仇琅咬了她一口。“别教我怎么用女人。”

用。一句贬语。

“该死的,你真咬我。”脸色微变,她低声的咒骂。

菊的本性.花的野性,两者融合为一便是漫不经心的菊花仙子,曾在天庭掌管四季花卉,只是她早遗忘千百年的仙事。

天人菊本就是一种繁殖力强的野菊,小小赤褐色的芒刺状圆球隐藏数十粒种子,果团一个接一个,幼苗一株接一株,日益壮大的赶跑原本土生土长的小花小草。

也就是说具有侵略本能,不过娇美的花形是最佳的掩护色,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慢慢形成花海,霸占其他花草的生长空间。

无害却狡猾,表里不一,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错了,我是在疼你,醉儿甜心。”仇琅发出清朗的笑声,为击破她的恬静而得意。

她好想揍花他的笑脸,刺眼。“仇先生,你喜欢我的解剖台吗?”

“用来占有你吗?我还没在死人台上做过爱。”绝对刺激。

越说越离谱“不,我打算阉割你身上最不安分的部份。”

一刀切下一劳永逸,永不作怪。

“醉酒美人你错了,那部份会带你升天,沉溺在性爱顶端。”那方面他向来引以为傲。

性,是征服女人的手段之一。

“你太糜烂了。”幽幽一说,言醉醉调开视线游览底下疯狂好闹的人群。

人为什么总是在追求虚幻?

“她不适合你,仇大哥,我才是和你同世界的人。”安恬华忍耐的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她不想再挨鞭子了。

急躁成不了大事,尽管她恨得牙肉都咬疼了。

同世界的人?这句话让心情大好的狂鹰脸上蒙上一层阴霾。“我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谁敢多言。”

一条条沟横在眼前,他要如何跨越立场廻异的对立现象,黑永远是黑怎么也漂不净。白呢?

“她是站在司法的一方,而我们是走在法律边缘的人,她比方桓静更有可能背叛你,送你进牢里吃免钱饭。”

“你会出卖我吗?小醉儿。”他的眼神深沉迷离,鹰眸似要着穿她的灵魂。

“会,我会出卖你,如果我握有你犯罪的证据,我会一并呈上地检署。”维护治安人人有责。

他笑得森冷。“你真诚实得令人着迷,我越来越中意你成为我的女人。”

“诚实是一种美德,仇先生今后应该更小心行事,别让我有机会出卖你。”原则上她不爱管闲事。

所以说尸体比活人可爱,不顶嘴,不会让她烦心,安安静静地等着腐烂生蛆,平静的消失在解剖台上,然后下葬。

包厢中人是不多,可是烟雾弥漫的环境叫她吃不消,吵闹的声响搔扰着耳膜,她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多久,不用酒瓶去砸人。

烦呐!好想清静清静,她倏然起身。

“你想去哪里?”收集他的罪证吗?她这辈子休想摆脱他。

无形中,仇琅已将言醉醉定位在一生伴侣。

“洗手间,仇先生不许人污染洁净的马桶吗?”她瞅视在她手臂上按下五指痕的男人。

“快去快回,别想开溜。”他弹弹手指,命两名手下“护送”。

言醉醉失笑地一眨眼睛。“承蒙你看得起,要不要顺便在我脖子上套条狗链?”

要走不难,他真以为她走不了吗?

言醉醉走出包厢,身后跟着两个大男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十足大哥女人的派头,让人品头论足老半天,暗地猜测她身价多高,日后能不能包下她。

以一个二十七岁“高龄”的女人而言,混在一群二十出头的漂亮妹妹当中她毫不逊色,不少色迷心窍的狼字辈还向其他舞女询问她一夜多少。

当她一离开,野心不减的安情华立即补位,娇媚带嗲地偎向宽厚胸膛,只不过她只得到一个滚字。

※※※

该不该道歉呢?

还是算了,所谓无知最快乐,何必去剥夺他短暂的平静,一餐饭的代价是守口如瓶不算太坏吧!他本身多少要付点责任。

甩甩发酸的手臂,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臂力的确大过女人,解决四五个大男人居然耗去她十五分钟宝贵时间,看来她得抽个空让特训队的教官给予特训,不然她真的会成为同事解剖报告中的人物。

“咦,安妹妹人呢?被你分尸了还是丢进血池。”她肯定更恨她了。

仇琅的眸中映出冷戾。“怎么去那么久,青林和石宝呢?”

“要听真话还是雾里摸花?”应该快到了,他可能会气炸。

“雾里摸花?!”他不解地勾勾指头要她坐近些。

“明知眼前有丛花,怎么摸也摸不着,雾中花,花里雾,分不清是花或是雾。”老实说就是真真假假。

“少给我花和雾的故弄玄虚……你受伤了?”沁鼻的血腥味虽淡,逃不过他眼底的精明。

他一反平日的霸气显得张皇,拉过她仔细一瞧,食指拍起她手肘的一滴血质问。

“若说女人的生理期你信不信?如厕时难免不小心……”好大的脸,鼻头有颗小豆子。

这女人不揍不乖。“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说明白,别让我亲自检查。”

她像是放弃当个好心人似的笑笑。“以你鹰帮的势力来看,我会不会有敌人?”

“什么意思?”

“仇先生该整顿整顿洗手间的安全措施,免得人家说你鹰帮无能人。”世代的替换是必然现象。

“拐着弯暗示当我是神吗?”目光一沉,狂妄的讽语带着自嘲。

“我开门见山的说吧!有人要杀我,而且不像是一般见色起意的小混混,看得出受过训练。”资质不差,再磨个五年她可能不是对手。

“你那两个手下正躺在洗手间外头的地板上,一时半刻是醒不了,对方下手不轻却没有要他们的命,主要是针对我而来。”

“肘上的伤是让人给伤的?”他的口气平淡,冷厉的黑眸沉积嗜血光芒。

“闪子弹时撞上洗手台上的玻璃,他们伤得更惨。”治安败坏让警察力有未逮。

“他们?!”很好,在我的地盘开枪还动我狂鹰的女人。“全都该死。”

一抹慎重掠上言醉醉飘移的水眸。“你别急着生气,待会还有事等着你处理。”

“什么事……”警哨声打断他的追问,他倏地明白了。“你给我报警——”

“身为维护公权力的一员,我只是做到‘被害者’该做的事。”有备无患的手机适时发挥功效。

手机是茉莉居的瞿小婴赠送,儿童节目大手笔的发送手机,刚好有剩就一户一机,顺水人情做做敦亲睦邻。

“你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可恶,是刑二大的,她可真行。

言醉醉平静的面容,一转严肃。“今日幸亏是我有学过几年功夫,若换成其他人呢?你的保护来得及吗?”

“我——”

整个夜总会因大批警力进人而人心惶惶,心里有鬼的政商大老,有老婆的男人全都慌成一团,找着后门准备开溜。

在一群穿制服的警察中,有一位貌美如花的警官持枪走上二楼包厢,态度傲慢地点了个头。

“言法医,你没事吧?”

“刑大队长,你还是美得风骚,犯人在洗手间里面壁。”站起身,她趁乱脱身。

“美丽”的警官大人咬着牙像要拧断她的脖子。“请尊重我的性别。”

言醉醉眨了眨眼睛。“没检查过怎知你是男是女,刑天冰先生。”

他美得让女人恨。

第7章

尸体被偷了?!

这年头怪事特别多,有人连具尸体都不放过,趁夜里警卫不注意时偷偷运走,法医室外还有机油的残存物,真不知该笑世风日下还是盗儿冷血。

昨几夜里趁仇琅出面与刑大“美人”周旋之际,她坐上警车招摇过市,在警笛呜呜的护送下,回到大厦,那时快三点了。

洗个澡上床睡不到五小时,电话的催魂铃声不断轰炸她疲累神经,耐性十足的响了二十余声才被她接起。

一听内容她哪睡得着,立即清醒地检查备用电脑磁卡是否还在,匆匆的洗了脸,换上外出服,依照惯例走楼梯下楼,她对狭小的电梯向来反感。

根据现代医学说法是空间幽闭症,密不透风的小房间会让她喘不过气来。

言醉醉边走边思考,翻着她随手塞进皮包未完成的鉴定资料,她想不出有谁会偷尸体,于婉婉已经死得够可怜了,怎么有人忍心要她死后不安宁?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怕解剖结果大出人意料之外,因此先下手为强,让人无尸可验?

三零七号女尸的检验只到胸腔部位,下体精液的采样尚未分析,不晓得办公室的损坏程度是否糟到不能修复,她断言重要关键在那三西西的精液里。

说不定昨晚的遇袭也与此案有关连,两者时间上的相近意味着什么,谁会知道尸体到了她手中。

未解的疑问答案全在尸体上,她不认为以目前的警力找得回来。

婉婉呀婉婉,你要自个来托梦,别做胡涂鬼。她在心里默念。

刚一念完,耳边传来哎呀声。

“菊花居的姐姐,你打算谋杀可爱的打工妹妹?”哎!好疼呀!

甩着手的宋怜怜苦着一张脸,要哭不哭的嘟着嘴,像是人家欠了她跑路费不给,一个人坐在楼梯口生闷气。

她好笑地瞧着不小心让她踩个正着的手掌。“丫头,你今天没课呀?一大早面向阳光沉思。”

联合女子出租大厦的楼梯是专为她而设,她怎知一向为了节省时间,爱坐电梯上下的邻居会“侵占”走道,像个傻子一般发呆。

“别提了,我在哀悼死了好几个姐姐,待会去买把香来插。”她要向房东阿姨反应,绝对绝对要禁止走私男人入内。

他们太没天良了,吃果子不拜树头,过河烧桥让别人死在桥上,手段十足的阴毒。

“我记得你是宋氏企业惟一的继承人,哪来的姐姐。”她的脸上满是嗅怨哪有哀伤,八成是指楼下的几位。

一提起来氏企业,宋伶怜更想哭了。“菊花姐姐,你千万不要谈恋爱呀!我不想祭拜你。”

“又怎样了?你不是刚辟了几条财路。”女人钱好赚,恋爱中的盲男银源更好挖。

前些百子才听她喜滋滋地数着一叠又一叠的新钞,嚷着某某姐夫多慷慨解囊,哪位姐夫出手阔绰,或是哪一楼的姐夫油水特多。

谁知好景不常,她开始吐苦水了,似乎“钱”途有所阻碍,惹得她不开心地坐困愁城。

“哼!一群有异性没妹妹的家伙,当初他们死求活求的求我帮忙,我多义不容辞呀!冒着被诸位姐姐打死的危险通风报信,可他们回报我什么?”

“钱呐!”她的“工资”是坐地起价,随口拱抬可不便宜。

宋怜怜哀怨的一瞅。“人两脚钱四脚,我也是追得很辛苦,没有功劳好歹记上一笔苦劳,我比菲佣和泰劳还要勤奋十倍有余。”

“什么事让你不顺心,钱没拿到手?”看她的表情好像并非钱的问题。

“哼!他们敢赖我钱试试看,我非闹得他们鸡犬不宁,半夜生不出孩子。”一群教坏小孩的大人。

小孩就是她。

“大厦里没住户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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