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绅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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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很有可能。夏依,你对小时候的事有多少记忆?”当时她才三岁吧!七岁的他记忆都不完全了,更遑论三岁的她了,完全没有记忆是正常的。
“小时候?多小?”
“三岁的时候。”
夏依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没什么记忆。”
“那你记不记得你和你父母到过英国?”
“嗯,这我倒是有点印象。我们还在一间像城堡一样的房子住了一段时间,不过是不是三岁就不确定宾果!真的是她。
“你父母的遗产里,有没有宝石‘”
“没有,除了一些现金、证券和一栋房子之外,就剩这三本手札了,爹地和妈咪对宝石没什么兴趣,妈咪惟一留给我的饰品,是他们的结婚戒指,黄金的结婚戒指。”
“那么,我已经确定宝藏是什么了。”他确定地图是伊萨克庄园,难道……“而且,可能也知道在哪里了。”
任谁都料想不到,他的这趟惊险绑架过程,竟然会为他寻回小未婚妻、以及“人鱼的眼泪”的线索!
那些歹徒,怕是连做梦都想不到吧!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哥哥?!”夏侬听完杜克的解说,不敢相信的喊。
“你记得?!太叫人意外了,她那时才三岁啊!
夏侬摇头。“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我甚至不确定那是真是假。”
“现在你确定了?”
“可是…怎么会?我是说,怎么可能,太巧了!”
“我宁愿说,是缘分,更有可能的,也许是你父母冥冥之中的安排。”
“可是……你确定宝藏就是那颗‘人鱼的眼泪’?”
“我想应该没错。”
“你真的确定东西一定在伦敦?”
“那张地图所画的地方,就是伊萨克庄园,虽然我不知道已经送给你父母的‘人鱼的眼泪’为什么还在伊萨克庄园里,它又被藏在庄园的什么地方,但是我想是的,我很确定。”
夏侬陷入沉思,一时之间竟无法接受,这么多不可思议的巧合,难道更如他所说,是爹地和妈咪冥冥之中的安排?
也许是真的吧!如果那本手札由她或者任何人来看,绝对无法猜到其中的意思,因为他们对“人鱼的眼泪”一无所知,但是杜克就不一样了。
“……如何?”杜克不知道说了什么,让夏侬回过神来。
“什么?”她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一起回伦敦,你认为如何?”
“我去伦敦?”夏侬讶异的重复,心跳开始失速,他是指……
“难道你不想找出‘人鱼的眼泪’吗?”杜克问。他知道自己得回去,但是他不想就这样和她说再见。
原来…
夏侬失望的低下头,原来他只是为了宝石。
“既然那东西原本就是属于你们家族的,我想,就这样归还是最好的了。”她对宝石没兴趣。
“夏侬,‘人鱼的眼泪’早在二十年前就属于你了,所以你必须和我一起回去。”难道她一点也不想和他在一起?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摆脱他吗?
“那我就把它还给你,这样可以了吧!”夏侬不耐的喊。为什么他的眼里就只有宝石?
“当然可以,不过你必须把它找出来,亲手将它交还给我。至少这是古德曼欠我的。”杜克沉声道,她想摆脱他,他就偏要将她绑在身边!
“喔!你这个大笨蛋!”夏侬大吼,抓起枕头奋力的丢向他。
杜克一手挥开枕头,也生气的站起来。
“蠢女人!”
“滚出去,我绝对不会和你去伦敦的!”夏侬喊。
“很好,不过我绝对会把你抓回伦敦的!”杜克怒吼,转身走出她的房间,甩门的力道让整个墙壁都颤抖不已。
该死的女人!
夏侬蹬着那扇门,泄愤似的又丢出另一个枕头。
该死的男人!
冷战持续了两天,谁都不愿意低头,就像现在,杜克在旅馆附属的餐厅用晚餐,夏侬则依然叫客房服务。
“哈啰!杜克,你穿衣的品味蛮了喔!”布鲁诺在杜克的对面坐下。
“布鲁诺?”杜克惊愕的看着好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包德温说,与其把东西寄过来给你,再引颈盼望你的归期,不如我亲自跑一趟,顺便把你抓回去,我想也对,既然包德温自愿留守公司,我就过来迎接公爵大人了。”布鲁诺笑道。
看到杜克张口结舌震惊的表情,他跑这趟还真是值回票价呢!
“班的情形怎样了?”平缓了震惊的情绪,杜克立即问。
“老样子,医师说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布鲁诺眼神一黯。
“是吗?”杜克沉默了,放下刀叉,已经失去食欲。“你的手怎么了?”不经意的看见他手上的绷带,杜克疑惑的问。
布鲁诺耸肩。“那天接到你的电话时,我正好在外头,就立刻打电话回公司给包德温,约他到外头来商量你的事,没想到被莫名其妙的砍了一刀,幸好我身手了得,负伤之后还能将人打跑,要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不过我还算好,包德温的伤势就严重多了。”
“包德温也受伤了?”杜克蹙眉。
“嗯,他才踏出公司,就被车撞了,来的突然,他闪避不及,不过也将伤害降到最低,右脚骨折。那辆车是蓄意的,没有牌照。我们一致认为,多亏了你过去不辞辛劳的折磨我们,今日我们才能逃过一劫。”
“既然他受伤了,你为什么放心留下他一个人?”
“包德温坚持要我亲自跑一趟,可见他多么在乎你了。”布鲁诺撇撇嘴。
“咦?怎么好像有人打翻了醋桶,空气中充斥着酸溜溜的味道呢!”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了,我和包德温才不是那种关系。”布鲁诺没好气的说。他和包德温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布鲁诺…是因为我,对不?”杜克的脸色突然一黯,他们的受伤与他脱不了关系。
“八成是,毕竟你不在,就剩下我们两个碍事的家伙子。”
“说的也是。”杜克点头。
“嘿!你不要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行吗?至少也说一句:我很抱歉,连累了你们‘的话吧?”布鲁诺抗议。
“为什么?朋友当假的吗?有难同当嘛!”杜克失笑,故意道。
“喔!我们真是误入歧途,交友不慎!当初真不应该跷课的!”布鲁诺仰天长叹。想当初他和包德温两人第一次遇见杜克的情形,就是两人一起跷课,被当时担任学生会长的杜克碰个正着,结果他也没有劝他们回去上课,反而抓他们出公差,使唤的理所当然,就此结下不解的孽缘。唉!
悔不当初啊!
“奇怪了,当初我可没强迫你们。”
“就是这样才更令人懊恼啊!你总是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我很怀疑这世上有谁会拒绝你。”
“是吗?”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布鲁诺,现下就有一个人拒绝他拒绝的彻底。他想布鲁诺一定舍非常有兴趣的。
突然,餐厅外一阵骚动,布鲁诺好奇的抓来一个服务生。
“发生什么事了?”
“316房发生强盗闯入,那位女客人被推下楼梯……”服务生还未说完,杜克就脸色一白冲了出去。
是夏侬!
布鲁诺惊讶的看着杜克飞也似的奔离,是什么原因让杜克有这种失控的表现?那位316房的女客吗?
“等等,杜克!”布鲁诺跟着冲出去,他一点也不想错过目睹杜克变脸的好戏。
第7章
“夏侬!”杜克来到楼梯,正好看见夏侬被扶起。
夏侬闻声转过头来,脸上的神情是那么脆弱。
“夏侬,你没事吧?”杜克上前接手,将夏侬抱起。
“杜克,我这里的两本手札被尤金抢走了。”夏侬埋头在杜克的胸前,呜咽的低诉。
“先别管手札,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杜克急问,她不是从楼梯上摔下来吗?
“没有,我只是跌倒,地上铺着地毯,可能连淤血都不会有,重要的是手札,我说它们被抢走了,你听到了没有?!”夏侬挺直身子,瞪着杜克。
“听到了。”杜克叹了口气,看来她的确没事。
布鲁诺看了一会儿,心里已经有底,看来这个女人的存在对杜克有不同的意义。
他好心的替他们打发掉观众,才好整以暇的靠墙而立,继续看戏。
首先发现异样的是夏侬,她缓缓的抬头望向杜克的身后,对上布鲁诺的视线。
布鲁诺对她眨眨眼,充满戏谑。
“哦,杜克…”夏侬扯扯杜克,暗示他有个奇怪的观众。
杜克转头看见布鲁诺,瞧见他嘴角的笑意,在心底又是一叹,他最不想的,就是让布鲁诺看见他这一面,唉!
“杜克,不帮我和小姐介绍一下吗?”布鲁诺笑问。
夏侬讶异,他们认识?
“夏侬,我送你回房。”杜克抱着地上楼。
“可是他…还有手札…”
“别管他,只是一个无关的路人甲。”杜克直接道。
“唉!真是有了异生没人性,也不想想人家为了你千里迢迢赶过来,还为你受伤,噢!你将我一片痴心书于何处?”布鲁诺跟在他们身后上楼。
“布鲁诺。”杜克冷瞥他一眼。
“什么事,亲爱的?”布鲁诺皮皮的说。
“闭嘴。”杜克来到他的房间,直接当着布鲁诺的面将门踢上。
幸而布鲁诺服明手快,仲腿一挡,便跟着一起进房。
杜克也没理会他,直接将夏侬放在他的床上。
“我要回我的房间。”夏侬抗议。
“旅馆经理刚刚说了,门锁被破坏,他们需要时间处理,你暂时就在我房间里休息。”杜克不容置疑的决定。“布鲁诺,你也坐下…”杜克里向布鲁诺,随即一顿,发现他早就自动自发的坐在房内惟一的沙发上,津津有味的望着他们。
“夏侬,他是布鲁诺,我的好友,接到我的联络,从英国赶过来的,布鲁诺,她是夏侬,可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
“幸会。”布鲁诺微笑。
夏侬对他点头。“很高兴认识你。”
“好了,布鲁诺,我要麻烦你帮我处理几件事,然后…”他望向夏侬。“我们就回伦敦。”
“我不去!我说不去就不去,我要留在这里把手札找回来!”硬是被扛上属于杜克的私人飞机的夏侬仍不住的叫嚣着。
“我们需要的部分在我这边这本,所以……”杜克还没说完,夏侬又是一阵踢打。
“那是对你重要!你心里就只有那颗宝石,对我来说,手札比宝石重要多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杜克生气的将她摔在座位上,伸手譬她系上安全带。“我的意思是,如果尤金看完那两本手札之后,发现里头没有他想要的信息,就会知道东西在我们这本上头,所以他一定会追过来,到时候我们要拿回手札就很容易了。”
“这一种事根本不需要到英国去!”夏侬固执的说。
“这件事已经决定了。”对她的固执,杜克觉得火大,为什么她就这么排斥进入他的生活,进入他的世界?!
“我不去英国,你不能强迫我去,这是绑架!”看着飞机滑进跑道,加速、升空,夏侬抓住杜克的衣领大喊。
“那你就去告我啊!”杜克怒喊,扯开她的手,不顾灯号尚未熄灭,便起身高开座位,走进驾驶舱。
“杜克你是个大笨蛋!”夏侬对着他的背影喊。为什么他就不会对她说些好听的话,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是宝石胜过一切,对他来说,她只是他找到传家宝的工具。
“真是笨蛋双人组。”布鲁诺摇头感叹,虽然杜克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新鲜,但是还是叫人看不下去。
“你们是在比谁的脑袋像石头是不?”
夏侬蹬他一眼,不理会他。
“认识杜克将近十年,今天我才开了眼界,见识到很多杜克的第一次。”
夏侬疑惑的望向他意有所指的眼神,不想问,却忍不住好奇。
“怎么说?”
“杜克从来不会为了某件事而露出恐慌惊惧的表情,就连几年前他父亲心脏病发作被送进医院,当时杜克正在法国,接到病危通知的时候,他也只是冷静的收拾行李,联络安排该办的事宜,还不忘通知我赶到法国接手他的工作之后,才从容的飞回英国。可是刚刚在餐厅的时候,我竟然看见他吓白了脸,惊惶失措的冲了出去,只因为他听见服务生说316房发生强盗事件,住在里头的客人被椎下楼梯。”
“我才没有被椎下楼梯,只是在最后一阶跌倒而已。”夏侬咕哝着。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杜克连自己的父亲心脏病突发他都一脸平静,却在听见你出事的时候吓白了脸,你不认为这非常值得探讨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想你会错意了,你难道没看到他刚刚那种样子吗?他对我那么凶,对我大吼大叫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冷战两天了!”夏侬多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但是她心里清楚事实是什么。
“没错,就是这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杜克怒吼呢!”原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啊?呵呵…没想到杜克还会跟人冷战呢!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