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情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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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这明明叫讨厌才对。”生雪里急于否认,但她的双唇却不停发抖。
“你知不知道我哥早在八百年前就爱上你了?”云柏翼了然于心。
“八百年前我还没出生。”生雪里感到她脸颊好烫。
“百年修得同船渡,以此类推,所以我敢说你们八百年前就是一对恋人。”
生雪里用大笑掩饰心中的紧张,“你很会掰,继续说,我喜欢听你的谬论。”
“我哥哪里不好?”云柏翼想了解眼前的女人为何拒爱。
“很好,只不过他不是名牌男人。”
“名牌男人的定义是什么?”
“至少是穿名牌西装。”
“如果我哥肯继承法兰,问题是不是就解决了?”
“他还没告诉你,他已经决定要继承法兰了吗?”
“你真厉害,居然说动老哥。”
“他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柔儿和倩儿。”
“这个笨蛋,老是以为只要牺牲自己.就能拯救全世界。”云柏翼眼神飘忽。
“你在看什么?”生雪里转过脸,看到身后有七八个女人围在一起聊天。
“你觉得在水晶灯下的男人如何?”云柏翼贴近生雪里耳畔说道。
生雪里猛力地摇头,“不好,看就知道他是花花公子。”
“我就是喜欢这种玩世不恭的男人,恕我失陪了。”
云柏翼迅速地起身。
看着云柏翼加入那群男人的行列中,并刻意站在花花公子身旁,生雪里不由得皱起双眉替他担心,但她应该替自己担心才对.云柏飞结束敬酒的任务,脸色红得吓人,但他并没喝醉,他真希望自己醉了,他就不会这么生气。
“你今天心情很好嘛!”云柏飞站在她椅后,一手看似潇洒地搭在椅背上。
生雪里想要笑脸相迎,但看到他的眼神,微笑立刻消失,“不行吗?”
“你笑起来比生气时美得多了。”怒火和妒火使云柏飞眼神充满恨意。
“谢谢你的赞美,麻烦借过,我要去洗手间。”生雪里懦弱地想避开他。
云柏飞十分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干吗那么急着离开我?”
“你捉着我想干什么?”生雪里气愤地狠瞪着他。
“陪我跳一支舞。”云柏飞硬是将她拖进舞池。
“你放手!”生雪里做出拼命挣扎的动作。
云柏飞冷声警告:“你别乱动,很多客人在看我们。”
“你的手能不能规矩一点?”生雪里感觉到她的背后有毛毛虫在爬。
“跳舞本来就是男人吃豆腐的时间。”云柏飞斜着嘴说,分明有意羞辱她。
生雪里脸上一片寒霜,“你别以为我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揍你!”
“只有笨蛋才会跟母老虎跳,我去找温柔小猫跳。”
云柏飞头也不回地离去。
生雪里整个人僵直在舞池中央,很多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她真想挖个洞钻进去;但幸好云柏翼及时赶来,挽起她的手,带领着她翩翩起舞,生雪里控制不住有如珍珠项链被拉断般的眼泪,她赶紧将脸埋在他肩上,掩饰住自己的脆弱。
看在其他人眼里,却以为这是陶醉的表现,尤其是云柏飞……
音乐结束之后,云柏翼立刻带着泪流满面的生雪里回家。
许久,生日宴会终于划上休止符,云老爷这才发现云柏飞也不见了,云柏翼和生雪里之间亲密的行为,他全看在眼里,他认为不要脸的女人就是不要脸,居然脚踏两条船,更可恶的是这两条船还是亲兄弟。
回到家,云老爷并没马上休息,因为他还有一大堆公文要处理。如果是以前,就算他桌前堆积如山,他顶多只要花一个小时就能看完,但岁月不饶人,才看三十分钟,他的眼睛就酸痛得一直流眼泪,他叹了口气,真希望柏飞能替他分忧解劳。
突然间,门被打开,看到柏飞站在门外,云老爷心里一阵欢喜,他直觉老天爷终于听到他的祷告。
“爷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还有一大堆公文要处理.”云老爷故意埋首在公文里头。
云柏飞走到桌前,将摊开的公文夹合起来。“明天早上,我帮你看。”
“我有没有听错?”云老爷眼里闪着激动的泪光。
“没有。”云柏飞张开口,想主动说他愿意(奇*书*网。整*理*提*供)继承法兰,可是声音却哽在喉咙里。
“太好了,你终于肯继承法兰,这是我八十岁最好的生日礼物。”
“爷爷你别高兴得太快,我不敢保证像爷爷做得那么好。”
“凭你的聪明,爷爷相信你很快就能学会经营的技巧。”
“爷爷,我希望你能对柔儿和倩儿好一点,爱屋及乌。”
“没问题,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最后一个要求是让我完成最后一幅画,我就去公司上班。”
“可以。”云老爷一直很注意他的进度,也知道他快画完了。
云柏飞走到轮椅后。“时间很晚了,我推你回房。”
“不急,我还有话问你,是她说服你的吗?”
云柏飞口气冷淡地问:“这点很重要吗?”
云老爷揭人疮疤似的说:“当然,事关一百万美元。”
“你说什么?!”云柏飞脸上的血色瞬间流失,苍白得像生了重病。
“我跟她约定,只要她能说服你继承法兰,就给她一百万美元。”
云老爷的话像支伤人暗箭,强而有力地射中云柏飞的心窝,他整个人几乎站不稳,幸亏他及时抓住椅背。
从轮椅上传来的震动,云老爷清楚地知道柏飞深受打击,他的嘴角浮现一抹稍纵即逝的邪笑,不过他很快就回复一贯的严肃表情。
云柏飞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没错,都是她的功劳。”
“柏飞,你耍弄清楚一件事,她是拜金女人。”
“我不在乎。”
“而且她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爷爷!你别逼我翻脸!”云柏飞的声音如火山爆发。
“我是好心提醒你,别被她的演技骗了。”云老爷打开抽屉。
云柏飞大声地强调:“我自己有眼睛,我分辨得出来女人的真伪。”
“不,爱使你盲目。这是她过去的资料,非常精彩。”
云老爷使出撒手锏。
“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拿出来给我看?”云柏飞压根儿就不想看。
“我不希望你成为受害者。”云老爷担忧地说,演技胜过任何老牌演员。
云柏飞嗤鼻道:“我不在乎她的过去,我自己过去也很精彩。”
云老爷一针见血地问:“你爱她是不够的,她爱你吗?”
“她会爱上我的,因为我能满足她的名牌需求。”
“你以后工作会很忙,像她这种美女是无法忍受身边没有男人陪伴的。”
“她不是奶奶,爷爷你别想影响我,我对她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每个人都有不敢碰触的伤口,云老爷也是一样,他的前妻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痛苦。在他们离婚之后的半年,她曾回头要求复合,并不是因为她日子过得不好,而是因为失去后才知道珍惜,但他当时不肯原谅她,她在三个月后割腕自杀,初听到死讯时,他残忍地认为她活该,一直到他六十岁,生活被一成不变的寂寞和工作包围,他才悔不当初,为此,他每年在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都到她坟前祭拜。
一股酸涩冲向云老爷的喉咙,在他几乎快流下眼泪之前,他启动轮椅上的电动钮,急急离开书房。“我很累了,我不想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书房突然变得好安静,但云柏飞的心里有一条毒蛇,他看了一眼桌上厚厚的资料袋,又看了一眼,最后终于忍不住打开它,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他扯着自己的头发,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把资料袋用力丢进垃圾桶,像头狂牛般直奔一楼,却在这时撞见云柏翼从生雪里的房间走出来。他看到他的领带不见了,他的衬衫露在裤子外,他整个人愣住,脑里仿佛被塞了一团乱毛线,完全无法思考,他不敢思考,他又怕又想知道……
半晌,他走进云柏翼的房间。
“你到她房间去做什么?”
云柏翼点燃一根薄荷烟,吞云吐雾。“聊天。”
“你干吗穿西装?”云柏飞直觉他抽烟的动机非比寻常。
“我喜欢,你有什么高见?”云柏翼话里充满挑衅,因为老哥不该让雪里哭。
云柏飞突然凶猛地抓住柏翼的领口。“是什么原因让你想变回男人?”
“我本来就是男人。”云柏翼毫不畏惧。
“你快说,不然我揍你。”云柏飞的耐性只剩下一张纸那么薄。
“你干吗发火?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能变回正常的男人!”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雪里?”
“我是喜欢她没错,不过……”云柏翼话才说到一半,整张脸突然向后仰,鲜血从鼻孔流向额头,他又惊又气地大叫:“你干吗打我?”
“我高兴。”云柏飞推开他,眼前看到的仿佛不是弟弟,而是仇人。
“算我倒霉,有神经病的哥哥。”云柏翼仰着头,冲到厨房去拿冰袋止血。
“我才是倒霉到家,跟一窝的疯子为伍。”云柏飞对着空房间大叫。
第八章
云柏飞的怒气并未消除,他发狂似的冲进生雪里的房里。
生雪里原本已躺在床上就寝,但被突如其来的撞门声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她赶紧扭开床头灯,看到如凶神恶煞般的云柏飞,她提高警觉地迅速跳下床,隔着床,看着他把梳妆椅挡在门前,预先做好防止她逃跑的准备。
“你走错房间了!”
“你刚才跟柏翼在房里干什么?”云柏飞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不关你的事,请你出去。”生雪里粗声命令。
“你搞清楚,这是我家,我有权利到任何一个房间。”
“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架。我要睡觉了。”
“你能忍受没有床伴的寂寞吗?”
“你在说什么?”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骗了你什么?”生雪里一头雾水。
“你的过去和一百万美元。”云柏飞忿忿地拉掉领带。
生雪里先是有点讶异,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但她很快地就想通是云老爷搞的鬼,她试着以平稳的声调解释:“我得了失忆症,我不知道也不相信我有那样的过去,至于一百万美元的事,我没跟你说,是因为我并不想劝你放弃画画。”
这时候,就算老天爷来跟他解释,云柏飞一样听不进去,嫉妒使他丧失理智,他看着床,柏翼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影像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你从我身上赚到一百万美元,我也应该可以从你身上得到好处。”
“云柏飞,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请你去外面发疯。”
“我的确是发疯了,才会爱上你这个贱女人。”云柏飞一个箭步跳上床。
生雪里急忙往门前冲过去,一脚踹开椅子,但就在她手抓住门把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抓住她的肩膀,她快速地转身,一巴掌挥向他的脸,响亮的一声,把他的脸打肿,更加深他的怒气。他用力地将她拉到床上,饿虎扑羊般扑到她身上……
两人在床上纠缠,生雪里不停地攻击他,但他都没还手,直到她力气用完,他只用了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制伏她的双手,并用结实的两条腿压在她双腿上,让她完全无法动弹,无情地固定她的身体。
“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让全屋子的人都知道你的兽行。”
“你尽量叫,就算全屋子的人都跑来,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不怕柔儿和倩儿伤心吗?”生雪里深吸一口气,保持头脑冷静。
“不怕,让她们认清爸爸是色狼,没什么大不了。”云柏飞豁出去了。
一阵寒意在生雪里的血管里乱窜。“你如果敢强占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不懂,你宁愿跟‘男同志’在一起,却不屑和我发生关系,我哪点不如云柏翼?”
生雪里瞪着他冷酷的眼睛说:“他比你好一百倍。”
“我会证明我比他强一千倍。”
“你别碰我!”生雪里有气无力地扭动身体。
“你有本事就阻止我。”云柏飞好整以暇地扯掉她的睡衣。
“我恨你!”生雪里整个人恍如置身在零下一百度,从头到脚结冰。
“可是你的身体却爱死我了。”根据经验,云柏飞自信能让她身体发热。
“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你确信你有心吗?”云柏飞讥诮地冷笑。
生雪里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他的神情令她害怕,她不记得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这样可怕的神情,一颗眼泪从她脸颊滑落。“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极度的愤怒和欲望使云柏飞无视她的哀求,他沙哑地说:“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太了解你了,你的假哭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我是难过,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卑鄙下流?”
“是你,你欺骗我的感情。”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继承法兰……”
“你不用开口,你只要在我面前不停地提名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