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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分手日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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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如果是要提任牧禹,立刻给我滚蛋!”她想也没想地吼出声。

“呃?”怎么办?男孩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她抬头看了一眼。算了,何必为难小孩子?

“什么事?说吧!”

“上一次和任大哥谈到考医学院的事,给了我恨大的收获,我已经决定要考了,想听听他的意见──”

“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自己去问他吧!”不过人家现在还理不理你,我就不敢保证了。她在心底附加一句。

“好,谢谢。”走了两步,又同过头。“我爸爸说,他下了三十多年棋,任大哥是第一个令他有种棋逢敌手感觉的对象,问他哪时要再来杀两盘?还有,任大哥说他血糖过高,他很乖,任大哥列出来的饮食注意事项他都照办……”

天,这人是神吗?方圆百里,还有哪个人没被他收服的?

更深一层的领悟揪沉了心。

他何必这么做?说穿了,还不是在为她做人情?

现在才知道,他是如此用心在融入她的世界,努力让她身边的人认同他,认真地想陪她走完长长的一生……

晚上洗完澡,就寝前,老娘推门进来。

“喝掉。”

“什么东西?”有闻到人参味。

“喝就是了,问这么多。”

“噢。”不能怪她呀,老娘的态度,让她很担心明天台南乡间某处,会多一具无名女尸。

想归想,还是乖乖喝了。

“今天你和妹妹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呃?好吧,我是有点脾气失控,明天我会去向小慧道歉。”

“不是这个。你和阿禹到底怎么回事?”

“不就那么回事嘛,分分合合,很正常啊……”

“你以为你是谁生的?少跟你娘来这一套,要真的看那么淡,就不会整个人都瘦上一大圈!”

有吗?她摸了摸脸颊。“哪是?工作忙嘛──”

“那你跟小慧发什么脾气?”一句话堵死了她。

不愧是她娘,够狠。

“要是真的不能没有他,就把他找回来吧,何必为难自己?”

“妈──”突然间觉得鼻头酸酸的,分不清是因为母亲少有的慈爱。还是被说中脆弱心事。

梁母搂了搂她。“不迟的,阿禹这孩子看你看得很重,他的心会一直为你保留,只要你有那个心,都来得及。”

是吗?大家都好有信心,唯独她自己,却没有那个把握……

晚风吹进窗口,翻动未合上的日记,停留在最新一页的心情纪录。

分手的第二个月──

会不会,我其实早就后悔了,却不敢向皿已承认?

因为那错误的代价与痛悔,不是我能承受的?

第六章

第三话爱停在最初

原来,她要的爱与浪漫,始终停留在最初、最真、最美的那一刻。

该将那本分手日记封箱收起了,没有他的日子到今天正式结束。

伸出双手,牢牢环抱住失而复得的挚爱,她知道,这一回她将不会再轻易放手──

之六真的不能没有他,就把他找回来吧,何必为难自己……

是吗?她一直在为难自己?

以为自己要的不是他,以为可以追求更美好的爱情,但日复一日,心只是更茫然无助。

回到台北的家,纷乱的心一直无法平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影响身理的关系,还是没有人三天两头为她研究食补,身体的抵抗力一直不是很好,健康宝宝的招牌被踢了馆,这才发现身体原来没自己以为的那么好。

由台南回来后,又开始咳嗽、流鼻水,恰好邵光启打了通电话来。

“你鼻音怎么这么重?”

“就感冒了咩!”

“怎么会感冒?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打电话没人接,手机又关机,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他口气有些浮躁,几天找不到人,心情不好是可以被理解的。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既然知道我感冒了,你口气就不能好一点?”

“什么叫“我这不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几通电话,一句话也不交代就走,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觉?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

“好嘛,是我的疏忽,行了吧?”

“你知道这样的疏忽代表什么吗?你──”

也许是身体不适,情绪管理的能力也连带降低,她一恼,竟脱口说:“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任牧禹就从来不会凶我──”

话一出口,她就暗自叫惨。

完了,这无异于最嚣张的挑衅,在感情上,没有一个男人的心胸宽大得起来,她自己心里想想也就罢了,怎么能光明正大的把旧情人搬上台面来讲?

空气有一瞬间是凝滞的,而后,他讽刺地冷笑。“终于说出口了!这才是你心底真正的想法,你一直都没有忘记他,不是吗?”这才是他最介意的,她的疏忽大意,显示她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而不是她让他担忧了数日。

“我、我哪有……”连她都知道,这句反驳有多薄弱。

“那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吻你,你感觉不到吗?每次靠在我怀里,你有多僵硬,我就不信他抱着你的时候,你会这么冷感!”

一句“冷感”,挑动了她的火气。

“邵光启,你够了!是谁说他多的是时间,可以耐心等我?这就是你的耐心?没错,我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将他由我心中剔除,因为他在我心中存在了七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抹得一干二净的,这就是你想听的答案吗?我说就是了,不必这么咄咄逼人!”吼完,她用力地挂上电话。

隔了三秒,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她不为所动。

响了很久,声音停了。

她赌气地拿起话筒搁在一旁,不让电话再有接通的机会。

可恶!他干么要在她生病的时候和她吵?还说会把她放在心上专宠不变,骗鬼啊!

想啊想的,愈想愈委屈,忍不住放声大哭,像个孩子一样,哭到声音都哑了。

连她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么,就是觉得好难过,好心酸,好挫折……

对,她承认,她是旧情难忘,那又怎样?全世界都看得出来,包括邵光启,那她干么还要佣强否认?

她到底在干什么?邵光启不是她要的吗?为什么拥有了,反而不觉得快乐?

梁心影,你真是个大白痴!连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爱,其实一直停留在最初啊!她却盲目地去向往那些缥缈不实的梦幻,其实最平凡踏实的幸福,一直守候在她身边。

她哭了,哭得痛彻心靡。

这一次,她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为她所错失,那最珍贵的幸福──

我看你还是乖乖去找他,向他道歉好了……

小慧的话突然浮现脑海,她止住哭泣。

问题是,她做的事,不是道歉就能了事的,他会原谅她的无知吗?

吸了吸鼻子,她鼓起勇气,在碰到话筒时,不经意地看见搁在一旁的钥匙。

这──这不是她给任牧禹的钥匙吗?他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恍然间,她痛彻顿悟。

太迟了、太迟了……

连钥匙都还给了她,他是真的要和她断得干净……失去的,再也找不回来了……在她发现,她竟是如此爱他之后。

哭着、哭着,累得不知不觉睡去,再一次醒来,四周暗沉沉一片。

应该很晚了吧?也就是说,她错过了诊所的看诊时间。

算了,又不是多了不起的重大病症,明天再去。

她由沙发上坐起,努力想让幢孔适应微光,在黑暗中辨识方向。

晚餐时间应该早过了吧?肚子好饿。

她吃力地爬起,打算到厨房冲杯热牛奶暖暖胃,一移动才发现头重脚轻,四肢虚软得几乎便不上力。

踩着虚浮的步伐,勉强冲了牛奶,浓重的晕眩感让她握不稳杯缘,昏昏沉沈中,听到一阵玻璃碎裂声。

头好痛!

她探手摸索,只摸列冰冷坚硬的流理台,额头一片湿热。

怎么回事?她撞到东西了吗?

忍不住满腔挫败,她埋头哭了起来。

禹,你在哪里?别丢下我一个人……

她现在好无助、好害怕,但是,他还会关心吗?

黑暗中,不经意地碰触到手机,她甚至是不经思考的,拨出记亿中最依恋的号码──

电话只响两声就被接起,让她想后悔都来不及。

她在做什么呢?当初是她不要他的,现在无助时,却只想得到他,这样算什么!

她伤他那么深,他还有什么义务理会她好不好?

她好憎厌这样的自己!好自私,好可恶……

“影,是你吗?说说话,你别吓我──”

话筒隐约传来他的呼喊,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手机自手中滑落,她只是埋头哭泣──

“影!”由睡梦中惊醒,任牧禹脱口喊了出声。

坐起身,发觉自己流了一身的冷汗。

看了看桌边的闹钟──凌晨两点。

莫名的浮躁扰得他心乱,再地无法睡去。

也许,是还不能接受她已离他远去的事实吧!真是惦她太深了,他苦笑。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吓得惊跳起来,也不晓得在慌什么,手忙脚乱地迅速接起。“喂?”

另一头,静默无声。

“喂,我是任牧禹,请问哪位?”

还是没有声音。

寂静了三十秒,奇异的感触撞进心中,他心有灵犀地脱口喊道:“影,是你吗?说说话,你别吓我!”

另一端隐隐约约的低泣声,听得他惊悸心慌。

“发生什么事了?影,你不要哭啊!”得不到回应,他思绪一转,搁下手机,改拨家用电话。

接不通!

就他所知,她并没有睡前拿起电话以防睡眠被惊扰的习惯。

拿起手机,低泣愈来愈微弱,几乎听不见,他揪紧了心,急促说:“影,我立刻过去,你等我!”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换下睡衣,抓起车钥匙往外冲。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开的车,近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一半不到的时间赶来,一辈子没飙那么快过,没出车祸算是奇迹。

按了门铃,没有回应。

真后悔钥匙太早还她!

他心急如焚,一路上只是揣想着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快把他逼疯,一刻都无法再等下去,退一步衡量了下,他挽起袖子,提气一跃,俐落地翻过围墙。

这是这种老式建筑的弊病,在安全考量上有很大的疏失,他曾经演练给她看过,但足她说住了几年,对这间房子有感情了,不舍得搬离,他只好帮她换片打不破的厚片玻璃,时时提醒她锁好落地窗。

跳进阳台,试着推动落地窗,果然,又没上锁。

“影,你在哪里?”

依着对这里的熟悉,他逐一开了灯,沿路寻至厨房,眼前的景况让他倒吸了口气,心脏几乎停摆!

坡璃杯碎了一地,她倒在流理台边,额上还流着血,不省人事!

“影!”他讶喊,扶起了她,惊觉她体温热烫得吓人。

“影,你醒醒,跟我说句话!”

垂敛的眼皮动了动,有些无力地抬起。“禹,是你吗?”

“对,是我。”

她安心了,依恋地贴靠在他颈间,单单听到他的声音,心就好踏实。

他将她抱回椅中,想到浴室找条毛巾擦拭血迹,为伤口做初步处理,但她收紧双臂,不让他走。

“不要,别离开我──”她意识不清,喃喃说着,一串又一串跌落的泪珠,看得他心好痛。

“好,我不走。”紧紧搂抱她,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他没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们去医院,好吗?”她发着高烧,不去不行。

她没说话,脸埋进他胸怀。

“那你抱好,别睡着喽!”开门,上车,开车。一路上,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放,他边开车,边和她说话,安抚她的情绪。

说他们的过去,说他们的梦想,说他们之间的是笑泪悲欢……

“嗯……对了,你还记得鼻头角吗?你好喜欢那里的景致,说下次有空还要再去。还有,你说结婚以后要开一家咖啡屋,虽然咖啡喝多了不好,但是闻闻咖啡香还是不错的享受……”回忆大多,怎么也说不完……

再一次醒来,明亮的阳光刺疼了眼,她抬手要挡,发现上头插了针管。

记忆中──隐约记得她生病了,和邵光启吵了一架,伤心地哭了一场,好难过,汀想念任牧禹,就拨了通电话给他,然后……然后呢?

接下来的意识很模糊,现实与梦境交替,她好像和禹说了不少话……

头好痛!伸手摸到一层厚厚的纱布,她闭眼呻吟了声,病房的门被推开,她直觉望去──

“醒了吗?有没有好一点?”一身白袍的任牧禹走向她,笑问。

“禹?”她愣愣看他,一直以为那是梦……

“是啊,你忘了?”接过护士递来的体温计,确定温度恢复正常,他换掉快见底的点滴瓶,淡淡地说:“重感冒,加上轻微的脑震荡,梁小姐,你真的是很让人生气。”

“我看不出你有很生气的样子。”她盯着他由托盘上拿起的计管,目不转睛。

“有,我非常生气!”沾了酒精的棉花擦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见她死死地盯着他的每一个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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