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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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口说“谢谢你的评语,但我对你们所说的事情一点也不知情,对你们的身份更是一无所知,既然做的都是无用功,还不如早点放我回去。”虽然话这样说,我的眼睛却向周围环视了一下,甚至评估了一番挟持其中一人的可能性。
华生笑了笑:“木先生,不用费心了,即便你能出的了这个房间,你要回去,也不容易。”叫华生的家伙倒也十分精明。
我“哦”了一声:“总不至于动用航天飞机吧?。”
华生笑道:“那倒不用,你现在只不过在一个有特种部队驻扎的海岛军事基地里。”
我心头一震,“海岛军事基地?”。我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像股票一般升值的,竟然到了惊动一国军队的程度。但我也立时明白,只怕这次是极难脱身的了。
我喝了口咖啡,对眼前的人说“这么说来,我只有既来之则安之了”
华生道“当然,只要您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会很快送您回去,而这段时间的记忆也会从您脑中消除掉”
我闻言一阵苦笑:“我记得你说过,我的大脑你们是没办法控制的,你的意思是要把我关到你们能找到对付我大脑的方法,或者囚禁终老?”
华生也不予否认:“我们有最好的科学家,他们一定会帮助你早日离开这里的”
我心中一阵咒骂,这家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什么帮助我,不就是拿我当小白鼠吗。
“我很想知道,你们怎么会对那件衣服感兴趣的?”既然我已经是瓮中之鳖,相信他们或许能解答我心中的一些疑惑。
“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我们想用一个问题来跟您交换?”华生一脸的奸商嘴脸。
“我早说过了,你们先前的两个问题我确实都没有答案。”我不得不再次一脸无辜的两手一摊。
“不,是另一个问题,我们很好奇,想知道你是如何断定,刚才所在仅仅是一个月面仿真试验仓的?”华生问到,而一直沉默的孙伯也似乎十分好奇。
“我是否可以先得到我所提问题的答案”我感觉自己也有做奸商的潜质。
“当然,我们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一份资料,据资料显示,你的那位前女友似乎不是地球人。而据我们的情报,她有两件东西留给了你,一件是本属于你的定情信物,而另一件才是属于她自己的,所以我们才想取得那件衣服,当然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眼前这位华生先生突然变得爽快起来,我当然知道他何以如此直言不讳,原因很简单,他对将来负责消除我记忆的科学家的能力信心十足或者说对把我囚禁到死的安保措施也信心十足。
而我听完他的话,心中的层层迷雾间终于透出了一线阳光。
虽然最早的时候,陈浮就曾经提出过他的假设,但因为当时伊诺儿的突然逝去,使我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特别是陈浮竟然将一个温柔的女孩与穷凶极恶的坠机嫌犯联系起来,更使我根本无法以平静的心态去考虑别人的意见。
后来又忙于寻找伊家的亲人,但除了两个匪夷所思的前朝旧事所带来的新的疑惑,我对伊诺儿谜一般的身世依然一无所知。
直到此刻,虏我到此的这位华生的一席话听完,我心中对伊诺儿的那份坚持真的动摇了。
我虽然会些武艺,但一直做点生意赖以养家糊口,说白了,只怕到死也就是一介布衣,小市民。可因为伊诺儿是我曾经的女友,因为她的坠机失踪,先是F国的陈浮把我给诓过去,后来又一脚踏进了凶险的江湖,接着就是被人抄了家,最后连自己也被不知哪国的特务给虏了来,还差点以为会陈尸月球,就是眼下,弄不好就要在这里养老了,说不定啥时候还会被人当小白鼠给宰了。
以上种种,我开始怀疑,说不定伊诺儿真像他们说的那般神秘,但如果她真是别的生命形态,那她如今是生是死,没死的话又在那里,跟我相恋那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我身上还有其他生命形态感兴趣的地方,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我陷入沉思地时候,华生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木先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答案了吧”
“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发现了这个”我冲他们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指甲大小的东西,放在他们面前。
“是它”叫孙伯地老人和华生一起惊叹出声,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块大约1厘米见方的电脑芯片,仔细看就会发现,上面写着几个英文字母“Intel”,用电脑的人都知道,这可是正宗的madein地球。
“这是……。”叫孙伯的老人似乎一瞬间还没明白过来
“这是我从你们那个鸟人,不,是带翅膀机器人的残骸里打扫出来的战利品”我解释说
“这不可能,我们的计划是及其周密的,到目前为止除了你还没有人能从月面仿真仓的恐惧里逃脱出来,更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动手拆我们的机器人。”华生很明显不相信我的话,这也难怪,除了我只怕真没人敢打机器人的主意。
“这有什么奇怪的,机器人自己说只是你们的仆人。既然我没死,那就说明我还有用,我断定即使把那东西砸烂了,就是有真的外星人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最多也就认为我精神失常而已。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现在,我如果把你的车砸了,难道你会杀了我,毁掉的毕竟只是个工具罢了,结果砸烂那家伙,这东西就被我看到了。”
“不对,一定还有别的。”华生准备继续刨根问底,一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别的,我想起来了,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人类是你鄙视的低级生命形态,你跟我要衣服也就罢了,就不该问什么脑电波、跟我讲什么脑控制之类的。那感觉就像人跟蚂蚁一样,你认为人会无聊到千方百计想知道如何去控制蚂蚁的脑电波,控制了又有什么用?很明显那是只有蚂蚁才会关心的事,这个道理也同样适用于人。”
我说话时,一副很真诚的表情。看样子,华生和孙伯对我的回答似乎也大体认可了。实际上我的话才只说了一半,当时我看到进来的是个机器人的时候,我的脑中已经对形势判断个八九不离十,这种判断力或许还真与我的大脑跟常人的些许差异有关。
当我醒来的一刻,我确实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之中,如果是一般人,估计八成就着了他们的道了。
但我并没有,或者说我有一半的大脑是清醒而平静的。这种现象很难说明白,就像一个人有两个不同的思想一样,类似的情况,情况轻一点的有人叫做人的双重性格,严重一点的叫做人格分裂。但我对两种思想却是完全掌控的,就像一直以来我的左右手都能一样灵活的吃饭、写字一样。甚至我上学的时候,在家写作业曾一边背政治,一边做数学题。
不过这跟伊诺儿绝对扯不上关系,因为完全是与生俱来的。我小时候开始学拿筷子吃饭的时候,家里人就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怕别人笑话,千方百计地让我坚持用右手拿筷子,等我上了小学,自然清况就更明显了,但我那时也明白了自已与别人的不同,为了更合群,除非在家中,其他时候都一直没有显露出来,直到如今。
当时我用一半思想与他们周旋的时候,另一半思想却在从头到尾的分析整个事件,因为我属于标准的无神论者,更不会轻易相信什么天外来客的推论,除非把铁据摆在我的面前。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坚持伊诺儿只是一个平凡的姑娘。因此,即使我一半的思想已经几乎相信了眼前的景象,而另一半却试图推翻已有的结论。
于是我就开始思考外星人为什么要敲我们家的地板砖,为什么会让个胖子向我撒迷药,为什么他们想控制人的大脑,为什么这么高等生物的仪器竟然对付不了我,为什么透过桌上饮水管撤回的小孔,我会发现里面竟然有氧化后的锈点,为什么他们竟然在60亿人里一口喊破陈浮那家伙的名字,为什么最后派来的是个鸟人。这一切的为什么,最后归结成一点,有诈。所以为了验证我的上面的种种推断,我毫不犹豫地把那个鸟人拍在了地上。
至于我为什么话只说一半,自然是为了破坏他们的诡计。他们所以想知道答案,肯定是要弥补他们的漏洞,谁知道今后他们拿这套东西还会骗什么人,说不定其中有一两个比我更镇定的,那事情就有的看了。
华生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看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沉着冷静,但我更愿意相信是你超常的大脑组织发挥了作用”
“随你怎么想吧,就算再增加一个我成为小白鼠的理由吧”我也懒得辩解,反正是暂时走不脱得了。
“木先生,我们暂且相信你对先前的两个问题确实一无所知,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但希望你能积极配合我们的研究,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相信你也需要休息。”叫孙伯的老人终于发了话。
“对,木先生,你先休息,等明天,我们不妨再一起听你的故事”华生挥挥手,一个彪形大汉走了过来,意思是引领我离开。
我站起身来,端起咖啡杯一干到底,然后擦擦嘴,对华生说:“咖啡味道不错,我房间里有没有咖啡机?”
“当然,一应俱全”房里的两个人一听此言,哈哈大笑,他们也明白我似乎已经打算在这里常住了。
跟着眼前的大汉,我在迷宫般的走廊里转了大半圈,这才到了关押我的地方,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好在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恐怖,里面既没有水牢地堡也没有铁网钢筋。单从房间的布置来看,各种设施十分齐备,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酒店的豪华双人客房,单单从床的面积来看,倒是可以这样形容的,而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窗户。
既然短时间走不了,我就要做另外的打算,至少住的地方要先熟悉一下,结果当走到镜子旁边时,我发现一个问题,我的头发没了,镜子里清楚的显示我是一个标准的光头,我一阵苦笑,不用问,肯定是那群家伙搞什么脑控制的时候给剃光的。
光就光吧,换个发型凉快,我自己安慰自己。就这样,我在陌生人安排的陌生地方的陌生房间里转悠了半天,之后有人送来了饭,说是晚餐,我也就不客气地照单全收,之后躺在床上,大被长眠。
或许是经历过于刺激,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虽然仍然躺在那张床上,但口干舌燥、再一次的头痛欲裂、饥肠辘辘。
我迷迷糊糊的起了床,突然发现自己基本没怎么穿衣服,赶紧把自己收拾整齐,紧接着就听到有人敲门,一个声音说,华生知道我肯定饿了,请我去一起用餐。
我二话没说跟着就去了。
还是那个咖啡厅,还是那两个人,只不过饭菜丰盛了很多。
“无事一身轻啊,没想到这么快一天就过去了”我如同老友相见般的跟他们打招呼
“很抱歉,木先生,不是过去一天而是两天。”华生向我歉然一笑,我立刻就明白,这帮家伙又让我昏迷了一天,换句话讲又当了一天小白鼠。
“请问有什么进展吗”既然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边狼吞虎咽,边询问。
“结果就是你这次弄坏了我们3台测试仪。”华生一阵苦笑
“我看你们就不必再把我弄昏了,反正我又跑不了,干脆就让我明明白白的去参观一下,说不定我醒着的时候比昏过去更有用,至少有事情还可以交流”我这样建议,心里却想,是杀是剐总要清醒知道的好,人对未知的事情才真正充满恐惧。
华生向孙伯看了一眼,孙伯沉思了一下,微微点点头,我就知道,事情成了。
待我酒足饭饱,按原来的约定,我开始将我与伊诺儿发生过的事情又跟眼前的两个人讲了一遍。
与上次讲给陈浮他们有所不同的是,我把自己习武的部分以及陈浮提出疑点的地方都给省略或篡改过了,反正他们的仪器对我也不管用,估计就是测谎仪也奈何不了我,骗骗他们也未尝不可。
果然,他们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暗中被他们拿去做了一天小白鼠,连我的体力似乎也折腾得够呛,所以叙述完往事,我就回住所休息了。离开时,华生特意提醒我,明天有人会带我去他们的实验室,让我好好休息。
无所事事间,一天匆匆而逝。第二天,身体不酸、脑袋不痛,原先的异状看来真是鬼试验弄得。
有人送过早饭,吃完后不久,负责领路的彪形大汉就来敲我的门,带着眼罩的我在迷宫般走廊里走了十几分钟,等我的眼罩摘下来时,已经站在了一个银色的双开门前面,我估计这里应该就是研究室了。
大汉印过了指模开关后按响了门铃,里面的人通过视频系统又确认了我的身份后,门向两边打开了,大汉转身离去,而我则迈步向前,却没想到里面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