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事务所-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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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的法术当中的哪一种,控制一个人或者几个人都是非常轻松的事。
我想当英雄,却没有机会,因为一直到曼谷转机的时候都不曾看到盼望中的恐怖分子。
接下来的短暂旅途当中也没有做英雄的机会,一切都很平静。
我满腔失望地回到了山京城,走出机场,乘坐一辆出租车回家去。
由于这是星期六,小帅哥和林露露都在。
这两位居然在做作业和背书,我大吃一惊,猛然发现,他和她的表现远比我想象的更好。
桌子上摆放的是芬达和可乐,并非啤酒,室内没有烟味,也没有大麻味,没有响亮的音乐,吉娃娃在地毯上睡觉,天竺鼠和兔子安静地待在笼子里吃草。
我有些困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没有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放肆一下。
我少年时代如果遇上周末,家中父母不在的话,绝对不会乖乖学习,多半会找本书看,或者去外面网吧里玩游戏,要不就是趁机约女友(那时由于没钱开房,想找一个不受打扰的地方与情人亲热一番是很困难滴事),总之要搞点名堂出来,决不让时间白白流逝。
林露露扔下书本扑过来,狠狠地拥抱了一下。
小帅哥则笑嘻嘻地坐在椅子里问带回来什么好吃的东西。
我摆脱了林露露的两只瘦胳膊,然后分配礼物,无非是几件工艺品,还有在免税店购买的名牌皮包和领带还有皮带。
我买得最多的东西是食品,有红酒啤酒威士忌,优质的奶酪还有火腿以及香肠,还有几罐奶粉。
因为这些食品,在海关我补交了许多税,虽然如今并不怎么在乎那些钱,可是仍然很不痛快,觉得极不舒服,有那么一会儿,我曾经认真地考虑过要送一面锦旗给那些人,上面就写‘雁过拔毛’四个大字。
接下来我大致讲述了此次旅行的情况和感受。
小帅哥说:“为什么你不想办法弄到那边的永久居留权,假结婚又有没什么关系,只要在不损害谁的利益能够达到目的,这样的事就应该去做。”
我:“现在我已经改变想法了,不愿再走,如果是从前的话,这样的机会我可不会放过。”
☆、法术
林露露希望我表演一下法术或者超能力,小帅哥在一边煽动,没办法了,只好露一手。
小帅哥养的一只巴西龟死掉已经两天,埋在一棵玫瑰花下面,我动用死灵术,让这只乌龟破土而出,慢慢钻出来。
林露露问:“这就算是复活了吗?小龟能不能继续像从前一样?”
我:“它能够保持一段时间的活力,然后慢慢腐烂,等到烂透的时候也就不会动弹了。”
小帅哥:“如果把它放回木盆里会发生什么事?”
我:“别这么做,它会把其它的龟咬死吃掉,因为它已经是一只死灵,它的本性决定了它对于任何保持活力的动物都有强烈的攻击欲望。”
小帅哥:“真恐怖,好像变成了其它东西。”
林露露:“有些阴森的味道,这个法术不怎么好玩。”
我:“如果你们有足够胆量的话,我可以去超市里表演死灵术,让那些拔光了毛并且去除全部内脏的鸡活回来。”
林露露:“这法术有用,可以卖海鲜,把死鱼死蟹弄得活回来,看着很生猛,其实都臭了。”
小帅哥:“咱们三个目前经济状况不错,用不着干这么离谱的事。”
林露露:“说说而已,当然不必去卖鱼。”
小帅哥:“倒是可以当神医,谁家人死了,如果想活回来,这么弄一下倒是不错。”
林露露:“活回来还能够跟从前一样吗?”
我:“完全不同了,死而复活,就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小帅哥:“你可以控制住用死灵术复活过来的尸体吗?”
我:“没问题,可以控制,但是做不出太复杂的动作,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僵硬和笨拙。”
小帅哥:“当初为什么你控制不了朱八?”
我:“那一次用的是起尸术,与这个死灵术有一些差别。”
林露露:“真想看看,如果我的外婆从坟墓里爬出来回家的话,爹地妈咪是什么样的反应。”
小帅哥:“你外婆去世多久了?”
林露露:“两年前死掉的,偷偷运去乡下土葬,都没敢大操大办,生怕被人检举揭发然后挖出来火化。”
小帅哥:“两年了,腐烂得差不多了,就算还能够从土里钻出来,回到家之后你的爹地妈咪也认不出,多半还会被吓坏。”
林露露:“雷哥哥表演一点有趣的把戏,死乌龟没什么意思。”
我:“好吧,让你们看点新鲜的,把酒杯和纸还有笔拿过来。”
小帅哥立即行动。
我施展用意念隔空移物的本领,让酒杯玩空中翻腾转体,然后控制着笔在白纸上写字。
本来我的字就写得很难看,用意念控制笔,写得更丑陋,笔划常常不搭界。
我写了一句诗:“天空是汉唐以来的地中海;金鱼在凤凰花上叹息;爱情压碎在席梦思上;我的生命是一场无止境的欺骗。”
小帅哥:“这是你写的吗?”
我:“不是,是一位台湾作者的小说当中的一段,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现在还记得这段诗。”
☆、重大新闻
翻看我在国外拍摄的照片,小帅哥问为什么白珍珍打扮和从前有了很大变化,衣服变得有些中性,头发也剪短了?
林露露说:“我看过雷哥哥电脑里白珍珍的照片,真正的美女啊,有芭比娃娃的特征和气质,我非常羡慕,可以长得这么可爱,但是现在为什么把长头发弄得只剩下这么点,太不应该了,简直就是自毁形象,估计雷哥哥对此会有些失望,我看得出,先前你和她是很亲密的,嘿嘿,有点暧昧哦,这个通过照片我能够看得出来。”
我平静地说:“经过白珍珍同意,现在我要向你们宣告一件事,他是男生,不是女生,以前之所以打扮成那样,是因为他的心理没有调整过来,有严重的女性倾向,可以说是性倒错。”
小帅哥手里的可乐罐掉到地上。
林露露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我:“在换了新的环境之后,珍珍决定做出改变,恢复男性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据我观察,他做得不错,交了几位新的朋友,基本已经溶入到新的生活圈子当中。”
小帅哥低声说:“想来这个与年纪有关系,随着身体发育,男性特征会越来越明显,白珍珍想要继续扮演女生角色恐怕不容易,我都长出几根胡须了,他也快了。”
林露露:“太不可思议,居然会有这种事。”
我:“珍珍说了,希望大家能够原谅他一直以来的不诚实行为。”
小帅哥:“同学多年,我居然一直把珍珍当成女生,真是神奇。”
林露露:“在学校里白珍珍想必上的是女卫生间,可能还会进入女浴室,如果他的女同学知道这事,多半会暴跳如雷。”
小帅哥:“说实话,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曾经对白珍珍很有好感,当时甚至考虑过怎么追求之类的事,还好没有行动,否则就闹大笑话了。”
我则想,如果小帅哥被白珍珍绑住双手,固定在大□□,灌之以伟哥,不知能否保住贞操,想来不怎么乐观。
林露露说:“这个世界真是诡异,各种奇妙的事层出不穷。”
小帅哥喃喃问:“露露小妹妹,你真的是女生吗?”
林露露:“待会可以让雷哥哥查看一下,然后把结果告诉你。”
我:“不用查了,露露确实是女生,我能够看得出。”
小帅哥:“你俩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林露露:“嘻嘻,不告诉你,让你想破脑袋猜去。”
小帅哥:“对于此事我确实有些关心,因为你和大师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们是一对,我会祝福你们。”
林露露:“你好像对我有点不良企图似的。”
小帅哥:“你有一副好相貌,正是青春年少,我对你有些愿望是很正常的事,这个并不奇怪。”
林露露:“可我对你没那方面的兴趣,我喜欢的是雷哥哥,可是雷哥哥总认为我太小。”
我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再过几年讨论这种事可能比较好些。”
☆、九冥尸蛊
很久不见的武松松出现在我的工作室里,这位大人物神情惶惶,面黄肌瘦,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看上去像是一个病老头。
他的保镖和监督者在外面走廊内站着。
我问他有什么事,他沮丧地说九幽神君播下的九冥尸蛊即将发作,他前天找到张副总督之后却无法拿到解药。
我平静地说:“九幽神君已经死掉一段时间了,如果没有存货的话,得不到解药也很正常。”
他有气无力地喃喃说:“张副总督也是这么说的,此前我一直觉得奇怪,不明白为什么这老混蛋对我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变化,居然很有礼貌,原来是幕后的靠山完蛋了。”
我:“也许你应当去医院看看,弄个开颅手术什么的,把尸蛊找到出来。”
他:“我去过了,一连做了几次检查,医生没发现任何问题,说我很健康,只要注意休息和营养,工作别太劳累就可以。”
我:“也许九幽神君只是恐吓你而已,没什么事的。”
他:“我也这样想过,可是前几天发生的事让我明白,不可能有侥幸的事发生。”
我:“有人尸蛊发作死掉了吗?”
他:“确实如此。”
我:“你亲眼看到吗?”
他点头:“上星期五,我负责的部门的一名办公室主任突然发狂,胡乱咬人,用脑袋撞墙,非礼女职员,后来出动了许多保镖和保安才奋力将其制服,我过去查看情况的时候,见到几条细小的白色虫子从那个主任眼睛和耳朵孔里钻出来,好恐怖啊。”
我:“那个主任也被下过蛊吗?”
他:“是啊,在一次张副总督主导的派对当中,我见到这个办公室主任,还见过其它一些人,而最近这些人当中有五个已经因为得不到解药而尸蛊发作,死于非命,一个个临死前苦苦挣扎的惨状实在可怕之极,一想到自己将要落到如此下场,我就会紧张得快要爆炸。”
我:“哇,看来是真的,这下麻烦了。”
我只能这样说,其实心里却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情绪,很想把脑袋伸到窗子外面,哈哈大笑一阵然后再回来。
对于武松松目前的处境,我实在很难有同情心,感觉一切都是自找的。
他:“如果你想不出办法的话,我会死掉的。”
我:“我不擅长蛊术,这样吧,我找位阴阳师来给你看看。”
然后我请来小婉和神秘的九号阴阳师还有丁阿婆,搞一次集体会诊。
小婉说可以清除掉一部分蛊虫,但是不可能完全清理干净,尸蛊还是会发作,武松松阁下还是会死,可能死相会好看一些,仅此而已。
九号阴阳师和丁阿婆对此持同样的看法,并表示幽冥事务所对于蛊术一路并不擅长,建议去找其它精通巫术和蛊术的组织或个人试试看。
武松松面如死灰,几乎无法站立,眼睛中充满了绝望,拿着九号阴阳师写的联系人字条,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呕吐的冲动
两天后的中午,武松松打来电话,说自知命不长久,随时都可能尸蛊发作,请求我帮忙让他复活,并表示只要能够继续在目前岗位上混下去即可,变成什么样的怪物都无所谓。
我告诉他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以及风险,但是他仍旧坚持要这样弄,看在酬金的份上,我答应了他的请求。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试试看,目前自己的起尸术到了什么样的境界,能否成功弄出一只接近于普通尸怪的还魂尸。
为了提高成功率,我约了朱八,请她出面一起处理此事。
三天之后,武松松的一名妻子打来电话,说情况危急,已经在医院特护病房内。
一个钟头之后,我和朱八赶到了医院,在几名保镖的陪同下,穿过了警戒线,来到了武松松的身边。
看到眼前的情形,我不禁有些呕吐的冲动。
许多条灰白色的小虫子不断从武松松嘴和鼻孔以及耳朵里出入,偶尔还有几条从眼睛里钻出来。
他的脸色呈暗黄,接近于褐色,皮肤有多处溃烂,浑身上下散发出难闻的臭味,暗红色的脓血从身体上溢出,渗透了床单。
整体症状而言,这家伙看上去很像那些麻疯病发作或者四期梅毒患者临死前的模样。
但是他偏偏还没断气,并且思维像是很清晰的样子。
旁边的医护人员不时跑进卫生间呕吐,然后又回来坚守岗位。
想来这是由于武松松位高权重的缘故,如果是普通患者,只怕早已经无人理睬。
有两名护士特别勇敢,她们站在病床前,用大镊子不停地从武松松脑袋上把那些白乎乎的扁平小虫子夹下来,扔进一只装了不知道溶液的玻璃罐子内。
这些虫子的模样很像一种在牛肠子里生存的寄生虫,看上去很具活力,泡在味道刺鼻的液体里之后仍然畅快地游泳和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