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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盗墓鬼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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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楼阁的谜团越来越多,里面的东西也是古怪之极,壁画、石镜、石匣和石像,那么五楼里面会是什么,六楼又会是什么,七楼……

我不敢想下去,一定是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的东西,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铁棺会不会就是需要被封藏起来的东西?

而且这样说来的话,这些诡异的东西如果没有被破坏或者搬走,那么楼阁倒塌,里面的东西都应该沉入湖底才对!

我把我的想法一说,大家都没有反对,只有赖皮冷冷说:“或许,那些蒙古骑兵也是楼阁里的也说不一定,楼阁倒塌,全部都跟着沉了下去,地下水涌上来,然后再随着地下水漂浮起来!”

我看向赖皮,说实话,这是我今天再一次感到赖皮的反常,从他盯着铁棺起到现在,他总是一点点不像他,似乎突然之间,他知道了许多真相,而且变得犀利了不少!

我没有半点贬低赖皮的意思,赖皮能够想到这些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他的语气和声音,他从拿出照片开始说话就一直冷冷地,而且还有些尖细,坐在火堆旁一动不动,即使全身已经湿透了也不烤衣服,而且还远离火堆坐着。

我盯着他看,他坐得很笔直,像是一棵挺拔的树干,可是我却觉得他的这个坐姿有些古怪,而且马上我又发现了另一个古怪,我和赖皮再怎么说离了也有半圈的位置,刚刚他是如何把照片递给我的,他分明没动!

我盯着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我问:“赖皮,你这张照片倒底怎么来的?”

第七十七章 黑夜-终

他不是粽子,最起码是比粽子更恐怖的东西,我觉得他更像一条角蛇,尽管他还是人的形状,可是他的这个样子实在太像角蛇了,这不禁让我怀疑角蛇是否就是这样缓慢变化出来的!

摸金手和刘正察觉到我语气的不一样,纷纷去看赖皮,赖皮坐着一动不动,我越发觉得蹊跷,于是赫然起身想上前看个究竟。

可是异变就在这时候发生,我看见坐在地上的赖皮突然倒在地上,同时从他的背上钻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一具女丑尸,而倒在地上的赖皮则只剩下了呼啦啦的一张皮。

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看看女丑尸又看看地上瘫成一张皮的赖皮,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混在我们中间的,我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我的记忆重新回到我们跌落湖里的那一刻,我明明记得那时候我们两个人都被女丑尸缠住,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拖进湖底,而赖皮则完好无事,现在看来,他不是完好无事,而是早已经被女丑尸掏空,成了女丑尸的傀儡!

我全身一阵阵地颤抖着,这情景实在太过于惊悚,而且也终于让我知道女丑尸的可怕之处,它竟然能把赖皮的声音包括动作都学得惟妙惟肖,从而蒙骗了我们所有人!

女丑尸一直盯着我看,它的身体还在滴水,全身丑陋而恐怖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似乎是发起攻击的前兆,我一点点地往后退,这边摸金手和刘正已经拿了火棒上来,女丑尸见了身子立刻往后退开,动作十分迅速地跃出去两米多远,我只见它几下就到了湖边,然后跃入了湖中。

直到它离开我依旧觉得惊魂未定,赖皮的皮囊在火堆旁被照得一明一灭,我不忍心去看,白天老林死了,到了晚上赖皮又遭遇了不测,而且现在还没有到半夜,就已经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之前摸金手会如此反对我来西拉木伦。

还是摸金手上前将赖皮的皮囊捡起来,我别过头故意不去看,眼泪在眼眶里忍了又忍,我生怕我看了就抑制不住自己。

摸金手说:“小四,这不是赖皮,这皮囊也不是人皮,是仿造的!”

我几乎是完全反应不过来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摸金手也皱皱眉头,他问我在这之前有没有发现赖皮有什么不对劲?

我把他们离开后赖皮反常的举动一一与摸金手说了,而且也说了赖皮怀疑他在水里出事的事,摸金手一听,立刻出声:“糟糕,赖皮估计去了湖底!”

后来整夜无事,女丑尸什么的没再出现过,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些时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摸金手和刘正正在湖边站着,绕着湖走走停停,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起来走过去,到湖边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只是一夜的功夫,这湖里已经生长了密密麻麻的水草,甚至有些已经爬到了湖岸上,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被我们搬上来的铁棺上也爬满了这样的水草,与其说是爬满的,不如说这些水草都是从铁棺里生长出来的。

之前我们都以为这副铁棺是铸成一体完全密封的,现在看到生长出来的水草才发现这不过也是普通的铁棺,只是棺盖和棺身用铁水浇铸得天衣无缝,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我看着这诡异的情景,不禁想起摸金手关于铁棺的描述,如果真的如同摸金手所说,铁棺里安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看得粗略,还是摸金手蹲在铁棺旁用手拉了拉水草,我才发现,这些水草已经扎根土里,而且很深的样子,摸金手只拉出一小截就断了,更让人惊讶的是,水草的断裂处竟然流出血来。

摸金手用手试了试推开铁棺,虽然水草已经顺着铁棺的缝隙生长了出来,但是结合处却依旧紧紧地衔接在一起,根本推不动。

我也蹲下身子和摸金手一起来推,可是我的手才触摸到铁棺突然感觉手掌下面有一个凹槽,我将手抬起来,才发现在棺头处有一个圆孔,并没有打通透,不像是透气的气孔。

我心中一动,立刻从背包里拿出铜管,拿着和这个圆孔对照一番,将它插了进去。

铜管插进去之后我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接着棺盖突然弹起,摸金手和刘正看我一眼,他们轻而易举地就取下了棺盖,棺盖被拿开,只见整个铁棺内是满满的一棺水草,密密麻麻地填满了整个空间。

我看见摸金手用衣服裹了手伸进去把这些密密麻麻的水草扯出来,顿时鲜血染了他一手,整个铁棺内都是殷红的血,水草下面则逐渐呈现出一个人的轮廓,却是一具无头尸,头颅从脖颈处齐根斩断,水草就是从碗口大的脖子里面生长出来的。

更加诡异的是这具无头尸的肌肤一点都没有腐烂,和活人无异,而且,从他的衣着可以判断,他也是蒙古骑兵,因为他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是黄金铠甲。

努尔哈赤!

顿时我的脑海里呈现出这样一个名字,他曾经率领他的骑兵进入西拉木伦,难道是在这里遭遇了不测葬在了这里?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正常下葬,谁下葬会把自己尸首分家,很明显这是遭遇到了不测被别人所葬,只是这人是什么人,又是如何要这般葬法我却不得而知。

摸金手在无头尸上摸索了一阵,突然皱眉,他说这具尸体有古怪,我看了看没看出来,摸金手在铠甲与身体的结合处来回翻寻了一阵,竟然没有找到结合处。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用手去摸了摸,还没摸到摸金手出声制止,他说我先别碰,防止出现意外,我于是又伸回手,但凑近看了些,果然如摸金所说,我感觉这一副黄金铠甲像是从他的肌肤里生长出来的一样。

摸金手又朝棺底摸了摸,在铠甲下面似乎摸索到什么东西,他拿出来,金黄璀璨,是一把金剑,剑鞘上纹着一条龙,精致无比。

摸金手拔出剑身,剑身锋利光亮,他不禁赞叹一声:“好剑!”

然后他把金剑交给我,我接过了,摸金手在铁棺里再摸索了些许,没了其他东西,他转头看看刘正,刘正一脸思索状,突然说:“我总觉得这具尸体不对劲,好端端的怎么会长出这么多水草来?”

我却觉得这些水草有些像尸苔,就算不是一种东西,最起码也有共同点,还有不死树,它们都是靠尸体为养料生长,我想这些东西会不会都是一种东西演化而来的?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我只能这样胡乱地猜测着,正在这时候,我猛地听到铁棺里传来一阵碰撞声,我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无头尸在抽搐,身子郑子昂铁棺上乱撞。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抽搐,而是尸变!虽然我没见过,但是我听下地的伙计说过尸变的样子,摸金手见尸体突然动了起来也是吓了一跳,我们此行并没有准备黑驴蹄子和糯米等东西,见到尸变,摸金手立刻示意我后退。

我离开铁棺些许,可是才退出几步,只见这具尸体忽然从铁棺里爬了出来,我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就像一条蛇一样从铁棺里爬出来,肩膀挂在铁棺边缘,他的身体没有骨头!

水草顺着他的身子覆盖下来,就像是他生长出来的头发,只见他的身子往铁棺外一倾,掉落出来,整个身子在地上就像蛇一样爬行。

第七十八章 信任

而且他明显是在朝我爬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手上还拿着他的金剑,摸金手见他朝我爬过来,朝我喊:“小四,用金剑刺它,他身上的黄金铠甲是防止他尸变的东西!”

我这时脑子里根本没别的想法,听了摸金手的话拔出金剑对着爬过来的尸体就刺了下去,他似乎惧怕金剑,身子扭了扭,金剑刚好刺在了水草堆中,我看见金剑刺下去,水草顿时枯萎变成黑色,而且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碳化,露出下面的肌肤,我这才发现金剑刚好刺在他的脖颈处。

而且这一剑刺下去无头尸也不动了,接着我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尸体立刻开始萎缩,原本不腐的肌肤迅速失去水分,贴着骨骼塌陷下去,变成一具干尸。

它变成了干尸,身体萎缩,黄金铠甲像是一个笼子一样罩在他的身上,我这才发现这件铠甲是套在尸体上的,根本不是穿上去的,这越发肯定了我对黄金铠甲不是他原来穿在身上的猜测,而是在他死后防止尸变给他套上去的!

我不敢把金剑拔出来,摸金手和刘正走上来,摸金手蹲下身子细细看了套在无头尸身上的黄金铠甲,终于说:“这估计就应该是镇塔的东西,我不知道我的猜测正不正确,努尔哈赤进入西拉木伦也许就是来找这黄金铠甲,只是不想在这里遇到了意外,可是我一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意外,可以让一支这样骁勇善战的铁骑全部折在了这里!”

说着摸金手看向湖里,我知道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个湖就是答案,说不定楼阁本来就建在一个湖上也说不一定,只是湖被掩盖了起来,才让人误以为这是地表下陷的缘故。

随着这个大胆的猜测,我突然觉得这个楼阁之所以没有通往地宫的路,会不会下面本来是一个湖,而这个湖就是地宫,只是我不会认为这口铁棺是地宫里的棺木,因为这所楼阁最起码也是几千年前的东西,那么地宫里埋葬的人也应该是更为古老的才对!

想到这里,我似乎有些有了一些头绪,而且那个人在嘴边呼之欲出,只是现在一切尚未找到确凿的证据,全都是我的凭空猜测!

我看得出摸金手从昨晚就有要下去湖里一看究竟的想法,他和刘正都确定湖里除了蒙古铁骑的尸体,一定还有更让人无法想象的东西,只是却不想今早才起来,整个湖里就长满了水草,先不说这水草的邪气,就算湖里长满普通的水草那也是要命的,因为水草极容易将人缠住,从而发生溺水,可现在一切谜团都指向了湖里,不进去,我们根本无法找到这一系列谜团的真相。

正不得解决的方法的时候,我感觉左手心猛地一疼,直到看到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一直被我忽略的事情,我左手心的血红图案从来没有消失过,现在不知什么缘故再一次在左手心显现了出来,而且伴随着一阵阵针扎一般的痛感。

这种剧烈的痛楚立刻让我的左手麻木起来,我用右手紧紧握着左手的手腕,同时可以感觉到左手手腕上在剧烈膨胀的血管,同时也能感到血管里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根须一般的东西果真还在我身体内,只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好好的,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却突然发作?

我看了一眼插在尸体上的金剑,难道是因为它的缘故?我不是左撇子,可是刚刚情况紧急,我的确是用左手拔剑刺了无头尸,难道仅仅只是这样就诱发了我体内的神秘东西?

我百思不得其解,摸金手眼尖已经看到了我手心殷红的图案,他问我道:“你没事吧?”

我咬紧了牙关,根本说不出话来,我只感觉整只左臂都像是灌了铅一样地沉重,而且正一点点地失去知觉,这模样竟然和在血眼墓里的情景一模一样,我艰难地用右手托着整只手臂,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摸金手见到我这样脸色已经大变,他扶住我问:“小四,你没事吧?”

我依旧说不出话来,我想张口,可是却发现根本张不开嘴巴,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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