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鬼话-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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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已确定我不会玩一些猫腻。我虽然看透但也不说破,爬上来之后,我将衣橱搬过去堵住这个入口,然后再出来环视了一遍整个屋子,确定没人来过,这才放心下来。
这一夜我睡的很早,明天陈五爷还要带我去找陂子,估计又是一天的奔波,我一觉睡过去,估计是很久没有这样安稳地谁过了,我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洗漱过后就离开了周家,一直往陈家老宅里来。
可是这一早上还真是巧,因为我在周家碰见了周仁,既然知道石头是姓石的,那么周仁这个名字应该就不是他的。最起码我可以确定,周家表少爷的确是叫周仁的,周仁见到我有些惊讶,我和他一起下过地,于是我也和他打招呼,他惊讶过后笑吟吟地问我:“小四儿爷,你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确定我回来的事可能十分隐蔽,当时去那陵格勒峡谷的时候木老太曾经在周家大点兵,所以我去那陵格勒峡谷的事他应该是知道的,我只回答他说:“回来有些日子了。”
他似乎也有事要去办,与我随便说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临走他说他就住在东边的院子里,如果我有闲暇,可以去找他,我一一记了,心想现在我在洛阳孤立无援,说不定遇见什么事还真得去找他帮忙。
我一路出来,到了陈家老宅的时候,陈五爷早已经起来,我与他寒暄几句,却不见火叔,陈五爷才说火叔有事出去了,我也就没再多问,陈五爷带着我往档案局的方向去,他说昨晚他就已经和陂子说好,陂子在档案局等我们。
档案局是在一幢老房子里,陂子早已经在外面等着,他见了陈五爷恭敬地喊了声五爷,又喊了我声小四儿爷,我知道在这行上极重辈分,于是也没和他多客套,陈五爷似乎也还有事,他与陂子交代了许多,大意是说让他带着我进去看看我想找的人的档案,陂子都一一应了,然后陈五爷就先走了。
陂子带着我进去到里面,他似乎已经早有准备,因为这时候几乎整个档案局里一个人还没有,明显还不到上班的时候,很显然,他是趁着早间的机会先带我进去。
我边走心里还直纳闷,与其早上来不如晚上来更好,晚上的话更安全一些,因为早上的话不一会儿就会有人上班,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而且到了点我也不好这样堂而皇之地出去,而陂子则笑起来说:“小四儿爷,今天是周末不上班!”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这日子过得,哪天过到哪天都已经不记得了,于是我只好笑笑以掩饰内心的尴尬,然后陂子把我带到档案室里,他问我要找谁的档案,我想了想先找冼广河和石丞印的,然后说冯四的也找找。
在说到要找冯四的档案的时候,我发现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是他觉得很奇怪,我就叫冯四,为什么还要找冯四的档案,但是很可能陈五爷也特地交代过,他也没说什么,于是就在里面找起来。
我在一边帮不上忙,只能瞎转悠,因为这些里的档案少说也有几十万份,哪些档案在哪里他最清楚,然后他告诉我这里放置的一般都是一些老档案,最新的档案都在新建的档案局里了,而且过不了多久,这里的这些档案也要搬过去。
我想陈五爷将他安置在这里,估计就是为了查一些老一辈的人物吧,毕竟倒斗这个行业里,老一辈的老资格要多一些。
在他找着的时候,我在档案架之间胡乱地转悠着,有些档案是用文件夹放着,而更多的使用牛皮纸袋装着,我看着上面这些陌生的名字,都不认识。
我这样转了几圈,看得有些倦了,正要离开,却突然看到一个醒目的名字——正清。
我一直以为正清这个名字是他的小名,可是看到文件夹上面的这个名字,才知道这本来就是他的姓氏和名字,我将这个文件夹取下来,可是文件夹却十分轻,我将它打开,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再往旁边看了看,又看了看架子上,确定里面的档案都没有遗失这才狐疑地看了一眼文件夹,只是一个空盒子?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于是我找到陂子,问他正清的档案为什么是空的?
他看了看之后似乎也是很不解,我看见他已经找到了一份,他将牛皮纸袋递给我说:“只能找到冼广河的,其他两个人的找不到。”
正清的空档案他也弄不清楚,我们于是只好先作罢,我来到桌前将冼广河的档案打开,可是里面的介绍却十分简单,因为上面大致就只说了出生年月等等的一些信息。
而且这份信息根本就不全,也就是说,这里面只有他到了二十岁的档案,后面的就再也没有了,是死是活,都没有说。
而且我注意到,他二十岁的这一年刚好是一九七九年,他的档案上有他的照片,的确和“冯四”长得一模一样,那周顺说的没错,早先时候他应该是叫冼广河,后来才变成了“冯四”。
而是马上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张照片似乎并不是冼广河的,因为在我翻过档案看向背面的时候,却发现粘相片处是烂的,也就是说,粘相片的位置被撕下过,后来又被这张相片盖上了,而撕下的是什么,很明显就应该是一张照片,也就是说,这份档案上本来应该是另一个人照片,而后来被强行换成了“冯四”的上去。
我发现了这一点,突然觉得疑惑起来,冼广河和“冯四”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将冼广河的换成“冯四”的相片?
我问陂子:“其他的真的找不到了吗?”
陂子点点头说:“这里就这么多,不过这里还有一间绝密的档案室,可能会有一些其他的信息,你找的说不定那里面会有!”
然后陂子将冼广河的资料给我复印了一份,他给我找了一个文件夹,我将它放进去,然后他将这份档案放回原处,领着我来到另一间档案室。
另一间档案室似乎并不怎么有人来,因为门上的锁几乎都已经生锈了,门上也满是灰尘,陂子这才说这里面大多都是五六十年代遗留下来的档案,几乎也没人去碰,就一直堆在里面,原先还有人专门看着,到后来逐渐就废弃了,估计这回搬走这些档案也就会销毁。
我暗想幸亏自己来的及时,我们进去之后陂子将门合上,里面的架子上堆着许多落满灰尘的一捆捆纸卷,可以看出那时候的档案都是这样粗陋地放置的。
而且这些档案的放置也没有一定的规律性,陂子对这里也不熟,他大致看了看说:“如果真要找的话可能要一摞摞地打开了找!”
我看了看这间屋子里最起码有百来摞,但为了寻找有用的线索,就算是大海捞针也是不得不做的事,我说:“一摞摞找就一摞摞找!”
边说着我边卷起袖子,他将这些个捆好的档案一摞摞搬下来,然后解开绳子,我则开始一份份地找。
里面很多都是机密的档案,但是我现在根本顾不及去看这些,我想找的是石头的还有“冯四”,而且我最主要是要找石头的档案。
我和陂子从早上一直忙活到中午,期间陂子出去买了两盒盒饭,我们吃了又继续在里面忙活,几乎整个档案室里的档案都已经看了大半。
我们直忙活到天黑,里面的这百来摞档案几乎全都看了一个遍,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我们找的还算仔细,但是里面完全没有,我觉得石头他们的行踪果真隐蔽,估计连同档案都已经销毁了也说不一定。
我想着于是在整个屋子里环视了一遍,然后走到了架子之后的角落里,却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木箱子,看上去异常陈旧。
我问陂子:“这个木箱子是干什么用的?”
陂子估计也没怎么进来过,他也是很疑惑,而且我弯下腰看见箱子上也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陂子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箱子,自然不会有钥匙,于是我找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将这铁索砸开了,打开箱子,里面也是一摞摞的档案,想既然这里面也是档案那么为什么不把它放在架子上,起初陂子说会不会是架子上都放满了,所以才要放在这里。
我也疑惑地翻了翻,可是才翻到下面的一摞,我就清楚地看到首先的这张纸上是一幅图,而且是很粗糙的报纸图。
而图上面,是一根黑沉沉的铁柱,看到这幅图我心上猛地一震,这铁柱不正是带着极强磁力的黑铁住吗!
第二百章 周家老宅-4
我将这一摞档案抱出来,这一摞却很薄,并不厚,我将上面的绳子解开,一张张地往里面翻开,我发现里面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图片和我看的“我”寄给王二瞎子的快递差不多,只是翻着翻着,一个小纸袋子就从里面掉了出来,我将它捡起来,上面什么也没有写,我将它打开,却吃了一惊。
纸袋里面装着一沓简历一样的表格,这些表格上的名字几乎都是当年季晓峰这支队伍的,我翻了一遍,几乎都有,可是除了“冯四”和冯元金的无处可寻。
而且我翻到了石头的,石头的确是叫石丞印,可是他的档案上除了一个名字和照片,几乎就是一片空白,即便是这样简单的信息,上面都只字未填。
我不禁暗暗有些奇怪,心想虽然我找到了这样一份档案,和没找到也没什么区别,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也就是说,当年的这一支队伍,目的和我们今天的是一样的。
我再往箱子里找了找,却什么也没有了,我有些失望,但是还好也算找到了一些线索,并不是一无所获,于是我将这些档案都装在了文件夹里,没有再复印,直接就带走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天黑了,陂子替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陈五爷,大致是说找到了一些,而且这么晚我和陈五爷说不过去陈家老宅了,在电话里我感觉陈五爷似乎是在忙着什么事情,说话有些急匆匆的。
我辞别了陂子,要了一个他的联系方式,以便下次在需要什么档案的时候来找他,然后我就在路上拦了一辆的士回到周家老宅。
忙活了一天我有些疲惫,回到小院里之后,我将院门和房门抵好,然后将找回来的档案一一地拿出来细细地看着,可是这些档案虽然找到了,可是上面的内容却很简陋,根本就无从探寻具体的身世等等,特别是石头的,除了知道他那时候和现在长得一模一样之外,我根本不知道其他信息。
我将所有的都看了一遍,觉得看不出来一个究竟,于将是它们都收了放回文件夹里面,再放进柜子里锁住了,我想我也许应该去找找正清,我始终挂念着他电脑里石头的那张图片,我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于是我将里屋的衣橱搬开,然后下去,我靠着记忆里的路线朝正清住的方位走,这回我仔细地记忆了两遍,几乎没有出错,很轻松地就来到了他的住处,我从开着的入口爬上去,却发现他不在屋里。
我试了试,他的电脑已经关了,我按了开机键,电脑提示在启动中。
我趁着这段时间看了这里面,正清住的地方也还算简单,除了电脑、电视、电话这些东西之外,大致也没别的什么东西,要从这里找一些有用的线索的话估计也找不出来,那么这样说的话,最蹊跷的东西也就是在他的电脑里面了,我知道趁他不在打开他的电脑不好,但是我觉得他的电脑里有我需要的线索,而他肯定是不会自己主动告诉我的。
可是电脑被开启之后却停在了需要输入密码的界面上,我有些失望地看着这个界面,心想正清会设置什么密码在里面?
我突然发现我现在有个习惯,就是我在思索的时候喜欢用手敲着桌子边缘或者椅子边缘,而且不知不觉地,我的敲击声很有节奏,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养成这样的习惯的,似乎是突然之间我就有了这样的习惯。
我用手敲着椅子边缘,想正清如果真是季晓峰的队伍之中的一员的话,那就应该和“冯四”在一起呆过,如果我有“冯四”的一些记忆,也许可以大致推断出一些他的密码习惯。
可我不知道我和“冯四”究竟会是什么关系,但是往这里想的时候,我果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头盘旋,然后我突然想起当时和眼儿爷一起住的时候,眼儿爷与我做过这样一个游戏,那就是他会将一件东西藏起来,然后在一张纸上写上一个密码,让我去猜。
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就一个也猜不中,因为天知道眼儿爷他会写出什么样的密码来,但是眼儿爷说这一串密码是一个人的名字,我必须记住的一个名字,我当时还很好奇会是谁起这样一个数字来做自己的名字。
但是眼儿爷却并没有告诉我进一步的内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眼儿爷每次都是用这个密码,于是对这串数字我也变得越来越熟悉,甚至是能倒背如流,现在想想,眼儿爷当时估计也就是想让我彻底记住这一串数字——65147199。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