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前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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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大楼,“琪峰心理咨询”那几个字还是跟往常一样的可爱余琪峰迫不及待的走进办公室。与他第一次进入这里时的心情截然不同,第一次是人生的开始,满怀期望。而这次应该是对这里的结束,满会惆怅。因为他有种感觉,仿佛自己与这里的缘分已尽,是该说分手的时候了。摸着那张陪自己奋斗过三十个日夜的椅子,余琪峰心中不舍。缓身坐下,像往常一样坐下,期待着客人的到来。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点点滴滴。阮思甜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余琪峰,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打扰了这个男人。“来的还挺早的嘛!”这时,门外张云泽等人走了进来。“哎,别提了,今天特别的衰,就来你们一批客人。”余琪峰无奈的说道,站了起来,出门迎接着张云泽他们。看见走过来的余琪峰,翟立的身后有个人影顿时激动起来。推开挡在身前的翟立,冲了出来。指着眼前的余琪峰怒吼道:“是你,是你,你这个恶魔杀了青虫他们还不算,还到这里来干什么?”掩饰不住满面的愤怒和恐惧冲下楼去。翟立欲要追上去,可被一旁的张云泽拉住了手,“让他去吧!”一脸呆滞的余琪峰望着自己的双手,冰冷的喝道:“到底怎么回事?”原本想掩饰过去的张云泽,在余琪峰的频频追问下,不得不道出实情。听完张云泽的叙述之后,余琪峰不舍的望了望那间曾经伴随自己风风雨雨的办公室,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看着离去的余琪峰,张云泽叹了叹气到:“疯子他变了。”
对着紧跟着自己的阮思甜,余琪峰不耐烦的问到:“你还跟着我干嘛?”“我阿玛让我跟着你!”一脸委屈的阮思甜回答到。“你要不怕死的话就跟着好了!”其实并不是余琪峰想冷落他们。而是觉得自己只会给他们带来灾难,就像苦寂僧所说的那样,或许自己真的是孤星命吧!这时的余琪峰,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对了,阿峰!你怎么一直不问我为什么跟着你?”这个问题在阮思甜的心中藏了许久,今天终于问了出来。“这个,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自己会告诉我的。”经过一家婚纱店的时候,余琪峰突然停了下来。“帮我一个忙好吗?”正在思考问题的阮思甜没想余琪峰会突然的停下来。刚好撞了个满怀,小脸微红的她点了点头。跟着余琪峰走进了眼前的婚纱店。第一次进婚纱店的阮思甜被热情洋溢的店员搞得晕头转向。看见琳琅满目的婚纱,阮思甜兴奋的像个小女孩一样。“你帮我挑选一件吧,我想送给卓琳!”余琪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兴奋的小丫头,心中闪起一丝愧疚。阮思甜毫不在意余琪峰刚才的话,就像再为自己选婚纱一样。“这件不错,这件也行,还有这件。。。。。。”抱着一大堆的婚纱,难以取舍起来。终于在店员的强力推荐下,选定了一件纯白色的婚纱。望着从试衣间走出来的阮思甜,余琪峰竟然失神了,好像看见卓琳穿着婚纱走出来似的。“你女朋友真漂亮!”失神的余琪峰被店员的一句话唤醒过来。尴尬的咳了咳,不顾一旁的店员,匆忙的结完帐,便和阮思甜扬长而去。
回到别墅,看着换上婚纱的卓琳,余琪峰的眼中写满了回忆。“小琳,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就回来。”握实的拳头越来越紧。愤怒之余,余琪峰发现躺在卓琳身旁的神秘册子,好奇之下拿起册子翻了起来。自从苦寂僧赠予余琪峰之后,他一直没有时间好好看,正好现在没事,索性翻了开来。《清心咒》开篇写道:“人为善,福虽未至,祸也远矣;人为恶,祸虽未至,福也远矣。”但正文却只有“天塌身不动,水流心不惊。”十个大字。余琪峰默念数遍,只觉得全身的毛孔全都张了开来,体内的气息与体外的气流相互循环起来。脑海中出现一丝丝莫名的清凉,浑身上下像刚沐浴完一样,说不尽的畅快。心情大好的余琪峰收好册子,心中微叹到:“果然名不虚传,既能清心,又能养神。看来以后自己还得多多练习才行。”
余下的这几天,阮思甜像上瘾了一样,天天疯狂的购物。一回来,便立马给卓琳换上新妆。看着阮思甜如此的“虐待”卓琳,余琪峰的心底充满了甜蜜。而秦穆风在大肆的收购案中被推向了商界的顶峰。天天都与滨江著名的企业家们“探讨商业”。而一回来,都充满了酒气。老鬼的行踪还是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大家就在这种看似甜美的生活中苦苦等待。
第十八章(秦家惊变)
中州
中州府内,秦战天阅读着秦穆风传回来的一封封捷报,心情大为欣喜:“风儿,确实是好样的,老五你说对吧?”府内众人都在为秦穆风的出息感到高兴,但唯有一人,那便是秦穆风的大伯“秦婪”。秦婪一脸怒气的走在大街上:“凭什么?我才是秦家的长子,那老家伙一定是老糊涂了!”边走,嘴边不断的嘟囔着。走着走着,突然秦婪觉得身边的人都消失了一样。对,没有错,确实是消失了。明明是大白天,怎么天上会挂着一轮满月呢?望着天上一轮如血般的满月,秦婪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子:“痛,感觉的痛!”确定不是幻觉之后,秦婪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虽然身为秦家人,可秦婪是唯一一个没有习得霸王拳的人,因为他觉得那东西在当今社会没有用。豆大的汗珠如雨般往下滴,滴在地上溅起清脆的响声。此时的他想呼叫,但脖子像被人掐住般,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四处太静了,静的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静的让他觉得可怕。迈出步子,平拼命的往前跑,谁知无论他怎么样的摆动双腿,始终还是在原地踏步。如血般的月亮慢慢的倾斜了下来,那猩红的鲜血如泼墨般从天下倒泻而出。稠密的血液把大地渲染成一片红色。慢慢地,慢慢地,鲜血如同活了过来一般,缓慢的蠕动着。蠕动的鲜血连成一片,形成一面暗红的血海,海水慢慢的涨了上来,淹过秦婪的双膝。双膝像似沉入了灌铅的铁水般,渐渐化为一股股烟气。秦婪望着自己慢慢消失的身体,终于冲破了限制:“不要!”疯狂的后了出来。“啧啧,秦家大少爷果然名不虚传!”血红的当空,一个人影慢慢的走了出来,来人正是安明。看到安明的出现,秦婪少了刚才的恐慌。“原来是你,吓了我一跳。”安明不慌不忙的扔给秦婪一个盒子,“你知道该怎么做,该你的不会少。如果失败了,下次便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了。”幻象随着安明的话音,消失的无影无踪。站在大街上的秦婪死死的盯着手中的锦盒,自言自语到:“这是你逼我的。”眼角露出一丝贪婪。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一旁的老鬼无论何时,都那么悠闲的品着红酒。“不出七天,必定要了那老头子的老命。不过血神教怕是发展不起来了,遭到了各地政府的镇压。”安明守在一旁,还是那么尊敬的站着。“这个不要紧,老家伙一死,你便和藏一进驻进去。我马上要闭关,等我出关之日,就是他们的末日之时。”话语中充满了怒恨,充满了霸气。
回到家中的秦婪,心情似乎他别的好,惹得大家都以为这个阴狠的家伙是不是突然转性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来到秦战天的房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尊敬的唤到:“父亲,这是孩儿在长白上的朋友寄过来的人参,有养颜补肾的功效。”秦战天接过热气腾腾的参茶,闻了闻,慈目间充满了幸福:“婪儿啊,为父当年只顾着打拼生意,对你疏于管教,你不怪我吧?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帮助穆风,打点好秦家才是。”说完,徐徐的喝下参汤。拿着空杯子出门后的秦婪,眼神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充满了阴毒:“这老不死的,都死到临头了,还提那混小子。”自从服完参茶之后,秦战天每晚都会做一个奇怪的梦。
秦战天独自一人,站在宽广无比的大草原上。望着无边的草原,蔚蓝的天空,碧绿的青草,奔驰的骏马。让人忍不住躺在草地上小酣一会。刚躺下的秦战天,忽然觉得天地变色。草原变成了坟场,蓝天变成了黑夜,青草变成了一堆堆的骸骨,儿奔驰的骏马也变成了一只只泛着红光的饿狼。看着双目通红的饿狼向自己扑了过来,秦战天紧张的挥动着自己的双手,想扶住什么东西,好让自己站起来。却不料,抓到自己眼前的是一根根的白骨。秦战天一个鱼跃,躲过了饿狼的突袭。站了起来的他定了定心神。可发现红光越来越多,身前身后,密密麻麻的尸体从地底下爬了出来,向自己慢慢走来。此时的他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被一双手臂狠狠的抱住,根本无法移动。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但任凭他怎么看,始终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徐徐而来的身影,从怀里掏出一只带血的蜈蚣,那蜈蚣缓慢的从自己的嘴里爬了进去,无奈自己却不能动弹。爬进肚里的蜈蚣,撕咬了自己的内脏,一会从肚子里钻出了,一会又从另一侧钻了进去。望着自己逐渐干涸的身体。。。。。。便醒了过来,满头大汗的秦战天回想:“这也是第四天做这个梦了,是真奇怪。”他也明显感觉的身体行动一天不如一天,变得吃力起来。感觉到这份变化的秦战天,越来越想起秦穆风来。于是派人去滨江唤回秦穆风,可一连几次,都杳无音讯。看着精神一天天衰弱的秦战天,秦婪终于忍不住,开始行动了。
到了第五天的晚上,惶惶不敢入睡的秦战天,乏力的躺在床上,枉不是他传承了秦始皇的霸王血统,恐怕早也归西了。脑中不断想着自己梦中所见的情景。“那人究竟是谁呢?太熟悉了!”这时,秦婪再次端着参茶走了进来。弄出的响动惊扰到了秦战天,望着朝走进走来的秦婪,秦战天双唇颤抖着:“是你,原来是你这个孽障。”秦战天终于弄清楚梦中的身影是谁?那就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儿子。甩手一挥,掀翻了秦婪递过来的参茶。倒在地上的参茶,冒出了一丝白烟。被秦战天发现了的秦婪,胆怯的往后退了退,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战天在此时,还有如此的气力。“这就是你每天给你爹喝的参茶?”暴怒的秦战天冲了过去,单手拧起秦婪,举在半空,眼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般,似欲喷出。秦婪满脸发青,不断晃动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视自己面前的父亲。“秦老果然老当益壮,令在下佩服。”安明的一席话如同九天梵雷,砸在了秦战天的身上。一把扔掉被自己举在半空的秦婪,朝自己身后的来人瞅了过去。只见安明挥手一吸,一条长足半寸,浑身鲜红的蜈蚣,从秦战天的肚子里破壳而出,飞向了安明的手中。这正是当日他炼化的梦蚀,一种专门靠在梦中食人精血为生的蛊虫。随着蛊虫的破肚而出,一股鲜血从秦战天的胸口喷射出来。捂着胸口的秦战天,原来憔悴的老脸上,又多了几抹老意。看清来人的手段,秦战天惊讶的叫道:“你,你是个降头师?”不理秦战天的质问,又是一道血光向秦战天飞了过来。在于秦战天接触之际,硬生生的被多出来的一只胳膊给拦了下来。这正是霸王拳的第二种形态——化形为体。
见秦战天活生生的多出一只手臂,安明还是虚惊了一场。“这老头还真顽固。”一边在手中画着奇怪的大圈,一边念着古老的咒语。言毕,一条条猩红的血蛭从圆圈内飞了出来,往秦战天攻了过去。泛着金光的三只胳膊在不断的挥舞着,但凡沾到金光的血蛭,随即化为一堆血水,瘫落在地。饶是这样,秦战天全身上下,还是沾满了血蛭,毕竟飞来的血蛭太多了。粘在身上的血蛭,以极快的速度向秦战天胸部的伤口钻了进去。绞心的疼痛让秦战天忘却了攻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浑身起伏不定的秦战天,安明微微的缓了口气。此时,被秦战天摔倒在地的秦婪站了起来,搬了搬被震得发晕的脑袋,含着浑身的怒意,朝秦战天走了过去。随着一声“我只想夺回我应有的东西。”朝秦战天一刀捅来。秦战天依稀看着自己被刺穿的身体,眼中充满了悲切,缓缓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生攻于心计的他,最后却死在自己孩子的手里。”但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幸好把中州令传给了秦穆风。倒在血泊中的秦战天,很快便被从身体里涌出的血蛭吸食一空,留下一件薄薄的睡衣。一代家主就这样消失殆尽。对着满地蠕动的血蛭,秦婪心悸的朝安明身旁退了退。安明如同拾宝一样,捡起了所有的血蛭,冲秦婪笑了笑:“放心,只要你办好了该办的事,我是不会用它来对付你的。”说完,便从房门处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呆滞的秦婪。
次日清晨,秦战天的死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般,在中州府内炸开了锅。大堂内,秦战天的灵位前,秦家五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