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逆凰-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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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王器?
随手就是玄王器?
雪里青等人,眼珠子印着那两颗星星,愣眼了。
寻无踪、花乱视线一转,“唰”的一下看向了雪无双。
还是极品的炼器宗师?
雪无双爆着双眼,真正的震惊到了。
丫丫的,又是玄王器?
她的运气,真的越来越好,从来手到病除不说,还是马到必功成,幸运女王的称号,非她莫属也。
看一眼,相当满意的相思,招落下匕首,一把收起,一把交到右手中,再次将七彩珊瑚果一抛,丢入空中。
眼一凝,相思集聚起所有的精神力,刀尖一动,削落掉果子的头蒂,又一旋果子,刀尖以从下到下的方式,绕着划下十数刀,将果子分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区。
接着,刀尖一横,如剥柚子一样,自头顶处一刀横下,将一小股的皮削到根蒂处,露出果子乳白色的肉。
一刀一刀飞快的旋转,在还没有任何汁渗出时,刀绕果子飞了一圈,在削下最后一片皮后,刀尖轻转,将果蒂削落,皮落入下方的盒子中,果子浮在了空中。
相思只将果子移动到一只最大的空着的玉碗上,再次手腕轻动,绿光阵阵,又一次狂闪不停,片刻后,一片片肉片飘落,只留下一个黑色的核。
将核丢入盒子中收起,放下匕首,相思拿过一边的珊瑚汁玉碗,将汁倒入果肉碗内,一碗一碗,直到全部混合在了一起。
“寻美人,动手,绑人。”眉目未动,相思轻吟着吐出一句,只留下一只空碗与装着化为汁的轮回果的碗,将其他的盘子,玉碗全部收起,又缓缓的坐下,等着碗中的果肉化汁。
“是。”寻天问应了一声,伸手抱起了花流年:“年大哥,要开始了,我要动手啦。”
“嗯。”花流年任凭着抱着。
抱着飞到铺着的被子上落下,将人与手中的绿鲢与蓝衣分别放下,抬头看了一眼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后,寻天问脸上恍恍的涌起两团红晕。
咬了咬唇后,寻天问伸出手,扯开了花流年腰间的束带,再慢慢的将袍子褪下,一刹时,只着了底裤与底衣的花流年春光大露,唯一遗憾的是,修长的双腿上尽是一片花纹。
亦在同一瞬间,雪里青绷了绷脸,看了一下正注视着桌面药汁的人,嚅了嚅唇,最终又抿的紧紧的,只有眸子闪过一抹挣扎。
而寻天问,拿着外袍,抬头瞧了一下,面上又浮过一丝羞色,赶紧的垂下眸子,再次抬手,轻轻的解开了他的底衣,随即,将衣袍一拧,围所在了他的臀部上,也给前面的隐秘处增添了一分遮掩保障。
从头到头,虽然只有一袭底裤与扎着一段衣袍,纵是一身花纹,但是,竟丝毫没有影响到花流年的整体美,其整个人站在那,散发着如莲花般的高洁气质。
却在当底衣除去,全身展露时,静静站着的花流年,面上慢慢的爬起了一抹云霞,羞答答的表情,如初开的玫瑰花。
一时,那原本紧盯着看的雪里红、雪里碧、雪银铃瞬即撇过眼,生怕眼光太炙热,会吓到如水晶透剔的人。
轻轻的抬眸扫过一眼,见没人看着自己后,花流年垂下眉,遮住眼底的羞色,红唇却在不知不沉轻抿成了一条线。
年大哥,还是如此的迷人。
给扎好衣后,寻天问偷瞄了一下,眼中划过一抹炙热。
随即,又立即弯腰,拾起绿色的长链,像束衣服一样,在花流年腰间绕过一圈,在后腰扣好,而后,又取出两条蓝色的长段,准备绑住他的手。
晕乎。
还真是依样画葫芦,竟不知变通。
“寻美人,”一转眼,看到全部照般的做人,相思无语的了一下,立即叫住他:“头顶无处可挂,改绑住他腋窝处。”
无处可挂?
意思是,要挂起来?
一刹时,不明所以的雪里青几个抬头看了一眼,皆是满面的疑惑。
还真的无处可挂。
仰首,寻天问暗自脸红了一下,立马小心翼翼的将蓝缎带给绑到了肩胛处,一切忙好后,才站到了一边。
相思则在嘱吩过一句后,转过头,等着玉碗中的果肉融化。
虽然有几色珊瑚,在捣碎混合着,还是如水晶一样透明,能一眼可见七彩珊瑚果的肉片。
而七彩珊瑚果的肉片在遇到药汁后,如雪遇阳光,一点点的融化,转过短短的片刻,融的已经只余下半个指甲大的面积。
看看差不多了,相思手一动,取出一颗紫光莹莹的珍珠来,那尊贵的光泽散开,如太阳一样的耀眼。
“咝——”一刹那间,雪里青几个没控制住,双眼一爆,齐齐倒吸了一口气。
寻无踪、雪无双亦是同时身子一绷,往前倾了一分,而花乱则两眼一鼓,成了两只铜铃。
花流年抬眸一瞧,小嘴一启,惊得忘了合上。
惊个啥?
这可是年份最低的一颗,如果丢个老蚌出来,是不是要晕过去?
微微抬了一眼后,相思暗中鄙视了一群人一下,执起绿匕,轻轻一挥,向着珠子中心就是一刀。
“嚓”,珠子应声而裂,分为两断。
将绿匕首与一半珍珠收起,相思两手一合,将半颗珠子握在手心,一片赤橙一亮,力量同时向中心辗压。
“嚓嚓”,轻微的数声轻响起,赤橙中的紫珍珠化为了粉末,随之,赤橙散去,只留下一把紫色细尘。
亦在转眼间,玉碗中的果肉已经全部化开。
将手移到碗上,相思将手心的粉末全部洒落药汁中,又一扬手,取出一只装着神藤之血的小瓶,拔开盖子,微倾着,向下滴出半滴三色彩液。
“神藤之血!”花乱唇一动,嗌出一声药的名字。
一刹那时,周围的一堆小辈的呼吸一滞,一个个直了眼。
雪无双眼睛“嚯”的一下,视线炙热的如亿万只千瓦电灯泡,身子前倾,脖子伸到了最长。
擦。
圣者的力量,也太厉害了些。
一刹时,相思感觉似是被丢入了万千刀剑阵中,浑身发寒,拿着瓶子的手轻轻一颤,差点让瓶子脱手。
寻无踪眼一缩,立即悄然伸手,自桌后拉了一下雪无双,而雪无双被那一拉,瞬间明白的恢复了常态。
笼着身的异样消失,相思忙收回瓶子,又藏回戒指中。
细微的一声滴水音后,神藤之血混合药汁中,而那碗药汁,表面突的一晃,一刹那是,颜色乍然一变,成了一片粉紫色。
相思拿过玉碗,倒入了一部分到空着的一只玉碗中,放下碗后,两手往后一伸,将脖子上的灵童抱了下来,放到了腿上坐着。
“灵儿,乖,喝几口。”将碗送到灵童的唇边,相思轻柔的哄着。
“哥哥,我怕苦。”灵童皱眉,移开了唇。
“不苦的。”相思将碗又转送到了撇过头的灵童口边。
“不要。”灵童又换了一下方向,坚决的不肯合作。
竟然嫌弃?
这可是心血之作,最好的一碗药,怎么可能不喝?
瞪瞪眼,无奈的相思,举起碗,吸了满满的一口,将碗放下,一手托住灵童的头,将其向后一倾倒,自己一伏首,堵住了那紧抿着的小嘴巴。
一瞬间,连三位圣者在内,全部瞪直了眼。
“咕——”灵童还来不及出声抗议,竟自动的松了牙,任一口事带着点点苦涩味道的药汁灌入口内,顺着喉,全部落入了腹中。
哼,敢跟她叫板?
她有的是方法。
抬起头,相思笑笑的瞧了一眼小脸微红的小家伙,执碗再含入一口,又不容反抗的灌了下去。
然后,再次含药汁,在以无比强悍的气势,将玉碗中的药汁全部以口对口的灌完后,再放手。
“哥哥——”唇角沾着点点紫色的灵童,终于抗议的唤了一声,气息有点点急促。
小毛驴,敢牵着不走骑着走,下次继续灌药。
“下次再敢躲,加倍。”低首,啃了一下那嘟起的小嘴巴,将唇上的药汁吸掉后,相思露出狼外婆的表情。
“哥哥就会欺负我。”灵童抱怨了一声,大眼睛里却是神彩奕奕。
有吗?
她是好人来着。
不过,这药,还真的有些苦。
“灵儿是哥哥的心头肉,那舍得欺负。”不以为意的相思,咽下一口还带着点残留药汁的口水,也不禁皱了一下小脸。
实际,那药因为有神藤之血,所以,其味不是有些苦,而是相当的苦,甚至,比黄莲还要苦过十来倍。
灵童吸吸小鼻子,默认了。
“乖灵儿,坐好,哥哥要开工了,忙完就回家睡觉。”相思站起来,将灵童放在了椅子上,又放手将大玉碗内的药汁分倒了一部分到小一些的玉碗中。
“无天,我喝几口,行不行?”雪里红盯着那香味浓醇的药,差点流口水:“我不怕苦的。”
切,他以为那是糖么?
想骗她的好药喝,哪凉快哪呆去。
“没有多余的份。”丢过一个白眼,相思一盆冷水泼了过去:“再少一些就不够量。”
“小气。”雪里红撇嘴,一时觉得倍受打击。
一个神阶也学小孩子,传出去,只怕会吓死一堆人。
“雪大哥雪三哥,帮忙将人提到空中去,保持悬空,别让他动,寻美人执蓝缎带站后方,别让人前倾。”好笑的瞥了一眼,相思转过身,走到了铺着被子的空场处。
“没问题。”雪里青、雪里碧,寻天问同时起身。
“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
雪里红、雪银铃各自开口,前后只慢一个字。
“小雪雪,我怕你受不起惊吓,”相思扫了两人一眼:“九十七姐是美女,我可舍不得让姐姐累着。”
雪里青、雪里碧各执了链索的一端,往上一蹿,停到了空中,让花流年距地约有七尺高。
“雪大哥,雪三哥,还要下一点。”而寻天问,主动的给调整高度,一直到花流年的脚差略低于相思平视的视线下一分后,再停下。
然后,拿起一团叠好的蓝色,执了两条缎带,一跃而起,从背后绕过手,将蓝缎塞入花流年口后中,自己往后退,站到了后方。
花流年被悬挂着,左右三丈远处是雪家的二位,后方是寻天问,三人拉直了链与缎带,让其垂直的竖立着。
“偏心。”雪里红不满的叽嘟一句,飞快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将花流年的双靴脱了下来。
齐心的一堆的兄弟。
都是可爱的娃。
“雪大哥雪三哥,一定要稳住,一会无论见到什么,千万别抖手。”抬头,相思无比慎重的嘱咐两人。
同时,手指如风,绕着花流年转了个圈,将其全身点了一遍,更将其双腿自膝盖上到了膝盖下方的肌肉处,点了个透彻,几乎没落下半寸。
在微微一悸后,花流年蓦地瞪圆了眼,满眸子的惊骇色。
收手,相思转回面对花流年的地方,站定后,手一动,右手又执起了那把专割人肉的绿色匕首。
“三位圣者大人,现在开始,甭说让人来挠我,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许靠近我,如果这里有人受不住,请用禁术禁住。”相思凝神,全神贯注的盯着花流年的脚:“若是自认控制力不强,最好马上回避。”
“水小子,你只管动手,事情轻重,我们三个老家伙心中有数。”花乱、寻无踪、雪无双慎重的点头。
雪里红,雪银铃乖乖的一闪身,退到了父亲身边。
灵童眨着大眼,平静如斯。
深深的呼吸一下,全身一放松,相思执刀的手腕一动,绿色匕首在空中一亮,轻轻的贴着花流年的脚底飚过。
“卟”一片带着粉红的肉片轻轻落下,铺地的被子上染上了点点红色。
雪里红,雪银铃心一绷,终于明白所谓的“怕受到惊吓”的意思。
雪里青、雪里碧的眼一悸,心神倾刻间绷紧到了极致。
相思自切下第一刀后,再不迟疑,出手如风,绿光阵阵,薄薄的刀片在一双肉掌底来回飞舞。
在一片片粉嫩的肉块掉落时,绿色匕首虽是擦着肉中飞过,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沾上一滴红血。
而花流年,在最初的轻颤后,慢慢的麻木,只有身上与脸上不停的渗出细汗,汗珠成串滑落,渗入腰下扎起的袍子内。
刀刀精湛,刀刀如一,刀刀不偏,好娴熟的手法。
眼盯着那刀光,花乱越看越心惊。
那刀法,形成独特的轨迹,每一刀都轻如无物,其势却如游龙出水,完美无暇,如此,并非难事,难的是,那一刀刀划过后,竟将经脉上的肉刮除掉后还未伤到一丝,仿佛那经脉不是一条一触即断的脉,而是一根石柱,可任人围转切削。
捕捉到了那刀光走法的寻无踪、雪无双两人,亦是同时抿紧了唇,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光芒。
不过,相思可不知旁边的人在想什么,只是将所有的精神力集聚了到了眼前的双腿前。
时间一点点过去,从一柱香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流逝过后,花流年的双足在最初的一片血红成了只余下骨骼的空掌,而悬围着的,便是主要的条条经脉,而那分支类的脉,已经与肉一想被剔除。
空出了一双足,那一片刀光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