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逆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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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烂么子的令牌藏起来,害的她这位聪明可爱,伶俐非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世小萝莉,竟然成了后知后觉的小呆瓜,她郁闷。
“爷爷们什么时候骗过你?”那一句“二爷爷”,听得慕祥心花怒放,爽得比大早清捡了几件珍宝还舒畅。
他终于明白,那几位传信时的苦闷了。
家族中的小辈,除了那自小被宠惯了的千媚儿,其他几个见了长辈就是恭敬的似木头,眼神中都带着怯意,不太好玩。
还是这位天不怕地不怕似的小不点儿有意思。
将人连同两只小兽兽一起抱了,慕祥就舍不得放手了。
“早不告诉我冒险工会是端木家的,害我白白的生了一场闷气。”略带不满的瞅瞅慕祥,抱怨的控诉:“好好的东西,藏起来干什么,直接给我看见多好,虽然我少,但也不至于会拿去当破烂扔。”
“哪有,只想给小千雪一个惊喜,怎么会是藏起来了,”慕祥暗暗汗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谁惹你生气,你给谁好看,人都已经到了,到时,你想骂谁就骂谁。”
令牌呢,确是他特意藏了一下的,不过,他可不会承认,他好不容易将烫手山芋扔出去,坚决不要再收回来。
谁要是敢给他添乱,害他不能早返岛过清静日子,他跟谁急。
说话的时刻儿,银瞳、雪昊从车厢内飘下身来,一时间,晃花了跟着慕祥的那内院七八位守护的眼。
“慕景,驰叔,叶叔,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现在没什么大事,三位叔叔先去歇歇,我请二爷爷一会带我去见那向人就好可以了。”目光在三人略地过,又看向晴紫和墨墨:“晴紫,墨墨,你们也先去歇歇,银瞳、雪昊先陪着我。”
“主人,墨墨不累,墨墨跟着你,一会儿替主人揍惹主人生气的人。”墨墨晃晃小胳膊,一脸的气愤。
“主人,晴紫也要跟着你的,你歇,晴紫才会歇。”晴紫坚决的站到了银瞳的身后。
“我们也不累。”身为暗卫、贴身护卫的端木三兄弟自然更不会离开。
“行行,你们都去。”看看那几位,相思还真没办法。
慕祥友善的站到跟银瞳、雪昊的同一位置,一起踏进内院。
全部重新梳洗过后,又喝了茶,吃了冒险工会厨师临时做的美味糕点,其乐融融的享受过亲情后,熬不过相思的强烈要求,慕祥终于带着她去议事正厅。
内院的议事正厅,是真正的议事所在,也是冒险工会召集遍布大陆的分会代表人员宣布大事之处,分大厅两侧厅三处,大厅可容五万余人,侧厅容积就少很多了,只是小型会议厅,约可容二千人。
慕祥抱着相思出了歇息的内院,转过长廊,到了所安排召见族人的小厅前,才将人放下,而厅内早已经一切准备就绪。
花岗石面铺地,大红长毯自门前直通达主座前,正中位置设长桌,一主七副座,两边各三列桌椅一字相连,背后便是守护护卫所站之阶,两边墙壁镶有照明极品离火珠,厅内夜与昼并无多大差别。
此刻,七百守护已经列站厅内,一字而列直至门处,等候执掌族者莅临,而止水城的数位管事,更是站在厅内惶惶而待。
冒险工会遍布大陆,端木家在外子弟数十万,除了不重要的岗位或者小城镇有骋外人,其余主事全是花岛本家所派选,总工会近十万人,全部是端木氏族人。
在冒险工会内,与在花岛一样,基本不会怕消息外泄,而慕祥在接到慕景传信时,早已经封锁内院,除了本家最精英的弟子在列外,稍稍位低的都已经禁步。
家族主副有别,族中除了最高位的太长老,家主便是第一人,家主不在场时,下任准家主最尊贵,慕祥将人放下后,站到了右边,牵了相思的手,踏着红色长毯走向主座。
兔兔最是好运,被主人抱着,保持了人形出现的银瞳、雪昊跟在相思身侧,其后才是晴紫、肩头趴着小白的墨墨,和端木三兄弟。
没用玄力,脚步自然落在地毯上,那“卟卟”的声音,在寂静的厅内响起,惊的人心“咚咚”狂跳:相思长长的披坎托着乌黑的云发,逶过毯面的“沙沙”声,更是令厅内的气氛生出更深的异样。
蓝裙飘飘,白色的凤凰振翅形面具旋出一股幽幽的冷意,被一身高贵、散发出冰凉气息的男子护着,缓缓而入人,出现的瞬间,整个大厅的人呼吸同时一窒。
负责止水城事务,应召而来的管事慕丰慕年,看着行右的总会长和那图像早已经传遍家族,此刻却是行在最尊左置的人,刹那间,一股凉意自心底升起。
到达地毯的尽头,踏上七阶台上的正前位置,慕祥亲自将相思抱上高达开尺的主座后,才在左边第一副位坐下,银瞳、雪昊主座后而站,晴紫、墨墨后半步排列,慕景、端木驰、端木叶站到了慕祥身后,紧跟慕祥的五位护卫,在后一字排开。
目光扫了扫正候在座下的几人,相思一语不发,只拿起了桌上记有其人的详细资料,其实,那些,在来前,慕祥基本已经说过,她看不看都无所谓。
“沙”,纸张落在桌上,刮起细微的声响,“可”,相思的小玉手落在了光洁可照人像的桌面,并开始有节奏的起落。
“咚”慕丰的心脏,在那第一声后,被提到了最高处,又随着那手指落桌面的第二声轻响而落下,然后,开始了一上一下有节奏的扑跳。
“慕丰,止水城主管事,你记住,本少爷话不说二遍,”沉寂了好一刻后,相思终于开了金口:“何人令你将望月冒险团被逐出冒险团列?止水城冒险工会分会又为何不发布通告,宣昭大陆?”
“嘭!”慕丰听到了心灵炸碎的声音。
“回,回十一少,”冷汗渗了一额,他却连抬手的勇气都没有:“没有,望月团并没有被逐出冒险团列。”
“没有么?”斜了一眼,相思的声音冷的如九月寒霜:“止水城属菲亚所辖,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谁人指使?不说实话,那就,”停顿了足足一秒后,一声厉喝爆然而起:“杀无赦!”
声若惊雷,凭空而响。
“咝——”,七百护卫,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十,十一,十一少,”冷汗泠泠而下,慕丰哆嗦了下身子,脸色苍白若纸:“真的没有,没有人指使,望月团也没有,没有被驱逐。”
“家族护卫,将他,”森然一声,怒意张扬:“就地处决!腰斩!”
“不……不可能。”慕丰倒退数步,双目狂凸。
“十一,十一少?”七百护卫面面相觑。
“违令者,杀!叛族者,杀!”“砰”一掌落桌:“竟然视族令如无物,花岛端木一族要你们这等子孙何用!”
慕祥的心“咚”的撞上了胸膛。
“小家主息怒!我等即刻执行!”“嗖嗖”冷风四起,七百护卫冷颤连连,近前跨步出两卫,“嚯然”两声,家族统一的配刀出手,寒光轻闪。
“我说,我说,”慕丰大骇出声。
“迟了!本少爷给过你机会了。”红唇紧抿,一瞟举刀护卫,冷然厉喝:“都不许闭眼!若连这点血腥都见不得,若有一天族人有难,你们以何胆量相护!”
“是!”颤音虽显,却是还算响亮。
“卟嗵”,跟着慕丰的三人,腿脚发软,栽落在地面。
“哧哧——”寒光轻闪,鲜血长起,“啪”两声,分上下两半的人体落地,而落下的的上半身,还蠕动了几下,惊骇的张开的口僵硬着难成言,最后因失去了丹田支撑,生命消失。
腥味,刹那间弥满了整个大厅,阴森的冷意,在四处飘荡。
静,落针可分头重脚轻。
“慕年——”寂寂之中,声若从地狱传来。
“在……在!”字里行字,“咯咯”的牙碰牙声,清晰可闻,目光滞呆的慕年,机械的应了一声。
“你也记住,本少爷,话不二遍。”声音轻轻的:“慕丰的所为,本少爷早查清了,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他不要,不怨我。你呢,需要本少爷一件件的问么?”
早彻底查过,所有的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案,问,只是想知道,家族在其心中有多重。
杀一而儆百,有此心里,更多的是,她若希望家族万古长存,那么,但凡一点有可能的危感,就必须扼杀在摇篮内。
欲攻外先安内,欲治国先治家,否则,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些道理,她懂,所以,纵使会被人认为杀孽过重,心肠歹毒,她也不悔。
她想护住那个家,那个这异世的家!
“咝”,触电般,慕年激灵灵的冷颤了下。
“十一少,我所知道的,我都说,”努力数次,终于控住狂跳的心,慕年恍然悟过:“‘望月团’是受菲亚慕耀会长之令所逐,听说准备下手灭口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动。”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慕景无声无息的走到已经被没有逝去的慕丰身边,摘下了那手上的戒指,又轻然的退至原位。
“有些事,我并不知道,”慕年从戒指内取出一份资料平举于眼前:“这里是一份慕耀会长令我所代购建筑的房地之物,及所有帐目。那房舍地形图也有一份,那里有慕耀会长一双没有上过家族登记的儿女和娶来的莫家二位小妾。”
家族护卫近前,接过那份资料递至主桌前。
私藏儿女,是为家族叛逆所为,慕耀之心,昭然而显。
凉意,袭上的不止是相思的全身,同样的,慕祥全身泛起凉意。
“小十一,慕耀,正是慕芜同父异母的兄长。”默然的慕景,突然的冒出一句:“今年三百八十一岁,于一百七十岁时出岛,一百三十前年前调至菲亚。”
“二爷爷,这份,交与你,即刻传家族密令,查处那一处私宅,将其内所有人以家族密法分封筋脉,再密押送回本家。”相思只扫了一眼图形,直接递与慕祥,回头,双目如炬:“下最高封令,今日之事,若有半分泄露,诛五代!”
“是!”应声清晰,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彻查慕丰身边所有人,一个都不许露过,事实未清前,全部封筋脉。”冷眼看了厅下软栽的三位:“你们三个会如何,看你们自己。驰叔,我将人交给你和叶叔二位去问,我现在没空分心。”
“明白。”端木驰一闪,拎了两人,闪去了另一偏厅,端木叶拎了一人紧跟着飞身而退。
“慕年,你跟我景叔去一旁详述,说的越详越好。”瞅瞅慕景:“景叔,你带他离开这里,我好问那慕耀。”
“好!”慕景点头,领着慕年带着三位随从从偏门离开。
“慕七,你去传令长老带慕耀上来!”慕祥没回头,只点了一人的名字,身后的应了一句,凌空飞出偏厅。
“唉——”慕祥长长的叹息一声:“家族这些年对族人太仁慈了,以至有人心生不二之心。”
“二爷爷,这次,就来个大清牌,肃清一切不安稳的存在!”目子闪闪,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但凡不利本家的一切,全部扼杀!有敢我族之心者,一律格杀!绝不可留情,端木家不需要向外的之心的不忠族人。”
“也该来次大清洗了!”慕祥赞同相思的话。
“银瞳,你会不会用精神探视?”相思突然的转头,轻轻的问银瞳:“我想探视下慕耀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小主人,玄王阶以下没有问题,若超过我的实力,银瞳就无能为力了。”银瞳带着心疼的目光,柔柔的落在了她身上:“等下,银瞳为小主人查查那人。”
“银瞳,我不说谢,只是,你要小心,可别被反噬。”相思还是不忘记最重要的事,如果会被反噬,她宁可不要。
银瞳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
血腥味仍在,被处决的人也仍在,相思默默的坐在了椅上。
受慕祥之令去传话的慕七,在过了片刻后,自正门重回了偏厅,只微微低礼一下后,又站回了原位。
自他站立片刻后,四道人影二前二后踏过厅槛,前面的是一外表年约三十五六,肤白胜雪,一身儒气的男子,与他并列的是一位三十来岁,举手投足间透着风姿的美少妇。
其后两位俱是年约五十以上,面容清烁的青袍老者。
沿着红毯边缘向主座前走来的四人,还走至半进,远远的行了个家族礼后,两老者站至了护卫的行列,只余一男一女走至近主桌前一丈来远时才停下。
“慕耀,携妻莫氏莫念见过小家主、二长老。”慕耀看了眼地面的人,眸子微垂,轻弯了一下腰,又站直了身子。
相思面色一沉,怀中的兔兔放在的身上的桌子,目光明明灭灭,意味难明的在两人身上巡视。
未听示意礼毕,是为目无尊长,更是对执权者的轻视。
“慕耀,看来,你坐了百余年的会长高位,连家族的规矩都忘记了。”慕祥不轻不重的话在充满血腥味的厅内回响。
“长老教训的是,是慕耀失礼了。”慕耀脸色不变,再次弯下腰下去:“慕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