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守护者之天才马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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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啪啪啪啪”鼓起掌来,我扭头一看,鼓掌的人正是小恩,接着大家一起鼓起掌来,连喽啰们也跟着鼓起掌来。
噜噜船长突然惶恐起来,摇头道:“不可不可,我作为本地的领主,本应一尽地主之谊,怎好收受客人礼物,绝对不可以!”
我劝他道:“船长阁下,请务必收下这份微薄的礼物吧,这可是联盟号全体船员的一片心意啊!”
推辞再三,噜噜船长执意不收,我们则执意要送,连喽啰们也跟着劝他收下吧,他才勉强答应了。
噜噜船长一脸的内疚,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情真意切,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家又一起鼓起掌来!
噜噜船长喜不自禁,竟然跪在地上亲吻起地板来,把我们恶心的直想吐!
噜噜船长亲吻完了地板,突然起身走到了船长椅旁,坐定了,表情严肃地道:“还没有审问你们呢,你们闯到我的飞船上来干什么?”
我心说你是变色龙生的吧?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刚才还是非法入境,这一下子又升级为擅闯民宅了,忙陪笑道:“尊敬的噜噜船长,我等俱是良民,适才不小心路过贵宝地,并无歹意,不想竟然触怒了阁下,真是该死,还请阁下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噜噜船长道:“原来是这样,量你们也不敢在我的地盘上胡作非为,来人哪,一同带回山寨!”
众喽啰一声吆喝,飞船缓缓启动,跟着海盗船编队缓缓飞进了流星群里。
第二十七章 噜噜船长的囚徒
飞船缓缓行驶着,绕过一颗颗巨大的流星,渐渐地往深处飞去。我们被海盗拿枪指着,都不敢稍动,范桶甚至连衣服都没敢穿,仍旧是光着个腚。
范桶偷偷对我道:“哥哥,我想屙屎!”
我一怒,瞪了他一眼,轻声骂道:“吃货,那不是屎,那是晶核,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屙屎,赶紧把制服穿上!”
范桶欠下身,拾起地上的制服就往身上穿,站在一旁的海盗倒也没有阻止。
大概过了有屙一坨屎的功夫,飞船飞到了一颗体积巨大的流星跟前,透过舷窗可以看得很清楚,那颗流星外表比较圆润,不像其他流星那样棱角分明,流星的表面建设有一些人工设施。飞船继续飞近,流星的表面现出一个入口,飞船缓缓驶了进去,里头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停机场,密密麻麻停着好多飞船,飞船在停机场中央的一处开阔区域着陆了。
噜噜船长从椅子上站起,大步走了出去,一边命令喽啰道:“把他们先关起来!”
喽啰们吆喝着,压着我们下了飞船,我看到噜噜船长带着一帮人进了一处电梯之中,我们则被押解着进了另一处电梯,电梯升起,到了第二楼就停下了,梯门打开,就看到里面是一处监狱,两边并排都是笼子,就好像郭里集的医院里一般,只不过笼子都是能量光束交织成的网,而非钢铁。笼子里关着一些古怪的生物,不消说都是噜噜船长的囚徒了,我们走过的时候他们都站起身来观望。
海盗押着我们来到一处空牢房,粗暴地把我们推了进去,然后启动能量网,就走开了。我看了看四周,灰蒙蒙的跟地球上的牢房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两边是分上下铺的斜拉床,角落里是一个马桶,墙上有一个水龙头,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恩道:“好嘛,又住集体宿舍了!”
杨蛋道:“他们把咱们关起来,看来暂时并不想杀掉我们,不过是不是会被卖到矿井里当苦力就难说了!”
范桶道:“那要是当苦力还不如死了的好!”
我在身旁的斜拉床上躺了下来,内心又烦躁又失落,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叹了口气道:“咱们现在是犯人了,还能管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休息,大家休息一下!”
仨人各自找床躺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时间似乎凝滞了,每一秒都过得很漫长,监狱里光线昏暗,寂静无声,时不时从隔壁传来一声咳嗽。也不知过了多久,期间范桶去了五趟厕所,都是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下进行的,我们对他的政策就是:只许尿,不许屙!
就在范桶打算去第六趟厕所的时候,一个喽啰推着个小车过来了,那喽啰已经很老了,走路似乎都有些蹒跚,他数了数,从小车上端下四个盘子,塞进了我们的牢房里,推车走了。
我坐起身瞧了瞧地面上那些盘子,里头抹了一大块油膏一样的东西,范桶第一个跑过去,端起了一盘就吃了起来。
看他吃得很是香甜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端了一盘,闻了闻,似乎有些香气,吃了一口,味道有些怪怪的。
小恩道:“这是饲料,虽然恶心了点,但营养丰富,热量很高,但吃无妨!”
我骂道:“这帮畜生拿咱们当猪养啊!竟然给咱们饲料吃!对了,这个东西比银河标准餐如何,会不会撑死人?”
小恩道:“不会的,这东西热量小多了,估计其他的犯人吃这个得挨饿,咱们地球人能耗小,常吃估计还能胖起来!”
此时范桶已然吞完了自己的那份,正眼巴眼望地看着我盘子里的饲料,我笑道:“想吃啊?不给你,我还得活命呢!”说完大口吞了下去。
小恩和杨蛋也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儿,扔下盘子,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把盘子挨个踢出了牢房,转身正欲回床睡觉,一抬眼,正看见对面的牢房里关着的一个东西,这一看不要紧,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东西似乎是个昆虫,浑身生满盔甲,两眼绿光荧荧,手臂上生着尖刺,正蹲在那里大口嚼着饲料,它似乎发觉我在看他,突然抬起头,两眼顿时燃烧起来,似乎要喷出火焰,吓得我赶忙后退了一步。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我梦中所见的怪物!
我一把拉起小恩,指着对面的怪物道:“快看,那是什么生物?”
小恩伸着个脖子看了半天,摇头道:“不知道,没见过,不过像个昆虫!”
杨蛋也看到了,说道:“我知道刀拉昂星球的居民是昆虫形态,长得像螳螂,不过这个东西不像螳螂,倒像是只蜜蜂!”
小恩点头道:“嗯,是有点像蜜蜂,也有点像蚂蚱,不过你看它相貌凶恶,体格健硕,臂上生着刀锋一样的尖刺,似乎是食肉动物,倒像是只马蜂!”
范桶道:“马蜂那玩意儿可不好玩,记得小时候调皮捣蛋,有一次拿竹竿去桶马蜂窝,结果被蛰得脸都肿了!”
我笑道:“记得那一次你还叫我去来着,我没敢去,结果海龟(小学同学,外号海龟)去了,被蛰得送去了医院,你也在家养了一个星期不用上学,我还羡慕你呢!”
范桶笑道:“是啊是啊,不上学的感觉就是好啊,哈哈!”
我俩一提起陈年往事,顿时都来了兴致,正要温习一遍,就听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四五个海盗全副武装地走到了对面的牢房前,关闭了能量网,那怪物咆哮起来,海盗一枪放倒了那怪物,然后几个人拖着它离开了。
过了大概有屙两坨屎的功夫,海盗又把那怪物拖回来了,重重地往牢房里一摔,然后启动能量网,走开了。
我坐起身来细细瞧了瞧那怪物,只见它趴在地上正欲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有的地方已是破片滥绽,显然是刚刚受过严刑拷打。我正看得出神,那怪物猛然抬起头来,只见它两眼绿光闪烁,几乎要燃烧起来,甚是恐怖,吓得我赶忙又躺倒了。
我转头偷偷问小恩道:“他们为何拷打它?”
小恩道:“说不清楚,看样子这怪物来者不善,海盗们似乎对它很有兴趣!”
杨蛋道:“这东西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狂躁异常,莫非是个精神病?”
范桶笑道:“依我看,它肯定被疯狗咬过,得了狂犬病了!”
仨人小声偷笑起来。
我对仨人道:“你们不要笑,这东西大有来头,我在梦里见过的!”
小恩笑道:“老马你就是特别啊,人家做梦都是梦见当官啊,发财啊,美女啊什么的,你做梦梦见怪物,哎对了,你梦见过使徒没有?”
小恩一说使徒,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隐隐在心底泛起,我偷看了一眼对面的怪物,只见它浑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表的邪恶气息,绝非寻常生物,心道:“莫非这东西就是使徒?”
然而不安的情绪转瞬即逝,我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使徒是干什么的,他们是恶魔,灭绝了半神的仙那度人,给银河系带来过劫难,能随便让一群海盗给抓了?不可能!我对自己的推断很有信心,不禁暗笑自己夜梦过多,神经可能有些衰弱了,所以常常会胡思乱想。
小恩这时又表现出了他异乎常人的神仙特质,似乎能听懂人心里说的话,对我道:“你神经衰弱,看来还得再吃片银河超效镇静剂!”
我笑道:“小恩你就是不简单啊,我想什么你都能猜到,你那个银河超效镇静剂的确是味仙药,我吃过之后感觉舒服死了,还有那个什么天地阴阳交欢大乐丸,也给我一颗试试如何?”
小恩咯咯笑道:“那也得等到你回到了地球再说,要是现在给你吃了,你兴奋起来,上哪儿发泄去?”
范桶道:“马哥要是吃了那东西,八成这墙壁都要戳出十几个洞来!”
我笑道:“范桶你家伙就是没正经啊,我是那样下流的人吗?难怪小恩当初不给你药,就是怕你吃过药后过度兴奋把你家墙啦,门啦,屋顶啦什么的给钻坏了!”
范桶一听当时就想起来了,小恩还欠他一颗天地阴阳交欢大乐丸呢,他从床上一下子弹了起来,拽住小恩的制服口袋就往里头掏摸,非要小恩再补他一颗不可。
小恩叫道:“你乱掏什么,我上哪儿给你弄去,海盗把我身上的东西全搜走了,我现在身无长物,两袖清风,连半块撑死你牌高能巧克力棒都没有了!”
范桶道:“不可能,你是机器猫,你口袋里的东西多着呢,我再翻翻看有没有落下的!”
小恩道:“你这货不要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变成机器猫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范桶不依不饶,仍旧是掏摸,手几乎要伸到小恩的裤裆里,吓得小恩嗷嗷直叫。
我一看范桶憨劲来了,估计大脑又要短路,忙劝他道:“范桶你就不要再为难你小恩哥哥了,我敢以人格担保,他绝对不是机器猫,搞药这事儿等回到地球再说!”
第二十八章 劳动改造
范桶和小恩闹腾了半天,把小恩的便宜都占尽了,我和杨蛋在一旁看热闹,不时挑拨几句,范桶更加来劲,要和小恩单挑,喜得我和杨蛋哈哈大笑起来。
不想我们这么一闹腾,把牢房看守给引来了,那畜生以为我们要暴动,端着个射束枪就是一阵乱射,范桶和小恩率先中弹倒地,我和杨蛋躲得及时,都趴在床上不敢稍动,看守骂了几句,悻悻地走开了。
再看范桶和小恩,倒在地上直抽抽,估计滋味不太好受。我和杨蛋扶起二人,让他们躺在床上休息,过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杨蛋道:“你俩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可是牢房,再闹拉出去一枪毙了!”
小恩道:“范桶这货胡搅蛮缠,我有什么办法,哎哟,好疼,浑身疼!”
杨蛋道:“滋味还不错吧?比电击棍如何?”
小恩道:“又疼又麻,真不如死了的好!”
此时范桶也恢复过来,只见他伸了个懒腰,长出了一口气道:“真过瘾,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众人当时无语。
我问范桶道:“范桶你这家伙就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那射束枪的滋味比电击棒强烈几十倍,你竟然大呼过瘾,你神经系统什么构造?”
范桶道:“真的很过瘾嘛!浑身一麻就过去了,爽死了!”
小恩骂道:“回头给你个吃货买个电击棒天天让你爽!”
我对小恩道:“范桶这货神经系统比较麻木,对电流不是很敏感,要让这货喊疼,须得动用满清十大酷刑组合套餐,外加五马分尸、炮烙等非常规手段,方可见效!”
杨蛋道:“我有一妙计,不如将电击棒塞入其屁眼之中持续放电,令其生不如死,必有立杆见影之奇效!”
范桶一听我们又要往他屁眼里塞东西,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笑道:“大家不要开玩笑了,咱们这还像是在坐牢吗?一定要低调,知道吗?”
同志们各自找铺睡下,继续低调坐牢。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地正要犯困,牢房外的过道里突然脚步声起,一个海盗叫喊着:“都快起来,干活了!”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骚乱声音。
临到我们这个牢房了,海盗关了能量网,拿枪指着我们叫道:“都快起来,干活!”
我问海盗:“长官,干什么活?”
海盗拿枪托佯装砸了我一下,叫道:“少废话,干活,快走!”
同志们都一脸迷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