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江娜-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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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娜也看出一点苗头,貌似秦天和楚笑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哦,想起来了,刚才隔壁那桌就说什么楚笑是什么秦家的人,看样子是正牌少爷找上私生子了。
江娜耻笑一声,对这些豪门的秘辛感到由衷的悲凉,给了马伊一个眼神,准备离开,可是楚笑看出秦天对江娜的畏惧,像只乞求怜悯的小狗一样抓住江娜的手,“不要走。。。。。。。”
江娜看到了楚笑眼中的畏惧,心中不由一软,脑子里霎时出现了赵家人的影像,狠了狠心,甩开了楚笑。
然而楚笑却并不死心,扑过来紧紧抓住江娜,不让江娜离开脑中灵光一现,慌张说道:“我······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手中的晶核哗啦啦作响,楚笑灿烂一笑:“这三百晶核我收下了,您要做的事我一定替您办好,从今以后,我这条命就是您的了。”言语之下,恭敬异常。
江娜有些愠怒,这人还真是会顺杆往上爬,脱口就想要把自己和楚笑的关系撇清,低头却看到楚笑眼中的哀求。
江娜斟酌良久,确定这件事对自己没有半点害处之后,回答道:“事情解决了来找我。”就当是日行一善吧这孩子怪可怜的,被吓得下手都不知轻重了,哎哟老娘的小腿儿疼。
秦天眼看江娜离去,方才回头看向楚笑,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缓缓蹲下,和楚笑保持平等:“你以为你搭上江娜就躲得过吗?”
楚笑连忙往后退,鼓起勇气反驳:“你动我试试看,她不会善罢甘休的。”看来自己赌对了,秦天果然很怕那个女人。
秦天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微笑着,温柔的询问着自己的弟弟,“你们怎么认识的?”这更增长了楚笑的气焰,楚笑朝着秦天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鄙夷的看向秦天一伙人。
没多久,房间里传来众人围殴痛扁的暴打声,楚笑伏卧其中,浑身传来的痛处没有让他觉得痛苦,而是高兴,至少,他还活着,会痛就表示他还活着,又一次。。。。。。。。秦天又一次放过了杀掉他的机会,秦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没有杀死我。
第二天清晨,基地经过了一夜的血腥洗礼,恢复宁静。
江娜他们的公寓门口站着一个长得跟猪头一样的少年,是从衣服判断出的。韩彦侧身让这个惨不忍睹的少年进来,眼睛就一只盯着人家没离开半秒。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有人被打的五官移位之后还有勇气出门见人,楚笑被盯得不好意思极了,别过头,不让韩彦看。
两人就在客厅玩起你躲我追的把戏来,江娜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一个不成人形的底细被韩彦欺负,正义之心瞬间爆发,上前制住韩彦:“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众调戏良家子,你眼里好有米有王法?”
韩彦也一板一眼回答:“此人面相丑陋,有碍观瞻,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作势露出痛苦纠结的表情。
同时,江娜通过马伊的明示暗示,发现这只紫黑紫黑的猪头就是昨晚新上任的百名榜第九十七名楚笑,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掉坑里的感觉,遇到甩不掉的麦芽糖了。
江娜眼神凌厉的射向楚笑,“你来干什么?”言下之意,滚吧
楚笑当然知道自己来干什么,只是被江娜这么一眼看得手足无措,踌躇再三,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只是来告诉姐姐一件事。。。。”
江娜看不惯一个男人拖拖拉拉,啰里吧嗦比女人还女人的样子,呵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然后滚蛋,昨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楚笑此番前来是为了买江娜他们一个面子的,眼下江娜不喜他,他也没必要腆着脸在人家面前装孙子,“军方的人给基地内的各大势力暗示了一下,叫我们不要和你们太接近,也不要和你们交好,甚至还有人说你们早晚会被除掉。”绝对是第一手消息,这是基地里面的高层人物口口相传的话,他们应该不知道,这么大个人情,以后若是我有需要他们帮助的地方,他们应该会看在这件事的份上助我一臂之力吧
江娜闻言心中一动,这消息她早就知道了,她想不通的是这个孩子怎么会专门跑来告诉自己这件事,从其他人的口中江娜得知,军方的人可是明说了要瞒着他们的,这个少年的举动让江娜不解,一个流着基地内第一家族血液的人,何必买自己这群虾兵蟹将的面子,纵使他只是一个私生子,他也不用来讨好自己吧
084 活体取器官(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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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联想到关于他卖笑的传闻,还有此刻他脸上的伤,一切又变得合情合理的了,江娜心底有些心疼这个私生子了,看起来他被秦天欺负的很惨啊
楚笑离开公寓准备去寻找安全的地方进行升级,临走时在楼下复杂的看一眼江娜他们所在的楼层,他没有看出来江娜欣喜或是担忧的样子,。。。。。自己今天有可能是白来了。
江娜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走到哪里都能遇到冤家,真是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青羊基地的司令看他们不顺眼,还有一个有旧怨的秦天。前有司令发动所有人监视他们,后要防着秦天背后捅刀子。
话说秦天的家族可不简单,是真真正正的名门之后,秦良玉知道吧Z国历史上唯一正史记载,真实存在过的女将军,是当时的SC女土司,现在的秦家就是秦良玉的后人,三百多年间秦家日益壮大,历史的逝去没有带走庆秦氏一族的荣华,依旧活跃。
SC省作为秦氏家族的根基,秦家人在SC的势力分布广泛,盘根错节,各大势力也不敢轻举妄动。
末日之后,秦家人更是选择青羊基地作为大本营,其掌控的势力连土皇帝江金九也颇为头疼。
基地里的所有人都擦亮了眼睛盯着他们,准备随时抓他们的小辫子,就地正法,江娜清楚的感觉到,外面暗处候着的人一上午就没歇过。
敌不动,我不动。江娜他们依旧我行我素,经过几日的沉淀,一切看似恢复平静。
可空气中总感觉弥漫着沉闷的气息,风暴前的海面总是格外的平静,江娜这样想到。
在基地的南边有一片连绵不绝的空地,放眼望去一望无际,是个看风景的绝佳地点,日出朦朦,黄昏彩霞映得天地一色,整个世界都变得红红的,跟血染过似的。
满地的飞机像是只只麻雀一般井然有序的摆放在地面,天边两个人影矗立在在高墙上,只是不知这两人如何越过重重阻碍来到这里————停机坝。
江娜看着满地的飞机,高兴地又蹦又跳,只是她似乎忘记了,这是在围墙上。江娜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空,身子一轻,一种飞翔和坠落的感觉悠然而至,此刻想要补救是来不及的了,江娜只以为自己会和水泥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顺带破点皮啥的,认命的闭上眼睛,如果不能改变结果,那么就欣然接受,至少不要折磨自己脆弱的小心肝。
没有想象中的扑通一声和呲牙欲裂的疼痛,有的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好奇睁眼一看,变态的涅,速度居然比自己坠落的速度还快,能不变态吗~
涅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教训江娜,把江娜说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的蠢蛋,胸大无脑的脑残在,江娜跟个小媳妇似的扶着墙角低着头受教,眼看天色不早,涅才就此作罢。
转身的瞬间江娜兀然抬头张牙舞爪,极尽搞怪之能事,这个因为当了一天奶爸就怨气冲天的混蛋。
这几天来江娜每一天都被这个怨男纠缠,而这个怨男比贞子的怨气还重,能从江娜吃饭时掉了一粒米饭扯到世界末日粮食紧缺飞鸟绝迹。好似世界末日,丧尸出笼,物种灭绝,人类岌岌可危的处境都是江娜一手造成的。
开始江娜还会极力辩解,后来发现和这个失控的男人谈论谁对谁错简直就和外星人谈论中华五千年一样驴头不对马嘴,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神奇的一幕,涅跟个泼妇一样对着江娜破口大骂,江娜则很神奇的静静聆听。
感觉到身后空气流动变得混乱,扭头看去,江娜还是一副小媳妇样儿,无声的说着,俺真滴知道错了,俺真的错了,真的错了。。。错了。。。错了。。。
两人准备前往前方最远处的边角头飞机,目测这个停机场至少有上万架飞机,时至今日,当然是挑那种军用飞机最好啦,只是军用飞机,直升机都放在最靠近基地内部的军方总务处,没由的少了几架,太显眼了。
四四方方的土地里的大白菜地里突然少了几颗,能不显眼吗只能退而求其次,反正自己不缺燃油,再者江娜从心里打底觉着又大又宽的波音747比长的跟蜻蜓一样的直升机安全很多。
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鸽子和蜻蜓两种飞行动物里选一个作为代步工具,我想没有人会选蜻蜓吧
两人小心翼翼的躲在机身下猫步前行,因为高墙之上有好多好多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电子眼摇晃,就和农民伯伯拿来吓鸟的稻草人一样竖立在这片栽种飞机的水泥地上。
猫着腰太累,江娜不管什么形象,直接扑倒在地匍匐前进,涅一记卫生眼飞来,对江娜如此恬不知耻的失态行径表示由衷的鄙视。
“人为什么会有两只脚,因为要走路。”涅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江娜。
江娜直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涅那看蚯蚓一样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扁着嘴跟鸭子一样,不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不过是带了一晚上孩子,至于吗?
咳咳如果江娜知道涅带孩子的那一晚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黑暗最伤不起的一晚上,不知道江娜还会不会这么说。
江娜爬呀爬呀爬,耳边传来别人的声音,停下仔细一听,没有啊歪着头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幻觉了。继续爬呀爬呀爬呀爬,顺便诅咒前面猫着腰行走的涅腰杆断掉。
前方十点钟方向传来一种物体被重击的闷声,这次江娜确定不是幻觉,涅也听到了这种声音,两人停下商量着怎么办。
江娜做了个静观其变的嘴型,涅表示同意,两人慢慢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爬去。两人靠在机身下,透过这架飞机和前面那架飞机屁股之间的空挡偷窥。
话说回来,偷窥的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有一种看电视的感觉,因为他们不知道有观众的存在,所以表演起来格外的写实,哦,不,是完全自由发挥的表演。
江娜他们所欣赏到的是疯狂野兽派,限制级画面。看了一眼,连忙用手捂住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却耐不住好奇心作祟,睁眼继续偷看眼前的景象,紧张、刺激、恶心的感觉一拥而上,欲罢不能。
不管再怎么高科技的设备都是有缺陷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电子眼也是会坏的,这群人就在靠近一个坏掉的电子眼附近干起了见不得人的事,这里不止有大量的飞机作为掩护没,加上监控这一片的电子眼坏掉,又不会有人来,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
中间大概有四五十人,除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穿着神圣战衣的军人,而此刻他们所干的事,简直就是对他们那身衣服的侮辱,亵渎。
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而他们在干什么,把人开膛破肚,像是杀猪一样割掉他们的器官,军人不是来逮捕他们,而是在助纣为虐。
他们做事的地方是两架客机中间,左边的客机上陆陆续续的抬下一些昏迷的人,无乱男女,都被洗的干干净净,方便动手术,从他们身体上的脂肪厚度看的出他们都是穷人,只有穷人才会被饿成这样。
在中间临时搭建的手术台上,医生们手法娴熟,迅速的将一个个活人的可用器官取下,心。。。肝。。。。。肾。。。。。还有眼球,上面沾着透明的液体还有滚热的血液。那些人被取下器官后还可用存活一段时间,被扔下手术台堆到一个大推车上面,没有的器官撑起的腹腔软软的瘪下,里面的肠子也流出来,麻醉药的效力慢慢过去,他们开始呻吟,从远处听来,仿佛是人在无病呻吟。
麻醉药效过去了,被折磨的只剩一丝游气的那些人在大推车里哀嚎,干哑无力,连喊痛的力气的没了。
人民的子弟兵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空气中全是血腥味,还有屎尿的臭味,承受非人的痛苦他们集体失禁了。士兵们似乎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口罩戴上。。。。。。。。
江娜只觉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至极,倒在涅的怀中一阵阵干呕。涅靠在机身上紧紧地抱着江娜,眼中看不出波澜,死气沉沉。
江娜一抽一抽的,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呕吐欲望,即使现在,江娜还是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就算是呕吐物,军方的人也能捡了去化验。
感觉到自己喉咙一股酸涩,还有一种异物感,江娜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一个闪身来到了空间,趴在空间的地上狂吐不止。直至自己的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翻腾了,才作罢。
在地上趴着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