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法-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斯坦尼克沉默不语。
警察慢悠悠的来到跟前,那是江大派出所的两名民警,带着两名协警。
民警作为领导,吆喝着驱散人群,其中一人似乎认识陈易,小声说了两句,另一人就以和事佬的身份问斯坦尼克道:“这位同学,你拿着剑在校园里做什么?”
洋帅哥盯了陈易半天,道:“我们是击剑社的。”
陈易不承认不否认,在警察叔叔跟前,谎话也许是必要的,但不一定得自己说出来。
虽然在学生们看来,两道深可见骨的剑伤很危险,但在警察眼中只是正常,属于民不举官不究的范畴。民警嗯了两声,转身欲走。
一名学生忽然道:“我看到还有一个中年人,被车拉走了。”
“死了吗?”民警问的很有技巧性。
“应该没有,被但被人把大腿扎穿了,然后来了一辆SUV,把人拖走了。”学生终究没敢指认陈易。
世家子弟的名声在外,草头百姓得罪不起。
民警咳嗽一声,道:“是有一辆SUV,把一名大腿受伤的中年人抬走了,是吗?”
“是。”
“那没关系,如果有问题的话,医院会打电话给警局的。”派出所民警是消弭祸端,不是侦破案件,他们也不想得罪世家子弟。
经过一次复述,事情的性质完全不同,他们也不用追查什么。
那学生不吭声了,陈易笑眯眯的冲其点点头,吓的他连忙闪人。
民警火眼金睛,但权当没看见。
校园就像是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如果一所学校,自建立伊始就没有发生过打架斗殴,流血杀人,绑架**等各种罪行,那恭喜你,找到了一所新建的学校。如果一名学生,自入学伊始,就生活在纯净的没有任何瑕疵的象牙塔中,那恭喜你,找到了一只死象的老牙。
做民警久了,什么奇怪的事儿没见过。
警车一启动,没有丝毫犹豫的倒车走了。陈家现在这么火,基层人员都知道,谁敢抓陈易。
等开出校门,后面的协警才小声问道:“没做笔录啥的,没关系吗?”
“有案子吗?”前排民警瞪了他一眼。
第一百五十五章刑拘
第一百五十五章刑拘
斯坦尼克带着半残的手回去思考了。
刘歆瑜兴致盎然的在距离陈易几百米的地方转,有多少天没这么自由过了她兴奋像是刚学会飞的小白兔。
陈易也觉得压力减轻,那么大的胸不在了,压力能不轻嘛。
回到宿舍,金斗娜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桌面上就是一盘辣白菜和馒头。
陈易问:“馒头是哪来的?”
金斗娜就含混不清的回答:“我说饿了,隔壁宿舍的男生帮忙买的。”
“在男生宿舍方便吧。遍地都是免费的壮劳力。”陈易笑了。
他藏个女生在宿舍楼里,别说是管理员了,就是学校领导,九成也是当作笑料听听罢了。除非有人以正式渠道,真名实姓的举报,否则谁都不会管的。
学校的阁老们不怕男生宿舍藏女人,他们怕的是女生宿舍有**藏进去。要是有精虫上脑的,吃两颗药,一股脑的把一层的女生全烩掉,那才是烂在学校牌匾上的丑事。
刘歆瑜有意等了几分钟才进宿舍,在显示了自由身之后,用半命令的语气对刘歆瑜道:“首先要警告潜伏在政府部门的组织成员,让他们注意,不能有引起国家剧烈反应的信息被发现,该擦屁股的都擦干净。这样哪怕被逮捕,也不至于有太重的麻烦。”
金斗娜抬头去看陈易,后者耸耸肩,笑道:“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但绝不许她直接操作,或者接触各种身份证明。”
刘歆瑜气呼呼的挺起胸,道:“为什么?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亲自将宋愿送上了那辆车。”
“我说不行就不行。”陈易蛮横的说了一句,转头安心的去看书了。
他安心了,总会有人不安心。
祝光梁立功心切,压着宋愿到了中区的一家小宾馆,给自家人伪装的前台打了声招呼,便上了三楼。
这里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羁押所,专门用来临时刑拘和审问。
祝光梁命令两名手下看好门户,拖着脚链加身的干瘦老头进了房间,转而笑容满面的道:“不远万里来到江宁,水土还适应吗?”
宋愿抿着嘴,一言不发。
祝光梁依旧笑着,和善的道:“我们先从简单的话题开始吧,你假扮的,是什么身份?这个红脸汉子。”
他左手抓着刚揭下来不久的人皮面具,这东西是用医疗材质制作的,轻薄透气,完全契合宋愿的脸型,同时它又有颜色,制作相当不易。
比起对方的真实身份,伪装身份相对没有那么敏感。祝光梁想据此打开一个突破口。
然而,宋愿头都不抬,照旧不言不语。
“看来你是想用沉默对抗了?”祝光梁的丹凤眼竖了起来。在没有更多资料的情况下,这意味着必须上刑了。
他的副手有些担心的拉拉他。
两人一起出了门,祝光梁横眉道:“怎么了?”
“现在上面正在查违规操作,要么让我再熬熬他,天亮前肯定能让他开口。”
“那不行。”祝光梁脑袋里浮现出陈易的模样,虽然相当不喜欢世家子,但他还是非常相信他们的判断力和信息渠道的。
祝光梁轻声解释道:“抓这种宗教狂热的信徒,一定要快狠准,不能给他一点希望。这条线的价值”
他看看表,道:“我看最多几个小时,价值就要大大降低了,要想立功,现在就得问出有用的东西来。只要我们拿出东西来,违规算什么。”
只要他有信心,副手其实也没意见。
祝光梁掏出匕首,进了房门,里面很快有了沉闷的“呜呜”声,像是临死前的野狗。
2个小时后,祝光梁浑身鲜血的走出来,道:“杰仔,换你。”
他的副手递给他一个保温杯,道:“问出什么了?”
“一句话不说。”祝光梁吐了口唾沫在楼道崭新的红地毯上。
每次刑讯逼供,都会让人的暴虐因子泛滥。
那副手愣了一下,但神色跃跃。
愈是能抵抗的间谍,愈是说明了他的价值。
只有祝光梁有些兴趣索然的喝着热茶。
对他来说,破获一整个网络是最上算的事情,就其职位而言,差不多能得到最大利益,再高档的货色,是要给领导分润的。
但若是只抓住一个中坚分子,放跑了其他人,得到的功劳怕都不一定能功过相抵。
祝光梁当年也曾辉煌过,出外勤的时候,不管是狂热的邪教杀手,还是自愿做人肉炸弹的宗教人士,都只能算是普通的角色。对于一个年逾60的干瘦老头,着实没什么兴趣。
这么干站了一个多小时,杰仔血糊拉碴的打开门,左右看看,低声道:“老货不行了。”
“你怎么搞的?”正在抽烟的祝光梁登时怒了。
没有找到线索是一回事,寻找罪名是另一回事。
现在连案由都没弄到手呢,要是把嫌疑犯给整死了,那真是个**烦。
杰仔把刀在裤子上抹干净,一脸无奈的道:“大腿上的伤口没仔细整,我刚才一看,整个腿面都要切开了,像是剔骨的猪一样,也不知怎么弄的,我给挂上血浆了。”
早知道送到基地再问。
祝光梁是这么想的,但没说出来。
他就是为了省下到基地的一个小时。
再说了,要是问出了东西来,十有**还得回江宁来,这么着就是两个小时的节省了。
在下属面前,祝光梁还是保持着严肃和冷静,进去看了眼。
由于没有专业设备,光是用刀和钳子,宋愿浑身都是血,几乎没有一块整皮,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喊医生进来。”祝光梁掏出根烟,使劲抽着,一会就吸到了烟屁股。
手下人不知从哪弄来个医生,忙忙碌碌的开始救治。
“能活不?”祝光梁忍不住问了句。
医生看了一会,道:“能。但要赶紧动手术。”
动了手术,自然不能用刑了,而且还得捅到上头去。
祝光梁烦躁的在楼道里踱步。
“洁白的毡房炊烟升起,我出生在牧人家里”手机的铃声震醒了他。
“谁?”
“龟儿子,脾气冲的很。”电话里,一口浓重的川音扑面而来:“你今天是不是抓了个50岁的,假扮的人?”
“我不太清楚。”
“歪戴帽子斜穿衣,就知道你娃长大不是好东西,当着老子我的面,你也敢冲壳子(扯谎)?”
领导的语气很重,祝光梁反而安稳下来,问道:“您是知道我的谁找您捞人啊?”
“龟儿子的”电话里静了片刻,川味轻些了,道:“人在哪里?”
祝光梁猛抽了一口烟,将剩下的小半丢在地上踩灭了,喷着烟气,道:“还活着呢。”
“上头要的。你个龟儿子小心点。”领导说完,挂掉了电话。对他来说,知道还活着,且人在祝光梁手上,那就足够了。
房间里,医生做着简单的急救处理。
祝光梁一把推开门,拽住杰仔,小声吩咐了两句,就对医生道:“在这里做台手术,把命保住成不?”
“这里怎么做手术?必须立刻送医院。”医生同样是满手血污,看都不看他。
“老刘,要是能送医院,我会求你?”祝光梁的语气舒缓,说的很认真。
他的脸上,除了发愁,尚有一丝振奋。
考虑了几秒钟,医生拉过帘子,道:“我要一个护士,叫你们的人过来个。你欠我份情。”
“好。”祝光梁说着,赶紧退出了房间。
不大会,杰仔拿着一个文件夹回来了道:“我复制了些,资料少的很,发生啥事了?”
“我们抓住大鱼了。”祝光梁打开文件夹,迅速的翻着,道:“刚才老总给我电话,说是上面的叫我们放人。”
“那你还不放?”杰仔吓了一跳。
老总可是江宁的负责人之一,比他们这些行动组高着不止一级。
祝光梁哼了声,道:“要是普通的糟老头子,能说动老总?能说动老总上面?这是什么级别的?”
“不会是自己人吧?”
“他又不是哑巴,自始至终没表明身份,关我屁事。”祝光梁说着一抖文件夹,道:“就是这个,他的账户里多出来的100万是哪里来的,你现在就查,我们只要锁定他一个罪名,最多就是刑讯过当。”
他一身干透了的血痂,脸色有些骇人。
杰仔赶紧去了,祝光梁搜遍全身,弄出最后一根烟,美美的叼在嘴里,也舍不得抽,就那么闻着。
“老么,把电视搬出来,放新闻。”
被喊到的小伙找了台电视,拖到走道中间弄开了。
江宁本地的新闻台,一排领导们郑重的坐在有名字的小牌牌后面。只听主持人用好听的声音说:“方振南同志任江宁市副市长,免去曾泉同志市委常委,办公室主任职务”
祝光梁仿佛陡然警醒般的看看表,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手下人赶紧关小声电视。
一会儿,电话通了,祝光梁站直了身子,微笑着道:“陈先生,我想向您汇报一下,是关于今天逮捕的那个人”
第一百五十六级去军区
第一百五十六级去军区
祝光梁的语气,让陈易万分诧异。
至于内容,反而不新鲜了。
花1000万美元请宋愿做事,有此等气魄之人,说动一名高级官员,并不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电话中回了一句“知道了”,陈易继续看书,不时的在面前白纸上写下一两个名字。
不大一会功夫,白纸上的名字就填满了一页。
但在接下来的思考中,他又否定掉了其中的大部分。
显然,要在知道的人当中,找到雇佣宋愿的人,并不容易。
“十有**是宋愿了,据说有大人物给他说情,你觉得呢?”陈易忽然问刘歆瑜,并将祝光梁的汇报内容,复述了一遍。
“宋愿的客户群,至少经营了30年。”刘歆瑜说着,道:“让我想想。”
宋愿的倒霉结果,令她略微有些不舒服。
堂堂组织巡查员,纵横东南亚数十年,令自己紧张万分的人,竟然毫无反抗的被一支不算精锐的行动组给刑讯逼供,现在落到要靠官方力量脱困的地步。
组织什么时候落后了?
刘歆瑜从未觉得自己是落后的一方。
在历史上,组织成员被抓住的可是屈指可数,高级成员被抓住的就更少了
想到这里,她的思路豁然开朗,道:“会不会是组织知道了他的景况,想办法营救。这样的话,就不一定是宋愿的关系,而是组织高层的关系。”
“现在才不到8个小时,那他们至少在4个小时前就获知了消息,然后说动一名高级官员说情?”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