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防线-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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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我的根源是不存在的,所以我这次来就是要给自己‘树一个榜样’,把自己当作神明供奉起来,只要这个基础打好了,以后随时都可以通过暗示来固化域界了……嗯。”
零又一次闭上了眼睛,而这次,他努力保持镇定。
“嘻嘻,你小子还是喜欢妄想啊~”
【又来了吗……看来我病的不轻。】
“啊~啊!不睬我了吗?哼,你最近几年干了什么好事我可都看的一清二楚哟!你又勾引了不少妹子吧,其实呢,从你觉醒了超能力那天我就有心理准备了哟。”
【第一步,把真实的自我分离出去,不……是把超能力分离,把魔法知识忘记,把只学了皮毛的武学也……】
“别啊,我教你的剑法可不能忘了!唉,我还没说完呢!你好不容易才来这里一趟,多陪我说说话不好嘛?光让我一个人开腔有什么意思嘛!我刚才说有心理准备呢,意思是‘吊桥效应’;人们喜欢将喜爱人的感情和恐惧受惊吓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楚。正因为如此,你那能力会很容易俘获少女的芳心哦。”
【烦……】
零慢慢地将双眼睁开,借着那突破了睫毛栅栏封锁、透进瞳孔的熹微光芒,他隐约地看见一个人影。
【是谁?】
零想要睁得更开,但又怕“吓走了”那个人影,在这种矛盾的心理情态下,他兀自焦灼着。终于,他看清了,却又看不太清,因为她离他很远,尽管实际上很近,是同一颗心的距离。
“景陌……”
在那若即若离的远方,模糊着一个倩影,想要去触碰,却又触之不及。
“不要过来。”她的影子在颤动,这句话遏制住了零的冲动。
零看到了,在景陌的身后是一团黑色的火焰,火焰连接着景陌的胸口。
“怎么会?”
影子摇着头,不带一丝悲伤的说道:“景祥,你不要把祈愿的力量用来复活我,那种伟力应该给你自己使用,把你能力的代价给消除吧,你应该做全人类的英雄,而不仅仅是我的。”
“开什么玩笑。”零沉闷地低着头,“我现在活下去的动力就是把你完完整整地复活,你的肉身已经被人完形,如今只需要我借助祈愿把你从我体内拉出去,就可以……”
“为什么呢?你我本是一体,分离我出去后,你很可能什么都不会剩下,也做不成……”
“我不想当什么救世主,话说回来,这个世界的死活与我有何干系?我只是一介凡人,不过多了一个超能力罢了,有没有又会怎么样?如果我没有超能力,我现在会活得很好,我父母也不会受到牵连,我的童年会很健康,我的未来也不会变成和现在一样黯淡无光;就算安阳被毁在所难免,但我起码会比现在快乐,我现在好累。”
零将内心的苦水倾倒而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可以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我能理解……毕竟,我是你的前世。”
“那就答应我好吗?允许我复活你。”零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景陌。
“我哪里能反对呢?只是……我不明白啊,为什么,你那么执意要我活过来?明明我已经……很好地和你们道别了呀!”
“我……因为我……”零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不了口。
※※景陌一对一※※
景陌(十分开森):“大家好久不见哈~想死你们咯!嘛,之前出现的那个景陌是人家的果体啦,口胡!是人家的肉体啦~诶?!怎么还是感觉有些色色的!(摇头)不管了,反正在这章,本尊是确实地出现了,至于出现的原因吗,暂时还不能说,虽然我真的很想剧透欸!TuT”
景祥:“说实话,这章你只是来刷一次存在感好吧……”
景陌:“哎呀,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嘛,谁叫我现在还不能和你们愉快地谈天呢?这章是我求了樱落好长时间才得来的哟,不然我会被关在演播室外到闷死吧!”
景祥(手动斜眼):“还是抓紧时间播下集预告吧。”
景陌:“好嘞~下一章是特别篇,依旧是第二世界线艾琳的主场,嗯,好羡慕啊~艾琳出镜率太高了吧,特别是在我和你们拜拜了之后。”
景祥:“女一的地位本来就极具竞争性好吧……幸好男一雷打不动。”
景陌(坏笑):“是么,我看K很有可能要和你抢呢,而且,樱落说……”
景祥:“说什么了?”
景陌:“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咱们下期再见~”
景祥(暴走):“他到底说什么了啊!!喂,站住,别跑!”
第330章 特别篇(三)圣灵狂三
景祥顺着水路向西前行,在一年前,他曾跟着蒙面怪人试图穿越戈壁沙漠,然而,人类终究无法战胜大自然,他们连续遇到三十五次沙暴,仿佛老天故意与之作对。
【或许这就是能力的代价吧……】
景祥曾一度这么想过。在获得力量的最初,蒙面人就对他说:“用这份力量去追逐她吧,然而这力量的代价,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
确实,第二世界线的景祥不像后来的那么迟钝,从小就经历社会磨砺的他,对变化十分敏感。同样地,他对超能力的操控力,在蒙面人的指点下也算立竿见影——景祥用恐惧对着自身释放,强烈的热量散发出来,驱散了严寒。
“我就觉得没那么容易会开门,现在想来,人家根本就不把我当会事儿……”在内伤痊愈后,景祥冷静地回忆着艾琳被带走的一系列细节,得出“自己太过弱小,对方根本不在意”这一结论。
“那是当然,因为你的力量不够。不过,现在你已经有了一把打开力量之门的钥匙,相信一切都会有改观的。另外,你若是想消除代价,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到你。那就是‘祈愿’。”蒙面人在说到这个词的时候,眼睛一亮。
景祥察觉到了蒙面人的兴奋,便问他详细情况。
“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宝石,在这个世界,成功率大概有百分之九十吧,因为没被使用过多少次,能够确认的情报是:它在教皇的手上。”
“教皇?”景祥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这一词眼的印象。
“就是让你的祖国陷入这等境地的罪魁祸首,我觉得于情于理,你都有向他复仇的资格。”
“复仇吗……”景祥皱了皱眉,他对这个词汇并不陌生,因为每日他都会路过酒吧,从里面传来的怒骂声都是有关于向神圣罗马帝国复仇的,可是,那又如何?光喊着口号,而不去改变,一点儿用都没有。
现在景祥有了力量,但还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强的助力,很显然,没有比眼前的这位更适合他了。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不用多费口舌,这对两方都有裨益。
景祥比较在意的是,为何蒙面人会找上自己,但他觉得,在出师前,不该问这个问题,也没有必要——如果对方想杀了自己,仅仅需要一招便可。
殊不知,蒙面人在此世界受的限制非常大,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被某个亲近的人给伤到体无完肤,几乎失去了一切作战的能力;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女人在追杀他,那个女人,叫慕莲。
和蒙面师傅的作别也很仓促,景祥只是睡了一觉,蒙面人就不见了,这一天距离他们第一次见面,正好有三百六十日。
通过残留的“弦”的痕迹,景祥知道了师傅正在逃亡,追杀他的那个女人对于空间和弦的应用都很在行。
这显然不是他能够插手的,他的实力虽有长进,但远远没有到达可以企及他师傅那个层面的高度。
一年了,是时候踏上征程,寻回艾琳了。这一年内,景祥一边和蒙面人走遍大江南北,一边留意着钱瀚星的消息,可运气依旧不在他们这里,无论怎么努力,似乎都只是打擦边球,总是慢了半拍。
海上航路总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插曲,在航空管制的中华区,似乎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较为顺当的偷渡到彼岸。这些插曲里,有的可以用金钱摆平,有的,则必须诉诸武力。然而终究有一种情况,是武力和金钱都解决不了的;那便是美色的诱惑。
狂三,她是这艘游轮里最奇妙的女子。每天早上七点半,她都会准时出现在甲板上,托着一杯从酒保那儿要来的轩尼诗,一个人静静地啜饮。
为何不用“品味”这个词呢?
很显然,一杯接着一杯,这绝不是品味。
借酒浇愁愁更愁,无端狂饮,定然有心事。那么,那个女子到底在忧愁着什么呢?
或许敏感的绅士会这么想;可怎奈世风日下,这艘游轮上的乘客可不见得都愿意戴礼帽。搭讪者有之、骚扰者有之、妄图占便宜甚至想要和她上床的人,更是占了绝大多数。
那个女人就是这么美丽动人,甚至可以说是性感。
她穿着哥特式的吊带露背装,很赶潮流却又和她那忧郁的气质格格不入,正是这样的反差,给了男人以“同情怜爱”的借口去行使兽欲。
景祥自然不会一天到晚在船舱里呆着,他需要坐至少三艘游轮,这才是第一艘,从南海起航途径马六甲海峡到达也门的亚丁湾海域。
这艘游轮上的许多乘客都是要在亚丁湾转乘轻量级的游轮过苏伊士运河。所以还是有分道扬镳的可能性,按照目前的载客量,起码得用三艘小游轮才能运完这一批客人。
为了保险起见,景祥一直没有搀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每天甲板上都会围一圈人,他们都有着登徒子的心,却没有登徒子的胆儿。“绅士们”总想着趁虚而入,他们在等待狂三喝醉的那一天。如果不喝醉就去搭讪甚至毛手毛脚的,那下场只有一个——被她丢进海里喂鲨鱼。
景祥虽然不刻意留神,但还是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对小动物很是关爱,偶尔会遇到海豚和巨轮同航,她便欣然地从甲板上跳到捕鱼、救人用的网兜上,和它们近距离接触。
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却胜似不食人间烟火。
终于,第二次登船。巧合的是,狂三和景祥分在了同一艘轻量级的游轮上,而且他们的房间紧紧挨在一起。
每天清晨都会碰面,开始只是点头问好,过了两天,他们终于开始有一茬没一茬地搭话,至于聊的东西是什么,那自然彼此心知肚明——天气。
“今天的阳光很强烈呢。”景祥用手遮在眉骨上说。
“阿啦~是的呢。”狂三则戴上了一顶俏皮的红色圆帽。
“今天看来没有人打算上甲板。”甲板上只有景祥和狂三两人,阳光太过刺眼,直射在甲板上,让地面变得滚烫。
“是啊,清净了许多。”狂三找了一个稍微背阴的地方倚墙而立。
由于两个人都没什么话想说,因此沉默使气氛变得尴尬,特别是景祥,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很想现在回到客房里,但无奈,现在很有可能被人查房,有一定的危险。
“你是顶替别人上船的吧?”狂三不知道是凭借什么得出这一结论的,不管怎样,她说对了。
景祥立刻警戒了起来,他可不想在这里被抓住。
“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就是刘少天,海外芝诺股份的……”
“停~不用这么警觉啦。”狂三掩口笑了几声,“看来你和我一样,是逃亡者呢。”
“我不是逃亡者。”景祥绝不会直接问别人的隐私,除非必要,因为一旦知道了秘密,要么就得守下去,要么,就会被其他意想不到的人惦记着。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何要逃亡呢。”狂三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左眼,然而右眼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景祥,似乎想从这伪装过的外表看出点什么。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景祥难得地拽了一句诗词,这还是钱瀚星在很早的时候挂在嘴边的,距离当前,时过境迁,已经有好些个年头了。
“嘻——”狂三顿时觉得景祥很有意思,景祥只不过才十四岁多,个头也不大,因此狂三根本没把他当成年人看。
“你沦落了什么?莫不成经历了许多伤心事?”
景祥看了她一眼,随后闭口不言。
狂三意识到是自己说的话有欠考虑,或许这个少年真的经历了许多同龄人难以承受的打击,但不管怎么样……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站起来了啊,这就是好事。”狂三不大晓得如何宽慰别人,她觉得,好事就可以让人欣慰快乐,坏事则相反,因此,定个性就好。
“我只是要去找人。”
“家人?”
“嗯……算……是吧。”
“你要找的人说不定我认识哦。”
“不可能的,你不过……”忽然,景祥意识到自己对狂三根本一无所知,谈何评价。
“哈哈,哦呀~你想说‘不过’什么呢?”狂三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景祥嘀咕了一句:“不过是个长得有些好看的女人罢了。”
“噗……”狂三没忍住笑,“这不符合逻辑哦,外表和见识不能放在一起衡量呢。”
“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景祥接着嘀咕,因为谈话的氛围很轻松,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