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当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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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她睡的很香,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连空气都是甜的。
一大早地,云琯想要去劈柴。
“算了。去吃饭吧。啊!”云生婆婆连忙从她手里夺过斧头。唉,她这一把年纪了,还要和年轻人抢事儿做。真是,没天理啊!
“哦。”
“唉,劈柴,挑水。黑笑笑,你说,这是我老婆子干的活儿吗?也不知道拦上一拦。唉。嗷,嗷,我的腰!”云生婆婆悲催了。她的腰怎么就扭了?真是不服老不行喽!
她无奈地走向饭桌。一张十分干净的桌子。云生婆婆晕倒了。是饿晕的。而远在红灯笼后面的树林里的白虎被云琯喷了一脸的鼻涕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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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男上女下
云琯这一次被白虎磨练的爬都爬不起来。双脚颤颤,直在地上装死猪。
“起来!再来!真是不过瘾!”
云琯看着白虎的一条腿就跟她的小身板一个样子,她不由地哀叹了口气,到底是谁出的这个馊主意。这,现在,进退不得。呜呼哀哉也!
“要不我给做点静止的运动?”白虎突然伸头把他那毛绒绒的大脑袋伏在云琯脖子边上。一抽一抽的。痒的不得了。
“什么运动?”云琯说的有气无力。只想闭上眼睛睡大觉去。可是,胳膊,腿脚,浑身痛。估计就是睡了也不得安稳。所以云琯掀起一只眼皮给了白虎。
“不就是凡间的什么按摩嘛。”
“你会?”云琯一听,一下子,兴趣来了。说不定能够让她回去睡个安稳觉呢。一下子,脸上闪闪发光地看着白虎。
“嗯,当然。我开始了。啊!”
“好!”
白虎看到云琯的样子,只觉得一下子自信心满到爆棚。没办法,这些年,除了在法术上有些进展,其他的实在是无言面对啊!现在?当然是好好做啦。
白虎先是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然后,伸出一条腿来开始轻轻地放到云琯的背上。轻轻地,真的很轻。至少白虎是这样认为的。
云琯被他脚下的肉垫给揉的昏昏欲睡,连晒在脸上的阳光都不觉得那么刺眼了。
“嘘嘘——嘘嘘——嘘嘘——”白虎很高兴,高兴地吹起了云琯交给他的半吊子口哨。吹的就跟人在撒尿一样。
云琯一下子就睡实沉了。
白虎的爪子到是拍的越来越响。
“啪——啪——啪”爪子拍击在肉上的声音。
“啪——啪——啪”白虎拍的越来越有规律,越来越快。
“嗷——疼!你轻点”云琯只感觉到自己的背好像扁了。这得多大的力气。
“我已经很轻了。真的!”好像生怕她不相信的样子还特地又拍了两下。
“不,不用了。你,算了。我,我好疼。我的五脏六腑都要给你拍出来了?我?”
“不会吧?我看,我看看!”白虎好像生怕她真的不好了,自己可就没的玩了。一下子,变出了人形趴在她的身上四处查看。
“喂?这就是你的人形?哈哈哈——真看不出来啊!”云琯一下子乐了。还恶意地戳了戳他的微凸的小肚子。
“别动,嗷——”一声大叫。白虎抓住了她的手。
“你?”头低头,两只脑袋,两双目光。
“呀!这还没到晚上呢?你们就干上了?真是!呀呀——我先走,先走啊!不打扰了,不打扰了。”红灯笼里出来的女人一下子笑的脸红红。而心里却在诽谤着,寒月啊,寒月,可怜落花无情啊!哈哈哈——看你下次看见老娘还这么傲气。连女人都被别人上了。
“喂?什么跟什么啊!”寒月有些迷糊。
白虎却是一下子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衣衫。端正地不得了。
“那我回去吃饭了。”云琯也一时觉得无趣了。起身离开了。
白虎却是目光炯炯地看着云琯直到看不见了她为止。
“回来了!”云生婆婆看着云琯,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委实太热闹了点。
“饿死了。吃饭吧。”说完,就端坐在饭桌前,一副饭菜已上桌的模样。
“你?我还没做呢?”云生婆婆见到她这个模样,一下子就气打一处来。和着她就是个烧饭婆子?怎么不去叫她亲奶奶做啊。啊?凭什么?凭什么?
“什么?我?唉,还是去寒月那里吃吧。”云琯叹了口气,觉得这日子过的,怎么叫人说啊?
一下子,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实在是太饿了。
云生婆婆手遮凉棚,云琯消失无踪鸟。
她才慢悠悠地转身去了管生婆婆处。等着饭菜上桌。你还别说,感觉还真是好。而且吧,吃完抹一抹嘴屁股离了凳子就回家了。然后闲闲地扳着手指算计着晚上吃什么。一点都不带劳动的。可惜,晚上管生婆婆到她家来吃了。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云琯只是一门心思地赶着吃饭,所以进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四统领的表情。
而寒月,只是拉开了椅子。
云琯顺势坐了上去,吸了口气。开始吃饭。
“哇!这牛肉真嫩,好像比我上次吃的还嫩了一点。呀,原来半生半熟是这样的。带着一点血丝。真是太好吃了。”云琯边吃边说,还带着一点的满足感。弄的四统领和寒月的话接不上了。只好也闷头吃起来。
“嗯,还有酒啊?”云琯端过寒月给她倒的酒。
有些甜,但更多的是带了一点辣。还没等她砸巴楚真正的滋味,酒已经顺着喉咙流到了肚子里。
“啊!牛肉配红酒,真是绝配啊!”云琯吃完了两大盘的肉和一杯红酒说道。
结果,她一抬头,四统领几个反而低着脑袋。
真是安静哪!云琯脑门上滴下了一滴汗。把目光瞄向了知情人之一寒月。
“吃饱了?”寒月的声音和温柔,可以说是柔的可以挤出水来。实在是水分太多。
云琯搓了搓双臂,能不能正常点。云琯又喵了喵其他四位。还没吃完吗?
“我饱了。”
“我也饱了。”
“好饱。”
“告辞。”最后一位更加干脆,直接拉开椅子把其他等着看戏的三位拉了出去。
“今天和白虎学了点什么?”
“哦,打架。”云琯很干脆。
“还有呢?”
“按摩。”寒月的眉一挑。
“哦,是白虎按摩我。”云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模糊了。
“很舒服吧。”
“刚开始有点,后来很痛。呜——”云琯打算从他这里寻求安慰来着。
“是嘛?”寒月的脸已经全部黑了。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往白虎那里赶。好你个白老虎,以为变个人形你就改变了畜生的种了。你竟然敢欺负她不懂事。寒月的脑袋都开始冒烟了。真是岂有此理。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哼!寒月嘴巴里也开始冒烟了!
第二十四章 男人PK赛
寒月几乎是被风吹着过去的。至少在云琯的眼里,那得是什么风啊?只是在眼睛面前一晃就过去了。
云琯不知道寒月去了哪里,而呆在屋子里也挺无聊的。可是四周的她没有朋友,所以只好把寒月的朋友当成自己的朋友。要说自从那次云琯被他们失手弄的半死不活之后。他们可是好一段日子没有来了。
“你来干什么?”自从出了那档子的事儿后。原本威武不屈地四大统领在云琯的面前变得声儿小了。动作少了。而步子更是,就去过一次,真的。是一次。
“我来,看朋友。”云琯进门的时候明显对他们四个突然站了起来感觉有点吃惊。什么时候她这么受欢迎了。云琯有些不解。
“那,额。欢迎啊,欢迎。”生魔赶忙端了张凳子放在云琯的屁股底下。
“你?”云琯一下子跳开。怎么就感到这么的不适应呢。弄的她比上一次来的时候还要拘束一点。
“你坐,坐啊!”火魔有些急。好像云琯今儿个不做上这把凳子,就是不待见他们一样。
云琯回头看了眼屁股下的凳子,再一次确定了下。坐下了。可是,等她一抬头,好家伙。四个大男人笔直地站在那里。干啥呢?她也想站,可惜冰魔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话说这边正尴尬着,那边树林里的战斗已经呈现了白热化的趋势。两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伙,你一招狂风扫地。他一招力挽狂澜。愣是站在那里没动弹,就是根木珠子了。
寒月一见,好家伙,什么都不顾了。只是把自己的绝技都拿了出来。一下子,以前堪堪保住的树木,今次又遭殃了。而且比上一次还要严重。至少上一次还懂得收敛一下力量。而这一次,黄土飞扬,大树拔起。那些不管大的小的动物们更是被卷在了空中。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一片血肉模糊。
寒月冷冷地瞥了眼。突然,欺身上去。举起他的老虎身体,舞的虎虎生威。衣带当风,乘翅欲归。
“吼————”白虎咆哮,群山震动。而山上面的土面疙瘩子更是被震的哗哗下落。
下起了土雨。
要不是寒月耳尖,一下子扯过白虎的皮毛,一个利索的滚落。否则,麻烦就大了。
因为,也不知道是这两天的雨水过多,导致了山体松动。使得这一吼,就造成了越来越多的滚动球。
如果说灾难是寒月他们的错。那么承受的就是山前的红灯笼一处了。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个霉神住在后面。做了邻居吧,就邻居。可是现在的房屋被震的屋瓦倒塌。男人女人站在外面。最可怜的就是那些没有穿上衣服的。即使知道使用法力。可是,被从天而降的大石块吓的男人失了禁。一下子,地上就是点点水渍。女人见了。是想说窝囊来着,可是,也开不了口了。
“快,快让她们都出来。”红灯笼的当家主人十分果断,房屋什么的就让寒月付账吧啊!她们是不想从白虎手里拿到一张银票的。所以,只好去找寒月了。而现在,人是可以出来。但是有的时候总是会存着侥幸的心理。
就在刚才,一袭红色罩衫在身上非常的亮眼,可是最亮眼的还是她的手里紧紧抱着包袱。而腿上则被大石块冲击下来的横梁给压制住了。两条腿一点都不能动,就这么躺在那里,两眼含泪。连叫都不知道叫了。
这还不算,那些男人却是穿了女人的衣衫出了来。而女人,被狠狠地抛弃在了屋子里。被埋进了土堆。
红灯笼的当家主人看见实在是灾难太大,只好让人去找四统领来帮忙。
所以当云琯赶到的时候没有看到红灯笼的情况,她是着急着直接去了后山。
“我说,你们是一天不打个架什么的,就浑身不舒服?”当云琯再一次被红灯笼的女人们叫到这里来的时候,她的大嗓门震的林子都抖了三抖。齐齐道:没见过这么小的女人,也没见过这么小就管教男人的女人。
“回去!”寒月还是一句话,好像教训他家的婆娘,透着骨深深的不耐。
“你是我的谁?啊!当初可不是你说的我在这里求教白虎。怎么着,他现在也算是我的授业恩师。你呢?普普通通的朋友啦。”
刚开始,寒月听过来云琯的话当真是怒到极致,看着白老虎一脸的得意洋洋,他恨不得一拳头揍的他找不着他娘。话说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暴躁了来着。寒月也有点摸不清自己。可是,再下一句,他喜的脸上长出了花骨朵儿。没错,正是花骨朵儿,正颤微微地打开荷包呢。而这个杰作,自然是白虎的手打了。
寒月反而不介意,从脸上摘下这朵花,准备献给云琯,表表他的老朋友心意。
白虎不干了。你个老小子的,敢在我这边充小伙子,你也不看看,似乎你比我还大哩!我起码是面上熟,你呢,心里加面上。都熟。还熟透了。白虎恨恨有声。只是一个转身,精致的暗纹绣衣穿在了身上。手上再拿上一把扇子,当真是貌比潘安人不如啊!寒月嗤笑他是黑泥鳅身上挂了层白羽毛,以为自己是天鹅的哩!白老虎当然不是纸糊的,他要反攻,反攻。你还真以为自己的天鹅啊!天鹅在天上挂着,而你,在地上爬着。最多就是家养的鹅,只知道叫人而不知道吃饭。连狗都欺负你!哼!
“你!”
“怎么的?”
寒月怒了。这个混蛋。一拳头就打过去。
白老虎自然要躲避了。可是,他呆住了,真是半天不见,当刮目相看来着。云琯接住了他的一拳。拳碰拳,拳打拳。打了拳头,云琯的腿招呼上了。
“跟我回家!哼!”云琯很气,晚饭还没吃呢。你说气不气人。
“谁回家?”寒月抿着嘴。黑沉的脸色可以画一幅画了。
“你说呢?他是住在林子里的。当然是你了。走了。白虎师傅再见。”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就这么一句,寒月和白虎两位的位置对调了。
寒月高兴了。云琯吃的也高兴了。毕竟谁愿意吃饭的时候看见一个黑土堆。当然不是说寒月了。呵呵!
当然吃不吃的成还真是另说啊!至少这一刻是和谐的。
明天两更。上午和下午啊!
第二十五章 大香肠
“是谁要钱?”寒月厌恶地看着围堵在他身边的一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