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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娘娘当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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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担心洛水吗?”大金乌朝她笑笑。

“大门朝天开,有缘自进来。”女娲唱着歌儿拨弄着手里的串珠低着头在看书。

“大金乌携云琯来拜访。未通礼之处还请见谅。”大金乌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即使是身为玉帝和王母之尊,也是甚少能够进来的。

“进来吧。”伏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又刚好地传入云琯和大金乌的耳朵里。

“呵呵,云,有结果了?”伏羲依旧是一副清风依旧在的模样。

“你给我们算算?”云琯带着一脸的笑,是那么的欢快地带着一丝淋漓的畅意。

大金乌从来都没有看见云琯这么笑过,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握着云琯的手。

“云琯,大金乌,你们进来吧。”女娲威严的声音传出来。伏羲闭上了眼睛向他们摆摆手。

“娘娘忙什么呀?我和大金乌来了,都没看见你?”云琯这个时候说话随意了一些,只是听着声音就感觉到好似是端着声音说话的。

“你们来了,坐吧。”女娲指着她左手下的两张椅子。

“不了。这次只是想要问一下洛水的命数。”云琯的腿站的笔直。

“你去拿寒月弓吧。它会告诉你的。”女娲的语气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想法。

“好。那我们——”云琯的走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一个身影跑了出来。

“女娲娘娘,太阳来了吗?”

“夸父,你?”云琯到底还是没有走成。

“我说的话还有不算的吗?”女娲摸了摸夸父耳朵上的小蛇。

“夸父!”云琯一下子就从背后跳到了他的身上。两只细软的小手扯着他耳朵上的小蛇不松手。

“疼,疼,姐姐。你,你!”夸父着急地想要甩脱她。云琯夹紧了他的身子使劲儿旋转。

“就是要摸,就是要摸。夸父,你记好了。这个地方是姐姐的专属。谁要是碰了。你,把他的手砍下来知不知道!”

可是,可是。现在,看着夸父享受似的神情,云琯只觉得心如刀绞。

“夸父!”云琯又叫了一声,浑不顾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姐姐来了。姐姐安。”夸父只是随意地叫了一声,就又把头转了回去。

“夸父,你是怎么来的?”云琯逼迫自己冷静,冷静。可是,泪水流的越来越汹。

“姐姐结了新欢,早就忘了吧。”夸父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一下子就。

“云琯,没事的,有我呢!”大金乌早在夸父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出些名堂。可是现在,他只有搂紧了她。给她以力量,告诉她不是还有他。

“女娲,是你让他来的?”云琯也不管了。她只想知道,这是在威胁她吗?

“女娲,是你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地位了吗?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我都替你丢脸。万能的大地之母。真是,不要脸!”云琯一挥袖子,脸上的泪痕被风扫尽。冰冷的眼神如果能够化成利刃的话,女娲早已没了踪影。

“姐姐,我自己来的。我等了你千年。你,忘记了我。却在这里伤害娘娘。你还是我的姐姐吗?”

“你!”她错了吗?住在那个世外桃源,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超脱物外。呵呵!

“好,好,好。我这个弟弟,真是贴心哪。不知道伏羲被摆在了什么位置。是不是,夸父。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也会去找女娲呢?”云琯激动的已经临近崩溃。她最后的底线——

夸父,被搅乱了心。

“姐姐,你,你真的,真的被他给,给蒙蔽了眼睛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娘娘呢。这些年,娘娘对我的关心,不比你少。”一瞬间,在女娲面前乖巧地夸父在这一刻显出他的厉色。

“夸父,原来我这个姐姐在你的心里就这么的没有地位。从小我们一起长大,从小我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顾。可是呢,你知道吗?我想着要照顾你的。可是,我被天庭召去——”

“云琯,你们去找寒月弓吧。否则,洛水的命运就要——”女娲的声音很平缓,可是,在云琯面前抢着说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一向强硬的没有任何弱点的云琯竟然会当着她的面哭。她知道,夸父在动摇。就连耳朵上的小黄蛇都越来越亮。

“夸父,你知道是谁生生地拆散了我们姐弟吗?是她,就是她。高高在上的女娲娘娘!你为什么,你拆散了我们还不够,还要剥夺他的自由。为什么,我们当初说好的,只要我答应,你就会,就会放过他的!”云琯第一次在众仙的面前声泪俱下,哭的满脸通红地喘不过气。

“姐姐!”夸父大声尖叫了一下。

“睡吧,睡吧。”云琯的耳边响起了女娲和缓地无波无澜的声音。

“夸父,醒来,醒来。”云琯不惜调动自己本命体也要唤醒夸父。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大金乌浑身冲火,以自身的太阳真神去唤醒沉睡了的夸父。

“云琯,感觉到了吗?”女娲的声音刚起。

云琯一个转身,强硬地拍开了大金乌的手。然后“噗”地一声,她昏倒在大金乌的怀里。而夸父,却早在她昏倒的瞬间,她用定海神珠收了他的身体。

第二十五章 女娲神威

“想走?谁也走不了!”女娲的眸光一闪,云琯袖子里的玻璃珠子掉了下来。

“云琯?”“女娲,你的百般——算计还是落空了吧。”云琯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珠子微微转动了几下,定海神珠便回到了她的手中。

“以为里面有了器灵我就奈何不了了你了?”女娲冷笑着逼近。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最不服输的。”云琯靠在大金乌的身上,仰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娲,此刻,她雪白的面皮却是泛着猩红地色彩。

“激将是没有用的,你这一次即使我不动你,你依旧不能活。”女娲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一时间漾起笑来。

“大金乌,你然后就跟着她去吧。记得拿好寒月弓。”女娲一个华丽的转身,云琯就像被吸干了精元一般,倒在大金乌的怀里不得起来。“云琯,你的伤?我们去找南极仙翁!”大金乌抱着她,一脸的急切。

“不用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拿寒月弓吧。”云琯挣扎着想要起来。

“今天你必须休息。”大金乌强行把她搂在怀里,静静地依偎,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主人,主人,您找我回来为了什么?”小蛮尖着嗓子坐在定海神珠里,优哉游哉地吃着喷香的烤鱼。

“夸父,醒了吗?”云琯扭了扭脖子。

“夸父,好奇怪的名字。呀,你醒了。”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地方了?”夸父双眼无神地叮住了小蛮,烤的略微泛黄地鱼儿正冒着热气,扑腾着往上飘。

“好香的鱼,请问,我能吃吗?”

实在是对不起,我明天上午补。

第二十六章 寒月弓(补昨天的)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请你吃鱼哦!”小蛮很热情,夸父很淡定地掏出帕子接住了鱼。

“谢谢。”夸父低下头。

“不用谢,在这里,我就是老大,谁也不敢欺负你。哼哼!”小蛮很傲娇,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把她强行拉回来时哭丧的脸。

“夸父没事了?”云琯笑着睡着了。

她觉得好累好累。浑身上下几万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休息休息。可是不行,不行。洛水,还等着她,她不能让命运去决定她。

去南高峰,这一次是夸父带路。他迈着黑色的大脚,在迅速地奔跑。

“呼呼,呼呼——”夸父耳朵上的小黄蛇越来越亮,越来越亮。鼻翼翕张,嘴巴张大。

云琯在天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快速地驾着云。

南高峰,山峦叠翠,云雾缭绕。隐隐间好似一条缎带蜿蜒盘旋在其间。

“就在这里。”夸父的手一指,云琯抬头,看着原本圆球般的太阳,此刻,它的光线稀薄的就像一层白雾漂浮在上面。

“怪不得这里终年积雪。原来是掩盖在山里面。”大金乌站在里面看着外面好像是一层保护膜把皑皑白雪的大山遮盖起来。

“是啊,这是凡天的手笔。在这里,是不能用任何的法术爬上去的。即使是女娲和伏羲。”云琯抬头看着悬空而出的阶梯,慢慢地摇了摇手。阶梯朝她的方向转了过来。

拾阶而上,夸父依旧当着个领路的走在前面。魁梧的身体好像棵大树踩着重重的步伐发泄着他的不满。

云琯没有回头地跟在后面。

“咚,咚”几下,楼梯迅速地由下而上地衔接到上面。楼梯很陡,除了夸父,云琯和大金乌走的小心翼翼。但是还要跟上夸父的速度,因为就只有两架梯子在交替更换着。

“到了。”夸父大手一指,寒月弓悬浮在空中,正不停地吸食着冰魄。

“寒月弓?”云琯大喊一声,就要伸手去拿。

“姐姐,寒月弓的魂灵不在里面。”夸父忽然回头抱住了云琯。可是,云琯用云幻化出来的大手已经碰上了寒月弓。

顿时,寒月弓发出“嗡嗡”地声音,它的身体不断地发出警告。云琯的大手在听到了夸父的喊叫后就想要离开。

寒月弓自然不会放弃这好不容易来到的仙子,它要进补,它要强大。它就像蔓藤一样缠住了她的手。

“断!”大金乌抽出一把金色的长剑,像寒月弓砍去。

“小心!不要伤了它!”云琯见了,大急,她努力地摆脱着牵引住自己的手的寒月弓。

“姐姐,看我的,桃木万丈!”

一瞬间,悬在半空的寒月弓被拔地而出地桃木包围的紧紧地。就好像从地底钻出来的尖刺,威风凛凛地盯着空中的寒月弓。

“呵呵,是云琯啊。多少年不见了。可是听说你最护朋友的。怎么,老朋友了,也不喝杯茶什么的?”带着一丝邪妄冲着云琯过去。

“老朋友自然可以,当然,现在这个气氛我也不介意。”一抖手,凭空出现的一杯香气扑鼻的茉莉花茶洋溢在寒月弓的四周。

“真是太谢谢了。我都好多年没喝到这么香醇苦涩的茶水了。云琯,你还是那么小气,不知道放点蜂蜜。”

“你的魂灵去哪里玩耍了。总是要出来见的。我想,第一个见到他的就是他的主人。寒月,我在想这一次你的运气怎么样了?”云琯用手抚了抚耳边散落的发,低低地笑了。

“云琯,你实在不需要这个样子的,以前的你多么乖巧,好像我脚下的一只狗,想捏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悠悠地喝了口茶,顿时,寒月弓散发出一丝白色的雾气,慢慢地环绕着他。

大金乌一下子就朝着他发出一支火箭,冰冷无情地射向他。

“哈,我还不是被吓大的。”寒月弓“呲”地一声,冒出一缕缕白烟。

“寒月,这一次你可要擦亮你的眼睛哪,免得灰飞烟灭。”云琯说完握了握大金乌的手。她对于寒月弓所说的,不过是还没有化成人形的时候。那都多少年了。仗着凡天肆意妄为,现在的下场可没有谁比的上他。

“哈哈,你们,这对狗男女!夸父,你看看你姐姐。牵着别人的手,你呢。孤苦伶仃地,哈哈哈。看看吧。你姐姐不要你了!”寒月弓大声地咳嗽着笑着,越笑越欢。

“不许说我姐姐。”倒立的木刺一时间又靠近了他几分。

“呵呵,想逼我出来吗?我宁愿死都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寒月弓上下不停地抖动着,而魂灵就是不见回来。

云琯担心再这么下去,洛水会有危险,但是,云琯为难地把目光在夸父和大金乌之间扫过。

“我留下,云琯,和夸父去。”大金乌一瞧见云琯的目光就坚定不移地开口。

“姐姐,你们走!”夸父突然把他们推了出去。

“夸父?”云琯一个踉跄,她只能跟着大金乌从高空落下。

“夸父!”云琯灰头土脸地站了起来。

“门关了!”

“不——”云琯从来没有想过有了大金乌就丢下他啊。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变了还是他?云琯欲哭无泪。呆呆地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南高峰。

“云琯,这里还有什么秘密吗?”大金乌带着迟疑的声音看向她。

“我,我也不知道,我,我——”云琯一下子就慌没了手脚。她,她。只是听了夸父说知道南高峰的路,而后。他一直在前面,她也就没有多想,只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可是,为什么,他会钻进牛角尖里。

“那还有其他的路吗?”

“我,我不知道,我,不要问我。”云琯痛苦地抱着头。第一次她感到如此的无助,无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地方,她就是想劈开,可是,也要那把斧头。而那把斧头她送给了夸父。

“对,斧头,斧头。他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那把开山斧在他的手里。”云琯忽然跳了起来。

“主人,主人。我,那个,我可以进去。”

这个时候,小蛮俏生生地站了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本姑娘还有一项本事就是寻宝。不管是大山还是大海。”小蛮把自己的小胸脯拍的山响,就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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