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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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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当然赌受伤的是你。”赌一瞬间已经转过了数个念头,此时更是好奇之心大起,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找到了自己的什么盲点。

“那我就赌受伤的是你了,好,出手吧!”

青奋双足八字站定,双手后背,话音落地同时赌的一掌也已经到了,不偏不倚正拍在青奋胸口,堂堂正正一记阴风掌。

掌落处果然不似正常的人体,外衣下一层极为坚韧的东西瞬间已经吸去了自己数成的掌力。

果然是穿了护体宝衣,更有极强的护体气功。阴风掌遭逢金丝甲和金钟罩,当真成了轻风拂体,这倒不是青奋比赌真的强出如此之多,而是攻击一方留了余地,为的就是应付现在的情况。

一掌引动对方气机转移,赌忽而化掌为指,玄阴指如黄蜂尾后针凝聚突发,一指点破了对方的护体气劲。尖锐阴寒的指力扎进青奋的心脉,其寒如冰,其利如刀,就算是武林高手中了这一指,到得这个地步也只有等死的份。阴寒的内力会冻结气脉的流动,锐利的指劲直接割裂已经变脆的心脉,中招者体外无伤,内里却是死得不能再死。

但一指点出,赌顿觉不妙。自己戳到的好像不是一个温暖结实的人体,而是一个烧得热火朝天的烘炉。对方体内流动着至刚至阳的气息,生生不息滚动不休,玄阴指力的寒气与对方至阳内力相互冲击,虽然阴阳冲撞也对经脉也造成了一定的震荡,但却未能如以往那样将其瞬间冰封。更兼那经脉坚韧的不似人类,常人的经脉如果用纸来比拟的话,此人的心脉就是用牛皮缝成的,自己指劲透在其上竟然滑了开去,略略造成伤害,却也仅此而已。

原来这人布下赌局并非是有什么盲点,乃是用非常人的实力硬抗,这果然才是最大的盲点!

赌惊、佩之情皆有,但赌桌之上无父子,手上更无分毫留情。阴风掌引开了护体气劲,玄阴指破开了心脉洪息,最后一招才是真正压箱底的绝学。无中生有,聚阴之魄,赌的指尖突然凝起一滴水液也似的东西,转瞬又凝结成冰,最后忽而气化,伴随一指扎进了青奋心口。

月夜之阴华是为天阴,花结之晨露是为地阴,男女之分别是为人阴。赌采集天地人三界阴之精华专修纯阴功夫,此刻已有小成,翻手间凝气为水,化水为气。刚才纪云龙手腕所中正是一滴蕴含了纯阴之力的水滴,水遇皮肤而蒸发,阴力却在瞬间破坏了他掌力的平衡,这才有了神不知鬼不觉的作弊。此刻赌绝招再现,有形有质的水滴化气而入青奋体内,其中所附阴力将瞬间扰乱心脉处的阴阳平衡。人体若是失衡,轻则生病重则丧命,更无他途好想。

形势危急至此,其实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青奋与赌叫板打赌,更放出三招之约,并非他真的胸有成竹,而是事情被逼到这一步了,如果想要光明正大的找回场子,处于劣势之下又筹码全无的自己一方只能摆出如此姿态才可能将对方架到台上不得不接。但这一切有个前提条件是最终的赌局一定要赢,如果输了那就成了武林今年间最大的笑话,同时估计自己也没命去听这个笑话了。

三招之约看似狂妄,其实抛干打尽一算,这已经是一个发挥自己最长之处的局面了。金丝甲、金钟罩、天蚕功一切构成了恐怕是武林中这个等级的人物里最坚韧的防线了,三掌之约相当于自己顶好了盾让对方拿刀来砍,赌的所有阴谋诡异都被束之高阁,已经是青奋能想出胜算最大的赌局了。

但所谓胜算最大却不是自己的胜算比对方大,金丝甲+金钟罩+天蚕功可不是玄黄玲珑塔,没有顶上就立于不败的保证,倘若赌老老实实真的全力拍出三掌阴风掌,青奋也只有躺在地上吐血的份,拜对方多疑多虑所赐,一掌一指变化虽然奇妙,劲道却不够十足,正好被自己深厚根基所克。但这第三击的“水杀”之术便再无侥幸了,一时间走投无路,人被逼悬崖上横竖是死那也只好一拼了!

轻喝声中全身金钟气劲暴走如长江放水,黄河决堤,巨大的漩涡在心脉处形成,无尽量的内息归于此处,外表看不出来,青奋自己却感觉胸口好像塞满了东西而且还在不停的膨胀,仿佛要将自己涨爆一般。

宁静而沉重的金钟气劲在奔走和漩流中越来越热,并非温度上的冷热,而是一股焚化万物的焦灼之力,那一滴流进心脉的水气之上附着的阴力早已经被蒸发得无影无踪,但青奋自己也陷入了被自己灼干心脉,活活烧死的局面。

逍遥子所知的赤地之招并不完全,所以才与气化刀剑之术结合,变成一门类似剑气的武功,这本也是青奋仗之“手脚不动却能伤人”的底牌,奈何现在逼上梁山,自己胡乱改动行气路线将此招的漩涡从双手经脉处改至了心脉处,这里可没有末端以供发泄!

赌也是死,不赌还是死,青奋心下一横,引导赤地焚烧之气化刀剑之形自檀中要穴激射而出,只见两道血红气焰横空而出直射敌人而去,却是刀者无锋剑者无尖,竟是败刀残剑。

第247章 赢了别人,输了自己(上)

赤地之招,血染山河!本是逍遥子为青奋量身设计,以作博命之用。赤地之气本已凶悍绝伦杀性惊人,更锐化为刀剑之形,倍增其凶势,瞬间搏杀足以击毙比自己强上一倍的对手,动手之下更有死无伤!但奈何天意使然,青奋第一次实战中动用此招却是自心口而出……

传闻中有破体无形的刀剑之气,可由周身经脉任意激射而出,可惜青奋却不会这门功夫,现在这完全是死马当活马来医,身体自保的本能自然而然将刀剑钝化以保护经脉,本是狂刀锐剑的威猛最后竟成了不伦不类的败剑残刀!

赌自个也被吓了一跳,赤地之招她自是识货,天龙教的镇教之招竟然出自一个逍遥弟子的手上,说不上荒谬也是非常离谱。赤地之招凶名赫赫,赌如何敢托大,急忙后撤闪避,可刀剑之气何等迅疾便是她动作快若狡兔也有所不及。虽然刀剑无锋从左脸右肩擦过未造成锐伤,但犹如旱魃降临,赤地灼热之气竟然瞬间蒸干了所触之处所有水分和生机。赌左半边脸娇嫩的脸蛋刹那间竟然枯萎了下去,右边圆润的肩膀裸露在外,此时也瞬间变色晦然无光。

但发招者自己也不好过,显然青某人虽然运气不能算差,但却没有主角们临阵创招更上一层楼的天资,一招重创对手,自己也自伤八千,经过数次改造修炼的经脉成功经受住了赤地之气的考验,但脏腑却未能如经脉那么坚实,残余的赤地之气流入心肺,青某人自己也差点被蒸成了僵尸,脸色白如墙纸,一口血涌上来,却被他强咽了回去。

“我的脸——”赌惨叫了起来,对于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女人来说,毁容大概比杀她全家更加罪孽深重,每个人都会有精神失控的时候,对赌来说就是现在了。左半边脸受创,视力也变得不明,眼泪扑哧哧下流,只看见对面一个模糊人影也是东歪西倒,左手五指成爪,一爪直向青奋咽喉奔去。

青某人此时五内如焚,哪里还有还手之力,眼看就要被对方一爪击毙,旁边突然伸出一只坚实的手臂架住了。

“三招已过,胜负已明,你是想自毁赌诺吗?”纪云龙横插一臂救下了青奋,青奋虽然受创,脑子却不糊涂,听得纪云龙的话直想骂人,趁着对方自毁赌诺的当口,大家一拥而上名正言顺的把她剁了不就完了,看来人太过刚正也不是什么好事!

被人一打岔,赌顿时冷静了下来,现在是自己孤身在敌阵,真的撕破脸须占不到什么便宜。

“好一招赤地之招,原来逍遥派也加入了我们天龙教,怎的你不早说,这却不是大水淹了龙王庙吗?”赌翻过纱巾遮住脸庞,不想让别人再见自己的丑态,更出言挑拨,心机运转之快也算灵敏至极了。

“赤地之招也并非天龙教独有,倒是这一局赌,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青奋勉强压下翻腾的五内,尽力将话说的平稳。

“咱们都受伤了,也就是说,我们都没猜对最后的结果,之前你说过两人都猜错就算你输,你说这赌该怎么算?”赤地之招只是伤及肌肤外表,尚有修复的办法,赌也定下心神,转念着对自己更有利的打算。

明明自己受的伤是因为自己内伤,但因为当初没细说清楚这一点,现在赌要死咬这一口,歪有歪理也没办法,只是这样的局面反要认输,青奋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脑子一转,突然一点灵光闪过。

“嘿,我果然是受伤了,但你也未必见得赢。因为刚才你与纪庄主的赌局有诈,按规矩该判你输!”

“哦,我又怎生使诈?”

“你以纯阴之力凝聚水滴,以此水滴作为暗器击打纪庄主手腕,其中包含的阴力引歪了庄主的掌力,然后水滴受人体热气而蒸发,神不知,鬼不觉,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这不是你的手段吗?”

“呵,很好的假设,但可惜时过境迁,你现在再提起便是死无对证了。”

“当事人都活着如何能算死无对证,刚才你的那招聚阴之招我也感受过,只要和纪庄主对证当时他手腕处的感受便可一清二楚。还是……你打算连这也浑赖?”青奋隐含威胁的冷笑一声。

赌沉默片刻,突然放声大笑,直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看来逍遥派确实有两下子,虽然你曾经中我那一招,但能这么快就明白过来我的手法你还是第一个呢。好吧,话说到这里我再不承认那便是自坠身份了。刚才那一局算我输了。纪庄主,你的儿子我就带走了,等将他调理得生龙活虎之后再送回来给你!”

“什么意思?”纪云龙脸上勃然变色。

“贵公子是因为中采补之术而坏了阳气,想要恢复正常自然也要采阴补阳。我输的赌约不是让贵公子恢复原状吗?只好将他带回去,找些良家女子为他进补,补上个三年五载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纵然隔着面纱,依旧能感觉到现在赌是在笑得得意,仿佛一只刚刚偷鸡成功的狐狸。

“哼,不劳大驾,将我那不肖子留下吧!自作孽不可活,一辈子残废也与人无尤!”这个赌的话未必就是唯一的解方,就算是,纪云龙又如何会让自己的儿子再去祸害他人。

“庄主吩咐自当从命。”赌一挥手,一直在楼上架着纪龙的两个侍女这便拖着兽王庄大公子下了楼来,交给了家丁。纪龙人虽虚弱,神智却是明白,满脸通红叫了一声爹,便埋下头去再也抬不起来。

纪云龙很想狠狠给他一个耳光,可看着他现在的模样,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这一巴掌握了又握,终于是打不出去。

“你我之间的恩怨我们日后慢慢清算,刚才的赌约除了儿子之外,你还欠我一事,我要你作罢和青小兄弟的赌约!”纪云龙得蒙青奋才避免家破人亡,自己脱身,当然也要拉人家一把。

“咦?庄主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赌在面纱之后的神情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只欠你一个儿子和一件事,刚才你已经吩咐过我不用管你儿子的事,咱们已经两清了!”

第248章 赢了别人,输了自己(下)

解放了别人,然后把自己套进去!这种事情怎么看怎么囧味十足,但问题是它就真的发生在了青某人身上。

其实这事要落在一个稍微滑头一点的人身上实在容易解决得很,但偏偏纪云龙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整件事从头到尾都被赌吃得死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早就摸准了纪云龙的性格,这个局也不会如此布置了。

因为逍遥派某人的搅局,赌的行动完全失败造成了反效果,可以想见兽王庄今天之后的立场将会有极大变动,不过计划不通变化应对,反正还有后手在内倒也不慌,只是新收了一个“仆人”,该怎么处理到是要费一点思量。

“兽王庄的人还跟在后面呢,看来人家很关心你呢?”赌的香花小车布置得既宽敞又舒适,两人并肩而坐,若非她脸上时刻提醒着青奋身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没准连自己都会以为现在是在携美旅行。

之前赌约一胜一败,胜的也仅仅是脱身没能捞到什么好处,青奋看纪云龙实在不是赌这样满口狡辩、奸猾成性的女人的对手,与他们在一起不得助力反成束缚,干脆借机告辞,与也急着配药治脸蛋赌一起离开了兽王庄。

纪玟虽是不舍得,纪云龙虽是颇为惭愧但也没有其他法子好想,在告知纪玟之前遭遇,兽王庄可能另有内鬼之后,大家便原地分手,他与赌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踏上了前去洛阳的道路。

“跟着就跟着吧,路也不是你家买下的不是?”青奋探头看了一眼外面,又懒洋洋缩了回来。

离开兽王庄已经三天,青奋不是纪云龙,对那个输掉的赌约他没那么强的自觉性,赌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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