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侠医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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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门口的小女孩。早上一大早就在,现在太阳都老高了,还是呆在那儿没动弹。看样子饿了一上午,挺可怜的。我给她找点吃的。”
“柜子里有些绿豆糕,你拿去吧,在最底下那个格子里。”
秦思言一听,抬脚便往外走。柳青径自去找糕点了。
玲玲摊好煎饼,将和好的馅卷入,放到锅里油炸。
“来,来,进来。”秦思言一边往后看,一边催促着。
众人不约而同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局促不安的踱进门来。
“雨虹,是你?怎么不进来呢?”玲玲将小铲子递给旁边的双喜,叫她继续炸,自己用围裙擦擦手,迎上前来。
“我………你说的是真的?”其实是她不相信自己的好运。
“当然了,说话算话嘛。以后你就在厨房里帮忙,烧烧火、择择菜之类的,或者跑腿买点东西。一个月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是很多了,就算大酒楼里的伙计,月钱也不过如此。不过因为烧卖店的生意实在太好了,刘混沌就长了工钱。现在双喜、来福便是每月五两银子。玲玲昨晚向刘混沌提了此事,并详细说了聂家家境。于是破例比照,也领五两。实际上,按行业规矩,刚来打杂的学徒是远远低于正式伙计的工钱的。
春卷还要过一会儿才好,柳青便招呼聂雨虹去吃绿豆糕,小女孩便跟着去了。
晚上烧卖店打烊后,玲玲便一同回了聂家,给她爹爹换药,煎药。又留下些烧卖与刘混沌不穿的衣服,便回店里了。就这样直到治好他为止。小雨虹从此便留在烧卖店里干活,再也不愁吃穿了。
几日后。
“你们听说没有,徐员外家又出事了。”玲玲正要结账,忽然邻桌传来这么一句,不由得怔住,又端起茶来喝。
“听说他家被枫叶盗了,是不是真的?”
“是啦,是啦,听说被盗去不少金银珠宝,徐员外气得火冒三丈,已经报了官了。那个枫叶要惨了。”
“没用的,官府又不是没抓过,结果呢,现在连人长啥样还搞不明白。”
“不一定。这个徐员外不简单的,听说以前在京里当大官,连我们王爷城主都礼让三分的。我还听说,徐家大小姐接受到惊吓,不敢出来见人呢。徐家是个大家望族,失了面子,徐员外必不肯罢休的。弄不好,这回那个枫叶就栽了。”
徐府。
“连富啊,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两顿没吃了。在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住的。”
“不吃,不吃,饿死算了。”
“爹的心肝,别这么说。你乖乖吃饭,我叫你娘给你报仇!”
被窝里一阵蠕动,露出一颗光秃秃的脑袋:“真的?”
“当然。敢欺负到我们父女头上,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徐连富的爹爹,也就是赵氏,是当年吏部侍郎的二儿子,现今的徐金宝徐员外当初只是个小小的探花,因为娶了赵氏,靠着夫家的支持才一步步爬上去,对丈夫的话自是唯命是从。后来,赵氏怕别人说闲话,生下徐连富、徐连贵后,这才假惺惺的给徐金宝纳了个夫侍,还是他身边的小厮,懦弱无争的一个人,生下徐家少爷徐秋竹后,才被升为夫郎。即使夫家已大不如前,但余威仍在,又或许徐金宝习惯了对赵氏唯命是从。如果在徐家,徐金宝是女皇,那么赵氏就是太上皇。一级管一级。
徐金宝也恨得咬牙切齿。想当初,她是如何风光,多少人赶着巴结奉承。如今虽然告老还乡,渠阳城大大小小的官员,表面上都还敬她几分,岂能容忍一个盗贼骑到她头上!
今天早晨,徐连富的大丫鬟孙娟跌跌撞撞的跑来,带徐家众人匆匆赶去,却见徐连富安稳的呼呼大睡,被叫醒还一无所觉,不知何时被人剃了个大光头。紧接着,账房来报,无数金银被盗,墙上嵌着一枚枫叶。一时间,徐家大乱。
徐金宝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一声怒吼,除了赵氏,其他人便抖抖瑟瑟如羔羊了。先是勒令所有人闭紧嘴巴,不准将徐连富之事说出去。接着报了案,软硬兼施的让地方官即日缉拿江洋大盗枫叶归案。
这是远远不够的。徐金宝心里明白。做了那么多年官,里头的猫腻,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光瞧洲官那巴结的样儿,就知道是一窝囊废,不干实事,只会溜须拍马。若想对付枫叶,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想当初,为了铲除政敌,她暗地里可使了不少手段。也许,是时候给那些小瞧她的人一点教训了。
恋渠州12
云来客栈。
因为太过兴奋,玲玲直闯秦思言的房间。门没关严,她也没有多想,直接推开门“思言!思………………”
眼前白花花的人影闪过,转眼已消失在屏风后。
“出去!”声音是急切的,夹杂着一丝惊慌,这是前所未有的。
玲玲怔了怔,转身出去,并带上门。好半饷,里面才传出一句:“进来吧。”
玲玲开门走进去。秦思言已换好了衣衫,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喝茶。
玲玲小心翼翼的坐下。
“你刚刚………生气了?”
“没有。”
“真的?可是感觉你好象有点………………”说不出的不对劲。玲玲突然异想天开:“你该不会是男扮女装吧?”
“噗………”秦思言一口茶喷了出去,呛红了一张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干嘛这么激动?”玲玲好笑的望着难得一见的关公脸:“若你真是男的,被我看了身子,这辈子就只能嫁给我了!”
“做梦吧你!”
“开个玩笑嘛。大家都是女人,换个衣服,有什么好避讳的?”
“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换。”
也许是个人喜好吧,又或许这个世界的人比较害羞?秦思言怎么说也不是第二种人。她的脸皮,大概比渠阳城的城墙还厚。
“我以后会注意的。”
“你那么急匆匆的跑来,到底什么事?”
“徐家让枫叶大侠给盗了!”
“真的?”
“当然,我听茶馆的人说的,徐家损失惨重呢!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玲玲高兴的说:“没想到枫叶这么厉害!”
“你以前讨厌枫叶吗?”
“没有啊!只是很好奇。”
“好奇她是男是女,长相如何?”
“不,好奇她偷的东西是救济穷人还是自己花了。”
“咳,咳………………”某人又一次被茶水呛到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哎呀,只是随便说说啦!就算她自己花了,现在我也不会鄙视她啦!走了,去烧卖店,告诉小雨虹这个好消息!”
于是秦思言被扯回烧卖店,玲玲向所有人宣布了这个好消息。因为同情聂家的遭遇,在加上徐家平日里无恶不作,众人早有耳闻,烧卖店人人拍手称快,聂雨虹更是热泪盈眶。刘混沌宣布休店一天,玲玲自荐做大餐。这就是自家店的好处:想开就开,想关就关。再加上烧卖店从掌柜到伙计,大家处的跟一家人一样。于是干脆关店,择菜的择菜,烧火的烧火,热热闹闹的跟过节似的。
就在烧卖店众人欢天喜地庆祝时,城外一处荒凉的山坡,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气氛。
“怎么样?”
“我早已金盆洗手了!”
“那我徐家就让人这样白白欺负了?”
“那是你的事。”
“是吗?我不这样认为。”掏出一块玉佩,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我想你应该认得它吧?”
“你………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自然是你老相好送的喽!”
“胡说!沁心才不会轻易将它送人呢!”那是她(他)们的定情之物:“你把他怎样了,说!”鬼魅一般的身影瞬间移动,一把匕首抵在徐金宝的脖子上。
“别激动嘛!”徐金宝用指肚推推匕首,丝毫没受到影响:“这可不是玩家家。”
“少废话!快说!”
“咋咋!谁知大名鼎鼎的杀手魅影,还是个情圣呐!没什么,我只是请他去某个地方休息两天,等你把事情办完,自然就可以双宿双飞啦!”
“你!马上放了他,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了,忘了提醒你,如果一个时辰后我还没回去,你的老相好就去见阎王爷啦!”笑眯眯的堆起满脸皱纹:“我很好奇:究竟是我的命值钱,还是你情郎的命值钱?”
“你!你这个…………………”
“我想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子,应该值不了多少钱,你说呢?”
“谁?”
“枫叶。”
“大盗枫叶?听说还有一个枫叶在南方作案。你要我杀哪个?”
“自然是渠洲城里那个。”
“听说她轻功绝顶,世人还不知她是男是女,相貌如何。”
“所以才要你出手嘛!”
“万一杀错了呢?”
“那就多杀几个!”
“我不会烂杀无辜的!”
“随便你,只要杀了枫叶,不,杀了那些害我大女儿、二女儿的人,其余我不管。”
“期限?”
“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提枫叶的头来这里见我,我自会放了你情郎。”
“成交。”
“成交。”
恋渠州13
〃走了。〃秦思言回头又喊了一句。
〃思言;这‘‘‘‘不好了;我还是不要去了。〃白玲玲别扭着说。
秦思言猛翻了一下白眼:〃喂;要追人家的可是你哎;你这样妞妞捏捏;几辈子才追的到?〃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未免也太〃纯情〃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用在这里;扼;有些不太恰当;可也差不多了。
〃好嘛;去就去。〃玲玲低着头;跟在秦思言身后走进眠月楼。
中间莲花行的台子上;一个男子正抱着琵琶边弹边唱;台下坐了不少人;二三楼也有许多搂着妓子的女人不时探下头来;周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秦思言四下里张望一下;没有过多停留;带玲玲直接奔向眠月楼。
眼见着正要上楼;一个的中年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拦在两人面前,坚持说邀月今日不见客。
玲玲仔细瞧瞧,恩,这估计就是老鸨了。重量级吨位的体形;穿的是花红柳绿,涂的红红的嘴唇,头上几支银钗摇啊摇,几乎可以见到不知涂了几层的粉簌簌往下掉。
秦思言挑了挑眉,这种事她见得多了。一言不发将手伸近怀里,转眼间手上多了一锭金子,黄灿灿的光芒,几乎耀花了老鸨的眼睛。
老鸨的大便脸立马消失,同时一脸的肥肉嘟起来,谄媚的笑着:“哎呀,小姐,不是老身推脱,这金子摆在面前,谁也不会傻的不要是不?实在是邀月今日真的不舒服,您没瞧见,刚刚县太爷的二小姐,城里开绸缎铺子的蒋家小姐,也都来过,没能见着。邀月是我眠月楼的头牌,我也得顺着点不是?””眼神自始至终盯着金子转来转去。
玲玲与秦思言对看一眼,而后点点头:“既是邀月公子不方便,那我们改日再来好了。”
老鸨松了口气,这两人挺好说话;没有麻烦了,转眼又肉痛起那锭金子来。哎,有钱摆在面前不能赚,真是比杀了他亲爹还难受。
这时;楼梯走下一人;却是元儿;他来到三人面前:〃我家公子请两位小姐上楼。〃
秦白二人刚反应过来;那边老鸨已将元儿拉到角落里去了:〃你们主仆俩耍我是不是?不是说今天身子不舒服吗;而且刚刚那么多有钱小姐都不见;怎么这会儿又见了?〃
元儿诧异的瞥了他一眼:〃你不认得她们吗?〃
〃我该认识吗?她们是官家小姐;还是什么富豪大户?〃
元儿暗自翻了个白眼;势利眼。
〃那;那个拿扇子的;姓秦;不知是什么来历;另一个姓白;白玲玲;是都督烧卖的二掌柜;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听说过!〃
〃是她?听说她能用绣花针治病;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告诉你把‘‘‘‘‘〃
玲玲望着角落里嘀嘀咕咕的两人;心里毛毛的;可任她伸长脖子也听不到;又见秦思言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心中的不妙感越来越重;忐忑不安的问:〃怎么了?〃
〃有人要算计你了。〃接着把那两人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她听。〃不过;你不用担心;嘻嘻;这样反而对你有好处‘‘‘‘‘‘你只要装作一无所知;然后再如此这般‘‘‘‘‘‘〃
待得角落里的两人讨论完毕;这边秦白二人也已得出结论了。
〃哎呀;老身真是有眼无珠;两位不是要见邀月吗;来来;快请;请上楼〃接着又忙着叫上好酒好菜。
白玲玲和秦思言相视一眼;嘻嘻;让她们猜中了;那就继续照剧本演喽!
邀月确实有些不舒服;还好只是小风寒;没什么大隘;主要还是不想见客;恰巧有了理由而已。玲玲开了药方;嘱咐元儿按时煎药。邀月坚持要抚琴一曲;玲玲坳不过他;只好洗耳恭听。
说实话;邀月的琴艺真不是盖的;流畅婉转;动人心眩;真是一种享受。一曲下来;两人都沉浸在美妙的旋律中;久久才回过神来。
玲玲见邀月神情中有些倦了;便不想他累着:〃我也会一点古筝;不如我抚一曲;请你评价一下如何?〃
没有去看其他人惊讶的表情;玲玲径自走向琴台。坐下来;拨弄着几根琴弦;真是怀念;这是当小学音乐老师的母亲教给她的第一件乐器。有许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