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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赌了神仙做相公-第7章

小说: 赌了神仙做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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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婆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子,穿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衣衫,干净而质朴,别看其貌不扬,却是烟雨楼最棒的化妆师。
  进门时,雪妩注意到她臂弯搭了一套嫩绿的衣裙,象春天刚冒出头的草芽那般娇嫩,料子也是上等的烟纱,若要在以往,她一定会感动得涕泪交流,但现在,满心只有无奈,唉,娘什么都准备得妥妥当当,显然早已捏准自己那点小心思,料到自己一定会答应的。
  一边任香婆子替自己打扮,一边很无助地问月媚“娘……是不是只是弹琴,不用……那个吧?”
  “那当然,娘说得可干脆了,若要给我们家妩儿破身,是万万不能,别说烧了我的红楼,就是要我的老命也不干,那公子爷也答应得挺利落,就看你怎么用心弹琴了”
  “娘,若他就是为踢咱们场子而来,不管女儿如何用心他都不满意怎么办呢?”雪妩嘟着嘴,小心意意说出心中的担忧。
  “啊???不会的,这个你放心,只要你用心,一定不会的”月媚愣了一下,赶忙矢口辩驳。
  但无论她语气再怎么坚定,雪妩却始终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
  整了半天,香婆子终于停了手,月媚退后一步,叉腰仔细端详,看着,看着,眼里莫名闪出些不自在的光芒,雪妩不解的低头往身上瞅了几瞅,以为是哪里不妥,但月媚随之而起的赞叹打消了她的疑惑“漂亮……果然一样的漂亮,你去吧”
  说完,扭头便走,脚步疾促得能让人感觉出她心情十分紊乱,是不舍得自己么?顿时,一丝淡淡的感伤模糊  ③üww。сōm  了雪妩的视线。
  为了这份不舍,雪妩只觉一切付出都已无所谓。而对月媚模糊  ③üww。сōm  的言词,并没仔细推敲。
  看她泪花盈眶,香婆子在一旁轻声提醒“姑娘,小心花了脸”
  雪妩猛吸一口气,仰头逼回眼泪,冲香婆子展出自己的看家笑容“婆婆,我美吗?”
  香婆子不知为何,有意避开了她的视线,却轻声发出跟月媚一样意思的赞叹“美,美极了”
  二人的赞叹令雪妩一下自信十足,可惜,房中没有镜子,不然,真想看看自己这小麻杆身子到底哪里让她们改变了看法。
  但这自信也不过保持了片刻,便让她从云端又跌回了地面。
  从她进屋到坐在琴台旁边,那要她弹琴的公子愣没抬头瞅她一眼,依然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着佳酿,若不是那几十名威武英猛的壮汉,在见到她的瞬间,眼光哗然亮了一亮,她有可能会直接逃回房去。
  一时,更加不安,这男人明显不是找乐来的,他若真的找茬子为难自己,该如何自救啊?
  她努力集中全部精神弹琴,尽可能将所学发挥到极致,虽知琴艺尚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自信除了月鸢,不会再有人超过自己。
  一曲终了,她紧张的望着依然没抬过一眼的年青公子爷,看他脸皮异常白净,身子骨不是很壮实,的确象月媚形容的文文气气,但这么文气的人,却一直不协调的喝着烈酒。
  “继续弹,只要公子爷没吩咐,就一直不许停”一名站在公子爷身后的男子沉声开口。
  雪妩一愣,心说,难道他一晚不吱声,我就弹一晚上,不把人累死啊?
  刚想开口理论一下,突然眼前金光一闪,随之“叮”一声脆响,一枚金色之物砸入她眼前的琴台之上。
  一看之下,雪妩惊得嘴大张,几乎再也合不拢,不是震惊文气公子武功超群,而是震惊于那金色之物,竟是一枚金锭,楼里的姑娘陪男人睡一个月也挣不了这金锭的十分之一啊。
  不能置信的望向对面,见那公子爷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就象随手丢了块石头那样无所谓。不觉发出一声暗叹,哇,这才是真正的阔气,娘要是看见,不知该有多兴奋。
  雪妩下意识五指放在了琴弦之上,在金钱面前,人的意志相对而言好象总会软弱许多。
  但,她能坚持弹多久呢?
  带着担忧,雪妩苦恼的拨响了琴弦,乐由心声,曲音从先前的欢快一转变得低婉。
  “叮”,出其不意,又一枚金锭奢华的砸在她面前,随之,那公子爷首次开了口“一直弹刚才那曲”
  望着两枚与台面持平的金锭,雪妩真不知该高兴还是烦恼,却只能依着他的要求,开始抚琴。
  一面闭上眼,努力让自己想些高兴的事,乐由心声啊,她现在这种心态跟高兴、开心格格不入,怎能弹好呢?
  思绪转来转去,不知怎么竟转到了无痕身上,想着他绝世无伦的容颜,想着与他有着短暂的亲热,心境不知不觉真的平和下来,而且萦绕了一股淡淡的甜蜜,渐渐,她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
  突然,冷不防,一股别于前两次的疾风飞速而至,当她察觉到异常睁开眼时,一枚被捏成薄片的金子已锐不可挡的击断了三根琴弦。
  该死,这可是烟雨楼最贵的一台琴呀,娘一定要心疼死了,说不定又会把气撒到她身上。
  这次,她明明没有犯规,完全按照那人的意思所弹,他怎能发难呢?
  一股一股的怒气不受控制地直往头上涌,雪妩忽然便忘了一切,手一伸,指着那文气的公子爷,不顾一切的怒喝“你不就是来给姓韩的出气吗?直接发难就是,用得着玩这么多花样吗?明说,这俩块金子,还不如我们这琴一根弦值钱,想找茬直接冲我雪妩来,事由我而起,一人做事一人担,别牵连不必要的人”
  气呼呼的发泄完,心里好不舒服,管他一会儿怎么处置自己,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再说。
  出乎她的意料,那公子爷并不立即发难,还破天荒从眼前的酒坛中抬起了头,眼神难得还无一丝酒意,看来他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
  雪妩不甘示弱与他对视,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要杀要剐随便,不定哪天娘会真的让她接客,今天能一死了之,倒落个干净身子再世投胎。
  “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敢跟本公子大声咆哮?先把话跟你说清楚了,再让你死个明白,首先,我不是来给什么姓韩的出气的,第二,我进门时给这儿老鸨的金子足够买下一家琴行,其三,我更不是来找茬的,我只是单纯来听琴取乐的,你听清楚了么?”
  

  第十六章 包下这丫头

  是哪里不对呢?雪妩怔怔的望着对方,他的话那么清晰有条理,她没有理由听不懂,但她却还真的疑惑万分。
  “你指名要人弹琴了吗?”好一会儿,她才发出一声无力的低吟。
  “指名?小小一家红楼,有谁够资格认识本公子?哼,话已说清,还不受死?”突然之间,文气的五官一下敛起,清咧的眼神也直直射过来一道暴怒眼芒,雪妩眼一花,感觉他好象一只张牙舞爪的怒狮一般。
  “等等……”在他捏紧一枚金锭将要掷出时,雪妩下意冲伸出双手挡在胸前,她要自救,一定要活着去跟月媚好好理论理论,问她到底安了什么心骗自己来此送死。
  “公子爷,刚才是个误会,我先前得罪过一位公子,看你跟他年纪相仿,还以为……你跟他……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马上再取把琴来,这回,你让我怎么弹就怎么弹,行吗?”雪妩尽力表现得卑微。
  屋里死一样的沉寂,雪妩就象等待宣判断的罪犯,后背冷汗直流。
  “常管家,去将那把凤尾琴取来”,年青公子淡却的怒意,终于令雪妩暗暗松了一口气。
  等琴的功夫,她忽然感觉到双手阵阵发痛,低头一看,不由叫苦连天,原来,弦断那一瞬,竟将她双手的食、中、无名三指均予划破,此时,双手血迹斑斑,还如何再弹啊?
  她虚扬着手,想着措词,盼老天垂怜,最好让那公子自己看到她的伤手,主动做罢,可晃了半天,人家连头都不抬,她只好厮厮艾艾的小声说“……公子……我的手……”
  “要么弹琴,要么一死抵消本公子心中的怒气”。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呛回了腹中,他根本知道她手受伤,明摆着,是想折磨她的。
  雪妩低下了头,什么也不再想,咬着牙恨恨的想,不就是要她疼吗?她就疼给他们看。
  琴很快取来,雪妩一眼看出此琴绝非凡品,但此时她哪有闲心欣赏这个呀,光是心疼自己可怜的手指怎么承受那些揉、拨、按、捻都心疼不过来呢!
  “依旧弹先前那支曲子”
  她疼她的,人家只管享受人家的,吩咐得轻描淡写,理直气壮。
  雪妩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了琴弦之上,只是一个轻轻的拨动,已是痛入心菲,十指连心,这话讲得真没一点错,这样的疼痛,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怒归怒,恨归恨,雪妩还是咬牙弹了起来,没多久,唇片也被咬破,这次,她专注于琴曲,专注于自己手上的疼痛,根本无心想其他,曲子除了本身的欢快,再没一丝附着物。
  而那公子也安生着没有发难,却也没有喊停。
  曲子一直弹了两个时辰,窗外开始露出光线,预示着黎明即将到来,那公子终于丢下酒杯,站起了身,身正影直的走到琴台前。
  五指一下按在琴弦之上,“够了,今天到此为止,告诉本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停下机械的弹动,雪妩只感一阵天眩地转,手指竟然始终没有疼到麻木,反而引得连心都疼得缩成一团,太可怕,太残忍了。
  她很不想哭,可脸上不听指挥地滑满了泪痕。很不想跟对方再说一个字,可嘴里不听使唤地低声飘出两个字“雪妩”,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不能再逞一时之快,受更多的苦。
  “常管家,去跟老鸨交涉,说本公子要包下这丫头,她提什么条件一概应允”
  年青公子说完,扬长而去,连上好的琴都留了下来。他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雪妩就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地。
  醒来,已是第二天午后,睁开眼那一刻,眼前看到的一切,令她以为自己已死,并升入了天堂,宽阔的屋子,奢华的摆设,柔软的大床,明亮的落地铜镜,还有……那张上好的琴。
  看到那琴,雪妩空白的记忆一下全部恢复,抬手,才见双手不知何时已被包得严严实实,思绪再度被拉回到现实。
  犹记得,那年青的公子爷说什么要将自己包下,而且不管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现在看来,一定是娘跟对方已达成了协议,所以,她的待遇才会有这惊人的改变。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她起床走到窗前,拉开窗纱,一看到窗外涓涓流淌的河水,明白自己果然没有猜错,从河水的方位,她辩别出这是月鸢旁边的一间屋子,只是那间屋子,月媚从不让任何人进出的,没想到,今天竟让自己住了进来。
  雪妩漫无目标的盯着河水,没有转动的眼神显得人有些呆滞,她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位公子爷包下她,要做什么呢?总不会仅仅为了听一支曲子吧?如果要跟她……那样……她心里想着惦记着的可全是无痕啊!
  刚想到这儿,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就象怕吓到她一般,很轻很轻,如果她睡着,这样的声音一定不会将她惊醒,想得多周到啊,这就是她嫡亲的娘,一旦你成了她的财神,她就会将你捧到天上。
  随她们敲去,她没有出声。
  “姐姐……你醒了吗?”突然,一声怯怯的童音传入她耳中,花花?是她的小花花?
  雪妩猛地转身,三下并做两下奔到门边,一把将门拉开,门外,带着羞涩,带着喜悦望着她的小家伙,不是花锦寒又是谁?
  

  第十七章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刚想开口问“你怎么在这里?”,脑子已迅速想起那晚月媚的承诺,不由哀叹,她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钱财啊,连花花都肯放进烟雨楼来养,那她还有出头日子吗?
  雪妩手抚上自己的额头,一阵发晕,月媚这摆明了是将自己当摇钱树了,还怎么当她是嫡亲的娘呢?
  “姐姐,你怎么了?她们怎么告诉我,说你生病了?”花锦寒乖巧的扶着她一支胳膊,将她慢慢扶进屋子。
  坐回床上时,雪妩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眼里一下闪出亮光,“花花,告诉姐姐,我娘是不是安排你跟无痕哥哥住在一起?”
  “是的,不过……花花还是喜欢回自己家里住”说到这儿,花锦寒低下小脑袋,一脸的郁郁之色。
  “你有病啊”雪妩差点气绝,他那是什么家呀,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四面透风,冬天冷夏天热的,为了能让他进烟雨楼,她费了多少心血,这小子竟然不知好歹。
  深吸一口气,开始一板一眼的教训他,直到训得他眼泪汪汪,自己口干舌躁,才歪在床上,给了他一个冷场。
  花锦寒吸着鼻子,努力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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