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旅-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都没人管你。”
如此在少林寺又呆了一个多月,我的伤早已好了,“子母龙凤丹”的确药效非凡,常人中了如此厉害的一剑,早已一命呜呼了,我不但得“子母龙凤丹”治好了伤,而且药中的阴阳二气也已使我受益非浅,以前九阳神功乃是至刚至阳之内功,现在由于凤丹中的至阴至寒之气吸入我体内,刚阴阳交融,龙虎交汇,使我的内力在九阳神功的基础之上又上了一层,欲刚则刚,欲柔则柔,好不自在。
这一月之中我也和方丈大师读了一些佛经,我以一个现代人的理论去解释佛经上的一些东西倒也头头是道,有时候居然也会使明法这个老和尚大赞我有慧根,就差没说我是佛祖转世了。
眼看已近四月,山上一片生机勃勃,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阳春三月,到处鸟语花香。
这一日,我和张敏儿,明法正在广场之上看众僧侣练武,忽然门口一人狂奔而来,走近一看,却是于大山,只见他满头大汗,奔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赶忙迎上道:“于大哥,你怎么来了?”于大山喘息道:“出大事了,先让我喝口水。”
我们几人来到大殿之上,于大山喝过了茶,才道:“明太祖朱元璋归天了,皇长孙朱允文接位,燕王朱棣逃回北平,我特地赶来告诉你们。”
我大吃一惊,惊呼:“什么?朱元璋死了?”于大山道:“正是,现在朝中乱成一团,朱允文初登大位,现在朝中大事由左右丞相代为处理。”我忽地想起一事,道:“方丈大师,我需得赶往应天一趟,那朱允文是我八拜之交,有件大事须得赶紧告知。”明法问道:“不知是何事,可否告诉老衲,老衲也可稍效微力。”我脸现为难之色,道:“方丈大师既然见问,我也不敢隐瞒,那朱棣逃回北平,不日便要举兵谋反,我需得赶到应天,让我义兄早作准备!”
此言一出,明法,张敏儿,于大山同声惊呼:“燕王谋反?你如何得知??”我知此事说来话长,只得道:“方太大师,此事十万火急,容阳阳日后再行解释,敏儿姐姐,咱们得走了。”明法方丈只得道:“那阳施主路上一切小心。”于大山道:“阳兄弟,我和你同去。”我点点头,和明法挥手作别。
出了少林寺山门,此时和来时又大有分别,来时为躲避追兵,尽捡荒辟无人的小路而行。因此路程远了不少,这时唯恐时间不够,一路上换马不换人,披星赶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应天。
应天府人潮依旧,只是家家户户门上均贴上了一朵大白花,那是给明太祖服丧的意思。我三人找了一家小店,安顿好之后,我心想此时说不定我仍是逃犯的身份,虽说朱允文已当上了皇帝,但仍不便大张旗鼓地去找他,不如等到入夜后再混进皇宫。
当下在客店饱餮了一顿,在一家衣店买了一套黑色衣裤,以便夜入皇宫,下午我又带他俩到“太白酒楼”吃了一回“太白鲤鱼”,“太白鲤鱼”味道依然鲜美,但我此来,却是为了一见方孝儒,谁知整个下午他都没来,我心想也许是皇宫变故,他也无瑕分身。
当日逃出应天,是何等的仓皇,如今又一次来到应天,我的八拜之交已做了皇帝,只要今晚见了他,那我便可大摇大摆出入宫廷,虽说我无意炫耀,但身份的改变,还是有些使我沾沾自喜,而今晚还得去见另一个人,那就是杨月,我和她相离了一年多之后,只是相聚了短短的一天,便又分开数月,对她实是太不公平,我想见杨月之心已越来越炽。
第四十八章 儿女情长(上)
好不容易等到天已全黑,我换上夜行装束,嘱咐张敏儿和于大山不要随处走动,便动身前往皇宫。
皇宫大门侍卫林立,想是朱元璋新逝,要防御有人乘机行刺作乱,我沿着宫墙而走,来到一处僻静无人之所,飞身跃上,三四丈的高墙对我自不在话下。
皇宫依旧,里面更是到处有侍卫巡逻,此时距朱元璋去世已有半个多月,但皇宫内依然白色素妆,一片凄灵景象。
我心中打不定主意是先去见朱允文还是先去找杨月,心中拿捏不定,脚下信步而行,忽走到一殿门前,不由得悚然一惊,抬头一看,“天香宫”天字正挂门上,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之间,已来到杨月的“天香宫”。
这里却无侍卫把守,我跃墙而入,只见里边一片昏暗,丝毫不见生气,偶尔有一两个丫环婢仆走过,却都不发一言。依稀记得那日考驸马时杨月的寝宫,于是摸黑行去,想想真是好笑,我乃是堂堂正正的附马身份,却要这般偷偷摸摸地夜入公主寝宫,真是什么世道?
来到杨月寝宫,见四下无人,便欲破门而入,想想不妥,于是走上前敲敲门,里面没有火光,也无人应答。正无措间,忽听得一个女子声音响起:“朱大哥好没意思,我都问了他这么多遍了,他就是不肯告诉我阳阳哥哥在哪里?”我惊喜交集,听声音正是杨月。只听另一个女子声音道:“公主请勿着急,皇上已经派人出去找附马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两人脚步声渐近,我心念一动,推门而入。
我刚藏身屏风之后,两人便即进屋,只听杨月道:“小兰,你先下去吧,一有消息,马上来告诉我。”那小兰应道:“是,公主。”退了下去。
良久,听得杨月叹了口气,道:“唉~你到底在哪里?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悄然走到杨月背后,手一伸,一把抱住了她,杨月大吃一惊,正欲张口大呼,我一把按住她嘴,扯下面罩,喜道:“月月,你看我是谁?”杨月惊魂未定,定神一看,不由得大喜若狂,叫道:“阳阳哥哥,是你,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我也欣喜异常,道:“是我,月月,是我呀!”
杨月喜极而泣,两行清泪从两颊流了下来,只是紧紧抱住我,身子颤抖不已,当此情景,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忽地我想起一事,道:“月月,先别哭,我要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喜事,你听了一定会高兴疯了。”杨月抬起头看着我,说道:“还有什么比和你在一起更让我高兴的?”
我道:“月月,我找到你妈妈了,真的!”杨月一跃而起,叫道:“什么?这是真的?我妈妈……”我道:“是真的,她也和我们一样,被流星送到了明朝,现在她就是燕王妃。”杨月喜道:“太好了,阳阳哥哥,你带我去见我妈妈,好不好?”我一怔,道:“现在恐怕有些困难,朱元璋初逝,燕王朱棣北逃,不日便会谋反,你妈妈肯定已随朱棣到了北平,待此间事了,我便带你去找她好吗?”
杨月美丽的大眼睛中又流下了泪水,道:“阳阳哥哥,我好想妈妈,你一定要带我去见她。”我点点头,给她简要说了一下我见到她母亲的经过,只听得她“一枝梨花春带雨”,哭得泪人儿似的。
我又道:“月月,我这次进宫,是想见朱大哥一面,那朱棣谋反在即,需得早作准备。”杨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我带你去见朱大哥,你跟我来,只是你这身衣服。”我苦笑道:“我只怕现在皇宫还在到处捉我,只得出此下策。”杨月道:“那只好从权了,你跟我来吧。”
杨月带我来到朱允文的寝宫,只见案前一人负手背立,宽带龙袍,身形瘦削,正是朱允文,我心头激动,久没见这位义兄,实是想念异常,如今他虽已贵为帝皇,但咱们结义之情仍在。
只听杨月叫道:“朱大哥,你瞧我带谁来啦?”朱允文猛一转身,在见到我的一刹那间,我俩如触电般呆立不动,一种久别重逢之情在心中流淌,良久,我叫了一声:“大哥!”朱允文叫道:“贤弟!”我猛扑上前,紧紧抱住了朱允文,心头激动,却不知说什么好!
朱允文哽咽道:“贤弟,你可回来了,我想得你好苦。”我喜道:“大哥,我也想你,只是小弟遭人陷害,只得逃走。”朱允文道:“此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早已赦你无罪了,只是皇爷爷到死也不肯原谅你,唉!!”我这时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兄弟之情仍在,那就心满意足了。
杨月笑道:“这下好了,久别重逢,大团圆!”朱允文道:“是啊,贤弟,今晚别走了,就在宫里陪大哥,咱哥儿俩把酒言欢,不眠长谈。”我道:“好!大哥,今晚不醉不归。”朱允文笑道:“那只好委屈弟妹了,你们也是久别重逢,可别怪哥哥抢了你的头筹。”杨月笑道:“大哥哪里话?我不会再让他逃走了,今晚我也陪你们不眠不休。”
我和朱允文相对一愣,但随即笑道:“好,咱三人畅谈一夜。”三人一齐大笑,几月来的阴云一扫而光,所取代的,只有重逢的喜乐和欢笑。
当下叫人准备了一桌酒菜,样样精致。酒过三巡,我记起朱棣之事,道:“大哥,燕王逃回北平,须得防他有甚异动,大哥可要小心呀!”朱允文一愣,道:“你说四叔有异动?不会吧?皇爷爷初逝,四叔再怎么也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吧?”我急道:“大哥,这燕王野心极大,再说他和你一向不和,如今你做了皇上,他如何心服?”朱允文笑道:“贤弟太多虑了,我四叔虽不喜欢我,但我做这皇上是皇爷爷亲口封的,他再怎么也不敢不听皇爷爷的话吧?”
我心头着急,心想朱元璋在世之时或许朱棣还会忌惮三分,现在朱元璋已死,朱棣无所顾忌,举兵谋反,只怕是指日之事,偏生朱允文不相信朱棣会造反,这可如何是好?不过这也难怪,在这皇权大于一切的社会,又怎么会相信我这片面之词?朱允文见我沉思,笑道:“贤弟,今日咱们三人久别重逢,应当只叙兄弟之情,不谈家国之事。”我急道:“大哥,燕……”朱允文打断我的话头,道:“唉,贤弟啊,你怎么也变得婆婆妈妈起来?还不如弟妹爽快。”我心头苦笑,杨月朝我使了个眼色,笑道:“朱大哥取笑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那也难怪,这时举兵谋反,是何等的惊天动地?焉能凭我只字片言,便相信有人会造反?何况这造反之人,还是当今皇帝的亲叔叔,换作是谁,都不会相信。因此我只有另想他策,今天看来他是不会相信的了。
于是我道:“好,大哥,咱们今日只谈别来之情,不谈政国之事。”朱允文喜道:“好!这才是好兄弟呢!”我问道:“怎么没见方先生?”朱允文道:“他这几天可忙坏了,这不,你来这之前一个时辰他还在呢。我看他辛苦,叫他先回去休息了。”我道:“说实话,我在应天没几个朋友,大哥和方兄我都特别想念。”朱允文道:“方先生也常和我谈起你,后来连你是被四叔陷害之事,也是方先生派人探得的。”我道:“真是多谢大哥和方先生了。”
杨月喝了几杯酒,俏脸晕红,如美玉生晕,我道:“月月,你还行吧?不能喝就别喝了。”杨月笑道:“今天我要陪你们大醉一场,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朱允文大笑道:“好,咱三今晚就同醉一场。”
当晚我们酒到杯干,堂堂一个皇上,竟和我们两个现代人把酒言欢,真是再奇特不过了。席间我给他们讲了我这几个月来的所见所闻,经历之事,只是隐去了张敏儿一节,心想这事得私下和杨月讲。待我讲到被东方笑一剑刺伤,杨月满脸并切之色,我将胸口的剑创给他二人观看,他两人尽皆骇然,都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一夜一直吃喝到深夜方罢,三人都已醉得不醒人事,次日醒来,却是身处被窝之中,努力回想昨日醉酒之后,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时一丫头模样的女子走入房内,道:“驸马爷,昨晚还睡得好吧?”我点了点头,正欲起床,猛地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惊道:“我……我怎么?”那丫头笑道:“昨夜驸马爷醉得不醒人事,是奴婢服侍驸马爷沐浴安寝的。”我大吃一惊,道:“沐浴……安寝??那……”那丫环笑道:“这些都是下人应该做的,驸马爷不必这么客气。”我暗暗叫苦,心想她给我洗澡,那不是全身都给她看去啦?这下可丢死人了。虽说我脸皮较厚,但这时也不由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那丫环又道:“让奴婢来服侍驸马爷穿衣吧?”我连忙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出去吧!”那丫环道:“驸马爷可是嫌奴婢服侍得不够周到。”我苦笑道:“不是的,是太周到了,我有点不太习惯。”那丫头这才笑道:“驸马爷真会说笑,那奴婢就先行退下了?”我点了点头。
那丫环退下之后,我不由得暗叹封建社会皇宫的奢侈浮华,而妇女更是贫贱之极,哪有现代社会主义的男女平等,女士优先等政策,暗叹不已,起身穿好衣服,那衣服非丝非绸,穿在身上甚是舒服,对镜一照,宛然一个翩翩佳公子。
走出寝宫,却不见朱允文,一问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