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再爱我一次-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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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警犬笼舍。
“汪汪,听说了么?那个克死母亲,咬死兄弟的狼崽子也要参加这次咱们的警犬大比武!”一条德国牧羊犬阴恻恻地说道。
“汪汪,什么?他也参加这个大比武?哼哼,既然他找死,就别怪咱们不给他活的机会了,那桑格日当年那么优秀,可是却生了这么一个杂种儿子,还害得自己难产而死,这个帐我可要跟他好好算算!”这是来自一条纯种俄国雪橇犬的声音,显然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他们在这里汪汪的聊着,可是却不知道在旁边的笼舍中远远的竖起了一对耳朵,在侧耳倾听着,这双耳朵的主人,正是我们的主人公陶奇。
陶奇这一年来,没有跟张朝阳发生过任何冲突,反而十分乖巧的听话、训练,十分出乎张朝阳的意料,在角斗场中的可怕眼神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那只是当时张朝阳的一个幻觉。在这一年里,陶奇最大的进步就是不仅学会了这华夏西南边陲的方言,能够听懂人言;还学会了犬类的语言,能够跟其他的犬类交流了,这不能不算是陶奇的一大收获。
不过很无奈的是,所有的犬类几乎都对他这个也算是受害者的小家伙,敬而远之。淘气所看到的眼神几乎都是畏惧和讨厌,没有哪只愿意哪怕是稍稍的跟他接近。狼崽子是他们对陶奇共同的称呼,并且将那桑格日和其他八个同胞的死,都完全的归咎到了陶奇身上,让陶奇郁闷不已。
那天最后的爆发,陶奇也在阴间的互联网上找到了答案,原来那个金色眉毛的小藏獒身上的同胞热血,竟然引发了陶奇体内那藏獒特有的狂暴之血的共鸣,导致自己那一瞬间几乎发疯一般的举动,这种狂暴状态中的自己可以说是力大无穷,敏捷无比,唯一的缺陷,似乎是自己的身体完全的依靠嗜血本能在疯狂杀戮,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了。当然自己还是能够了解自己在做些什么,就是不能制止自己的疯狂而已。
这种狂暴之血一旦引爆,就会永远在藏獒的体内存在了,让陶奇很无奈。不过所幸只有在自己极端的愤怒进而达到一个临界值的时候才会爆发,只要自己不生气,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同张朝阳保持良好的关系是陶奇刻意为之的事情了,面对这个实际年龄跟自己同龄的小伙子,陶奇实在是无可无不可,也没有特别的喜欢,和不会特别的讨厌。在骨肉相残之前对这部队里面的人类的厌恶之情,也随着这一年以来他们对自己这个最后幸存者的优待,逐渐的淡化了。张朝阳是自己驯养师,跟他保持一定的关系,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坏处。最为关键的是,这个黑脸的小伙子有一种来自农村的憨厚劲,却不是傻,而是为人忠厚,没有坏心眼。战友们有时候占他点什么便宜,他也不计较,有时候骗他多干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工作,他也没有怨言,渐渐的大家都对他有了很高的评价。
要说张朝阳对自己还真是不错,除了好吃好喝的喂养着自己,每天的训练从不偷懒,早晨的五公里越野,上午的丘陵障碍,下午的警犬行动训练等等,都是一丝不苟的。陶奇属于那种随性,但是不懒惰、不怕吃苦的人,知道这样子训练对自己有好处,能够让自己从小养成了一副好身体,也就十分配合的随着他了。并且每天训练结束,张朝阳还要认认真真的帮自己洗澡,梳理毛发。自己的笼舍也是所有警犬笼舍中最为洁净的,几乎是一尘不染。能够做到这样细心认真,倒是不能不让人佩服的。
王海山也时不时的会来看看它,但是从来没有很近的看它,不过他的行为哪里能够瞒得过陶奇那个雪亮的眼睛呢?陶奇知道这个小子其实只是想看看那桑格日的儿子而已,根本跟自己没啥感情可言。所以对于他就更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爱来则爱,爱走则走,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什么更加严正的关注。
这一年陶奇最害怕见到的就是那个师长,他的每次到来,陶奇都会如临大敌,因为陶奇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最为可怕的神情,那就是贪婪。不知道为什么,陶奇就是有这种感觉,偏偏想不出自己这一个像京巴一样的小藏獒对他能够有什么用处?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奇怪的神情,让陶奇捉摸不透。
当然陶奇对他有什么打算也并不在意,就算他有什么阴谋,自己现在又不是一个普通的小狗,自己的神智是一个人啊,而且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了,还在阴间地狱里面呆了一年多,被人骗过,被妖兽打过,也算是社会经验丰富了吧!无论他有什么计划,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了,怕他作甚?
第四十章 博物馆灵异事件
对于警犬大比武陶奇并不感冒,可是张朝阳却不得不参加,他是全警犬支队训练标兵,做训练做的最认真刻苦,经常得到上级的表扬,这次警犬大比武大家都卯足了劲,想要见识见识这训练标兵的训练成绩,是不是真的像领导们表扬的那样好。
作为张朝阳的爱犬,陶奇也不得已的需要参加这次他觉得毫无意义的大比武,让陶奇十分无奈。
“我听说它一直训练十分的刻苦,你想要做些什么也要掂量掂量啊!”那德国牧羊犬继续说道。
俄国雪橇犬:“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藏獒在冰天雪地下长期吃苦才能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可是我们雪橇犬,所处的西伯利亚可不是他们这些藏獒可以比拟的,经常性的零下四十度低温让我们的身体锻炼的像钢铁一般坚强,而且我们所具有的利爪能够撕裂三十多厘米的冰层,它小小的一个杂种狗,如何能够跟我比呢?要不是他是那桑格日的儿子,连做我的对手都不配。”
德国牧羊犬:“嘿嘿,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我也就祝你马到成功了!”
俄国雪橇犬:“你等着瞧吧!以我的实力再加上这个杀手锏,一定会把它撕个粉碎,给那桑格日和她其他的孩子们出这口恶气。”
这时旁边的一条老年猎犬忽然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们这样做也不知道那桑格日的在天之灵会不会高兴!”
两犬听了这个话都沉默了,摇晃着尾巴转了两圈,趴在地上不再言语。
这个时候陶奇却没有闲着,而是通过阴间互联网正在跟他的网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们没有视频聊天,因为都觉得这样就会失去神秘感,网络这个东西提供了一个平台,提供了一个技术,可是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愿意用这样的技术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暴露在大家面前。所以陶奇从来不会同任何人聊天的时候接通视频,说白了就是不希望跟他聊天的人知道聊了半天的人,其实是条狗。
惊蛰:“上次我说的那个事情谁弄明白了?小弟很急的想知道啊!”
无聊老不死:“你说过什么事情?”
醉卧丹心:“我是不知道的,谁知道谁说说。”
老鱼:“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锁魂士,他的灵魂锁恐怕是有些心里暗示作用的东西。”
惊蛰:“哦,锁魂士?这个提法有点意思哦!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不自觉的有些不一样的感觉,而不在的时候,这种感觉会消失。的确有点像是老鱼你说的心理暗示哦。”
醉卧丹心:“你说心理暗示类的锁魂士?这类锁魂士好像很是鸡肋啊,在战斗中谁会被区区的心理暗示所影响呢?可是如果不战斗这锁魂士不是很无用?”
无聊老不死:“你说的这个可不一定,不能战斗可不代表无用,有很多有名的大人物都是利用很鸡肋的灵魂锁作下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况且即使是在战斗中,这类的锁魂士如果有其他锁魂士配合的话,往往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从而改变整个战局。”
卡卡:“就你明白!”
无聊老不死:“你小子找k啊!”
惊蛰:“卡卡你来了!”
卡卡:“想我了吧,小弟弟?”
惊蛰:“没有,我对比我小的小妹妹从来不假辞色!”
卡卡:“我是你哥哥!”
惊蛰:“谁证明?”
醉卧丹心:“咳咳,说正事说正事!”
惊蛰:“卡卡,你是锁魂士,你来说说看。”
卡卡:“我老人家啊?我老人家的灵魂锁是个砂锅,做出来的东西色香味俱全,让人吃了上顿想下顿,你说我的灵魂锁有用没用啊?”
惊蛰:“这个……”
无聊老不死:“我证明卡卡的厨艺绝对一流!”
正聊得火热,忽然张朝阳风风火火的跑进笼舍,给陶奇解开笼子对陶奇说道:“惊蛰,我们走,任务来了。
陶奇只好停止了聊天,随着张朝阳紧急集合一般的向外跑去。陶奇这一年以来基本上没有执行过任务,除了训练就是训练,都快憋出鸟来了,如今听说有任务也忍不住好奇,今天会有什么任务。
到了操场上已经有两个人在那里了,一个是陶奇见过几次面的警犬支队队长,当时在师长办公室汇报那桑格日快生了的笔挺军官;另一个陶奇从来没有见过,身着便装没有穿军装,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穿便衣的话,就应该不是师里的了。只见此人身材不高,胖胖的圆脸,年岁大概在四十许,顶着一头地中海式的头发,两鬓已经有点斑白。
支队长见张朝阳领着陶奇过来,递过来一个警犬项圈对张朝阳说道:“这个是最新的电磁感应项圈,给惊蛰带上,以后就一直戴着好了,不必摘下,这个小东西采用了最新的犬体工程学设计,戴在脖子上面不会不舒服。”
张朝阳接过项圈端详了起来,这个项圈看起来蛮漂亮的,纯牛皮制成,上面一圈一圈的打着非金非木的奇怪铆钉,看起来就是支队长所说的电磁感应装置,一条长长的手带全放开了可以达到三米,握在手里面很舒服,没有一般牛皮的粗硬感觉。
将项圈给陶奇带上之后,张朝阳才站在支队长身旁听他详细说任务的内容。原来刚才支队长电话通知他有紧急任务,领着惊蛰到操场集合,并没有完整的将内容告诉他,这时见到有外人在,张朝阳知道这个任务恐怕跟这个不认识的人有莫大的关联。果然不出所料,支队长介绍,这个不认识的便装男子是腾越抗战博物馆的馆长,这次的任务就是他们博物馆的事情。
支队长也不多话,一句“走,具体的事情上车再说。”就带头上了军用吉普,开着车一边介绍任务,一边向腾越方向开去。
原来,这位馆长姓吴,已经任博物馆的馆长两年多了,而且据说在抗战博物馆成立之前,都一直在这个前身是图书馆的地方工作,直到近两年才得到重用,担任了馆长。可是近一个月以来,博物馆竟然出现了闹鬼事件,让博物馆上上下下鸡飞狗跳的,搞得他焦头烂额,十分的苦恼。
张朝阳眉头紧锁,不由得奇怪的问道:“闹鬼?”
地中海头型的吴馆长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才心有余悸的说道:“可不是么?要不是亲眼看到,我还真的以为是我的那帮子手下在搞事情,可是那天晚上,我同更夫,还有我们馆的一名工作人员一同埋伏在博物馆院子里面,才真的确认这个闹鬼可不是他们在晃点我,原来确有其事!”
支队长姓张,是刘师长的左膀右臂,一直都是这个师里高层核心人物之一,这时听到吴馆长讲述,忽然插言道:“师长昨天了解到这件事情,十分重视,亲自给我下了死命令,让我亲自带着朝阳去你哪里看看。不过我们是唯物主义战士,决不能被所谓的妖魔鬼怪吓到,这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装神弄鬼,所以吴馆长也不必将事情讲得那么怪诞。”
吴馆长听了支队长的话明显有点尴尬,自己刚刚一通话,说自己亲眼见到了鬼,回头支队长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当然心里不高兴,不过他也不是第一天在社会上混的,这点城府还是有的,没有马上说话,想了一下,才继续向支队长和张朝阳继续介绍情况。
“我们馆是在零五年正式为了纪念二战胜利六十周年挂牌成立的,由段先生捐赠大量的二战文物,并出任名誉馆长的,我这个馆长负责的是平时的维护与管理,两年来发展一直很好,并且不断的有爱国人士捐赠大量的二战文物,老照片等等。可是进一个月以来,晚上的值班人员和更夫,就经常的发现馆里晚上有人在活动,开始我们都以为是有贼,可是经过几次的埋伏越来越发现这些人神出鬼没的,经常见首不见尾的,所以我们渐渐的开始怀疑是不是闹鬼了,要知道,我们展出和保存的大量文物,可都是伤过人命的凶器,实在是有点害怕,害怕真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来闹啊!”吴馆长一只手握着车上的防护把手,一边扭着头向张朝阳介绍着情况。
“您自己亲眼看到了那个东西”张朝阳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吴馆长一边回忆想着当时的情形,一边说道,“这个好像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