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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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程震疆又心有不甘。看上去,百里宵和卡尔与李想的关系非同一般,与他们合作,有不得不低头的意思。
“苏小姐,听说首长要走了,希望你能留下来帮我?”祝童和百里宵的脚步比较快,已进入客厅;程震疆趁这个机会对叶儿发出邀请。
看着他灼灼的眼神,叶儿意识到了什么,摇头道:“阿疆,你是黄海的朋友。测试文字水印3。能有现在的局面要感谢两个人:李想和黄海。我是李想的未婚妻。如果离开现在的岗位,我更应该和他守在一起。”
祝童似乎意识到什么,看向这边。
程震疆讪讪的说声对不起,很快换上一副轻松的笑脸走进客厅。
刚认识,彼此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程震疆需要得到百里宵和卡尔的帮助,他们同样也希望福华造船能顺利度过现在这个难熬的阶段,很快,谈话就进入实际阶段。
祝童既然已经退出就不想参与太多,陪着他们坐了一会儿,起身道:“你们聊,我上去看看田公子。”
百里宵微微点点头,示意上面一切正常。
昨天晚上卡尔在百里宵引领下到望海医院拜会祝童,这是从日本分别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具体说了什么连百里宵都不清楚,福华造船与江湖道太多的人和事牵扯在一起,祝童对程震疆真的很不放心。测试文字水印1。
三楼,走廊里安静得死气沉沉的,推开田旭阳的房门,一位千门弟子连忙站起来。
“你出去吧,我一会儿叫你。”祝童说。
千门弟子走了,祝童走进内间。
夏护士长不在房间里,田旭阳穿一套中式便服,在宽大的条案前挥毫泼墨。房间里到处散落着写满字的宣纸,壁炉上摆着一副金光闪闪的四面佛像,下有香炉素果供奉着。田旭阳胸前还挂着一副檀香木佛珠,真有点居士的样子。
“田公子,别来无恙。”祝童看着田公子收笔,才开口打招呼;“看起来气色不错,您的字越发见功力了。测试文字水印8。”
“我很好,李先生,谢谢您来看我。”
田公子不再装疯卖傻了,目光澄净清澈,嘴角带着温和的微笑。
房间里还有一个人,Della。
一袭精心裁剪的旗袍把原本就诱人的身材勾勒得凸凹有致,她执一枚团扇轻轻摇摆着。浅笑兮兮双颊现出酒窝,只是如今的酒窝比以前深了些。
“范夫人,好久没见了,身体可好?”
“李先生是大忙人呢,谢谢,我很好。”Della用团扇轻掩朱唇,吃吃笑道。有些女人天生就风情万种,Della无疑就是这样的女人。
“Della,我和田公子有几句话要谈,可以吗?”祝童换个称谓,做出了请的手势。测试文字水印5。
Della很识趣,扭动曼妙的腰肢站起来,说:“正好我要走了,田公子也是很久没出门了,改天到聚聚。朋友们很关心你呢。”
田旭阳“嗯”一声算是回答,目送着Della走出房间。
祝童走到条案前,审视田旭阳刚写就的条幅。
“占得佳名绕树芳,依依相伴向秋光。若教此物堪收贮,应被豪门尽劚将。好字,田公子修身养性的功夫大有进步。”
观笔画,沉稳厚实,以田旭阳的基础能写出如此的境界,该是近期在两句上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与心血。
祝童细细品味诗中滋味,不禁莞尔。这是一首名为《金钱花》的诗,田公子挑选这一首勤加练习,当是已不甘蛰伏,期盼东山再起把过去对手都打个落花流水。测试文字水印5。
“听说传素大师来过几次,听范公子说起,田公子敢有遁入空门的意思了?”
田公子这才搭腔,蔚然叹道:“世事无常,这场大病下来,很多事都看淡了。思量起过去的岁月,恍然若梦啊。”
“福华造船就要签署正式合作文件,田公子这个时候忽然好了,很多人会感到不安。”既然不装了,祝童就把话挑明。龙星毫在指尖旋转,闪出丝丝寒芒。
“我现在说什么都是空;”田旭阳看到龙星毫,眼中精光一闪,想起如今处境,苦笑道;“两年内,田某不会参与任何与福华造船有关的事物,只盼有一处安静所在,在清风明月与暮鼓晨钟中修养忏悔过往的罪孽。”
姿态放得如此低,轮到祝童不好意思了。测试文字水印1。田旭阳身上有祝童种下的蝶蛊,如今安静的潜伏在他肾俞附近,祝童随时可以激活它,那样,田旭阳做什么都要问祝童愿意不?
想到这里,祝童收起龙星毫,笑道:“换个环境也好,传素大师刚接手云峰寺,据说要重建江南第一名刹,想必一两年内事物繁忙分身乏术。普贤寺现任主持无处大师德高望重,佛法修养深厚,碰巧与我有些俗缘。田兄,你认为如何?”
“谢谢李先生劳心,田某早有此意。无聊大师也曾说起过无处大师,能拜到大师门下,是旭阳之福。先生知道,旭阳有些俗事怕会冒犯普贤寺归。我准备把水乡人家整理一下,湖畔修一座禅堂。无处大师与先生有空,旭阳随时恭候指教。”
田旭阳要去水乡人家住。
祝童沉吟着没说话。测试文字水印5。
前有范西邻传话,这次交流还算顺畅。
田旭阳先是表明两年内不会谋求重回旭阳集团,继而答应拜在无处大师门下。可是,他不想住进普贤寺,而去郊外的水乡人家。
毕竟,田旭阳是个七情六欲旺盛的伪居士,按照僧人的标准要求他也说不过去。
祝童微微点头:“也好,只是,田兄最好不要见那些不相干的人,比如传素大师。”
田旭阳没说话,祝童站起身:“只是建议,田兄是否真的信佛我不管,应该相信头顶三尺有神灵。刚才的话,从你口中出,我可是当真了。如果口不对心或……哼哼!请三思。”
田旭阳额头渗出冷汗,祝童明明没有丝毫动作只轻哼两声,下腹部猛然翻起一阵刀绞般的剧痛。测试文字水印7。
剧痛持续了十数秒,慢慢变成隐痛,田旭阳扶着条案喘息,祝童拍着他的腰背,关切的问:“还好吧?”
“还好,还好。”田旭阳面色灰白,他感到绝望。由是有限度的,身边这个人随时可以决定他的生死。
“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祝童温和的看着他。
“你想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祝童盯着他的眼睛;“也许是一个善意的提醒,也许是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
“王向帧要走了。”
“我知道。”
“你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走吗?”
“你会告诉我的。”祝童很确定的说。
“他在上海呆太久了,有些人感到不舒服。测试文字水印3。所以他要走。”
“今后会怎么样?”
田旭阳笑了,似乎早嘲笑祝童能问出如此弱智的问题;“离开上海就不会有事了,这是个双赢结果。他会休息一段时间,下半年会有一个位置空出来。我可以告诉是谁不喜欢王向帧呆在上海……”
“免了吧,我没兴趣。”祝童严厉的眼神使田旭阳马上住口;“田公子,我如果出什么意外的话,你这条命就……哈哈。王向帧如果不走,你的病就不会突然好了,是吧?”
田旭阳微微低头,祝童不想知道王向帧的对手是谁使他有点意外。官场上任何事都可能发生,虽然很多人都认为李想与王向帧的关系不一般,祝童一直很注意与王向帧保持相当的距离。
“李先生,您能替我看看病吗?”田旭阳捂着腰眼。
“哪里不舒服?”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分,祝童很乐意为病人排忧解难,刚坐上望海医院董事长的宝座,心里热乎着呢。
“最近一段……那个的时候,不太对劲。”难得,田旭阳竟然会红脸。
祝童催动蝶神感觉片刻,笑道:“阳痿啊,好说好说。”顺手抽出龙星毫,在田旭阳腰部刺进去。
田旭阳实在是太闲了,一个曾经在上海滩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忽然被囚禁在封闭的房间里,不在女人身上使劲真会疯掉的。纵欲过度只是阳痿的诱因,真正的原因是他的肾俞内有个不速之客。紫蝶,需要他生命中最精华的部分,不允许他都发泄出去。
紫蝶被强制着赶出肾俞,移到丹田内;小精灵很不满意,在丹田附近左冲右撞,想回到原处。祝童干脆将紫蝶封闭起来,至少半年内,田旭阳可以安安心心做男人。
“好了,我很高兴。”祝童拍拍手;“注意休息多喝水,近两天不要有剧烈运动。”
田旭阳直起腰,隐痛消失了。
祝童走向门口,说:“关于您的身体,我想应该提醒你注意节欲;我是个医生,中医。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从气色上看,您还很虚弱,千万不要沾不该沾的东西。走了,田公子,有时间我去水乡人家看你。”
门轻轻带上了,田旭阳静静站着,忽然抓起条案上的文房四宝,重重地砸向房门。
第二十五卷 二、层楼(上)
透过长窗,正看到叶儿陪着Della走向佳雪花园的大门。
祝童静静看着她们,Della的身材越魔鬼了,三个月的身孕使她平添一份珠圆玉润的富贵气质。
Della果真是喜欢佳雪花园?还是另有企图?
卡尔在二楼露台处的小客厅,看到祝童招招手。
祝童在他对面坐下,卡尔身边放着一杯清茶,菊花茶。
从这里可以看到楼下大厅,程震疆正虚心地向百里宵请教,向墨无聊的在旁边坐着。
“亲爱的……”卡尔干咳一声开口了。
“卡尔先生,我们已经很熟了,不需要用这样的称呼。”祝童连忙打断他。被一个外国老头叫“亲爱的”。
“李先生,这样可以吗?”卡尔慢条斯理的转换称谓。
“不错,感觉好多了。关于昨天的问题,卡尔先生考虑的怎么样了?”祝童昨天建议卡尔把家眷迁来上海,卡尔说要考虑一下。
“卡尔夫人喜欢地中海的气候,她是个需要朋友和聚会的女人,说服她需要点时间。李先生,我刚来上海了,他令史密斯感到不安。”卡尔说。
“谁?”祝童先感到不安。
怪不得这两天史密斯不对劲,祝童原以为他秉承鳄鱼的优良传统,想在签约前争取一下,以得到更大的好处。
“你没看今天的新闻吗?”卡尔问。
“没有,我最近很忙。”祝童确实很忙。
前一段他每天都要看时政与财经新闻,离开福华造船筹备处以后,那些东西和他再没有关系,不值得再花费时间。
“你应该有一位专职秘书。”卡尔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一份英文报纸,摊开在祝童面前。
祝童探出身体,叶儿送走Della回到大厅,感应到他的召唤,抬头看过来。
祝童招招手,叶儿对向墨说了句什么,款款步上台阶。
“对不起,我看起来很吃力。”祝童把报纸送到叶儿面前。
轮口语,叶儿不是祝童的对手,可是如果是阅读的话,小骗子愧不如;特别是这种不太严谨的英文报刊。
叶儿很认真的看了两遍,说:“这是今天报纸,上海正在举办世界金融展与合作论坛,对外宣誓的目的是增进我国与达国家的相互了解,推动将上海建成亚太金融中心的步伐,并讨论中国金融改革的相关问题。此次论坛由市府与中央某部位共同举办。大概就是这些。”
叶儿疑惑的看着祝童和卡尔:“已经计划很久了,长也受到邀请,因为与一个重要会谈的时间有冲突,没参加。”
卡尔听不懂汉语,但从叶儿和祝童的表情上看出他们没找到重点,取出金笔在嘉宾名单上划一道:“他来了,沃森害怕了。”
“沃森……难道是史密斯先生的小名。”祝童看着那个名字,很陌生。
“是昵称,史密斯就是沃森,只有很亲近的人才能这样称呼。他,修伊斯特恩先生,是也被允许使用这个称谓。”
“修伊斯特恩博士,瑞士爱因霍恩基金会主席,受邀在论坛上表金融改革与世界展研究报告。爱因霍恩基金会一直致力于研究展中国家的金融展,他们每年布的年度金融形势分析与预测,为各国zf所重视。”
叶儿念完了,祝童也听明白了,两人又看向卡尔。
“修伊斯特恩博士不属于委员会,可是,我们的每次重大行动必须听取他的建议。沃森一直想在委员会拥有一个位置,修伊斯特恩能决定谁将进入委员会。我得到确切消息,雷曼和威尔逊夫人已经决定离开委员会,加上我,一下子空出了三个位置。修伊斯特恩博士很少会在这样场合露面,他是第一次来亚洲。他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史密斯接到了他传递出了信息。”
“原来如此。”祝童喃喃道;“硬的不行来软的,是这个意思吧?卡尔,您能看出修伊斯特恩先生给史密斯开出了什么价码?”
“五亿美金,外加一个委员会席位。”
“五亿美金!”祝童猛然醒悟。他和史密斯之间还有一份对赌协议,以福华造船百分之五的股份去寻求买主。当时,他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