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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神策-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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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郡王相信,只要力量大到一个程度,皇帝就是再死心眼,也只有被迫退位的命。

不求转化两衙成为自己的力量,那不现实,安阳郡王被王策认为脑瘫,其实他不是。两衙注定只服从皇帝的命令,绝对不会搭理皇室,不论这一个皇帝是谁。

安阳郡王踌躇满足地笑了:“三皇子,解决两衙,就要靠你了。如果你不想伤了北唐元气,那就必须要帮我们。”

三皇子木然,良久才淡淡道:“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不吗。”

“王策那孽种来了。”洛王忽然在一旁问:“如何处置?”

“找出来,杀死他。”唐正珏冷冷道。自问对流着皇家血脉的王策,并不冷酷,若是冷酷,当年就不会让王策活下来了。

如果王策肯平庸一世,那皇室才不会理会他。可是,千不该万不该,王策窜出头了。

洛王踌躇犹豫:“可是,北衙消息,那个人的亲族很强大,如今在北洲名气非常响亮。如果知道王策是那个人的子嗣,又死在我们手里,会不会……”

唐正珏冷冷道:“没有人知道王策就是那个人的子嗣,也没有人知道他死在我们的手里。”

“记住,那个人当年只是路过北唐,从来没有见过绣儿,也没有发生私情。只是……路过!”打酱油?

他森森的目光巡视众人,众人心底顿时便是一寒。

“你们更加要记住,王策是神孽,他的父亲也是神孽!”

不论旁人信不信,唐正珏是信了:“一个任命神孽为官员,纵容神孽存在的皇帝,是不值得文武百官支持的。”

安阳郡王心中凛然,狞笑道:“这句话,我会亲自转告文武百官。王策就是在京城,也掀不动风浪了。”

……

王府!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主动迎向安阳郡王和洛王:“洛王和安阳郡王大驾光临!王某不胜欢迎,不过,二位却是有什么事?”

这哪里有什么欢迎的意思了。分明就是在说:有事就说,说完早走。

安阳郡王和洛王只当没听懂,抱拳道:“王辅政,今日恰恰是有一件事。说来,王辅政当年便是次辅了,亲历当年那件事,想必对个中隐情,是心照不宣。那唐某便直言了。”

王首辅眉心闪过一缕忧心,安阳郡王丝毫不客气,淡淡道:“王策乃是文绣公主之子,身上流着我皇家血脉。不过,此人的父亲是萧空,萧空是什么人,王大人自然是知道的。”

王首辅一言不发,轻轻揉眉心,慢慢地说:“难道十六年前那次逼宫,你们皇室还不满意?陛下这么多年不容易,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哈哈哈,满意?王大人,你姑且看看,王策如今是什么?正五品,甚至在两衙任职。”安阳郡王皮笑肉不笑,森然道:“皇帝明知我们容不下王策,他却执意如此,那又是什么道理。”

洛王轻声道:“王策乃是我皇家丑闻,又是神孽,那还是早早死了才好。”

王首辅凝目,沉吟半晌,暖了暖手脚,说:“王策的鲜血是红的,没有金血,他不是神孽。”

安阳郡王冷声肃杀:“萧空是神孽,王策是他儿子,自然也是神孽。”

王辅政只徐徐摇头:“没有金血,就不算神孽。”

洛王在一旁忽然插嘴:“王大人,恭王和忠王之死,乃是前车之鉴。当年五大辅政,如今已经只剩下你了,陛下十多年来天天见你,只怕是天天勾起心里那根刺。”

王辅政眼色微变,一派老态龙钟的神情,默然半会:“我老了,只想安稳致仕。”

良久,王辅政合眼,仿佛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安阳郡王和洛王起身告辞,嘴角流露一抹得意!

唯一亲历当年的王辅政默认了王策神孽的身份,那就意味,文官系统将无人会支持王策。

走出王府,洛王忽然道:“王策真的是神孽?”

“除了文绣和陛下那几个人,只怕,没人知道。”安阳郡王看着天边,也流露迷惑,王策是萧空之子?这有多少可信度?

鬼知道,当年那一个人真的是路过北唐,居然会鬼使神差的跟文绣结识。

安阳郡王冷笑:“总之,我说他是,他就是!”

……

昏昏入睡的王首辅,忽然睁眼:“出来吧,他们走了。”

从外边忽然转出一个精神奕奕的少年,居然是王策。

王首辅抬眼看了一下:“坐,今年冬天很冷啊,就有一些像是十六年前。”

王策坐下烤火,纠正:“是十七年。”

“十七年了吗?”王首辅低头,发出轻轻地叹息。皇帝,文绣公主,当年炙手可热的萧空,以及一个路过北唐的神秘人,还剩下多少真相?

当年的萧空,也像是现在的王策一样意气风发,年纪轻轻就居于高位。

当年他是一个精气神都在最佳状态的中年,进入内阁,一心要舒展胸中抱负。结果,一次逼宫,令北唐的霸业终止了十七年。

王策笑了笑:“我不是神孽。”

“你不是神孽。”王首辅也笑了笑:“如果你是,很多人都是。如果因为这就要杀你,那北唐会有很多很多人被送上断头台。”

第155章 又是荣华楼,又是鸿门宴

王首辅的年纪很大,快要致仕了。

心相不能延寿,也不能帮助身体更强壮,更能抵挡寒冷。所以,书房里烧了很火热的炉火。

王首辅端详王策一会,重新把目光投射在烧红的木炭上:“你和萧空又像,又不像。如果说,你不是他的儿子,我会信。”

见王策皱眉,他笑了:“就算你是萧空的儿子,他是神孽,不等于你也是。”

“当年,陛下因为文绣公主有私情,一怒之下软禁过一次。然后,陛下总是如此宠爱她,很快就不忍心,把她放出来。不想……”

“不想,文绣公主在一次意外中,巧遇一个路过北唐的神秘人。据说是有了一段短暂的私情。再然后,那名神秘人失踪,再然后便有了你。”

王首辅慢慢地说起过去,人老了,喜欢缅怀过去:“恐怕,除了文绣公主和陛下,没人知道,你的父亲到底是谁!”

我来,不是为了听你讲古,非要听,我还不如听老兵是如何打美帝的。王策挠头:“王首辅,关于京城!”

王首辅蓦的醒觉,自嘲一笑:“是陛下让你来找老夫的?”

这还要皇帝交代?小爷吃饭爱爱难道都要皇帝交代?王策笑眯眯:“王首辅,你亲历那件事,仍然稳坐钓鱼台十多年,那似乎就不必解释了?”

皇帝一直没动你,一直让你在内阁。难道因为真的因为答应不秋后算账?那剩下四个内阁如今在什么鬼地方?你是辅政,难道人家就不是?

皇帝一直没动这老头,必定有原因。王策很乐意相信皇帝从背背山来的,跟这老头基情无限。不过,那大逆不道的想法根本不科学嘛。

王首辅错愕失笑:“老夫说了,老夫即将致仕,不想惹祸上身。”

还修身治国平天下呢,我无限鄙视你,王阳明吐你一脸口水!王策没跟这老头较力,这种人是说不通的,就算拿跟烧红的铁条在脑袋来回捅一遍,也是说不通。

见王策二话不说,果断就走。王首辅再次错愕,这叫求人的态度?他搞错了一点,王策这不是求人,是拿北唐的薪水,就为北唐工作。

这是职业道德。就好像小姐说了要吹拉弹唱,那就一定要。

坦白说,他是随时能拔腿就跑,北唐是死是活,管他毛事?你以为他是喜欢满世界管闲事的美帝啊。

当王策快要消失的时候,王首辅忽然说:

“关键是皇子!只要做足了,做到了,京城便无事。”

老子就知道,文官靠不住。王策一顿,转眼消失。

……

王策轻压蓑衣和斗笠,像一个为了生计操劳的平民,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

大雪纷飞,在外边的人不多,不过,人总是要讨生活的。为生计忙碌的人,永远不少,就一如某些在冬天被冻得十指如胡萝卜的苦逼作者。

王策匆匆地来到一个贩卖书的小店里,找出一本《诸天十道》,才一脸穷酸的花几个铜板买下来。这种卖文为生的苦逼作者从古到今都不少。

一些巡逻的士卒,看了一眼这个怀抱一本书,当宝贝一样的穷酸,压根本就没留意。

几个兜转,王策才返回了一个小院落里,进入一个温暖的屋子里。里边是诸海棠和鲁克的交谈:“一定要去军机院找人,不然我们没人做事。”

北唐什么机构的武道高手最多最强?一般来说,最强的是皇帝贴身的大内营。

如果说最驳杂,那一定是两衙。可是,如果说最多,那一定是军队系统。每一支军队,都是以武者作为骨干组建的。

八府大都督清一色都是武尊修为,往下那是真武九境,再往下的中下层军官至少都是先天九境。

两衙指挥使如果退休,那就只能进入大内营。而八府大都督,在大内营之外,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进入军机院。

军机院不惹眼,其实在里边高手不少。

“不必去军机院了。”王策直接否决鲁克的提议:“去了也没用,他们打不过武宗。皇家四大武宗全在京城,他们一天不走,我们就做不了什么。”

“只有,等!”

王策耸肩丝毫不把眼下的困难放在眼里,他怕什么,除非皇室想放弃霸业,否则,就多半不会对两衙大开杀戒,他的亲人和朋友不会出事。

真要走到大开杀戒那一步,做什么都没意义了。

老子很不爽!老子要发飙!真把老子当傻子愚弄,那就要付出代价。王策冷笑,本来以为回来能有一番作为,结果!

要么是皇帝,要么是谈季如,故意让他来京城,多半就是为了引人注目,方便他们在私底下干活。要不然,就是让他来查皇子的。

这会好了,皇室的目光全部纠结在王策身上,恨不得挖地三尺把他刮出来当旗帜一样挂在旗杆上。

“鲁克,你先出去。”等鲁克出去,王策笑眯眯地看向大胸姑娘,搓手:“媳妇儿,你看,左右是闲着,不如我们做点什么消遣一下吧。”

诸海棠的脸刷地一下变成红布,却笑吟吟道:“好啊!”

……

“哦……啊!爽!”

“嗯!”

各种怪异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不多时,王策大声喊叫一下,就平静了。过了好一会,王策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后边是脸蛋绯红的大胸姑娘。

纯洁的鲁克纳闷:“你们在里边干什么!”

大胸姑娘羞愤甩脸就走:“要你管!”

王策直接垂头丧气,揉揉差一点被扭断的胳膊,你甩什么脸,你羞什么羞。我才是受害者,不就是摸摸脸蛋,至于差点把我的胳膊都扭断吗。

作为一个媳妇,这种服务态度是要不得的。王策悲痛的心想,这姑娘一定不能娶,不然那就是祸害自己一辈子啊。

忽然外边爆发一阵喧嚣,一些议论声传入。老许太监聆听一会,忽然道:“抓住了。”

“劫狱者,以及白清江,被两衙抓住了。外边传得沸沸扬扬,还说什么两衙要设宴庆祝。”老许太监忠实转达了。

王策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流露兴奋:“好,太好了。”

诸海棠三人诧异的时候,王策笑眯眯:“四大武宗要离京了。所以,离开京城前必须要解决两衙。今晚就是把两衙高手一窝端的机会。今晚,只要……”

三人思量的时候,王策心中一动,全身猛然僵住,呻吟:“真草蛋!真真草蛋之极!”

被算计了!

王策顿时犹如置身冰窟窿,好犀利,果然不愧是犀利哥。好一手攻其必救,好一手守株待兔。

这一次,犀利哥是把他王策算死了。这就是一个明知是陷阱,你仍然不得不硬着头皮踩进去的圈套。

犀利哥这一次,不但是要把两衙一锅端,还是要把他王策一起端了啊。

这就是命啊!王策扇耳光:“让你动不动骂人家是兔子,这回自己要当一回兔子被人蹲守了吧。劫数啊,冤孽啊!”

鲁克和诸海棠纳闷,王策苦涩:“今晚,我们若然不救,那两衙就被皇室控制。”

“去了,那就是自投罗网。”

王策忽然笑了笑,欢快的笑:“摆在眼前的路,就两条。要么,赶紧跑路,再也不回北唐。要么……还是跑路。”

诸海棠和鲁克呆住了,如此凶险?连素来狡诈多端的王策都没办法?

这尼玛就是鸿门宴啊。

……

今天降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分外的大雪纷飞,也分外的寒冷。

诸相如听说,今日城中冻死了十来名乞丐。不过,北唐官府还算给力,今日已经下令救助了。他喃喃自语:“今年,真冷,就像十七年,特别的冷,雪特别的大。”

“希望死的人,不要像那一年那么多。”诸相如平静的骑马路过街边,看见一条冻死街边的尸体被衙役带走。

“诸大人宅心仁厚。不过,我们北唐每年总是要下雪,今年怕是要比往年来的更猛了。”一名男子在一旁笑笑:“我们都以为,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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