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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帝国纵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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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娘见陆恒听得精神专注,便越发卖弄口才,一套套高深理论连接抛出:“、、、、、、或诱之以利,或镇之以威,或以情挑之,或以力胁迫,但要达到的最佳效果都是,让那名女子身心屈服,为奴为婢,愿死愿生,这,才是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呢、、、、、、”

“停!停!停!”

陆恒喊叫道,说实话,云娘的这番话对他冲击很大,引申到为人处事方面,更觉得天地宽广,实在是需要细细品味,他用眼神向后堂试意:“那你说,我如何才能、、、、、、这个、、、、、、赵大家、、、、、、、这个、、、、、、呢?”

“只要恒少爷你按我教你的方法,包那赵大家最后会主动的投怀送抱,不过,恒少爷,奴家也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其实这件事吧,对恒少爷你来说也是大有好处的、、、、、”

云娘一边昵声说道,一边极为熟络的在陆恒身侧坐下,姿势优雅的斟上茶水,她的动作一派大方端庄,但无论是眼角眉梢,还有说话语气,都含蕴着盎然春意,更用她胸前的两团软玉,若有若无的碰擦着陆恒的肩膀。

在云娘想来,诸般铺垫之后,更有赵萱这样的绝代艺姬为香饵,料想陆恒定然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却不了,陆恒“哈哈”一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回答的话语更是模棱两可:“那你先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本少爷我估量估量。”

“如果本少爷能做到,自然好说,如果做不到,你也别埋怨少爷我不帮忙。”

这个恒少爷,虽然年少,想不到却如泥鳅一般,如此的滑溜,怎么也不肯给个实实在在的承诺,真是让人着急。

云娘无奈,当下满面推笑的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奴家有个远房表妹,就要十三岁了,在官教司呢、、、、、、”

官教司,陆恒心中微微一怔,觉得事情不是那样简单了。

如果说,娼妓者的地位,是出卖皮肉生涯者的最底层,那么,官教司的娼妓,则是比最底层还要黑暗的地狱,官教司的女子,大都是犯罪官员的家属,终生不能获得自由,她们出卖肉体获得的金钱,都要上交给官署,要想把人从官教司中救出来,不但需要金钱上的打点,更需要有势力为靠山。

“、、、、、、就要被逼迎客了,前些日子托人捎话来,让奴家救她,但奴家哪有那本事啊,所以想请恒少爷施以援手,到时让她来侍奉恒少爷您,奴家那表妹现在虽然年幼,却是内媚之人呢。”

内媚,这个称谓到让陆恒心中一动,在房中术中,内媚是指身具名器的女子,陆恒一直以为是编书人杜撰出来的,想不到还真有这样的存在,当下大感兴趣的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云娘俏脸生晕,她白了一眼陆恒,但那眼神,分明却是再明显不过的勾引:“奴家也曾修习过房中术呢,最精通的便是观人面相,公子爷您鼻梁挺直,峻然如山,鼻冀收紧,有如悬胆,从面相学来讲,那话儿定然硕大豪猛,万中无一,可是我们女儿家的恩物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挤身在陆恒的怀中,浑身有若无骨,就如成熟滴汁的水密桃,诱人一口咬下、吸食:“、、、、、、如果奴家没有看错的话,那赵大家也是身具层峦叠嶂名器的佳女子呢,恒少爷你真是好福气啊。”

层峦叠嶂?!十六名器中的层峦叠嶂?!

据书中所说,有着层峦叠嶂的女子最是温柔多情,怎的赵萱却是一幅冰山嘴脸?

“这个,少爷我天赋异秉,自然与众不同了,你连这个都能看的出来,真是好眼力啊。”

陆恒自吹自擂的道,这一刻,他被云娘撩拔的欲火狂恣,已成燎原之势,正所谓利箭上弦,不得不发,既然云娘先来投怀送抱,那便也无须客气了,伸手便把那一团,最吸引他目光的雪腻牢牢握住,蹂躏成万千形状。

“这样吧,等我什么时候拭过赵萱那丫头片子的名器,如果真的和传闻无差,让人迷醉消魂的话,我便托人去把你那表妹救回来、、、、、、”

“爷,你这、、、、、、”

这番承诺的活泛性实在是太大,云娘正要开口抗议,陆恒的身子却已如山倾般的压将下来,这小子学自书中、春宫图的那些床上手段,在云娘这样的行家眼中,着实生涩青嫩,不过那股少年人特有的生猛霸道劲,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云娘的下半截话语便被生生堵在口中,化为一声诱人之极的呻吟。

当陆恒的神兵,如破阵般进入了云娘的身躯,并一路高歌猛进,纵横驰骋时,久旷的云娘下意识的极力配合着,竟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被陆恒这罕见的生猛送上了极乐的巅峰,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有着云端行走般的舒畅快意。

此刻,她脑海中唯一所想的却是,我的相人术就是准呢,这恒少爷果然、、、、、、果然有着一杆世所罕见的宝枪啊。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交易

随着圣旨的下达,缇骑、禁卫军、都卫军、功曹、捕吏迅速出击,在京都和边郊郡县,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开始了地毯般的搜索,誓要把血案的制造者捉拿归案。

搜索的主要目标,便是那些,具有重大嫌疑的偷猎少年。

只是,随着这张网的撒下,却意外的感觉到,要捕捉的不是猜想中的小鱼小虾,而是沉在水中,并不显露丝毫痕迹,硕大无朋的礁石,撒下的鱼网,很有可能会全无收获。

甚至还有可能,出现网断船毁的情况。

首先,在京都各派势力之间,忽然有了这样的传言,说这场血案,根本就是假的,是景宗皇帝故意安排,和一手制造出来的,为的就是借助此案,打击各派势力,特别是门阀权贵,以报昊元五年的仇恨。

这个传闻,虽然虚实难辩,却已让人心惶惶。

景宗皇帝在昊元三年的时候,确实有过收权中央的举动,君权和士子权贵阶级,就如两驾从对面方向,奔行而来的高速马车,发生了激烈冲撞。

当时,大批的门阀子弟,被撤职闲置、被充军发配、被午门斩首,大齐帝国笼罩在白色的恐怖之下,血雨腥风,是前往未有的动荡,各大门阀豪族,在压力下,紧密的联合在一起,和景宗皇帝代表的皇权对抗,每一天的朝会,要是没有人被打板子,被责令入狱、被抄家、砍头、灭族,都可以称之为稀罕了。

那时候的大臣,白天上朝前,都在家中留有遗书,晚上能平安的回到家中,都是要洗浴、更衣、上香,谢上天保佑的,如果被罢免了官职,可以远离京都的是否圈,更会大摆宴席,击鼓相庆。

昊云四年,突厥寇边,连破三郡,天下震惊,朝廷竟无可用之钱、可战之兵、可派之将。

在昊云五年的时候,景宗皇帝无奈的宣布,变法失败,他以壮士断腕的果决,处死了几名负责变法的心腹手下,借此平熄各大门阀权贵的怒气,大齐帝国的政局又恢复了势力平衡,大家两败俱伤,各自舔视着伤口,并窥视对方,有着一种麻杆打狼__两头怕的感觉。

此时,谣言如同瘟疫般快速蔓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接着,办案人员们遇到了门阀、豪族、权贵大佬们的联合抵制,他们极不配合的说,为什么要问讯我们的子弟,你们有什么证据,就凭一个未死的禁卫军士卒的指控,无端怀疑我们的孩子,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啊,要知道,我们也是为大齐帝国的建立,流过血,出过汗的,我们的孩子都是功勋之后,是免与三责的、、、、、、

这些大佬们,还极有人生经验的为办案人员们分析,其实,那名站出来指控的禁卫军士卒,到是大大的值得怀疑,为什么别人都死了,就他还活着?这说明了什么?血案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他啊!你们回去,把那个禁卫军士卒、、、、、、、对,是叫赵坤吧?!上刑审问,好好的查一查,看看他过去有没有什么劣迹,尿没尿过床,偷没偷过别人的钱包,他要是不招,就抽他的筋,扒他的皮,砍他的脑袋,灭他的九族、、、、、

而负责收集证据的办案人员,惊讶的发现,很多被叫来问讯的人,都表现出白痴神情,一问三不知,而能提供重大线索的,那几日负责看守城门的小队城卫军,全部被连夜调防出了京都,而调防的命令,走得却是完全合乎法规的程序,甚至还有,大齐帝国最高军事机构太尉府的审批。

随着案件调查的近一步深入,负责此案的三大巨头,仿佛都隐约看见,在自己面前腾起的黑色云雾中,一座高耸雄峻的山峰巍然而立,黑沉沉的压在了心头,使喘气都变得艰难起来。

这趟混水深不可测,而且一步走错,便有可能是灭顶之灾呢。

最先表示退出的,是都卫军统领年达,虽然他才三十多岁,但他的油滑,和对危险的感知能力,却是一些老官场都不具有的。

年达和他的手下,开始出工不出力了,最后更说出:这种案件,虽然发生在京郊,但跟我们都卫军没有什么关系啊,这既不属于敌寇入侵,更不属于叛乱,这只是一般的凶杀案件,我们都卫军实在是派不上多大用场,各位大人先忙着,我这几天拉肚子,要先去趟茅侧了、、、、、、

他站起身来,转身而去,在过门槛时,还放了两个二踢脚般的响屁,腾起了漫天烟尘。

这两个响屁,似乎在告诉大家,他这一走,便是‘白云千载空悠悠’了。

第二个消极怠工的,是禁卫军总统领尉迟勇。

尉迟勇是大齐帝国有名的勇士,有着最正统的军人观念,在他的眼中,没有门阀、家族、阶级的存在,国家的利益高与一切,景宗皇帝是他唯一值得效忠的对象。

就是因为他的这种观念,他被他爹~~当年的尉迟门阀的阀主~~赶出了家族,不过,他也因此获得了景宗皇帝的绝对信任,委以禁卫军总统领的职责。

尉迟勇对于这场血案的追索,在开始的时候,表现的最为积极主动,因为死得这五十多名禁卫军士卒,是他的下属,敢杀他的下属,那便等于看不起禁卫军,看不起他这个禁卫军总统领,是在他头顶上拉屎洒尿,这种行为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而为下属报仇,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所以。当他得知,有一小队守门的城卫军被连夜调防,而且有太尉府的批令时,他就象闻到腥味的猎犬一样,前往太尉府拜访太尉大人陆平。

尉迟勇身高九尺,四肢粗大,手指更是出奇的修长,面色姜黄,看上去有些木讷,但双目开阖之间,精芒似电,让人心悸胆寒。

他是太尉大人陆平的老部下,平南时,就在陆平的麾下听令征战,安昌校军的时候,他和常崧、岐盛同时被称为军中霸者,有天下第一箭的称谓。

尉迟勇前往太尉府,就是想搞清楚,这张虽然正常,但绝不合理的批令,究竟是如何下达的,是什么人请托到了太尉大人的头上,尉迟勇希望通过那张批令,顺藤摸瓜的找出凶手。

在太尉府议事大厅中,他不但见到了太尉大人陆平,还见到了决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尉迟门阀现任阀主尉迟安,而桌上摆着的是三幅茶具,和一张空着的花梨木太师椅,明显是在等着他的到来,那一瞬间,他便明白了,事情比他所想,要麻烦和复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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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什么麻烦复杂的,这件事,很简单。”

有目的的拜访,最后变成了礼节性的问候,陆平垂垂老亦,话多而密,并不时咳嗽两声,花白的头发随风轻摆,端茶的手指更微微颤抖,完全没有了当年率军平南时,指点江山的豪情,和杀伐决断不容置意的风采,正所谓,英雄也怕迟暮啊。

但在最后告辞时,那不经意间投射过来的一瞥,却是异常的深邃,有着迫人而来的冷冽。

只是淡淡的一瞥,只是电光石火的瞬息,但当尉迟勇的神志,从那目光中挣脱出来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已汗透重衣。

从太尉府出来的路上,尉迟安捋着嘴角的八字胡,微笑着对尉迟勇道:“你知道么,就在这几天,京都七家最大的权贵豪门,每家都收到了太尉大人的五千两黄金,这里面的意思,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了吧。”

天下十大门阀,北三南七,京都之中,江北陆氏、泽远尉迟、长关庞氏三大门阀,势力最是惊人。

尉迟安是尉迟勇的堂兄,年近五十,瘦长的脸上有着一幅,修剪极为精美的八字胡,黑而亮,就如浓墨书就,再加上矜持稳重的笑容,给人一种诚实可靠的感觉,虽然尉迟勇被逐出了尉迟门阀,和家族恩断意决,再无干系,但跟他这位担任阀主的堂兄,感情却是一直不错。

尉迟勇一惊,站住了脚步:“这么说来、、、、、、、”

“其实啊,这只是一场意外,一群无知的少年子弟,办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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