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纵横-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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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僵,一种异样感受瞬间席卷全身,所有的力气竟如雪遇阳光般的消失不见了。
“……别……别……”
玉琉公主的俏脸,比长案上的蜡烛还要红,还要艳丽,星辰般的眼睛更柔得能滴出水来,她喘息着,拼命扭动着身子躲闪着陆恒大手的肆虐,但那扭动,因为陆恒的用力相搂,两人的胸腹相贴,看上去到更像是在挑逗,是在迎合。
玉琉公主张着小嘴的样子,就象是跋涉沙漠已久的干渴旅人。
“……别……别在这里,到屋里去吧……”
“陆恒、陆恒,我、我都已经是你老婆了,别跟逮不着似的……”
这种变相的求告,让陆恒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地满足,他“哈哈”一笑,把玉琉公主向上一掀,便已扛在了肩膀上,就如土匪抢到了压寨夫人一般,向其中的一间敞开的卧室冲刺而去,那只原本在玉琉公主胸口肆虐的大手,也毫不耽搁工夫的转移到了玉琉公主丰满的臀部。
“……关、关门……”玉琉公主尖叫道。
门到是“彭”地一声。被踢关上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衣衫的撕裂声,是身体摔落在床上的轰然,是高一声、低一声地求饶、呻吟和渗杂着痛并快乐的哀鸣。是肉体与肉体的清脆相撞,还有陆恒意气风发,雄浑豪壮地嘶吼。床与墙之间,关于谁比谁更强壮较量的比拼……
这些巨大的声浪混合在一起,整间房屋仿佛都在随之动摇,长案上的红烛震颤摇曳,光影婆娑,便是一场战争,也不可能比这更热闹激烈了。
按说,陆恒也算得上是欢场老手,久经花丛之人,原本可以无需这样急色。陆恒跟玉琉公主的情况却与别人不同。几番的分分合合。离离散散,此时的红烛相照,鸳盟得证,着实可算得上是经历坎坷,好事多磨,此刻,似乎非要如此癫狂,如此放纵,才能把心中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感表达出来。
而玉琉公主似乎也从陆恒的粗鲁动作中,感受到了陆恒的真实爱意。从而被巨大地喜悦所包括,似羞还迎,纵情迷醉,忘乎所以。
灵与肉相融,浓烈如酒,原本就应如此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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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地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韩家的那名陪嫁丫鬟伸出小脑袋,紧张的张望着,从卧室里传来的巨大声响,让她的小脸蛋一直保持着堪比猴子屁股的深红。
看见蒙着红盖头,始终僵直坐在那里的韩氏,还一如当初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那丫鬟眼睛一亮,同时暗暗吁一口长气。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厅中,身颤腿颤,样子就象是准备偷油地老鼠,她把坐在椅子上的韩氏扶起,牵小孩一样的牵出门*,过了一会,又扶着头罩着大红盖头的韩氏回到了长案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把房门再次关上。
坐在那里的韩氏,不再像刚才那样的无动于衷了,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是被屋中传来的巨大声浪所折磨,按在椅子扶手上的修长玉指,没有了半分血色,几番倏然起身,想要逃离出去,但最终又没有迈动脚步,瘫坐会椅子上,随着长案上跳跃的红烛,有莹莹珠泪走线般的滴落而下。
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幽幽响起:“命啊!这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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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天雷勾地火,抵死缠绵,不亚于一场小型风暴,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也不知是第几回合,各种声浪才渐渐平熄灭下来。
床单上,桃花嫣红。
云收雨散,玉琉公主仍仿佛八爪鱼一般,把陆恒紧紧搂住,灿若星河的星眸紧闭着,白晰娇嫩的肌肤泛着淡红,有如美玉生晕,娇美无俦的俏脸,满是疲惫、满足和甜美。
空气中,流动着淫媚淡香。
相比之下,陆恒倒是显得龙精虎猛,他眼中闪动着古怪笑意,竖起一根手指,顺着玉琉公主的修长的脖颈划落而下,时起时伏,时快时慢,就如斥候侦察兵一般,手指顺脊柱而下,隐入两丘之间。
玉琉公主不愧是习武之人,香肌极有弹性,令陆恒爱不释手,很是享受,他手指所过处,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伏在自己怀中的娇躯也在随之颤栗,便是那原本已细若游丝的喘息声,也一下子又变得急促起来。
玉琉公主想躲闪,可那里还有半分力气。
“别……别碰那里,你、你怎么那么色啊……”
玉琉公主觉得自己现在,每一个毛孔都敏感的像是七彩气泡,一碰,便会“砰”的声炸裂开来。
“怎么还你、你的叫呢?要喊爷,要喊驸马,知道什么是驸马么?”陆恒一脸淫笑,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烛光下,泛着无坚不摧的彪悍,玉琉公主惊恐的发现,陆恒胯下那让自己又爱又恨得物件,已然又呈勃起之势。
“驸马,就是骑马驰骋天下之人!”
说罢,陆恒便欲翻身再跨征鞍。
驸马,是朝廷设立的一个职位,从五品的小官,替皇上管理马车,也称驸马都尉,驸马仪从,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闲职,所以才有尚公主者皆为驸马的说法。
驸马,有时候在人们的口中,到成了一个贬义词,陆恒今日的说法,却是大大歪曲了人们已形成的认知。
此刻的玉琉公主,那里还堪再受挞伐,她不由呢声求饶:“陆……不,爷,爷,你就饶了我吧……”。
她媚眼如丝,忽然福至心灵般的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这样整我的,其实,你还惦记着大厅里的另外一名新娘呢。”
原来瘫软如泥的玉琉公主,也不知怎的,竟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气,她从床上跳起身来,胡乱找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拉住陆恒的胳膊,连声摧促道:“走啊,走啊,走去揭她的盖头啊,也该你跟她入洞房了,我和她可是两头大呢。”
看着一脸兴奋之光的玉琉公主,陆恒大是奇怪,太反常!这也反常了!就算玉琉公主不羞恼吃醋,但也不应该如此积极和欢喜雀跃啊?莫非这里面有陷井?有圈套?
但在玉琉公主连推带拉之下,陆恒还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便已赤身裸体的被玉琉公主拉出门去,来到了大厅之上。
其实,在陆恒心中,还真是想一炮双响,此刻,也算是半推半就吧。
二百一十一章 洞房花烛夜之二
感觉到有人来到自只面前,披着大红盖头坐在椅午卜的韩氏,##倏然石化似乎连呼吸也屏住了。
“揭啊!揭啊!”
玉琉公主一叠声的摧促道,俏脸上,虽然还留存着新妇初破的痛楚,但更多的是急切,是忍俊不禁。
古怪!实在是太古怪了!
揭新娘子的盖头,这本是天大的喜事,但让玉琉公主这么一闹,陆恒的心,就象是吊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的。
妈了个巴子的,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吗?!
随着盖头的缓缓揭起,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堪比白玉雕就的尖尖下颔,上面兀自凝挂着一滴晶莹珠泪。
陆恒在心中松了一口长气,就凭这下颔,这肌色,这韩氏也不会难看到那里去,他把整个盖头用力一揭,大红盖头便完全升空而起。
虽然眉目如画,虽然纤巧秀美但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很多的却是冷漠、是凄楚、是绝望,便是在大红烛光的映照下,脸颊白中透青,青中透红,有着汹涌如涛的泪痕,眼眸紧闭,似乎不敢面对,长睫似羽,正在抖颤不已,那幅神情,与其说是准备入洞房的新娘,还不如说是待死的囚犯。
“不!”
“不对!!”
“这,这不对!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假冒的、、、、、、”
蓦然响起的尖叫,让陆恒的手一抖,高挑在半空中的大红盖头仿佛是一缕红云,飘落到地上去了,他转头看去,只见身边的玉琉公主,头发狠狠倒立而起,眼睛瞪得。只见眼珠不见眼白,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动,前伸的手指。更仿佛是得了鸡爪风。
整个就是一个活见鬼,玉琉公主地尖叫声,高亢入云,屋瓦振动,都岔音了。
在第二重门外担任警戒的陆石武。此刻正和两名铁卫在抄手游廊上,来回走动着巡逻,听见这忽如其来的女声尖叫。忍不住都停下脚步,对视一眼,片刻后,陆石武由衷感叹道:“恒少爷就是恒少爷啊,牛——逼!”
“不对?怎么不对?假冒?假冒我陆恒地老婆,谁有这样大的胆子,难道她就不怕全家死光光?”
陆恒大为不解。忍不住追问道:“玉琉。你为什么说她是假冒的呢?她是假的,难道你见过真的?”
此刻,便是那韩氏,似乎也因为玉琉公主地尖叫,而受到了巨大惊吓,原本僵硬的身子簌簌抖动不已,更因为陆恒那句~~难道她就不怕全家死光光~~的话语,整个脸色苍白地几乎透明,紧闭的眼眸猛然睁开,似乎是想要窥伺一下形势。却不料,这一眼瞅去,正瞅到陆恒精赤的下身之上,那狞厉欲噬的样子,让韩氏的脸,瞬间由白转红,几乎都能滴出血来。
“我当然见过真的了,那是一个傻、傻、、、、、、”
玉琉公主下意识的应答道,但话语还没有说完,她便说不下去了,因为她也感觉到了其中地蹊跷。
韩氏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傻子呢?老爷子陆平,又怎么可能会让陆恒娶一个傻子来当老婆呢?自己当初劫轿时,所看见的那个傻子新娘,到极为可能是假冒的了,而现在坐在这里,虽哭得一塌糊涂,却丝毫不减丽色的娇美女子,十有八九才是真正的新娘。
当初,自己之所以轻易的便相信那个傻子就是新娘,是因为自己在骗自己啊,在自己的心中,更希望那就是真实的,再加上结婚典礼马上便要举行了,所以也没有细细推想。
此刻、此刻、、、、、、
韩氏的眼眸睁大到了极限,惊恐万分地看着玉琉公主。
玉琉公主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声来,一脸的郁闷,不但是因为韩氏地绝望表情打动了她,更因为她也不想告诉陆恒,曾去劫持过新娘。
“傻?傻什么?傻子?!”
陆恒听的一头雾水,他低头看看韩氏,梨花带雨,小模样还挺招人痛的:“你是说,真的新娘是个傻子,这个不是傻子,所以就是假冒的了?玉琉,你这个玩笑开的可有点大啊!”
陆恒伸出一只手,托起韩氏的下颔,同时又用手指把那细瓷般脸颊上的泪痕拭去,如花容颜便毫无遮掩的显露出来,陆恒仔细打量着,越打量越是双眼放光:“你哭什么啊?就因为没有先跟你入洞房你就哭啊?!你放心,就爷这身板,再入七、八次洞房也不成问题,对了,你说,你是不是假冒的?!”
韩氏觉得,自己就象是一个物品,正在接受陆恒的审视,她感到说不出来的屈辱,大脑更是一片空白,烛光下,她长发迷离,双眸凄惶。
有杀错,没放过,就算真的是假冒,今天,也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陆恒不是不爱玉琉公主,但森林大火是不可能因为一杯清水就熄灭的,再说了,这韩氏,也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啊,如果不把她就地正法了,明白新妇奉茶,老爷子陆平,老淫贱方仲行,还有家中的那几位姨娘,个个都是目光如炬的人物,一眼便能瞧出她是否还是处子之身,自己可是不想担个‘不行’的骂名。
陆恒一边在暗下决心,一边##脸严肃的转过头去,看向玉琉公主:“玉琉,我觉得吧,这个女的恐怕是有点问题,你累了,你先回屋去休息,我要好好审审她。”
说罢,陆恒便象扛麻袋一样,把那韩氏一下子扛在了肩头上,向另外一间新房走去,那韩氏在陆恒的肩头上挣了两下,随即,便象认命一样放弃了。
在脱剥衣服方面,陆恒如果认第二。怕没有人敢自承第一,从门槛走向床榻,也就是几步间的距离。却随着几声裂帛般的脆响,便已把那韩氏剥的不着一缕,跟白羊想似。
淡淡的处子之香,胜过这世上任何春药,陆恒欲火高炽。
“啊~~”
韩氏忍不住惊呼一声。但随即,她便用洁白的贝齿把失去血色的嘴唇紧紧咬住,似乎这样。到成了对抗陆恒肆虐地唯一方式。
“就因为听了半个多时辰的壁角,便摆出这样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你的气量,却也太小了。”
陆恒批评道,他的手,在韩氏身上的敏感处微一拿搜,韩氏便象是触电一样。浑身上下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机灵。一抹嫣红迅速在白玉、般的身子上扩散开来。
看到这幅情景,陆恒胯下坚挺地分身,都情不自禁的跳动两下,他威风赫赫的宣布道:“一会便让你明白,爷这杀威捧地厉害。”
虽然把樱唇都给咬破了,但在陆恒高超手法的挑逗下,情欲之火就如火山一样,渐有爆发之势,当陆恒破关而入的那一瞬间,韩氏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