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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医手遮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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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均自是知道张欣的杀伤力,闻言倒也理解安怡,少不得投桃报李:“小安大夫您放心,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就凭她在太后跟前的受宠程度,他也不想莫名就给自家惹麻烦啊。

    安怡冲他甜甜一笑:“那尊夫人若是再找我麻烦,我就来找田大人了。你可记得这话,别到时候不认。”说完便放了车帘子,再不发一声。

    田均给她这一笑笑得心神『荡』漾,一路上反复不停地来回掂量,她为什么会帮他呢?为什么会帮他呢?

    (三更)

 第219章 有毒

    “把帐子挂起来。”安怡面无表情地吩咐桂嬷嬷,直接无视张欣放在帐外的手,更别谈给张欣号脉。

    “这……”桂嬷嬷为难极了,张欣就是不乐意给安怡看到她的丑态才特意让把帐子放下来的。现在安怡要让把帐子挂起来,那不是为难人吗?

    见桂嬷嬷不动弹,安怡笑笑,不再多话,这叫她怎么看呢?望闻问切,何况这是皮肤病,她还是个女大夫,实在没道理了。

    田均皱着眉头狠狠盯着桂嬷嬷,生硬地道:“挂帐子。”

    田夫人早就看不惯张欣主仆了,当即向自己的亲信罗嬷嬷使了个眼『色』,罗嬷嬷立即上前利索地把帐子挂起来,口里说道:“老奴伺候大『奶』『奶』。”

    张欣歪靠在枕头上,脸上和手上已经溃烂破皮流出黄水,一双肿得只剩两条细缝的眼睛里闪出忿恨怨毒的光芒,阴森森、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怡看,只希望能从安怡面上看出什么来。最珍惜容貌如她,最骄傲如她,如今成了这个可怖的模样,还不得不暴『露』在那么像安九、并且十分令她讨厌的安怡面前,求着安怡给她瞧病,真是让人气得想吐血三升。特别是看到安怡那白里透红,光泽饱满的肌肤,她真是恨不得把那张脸皮活活揭下来才好。

    但她不能不治这病……忍一口小气,博天长地久,日子还长着呢,安怡,别叫我知道是你害了我,否则我定叫你死得难看。张欣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若有可能,安怡希望自己不必碰触张欣,这样恶毒的东西,好比蟾蜍有毒的皮肤,碰一下也会让人恶心许久。以最快的速度给张欣看完了病,故弄玄虚地在所开的方子上列了壁虎『尿』、百草霜之类稀奇古怪的『药』,引得田家上下一阵惊奇。

    田均斟酌再三,忍不住问道:“壁虎『尿』是有毒的……”

    壁虎『尿』有毒?安怡从前也是这样认为的,直到她看完了吴菁那一屋子的书之后,她才改变了看法。但她不会这样和田均说,只正『色』道:“你们若信我,就用,不信,就不用。”

    得,田均不敢再问了花都如此多娇最新章节。

    安怡又取出针盒,将长长短短的金针展『露』在众人面前,表示要给张欣针灸排毒。

    张欣看到那些又长又粗、闪闪发光的金针,不由大吃一惊,莫名就觉得安怡会害她,忍不住疾声道:“可没听谁说我这个病能用针灸治好。”

    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可多了,并不止这一件。安怡淡淡一笑,伸手就将针盒盖好,再示意兰嫂把艾草等其他用具尽数收起。

    田家母子顿时大为不满。你说你生病了,到处给你请大夫,别人治不好,就去请能治好的,结果人给你得罪了,你娘家还嫌我们没本事请不来。好容易把人请来了,你又这样作,到底想要干什么?这安怡今日要是就这样走了,可想而知再不会回头。你倒是可以病死,你娘家不饶我们啊。

    田夫人立即拉住安怡说好话,差不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病得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她计较啊。您治好了她,我们一家子都记您的情。”

    安怡冷漠地看着田夫人。她从小就失去母亲,真是希望能得到婆婆疼爱的,但田夫人不喜欢她,嫌安侯府没落,嫌她不能给田均带来真正的好处,嫌她不能生育,嫌她霸占着田均,不让田均去睡通房。所以各种挑剔,所以各种不满,就在她出事的那一天,也是因为受了田夫人的气,所以才会只带着两三个人就去赴了张欣的约,从此走上不归路。

    你是不是同谋呢?这些年你安然享受着我给你们带来的财富和优渥生活,有没有一丝心虚不忍呢?安怡冰凉的手紧紧扣住田夫人的脉门,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死死盯住了田夫人。

    田夫人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安大夫?”

    田均闻声看过来,疑『惑』地挑起了眉头,张欣更是努力挤开肿胀的眼皮,两眼『露』出兴奋的光芒。

    安怡坦然自若地松开手,认真道:“夫人的身体不太好,肝气郁结气滞血瘀,凡事还该放开心胸,想开些才是。”

    田夫人愣了片刻,突然悲从中来,叫她怎么想得开呢?儿子生得一表人才,有才有貌,却一直仕途不顺,无人赏识。前后两个儿媳都说是出身高门,鼎鼎有名的才女。第一个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只会『吟』诗作对,打扮爱俏,除了人长得好看、嫁妆丰厚以外一无是处,娘家不但不能帮扶夫家,反而倒拉后腿;第二个倒是能干厉害,但就是精明厉害得过了头,娘家又势大,死死压着她这个婆婆,最要命的是和前一个儿媳一样不会生孩子。眼看着田均快三十的人了,还没一男半女的,叫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不郁结?田家就要绝后了!

    当然田夫人不可能当着安怡说这些话,更不能当着安怡哭,便只是叹息了一声,强忍着凄楚拍拍安怡的手:“好孩子,你把我这媳『妇』看好了,我自然就痊愈了。”忍不住突生想法,会不会安怡也能替张欣看好这不孕之症?

    安怡暗自冷笑,你这心病只怕永远都好不了啦。因为她刚才给张欣看病时仔细看过了,张欣的身体没有问题,当初她的身体也是健康的,真正有问题的人是田均。根子就出了问题,怎么能好起来呢?这算不算是天然报应?

    田夫人见安怡不说话,以为她还在生张欣的气,只得求救地看向田均。田均这些日子也真是被张欣的病磋磨够了,只恨不得安怡把张欣的病一把抓掉才好。少不得上前又是作揖又是赔礼的,还把张欣狠狠骂了一顿。

    张欣不过是憋着一口气而已,真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得不放下尊严,低声下气地道:“我不是有意的,是被吓坏了。小安你也知道,我惯常心直口快,又在病中,脾气难免有些古怪暴躁。若有不对的地方,你千万莫与我计较。”

    安怡真恨不得就让这张脸就此烂掉,但还不到时候,她要安九洗净污名,堂堂正正地翻身。当下一笑:“试过了,你就知道了。”

 第220章 失禁            试过了,你就知道了。

    这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在张欣痛苦的呻『吟』声中,安怡舒展着眉头,灵巧地变换着长短粗细不一的金针,在人体痛觉最敏感的『穴』位之间来回刺激,再换了艾条,温灼『穴』位外的皮肤。

    “啊……”张欣痛得大叫一声,头往上仰,双目赤红,双手死死抓住被褥,指甲都断了。

    众人看得胆战心惊,也有根本就不屑一顾的,譬如田夫人,不酸不痛地道:“媳『妇』你忍着点,这针灸当然比不得按摩拿捏那样舒坦轻松,就当被蚊虫叮咬了一口吧。”

    众人听了这话,就都松了口气,看来张欣是平日太娇惯很了,这么点苦都吃不了,故意装作很痛,这是给大夫难堪,也是吓唬丈夫和婆婆。不要说田夫人压根就是这样认为的,就连桂嬷嬷也是这样认为的。

    只有田均处于半信半疑之间,因为他还是比较了解张欣的,张欣心狠手辣,意志坚强,更是注重自身形象,特别是在她觉得比她美丽,对她有威胁的女人面前就更自傲,绝不会为了普通的疼痛自毁形象。但他不能表示质疑,不然就是和亲生母亲唱反调,就是怀疑安怡的技术有问题,因此他选择了缄默。

    张欣真是气得哭了,怎么就没有人相信她呢?一定是安怡趁机害她!她凶恶怀疑地看向安怡,却见安怡神情雅淡,安静平和,全然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慈善模样,见她凶巴巴地瞪来,甚至于同情地朝她宽慰一笑:“你的病拖得太久啦,肌肤都坏掉了,是要更疼一些的。忍一忍就好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不怪呢,叫得这样的『毛』骨悚然。张欣想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眼看着安怡好像要收工了,刚松了口气,不提防安怡又是重重地一下,犹如被人用钝刀在皮肉上来回割了几下,痛得她惨叫一声,眼睛往上一翻,硬生生晕死过去。

    田均母子“呼”地一下站起身来,紧张怀疑地看向安怡:“小安大夫,她这是?”桂嬷嬷甚至于已经准备好要叫人进来扣下安怡。

    “没事儿,她这是疼的特种兵王在都市最新章节。”安怡不慌不忙地取出更长更细的几根金针,慢慢捻动着刺入张欣的『穴』位,“这几针刺完,她就一定醒了。”

    张欣是被疼醒过来,她这一生,从来就没有这样的疼痛过,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害怕过。她不想死,不想就此毁容,成为一个丑陋的丑八怪,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生活,她还有大把的金钱没来得及花,还有漫长的岁月,许多的荣华富贵在后头等着她,她怎舍得就这样死去?

    张欣痛得大口大口地喘粗气,就连观察怀疑安怡是否对她怀有歹意的心情和力气都没有了,她只知道,她疼,她疼,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在嚷嚷着疼。

    终于,安怡收了针:“好了。”

    还有什么能比结束折磨更美好的事情呢?张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觉得身下突然一热,接着湿热交加,湿了被子,染了裙子,一股热烘烘的臊味儿直冲鼻子。

    她小便失禁了。

    她一个名门淑女,居然当着婆婆和丈夫、下人,以及最忌惮最痛恨的假想敌安怡的面出了这么大的丑,张欣的自尊受到极大的伤害,差不多是衣裳被当众剥光一样的羞辱,她终于没能忍住,瞬间崩溃,闭目嚎啕大哭:“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除了故意使坏的安怡以外,房内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田家母子也就罢了,最多不过觉得晦气疑虑,最忐忑不安的是贴身伺候张欣的桂嬷嬷与分别叫疏云、霞蔚的两个大丫头。以张欣的『性』子,当着她们的面出了这么大的丑,可想而知会怎么讨厌忌讳她们。桂嬷嬷是张欣的『乳』娘,身份又稍许不同,疏云与霞蔚却是对视着无奈苦笑,招了主人厌弃,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安怡不着痕迹地将两个丫头的无奈和担忧看在眼里,出声替张欣解围:“既然大『奶』『奶』好些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田均皱眉看了眼还在床上发疯大哭的张欣,果断转身:“多谢小安大夫,我送您出去。”

    安怡并不拒绝,微微一笑就当头走了出去。

    田夫人也不想久留,简单叮嘱了桂嬷嬷等人几句就迅速撤退。

    张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见疏云上前准备替她换衣服,正好出气,不由分说一掌在疏云脸上,又向疏云迎面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下作的小贱人,见我出丑心里很欢喜吧?”

    疏云捂着脸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她还觉得不过瘾,冲着外头大声骂:“不过一个下贱的丫头,侥幸得了贵人青眼,就当自己真是千金小姐了。”

    指桑骂槐的意味太明显不过。田均额头都浸出冷汗来,简直觉得无地自容,偏生这种事,就连辩解道歉都是错,最好就是装作不曾听见。因怕安怡生气,便悄悄去瞧安怡,只见安怡不急不缓地沿着道路往前行走,面上平静无波,仿佛根本没听见张欣的哭骂声。走到院中那棚葡萄架下,她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他,日光透过树荫落在她的脸上,明明灭灭间,仿佛岁月就在最宁静美好的那一刻停住。

    田均猛地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他的心又被人狠狠地攥住,用力地捏了一下又一下。不怪得张欣那样提防紧张,真的,真的太像了。那种神韵,惊鸿一瞥之际,最是相像,就好像是那个人回来了,如同她生前和死后在他梦里一样的,无数次地站在这葡萄架下,回眸静静地看着他,不言不语,不笑不哭,就已经道尽了万千的话语。

    “田大人,你怎么了?”安怡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在田均的耳边响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勇敢地直视着安怡,声音平静稳沉:“小安大夫,敢问拙荆适才何故出现那样的症状?”

    安怡静静地看着田均,双眼黑沉如夜,她“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谁知道呢,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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