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秀-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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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一个早产剩下一个瘦瘦弱弱的姐儿,一个却是直接见了红小产了。
“那里面……”
丁老夫人打断薛宁的话:“这些事情诸家和你三婶婶即是不愿意说,我们这样的人家自然不会去做打探别人隐私的事情。”
薛宁才刚点了点头。
又听丁老夫人道:“有个事情,你听一下。婉姐儿,有了身子了。”
“这么……”巧。
薛宁吞回后面的话,在丁老夫人严厉的目光下,只是点了点头。
丁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听说……嫁过去的那日,发生了一些事情?”
薛宁把那日拜堂和第二日去顾府见礼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同丁老夫人说了一遍。
丁老夫人点点头:“黄氏即是孙女婿的母亲,你这做儿媳的拜见也是合理的。”
薛宁笑着点头:“我知道的。”
“女婿对你好吧?”好不容易等到祖孙二人说完,赵氏问起自己关心的问题。
薛宁脸一红。
赵氏一见脸上就带了笑意。
“我原就是觉得他不错的。”
薛宁抿了抿嘴角。
大概是不错的吧,顾文柏他……
“我去前头看看,这酒席该是准备好了。”赵氏见状笑眯眯地起身,今日四房作为主人家招待女婿和亲戚,她这作为女主人的也总不能不出现。
丁老夫人拍了拍薛宁的手:“你母亲这两日没少担心你。”
薛宁微微笑,她哪能不明白。又看向丁老夫人嘟着嘴:“祖母难道不担心孙女吗?孙女可是不依的。”
丁老夫人好笑道:“我自是不用担心你的,你这心眼可是不少?”
薛宁皱了皱鼻子。
“祖母,你还记得那个络腮胡子男吗?”
丁老夫人点了点头。
薛宁道:“那日婚礼的时候,他也是出现了。原是和……是认识的。从文柏口中得知,人称他三哥,和父亲……”
“三哥?”丁老夫人惊呼出声。
薛宁目光一亮,双手拽着丁老夫人的胳膊:“祖母,你听说过?”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忙又松了手。
丁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但你父亲曾经写了一封信回来,里面提到过三哥。许不是同一个人吧……”
“那信?”
不管是不是,薛宁都想看一看,她都忘记了父亲书信的事情了。且在薛宁心里,更觉得那信中的三哥和自己见到的络腮胡子男应该是同一个人。
……
今日这样的场景,赵元朗身为赵家人自是不会出现,加上他如今身上差事不少,今上似乎要尽快让他累积功绩一般,把不少事情都让他负责。
岳氏几次说起,早出晚归,几乎是几日都见不到个人影来。
不过这种恩宠,却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顾文柏作为新姑爷坐在了首位上,旁边坐着的是薛和仁,另一边则是薛和安、薛笑。
薛和康向顾文柏敬酒。
顾文柏含笑端起酒杯:“过些日子听说二哥也是要完婚了,我在这里先行恭喜了。到时候……就是不便过去了。”
二房在四房的这一场婚事上,几乎就不曾上门。只有今日薛和康同薛和仁几个人一起来了一趟。
薛和康的脸色有些不好,他今日上门自是想向顾文柏示好,到时候娶亲让他上门帮忙,自己这边也好看一些。
可顾文柏如今就是直接在打脸。
薛和康道:“过几日,我们二房和你也就是一家人了,何须这般客气。”
顾文柏嘴角微微上翘,并不接话。
薛和安没有觉察到桌子上气氛已经不对劲了,眼睛正滴溜溜地打转着。薛笑并不怎么会喝酒,顾而是一手茶杯一手酒杯。
酒杯只是摆在那里坐坐样子的。
薛和安目光渐渐炽热地望向那酒杯。
自以为众人没有注意到,薛和安偷偷地伸出小肥手摸了过去。
“安哥儿……”
“啊……”薛和安腾地一下坐直,伸出去的手早就放到背后去了。
顾文柏乐了,面上却还是装作不知情,举着酒杯说道:“姐夫敬你一杯。”
薛和安连忙慌张地抓起手中捧着的杯子。
只他一人的杯子放的是奶。
薛和仁笑着说道:“都是舅子,怎么能缺了我呢。大家一起来一杯。”
顾文柏微微一笑,索性碰了碰桌子,一饮而尽。
薛和安愁眉苦脸地看着手中捧着的杯子,就算是奶喝多了也是难受的。
“喝一点便是了。”顾文柏摸了摸他的头。
薛和安抿着嘴,严肃地一口一口喝完。
顾文柏看着心里更乐了。
宴席结束之后,顾文柏又跟着薛和安一起回了内院。
夫妻二人再一次见礼过后,才告辞离开。
跟着的青英和桂花一人手里抱着一只红木匣子。
回去的路上,顾文柏没有骑马,而是同薛宁一起坐了马车。红木匣子就放在两人的手边。顾文柏问:“这是?”
方才搬上来的时候,是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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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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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抿着嘴笑。
顾文柏挑眉,直接伸手去打开箱子,入目就是一堆泛黄的书信。
“这是?”目光闪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
薛宁道:“这是父亲的遗物,祖母让我好生整理整理,若是重要的就收了起来。”顿了顿,又笑了笑:“说是重要的,又哪里是什么重要的。这些书信从武宁府搬到曲阳的时候,就只是装了箱子,那个时候就没有打开过了。要不是你打开……我都不知道里面已经发黄成这样了。”说着,就想要伸手去碰。
“别动……”顾文柏拦了下来。
薛宁不解地望着他。
“回去后,让人收拾一下,你再看吧。”顾文柏没有解释别的,只是单单说了这么一句话。
薛宁想着在马车上的确是不方便。
原先的意思也没有打算在马车上开了箱子,只是即是被顾文柏看到,薛宁也没有想瞒着。可以说是试探吧,也可以说是一种表态。
从上了马车之后,薛宁就一直在观察顾文柏的表情。
方才那一下子的震惊之色,薛宁并没有错过。
回到榆钱胡同之后,薛宁连带着几只箱子直接被顾文柏送回了正院。
“你们几个把这箱子里面的书信晒一晒后再收起来。”顾文柏一到院子就对青英几个人说道。
青英看向薛宁。
薛宁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随即点了点头。
顾文柏让人准备了一快空地专门用来晒书信,等安排好这些事情之后,才带着人离开府里。
薛宁依靠在床边。
桂花端着茶盅进来。
“夫人,老爷出去了。”
薛宁神色有些冷淡,只是嗯了一声。
“你去把青英……算了。“薛宁摇摇头:“那些书信晒了之后,收拾好了让人送进来。倘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是遗物。”
桂花低声应是。
薛宁一个人有些烦躁地坐在那里。
……
郑宏带着人盯着路口,不放过任何一个过往的百姓。
“大人,都三天了,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郑宏一言不发。
“大人,是不是直接抓了人一个个排查过来更好。”在他看来,只是这样看着怎么可能看出这一次的目标是谁呢。
对于这一次的任务,除了郑宏,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知道是来抓一个人。
可这三天下来。郑宏只是带着他们守在这个路口。
“大人,你看……”
郑宏循声望去,只见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左右查看。似乎在防着什么人,半晌后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想要匆匆离开。
郑宏皱了皱眉头。
“大人,那人要跑了?”一旁的侍从看得直焦急。
郑宏道:“不是他?”
其实这一次领兵出来,是奉了三皇子的意思。不过……能让郑宏亲自出马是因着这事情是今上交代给三皇子负责的。
而三皇子是直接给了郑宏。
虽是为三皇子办事。可真正顶头之人是今上。
郑宏就是再不愿意也不能不从陶安城快马来这里。
等那人过去之后,又是平静了下来。
看着那些百姓毫无所觉地行走来往,守着的侍从们不禁地泄气了。
一直这样子,他们也是找不到什么事情能做。
除了跟着郑宏,连个抓捕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却是又不能闭上眼睛。一定要盯着众人看。可是可疑的人,郑宏不动手,不可疑的人。那满大街都是了。
不等他们怎么嘀咕。
郑宏突然冲了出去。
也不知道谁做了手脚,过往的行人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
郑宏几次被人挡在前面。
“废物,还不快过来。”郑宏转过头对傻傻还愣在原地的侍从们说道。这一次的事情来得太过于突然,郑宏也没有带了自己的人过来,加上是暗中进行的事情。只能到了这里之后拿着令牌去找了几个侍从过来帮忙。
说是侍从,竟是比一般的衙役还要愚笨。
郑宏心里恼火。目光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其中一个穿着褐色长袍,腰间鼓鼓的一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左右看了看,借着混乱的场面躲避了回去。
只是……似乎有些不甘心,又想冲了出去。
郑宏冷笑,心里顿时有了几分错错有余,等着那个人上钩。
在接到消息之后,郑宏就带着人守在这里。
这是唯一一条必须经过的地方。
他是必须走才对,一点也不能耽搁。
“哎呦喂。”一个老妇人被撞在地上,顿时哭喊了起来。
推搡之间,又有几个人起了争执。
郑宏毫不理会,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个褐衣男子。
近了,更近了。
郑宏摸了摸腰间的砍刀。
同别人习惯的兵器不同,郑宏从小到大更喜欢大开大合的砍刀。从前刚进入都龙卫的时候,还被人笑话是个屠夫。
只是几年之后,等郑宏的杀名闯了出来之后,谁也不敢小觑了他。
褐衣男子左躲右闪,脸上刚露出得意之情,就被郑宏一把抓住胳膊,又是一个反抓,整个人被反手抓住。
这时那些侍从也是一用而上。
那些过往的百姓,一见这个状况就知道是出了事情,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最怕的就是这些人,忙不迭地一哄而散,四处跑了开去。
“带走。”郑宏说话的时候目光微微闪了一下。
“哎呀,你们谁啊。这时干什么?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啊。救命啊……”那褐衣男子嘶声喊道。
“你喊啊……看看有没有人救你。”那些侍从被一连三日苦闷无聊的等候早就消耗了全部的耐心,可郑宏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们自是谁也不敢去讨没趣。
顾而很自然地把火气撒在了这个人的头上。
褐衣男子刚瞪眼,却是被不知道谁的胳膊肘撞了一下。
鼻血顿时涌了出来。
郑宏拧着眉头,不悦地哼了一声。
“还叫……”那侍从被吓了一跳,直接踢了那褐衣男子一角:“闭嘴,不然就……”说着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褐衣男子眼睛一瞪,眼神有些慌张。
“带走吧。”
郑宏挥手。
侍从们应是,拽着褐衣男子离开。
郑宏走在最后面,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随即背手离开。
……
“你说那人是不是注意到什么了?”
“嘘,咱们先走。”
两个人快速地离开。
等走远了一些。
“三哥,幸亏你来了。”
这杯成为三哥的人。正是薛宁认识的络腮胡子男。
只是不知道怎么地也是出现在了这里。
三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东西呢?”
被问话的人就是那个原先躺在地上叫骂的老妇人,只是这回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个中年男子的音调。
“在这呢。”那化装成老妇人的人拍了拍胸膛。
三哥微微一笑。
那人拉克衣领,从胸口掏出一只油纸包着的东西。总共有两个,被弄成两团圆形的模样。
三个嘴角微微抽了一抽,面上却是淡淡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