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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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瑾凝愣了好久,耳廓红得嗡鸣之时才猛然回过神来。
大眼睛一眨就是羞赧与委屈,满脑子什么算计什么逻辑统统地震到了九霄云外,只本能飞快地伸手,要往被里躲去。
他哪给她机会,拽着破衣服就往她肩头一侧掠去,另只手狠狠地固在她腰侧使她动不得。
雪白的肌肤,粉色的肚兜,圆肩之下……臂上那沁出血红的纱布。
俞瑾凝颤抖得更是厉害,被他深邃的视线盯着,全身如火烫,可这样暴露于青天白日下的衣衫不整,却让她心生寒气!
他又开始做这种莫名其妙,伤她自尊的举动了!
可是每到这种时候,她就恨死了自己,羞得连挣扎都不行,更别说开口求饶的话……
赫炎晋俊逸的脸上罩着狠厉的杀气,漆黑的如冰潭的眸底蕴藏着巨大的愤怒。
眸光一扫她左肩,磨牙声更厉了,“你这只手是费了吗?还在流血敢说没感觉?你当你是什么?在我面前逞能?我若是信了你,痛死你都活该!”
请王爷赐罪
“臣妾……”
“你什么你?自己做错事还一脸委屈的样子?我说错你哪了?不想要手了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截了……”赫炎晋气得不行,气得一个劲戳她的脑袋。
“不要!”她惊得一下乍起,紧紧地拽着他衣襟。
那一顿,猛然脑中电光一闪,她眸中掠过一丝惊恐,遂后脸色灰白地去拔他的衣服。
天啊!他的伤口比她的深而广,她怎会如此不上心?
包扎一事是她这个半路学生弄的,若万一他不见好,她岂不跟着掉脑袋?
赫炎晋嘴角勾笑,见她这模样,也和他之前没啥区别不是吗?
换了个人拔衣服,受害者绝对不会像之前那个扭捏造作,还配合着,右臂往外移了下,调整着身子角度,任她“予取予求”!
当那染透了洁白纱布的伤口现在眼前,俞瑾凝也再顾不上自己衣衫碎破的羞,只记得了伺主不当的罪,两眼一红,趴伏地跪起,颤抖着声开口。
“王爷……臣妾该死,请王爷赐罪!”
赫炎晋不动声色的垂首看她,那阴厉之息浓浓地笼罩在她身上。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不为人知地笑意。
“赐什么罪?你说!”
俞瑾凝一怔,小脸更添一抹惨白。
他是不是气疯了?什么罪都让她自己挑?那她敢说得轻吗?只有往死里求罢……
“自己不求?那就别怪我惩罚狠了,不过我现在没好透呢……去,”他朝她努嘴。
她疑惑扬眉,去?去哪?
俞瑾凝这些天已经让他整蛊惯了,况且他现在态度不阴不阳,越不直发的话越是耐人寻味的。所以她也没什么意外,直觉就是大惩稍后小惩立施的念头。
她随他眸光锁定之处回头,一扫贵妃椅,顿时连被褥都来不及揪,“咕咚”一声滚下床去。
……
周末腾讯抽得厉害~~
大家耐心等等哈!
不是我不更
是系统不给力
你在想什么
他人随后也一脚踩下床来,眉眼间尽是邪肆气息。
他将她拦腰一钳,架着就往那边挪去。
“王,王爷……你,你想干什么?”
被提着的干鱿鱼在那紧张兮兮地张牙舞爪,却是怎么也挣不开的。
赫炎晋斜眼白她,嘴角挟着一抹笑。她想什么呢?
把人往贵妃椅上一扔。
她爬不及只缩到椅角,高大的身影便罩了下来。
俞瑾凝一见这架势有点害怕,“这里,这里是厅……小圆她们……”
“你想什么呢?王后?我让你来处理我伤口!你莫不是这样还无动于衷吧……”他朝她一挑眉,眼神一下别向右臂,“我都说了等我好了再来治你!”
“包扎?”
“那你以为呢?”他邪肆一笑,修长的食指随即勾起她精致的下颌,语气暧昧不明。
俞瑾凝偷看四周,见着椅边不远大开的窗子,有些发窘。讪讪地不知该劝他回床还是先请示关窗。她再一偷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是摸不着头脑。
“你再不动手,我也不顾身子紧要,在这就把你整死了去……你要不要试试?”他一扯唇,颇是不耐地低吼道。
俞瑾凝嘴角一抽,虽然想不明白他要怎么整死她!但直觉就不是什么好点子的。
忙地腰身一转,将那地上的木盒子提来,开始为他换药。
昨夜换上的药粉早已不知所踪,确实是要换了。
她能忍着头脑晕眩的苦再拿他的伤来试手,也颇为难了她这个从未见过血见过狰狞伤口的大家闺秀。
昨夜有灯,是好在不如现下天光,再加之昨晚闹腾出那么多的事,她也还没弄明白自己哪来的勇气就胆敢帮他包了伤口。
所以在赫炎晋眼里看来,有个人进步很大!
这里在小心翼翼的换药,脸颊上一下刺一下热,她知道他在盯着她看着,又不敢望回去,眼神又不得老盯着伤口瞧,眼神一乱,就瞅见了他左肩那半敞的袍子。
已有动心意
他闲散地靠在椅边,加上衣服已大半褪开,袍下也没个中衣什么的,一眼就能瞧见他健硕壮实的肌肤纹理。
她瞟见他左肩,那袍子下隐隐露出一点红,像个圆,好像是个牙印来着……
俞瑾凝脑中忽然就显出一副画面。
记得那晚醉酒,她就咬着一个人……
难道那个……不是梦?
赫炎晋瞧着她那心不在焉,偷瞟震惊的模样,心里不知有多痛快!
之前因她那点忤逆惹的气顿扫而空,再她小手往他褪下的衣服边一拢之前,冷笑地问道。
“你眼睛往哪看呢?手又往哪摸啊?”
俞瑾凝唰一下又收回手来,讪讪地笑着打哈哈,“臣妾只是……只是不想弄脏王爷的衣服,往下拢拢……”回罢,便专心致志去处理他左臂上的伤。再不敢多瞅一眼。
心里还是免不得要惶恐地,她当那是梦而已!
不不不,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就算他肩上那个红印是牙印又如何?又不一定是她咬的。打死她,她都没那个胆子敢咬他……
待她这边处理妥当。
他也二话不说将她拥过,也为她换了纱布,她歪着头看着他灵活熟练的手法,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他将她抱回床榻,紧紧地拥在怀里,见她面色浮红,露了抹笑。
“难道你真不曾想过我的目的?”
这话让俞瑾凝目光一亮,似乎就不用花时间去想他怎么突然又冒出这话!
就像心有灵犀一般,她也早已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王爷若不怪罪,臣妾便献丑!”
“嗯……”
“王爷是想让皇帝撤了慕容的人,也就是太后的人,然后,换成另一批,而这一批,是王爷等的人!”
他悠悠地叹气,没说是与不是,接着闭眼借机休憩。
她不敢扰,不敢多嘴一问,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猛然又是一怔,在被下,他握住了她的手,灼热的手心包裹着她,慢慢由他的肌肤沁入她的肌肤,慢慢温暖着她的心。
人体暴露在身体之外的温度,只有手心……
一群不中用
这一刻,她竟产生了一层莫名的悸动!
心口剧烈地撕扯着,又痛又狠!
他对她,是不是有过一丝的不一样?
那高于棋子的不一样,有没有呢?
他在她面前,有时像个孩子。
而就在她被他孩子气的一面蒙蔽之时,自己已不知不觉中落入他精心编织好的一张大网之中。
随后,他面对她的神情只有高深莫测。
就像他突然不开口回她猜得是对是错这事,好像只让她等着看吧!
让她自己去发现,去求证想法的对与错。
这是他对待棋子的操控术吗?
在他认为呢?一颗棋子如果什么都需他指点教化!那就是朽木,不可雕的棋子,他一定会从自己的棋篓中剔除,看都不看一眼的冷漠!是不是……
红香珊被她整到宫里,不是赫炎晋亲手推她入火炕,也是他心中筹谋已久的事了……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觉这个人心思太沉,以她现在的本事,压根就猜不着也摸不透的!
而感觉?
感觉?
还是不要奢望了……
她现在该做该想的,只是如何将一颗棋子应尽的本份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不是儿女情长这东西!
……
皇宫,御书房与天和殿,烛火亮了一宿。
御书房里,老皇帝正在为慕容进克的蠢行大动肝火,气歪了胡子。
皇帝不能将他整治赫炎晋的目的抖出,而来宰相拿来的密函,赫王信中一口咬定是受宣王所害,就是有心发作也难以启齿!
难道还要当着慕容进克这个无用之才解释一切都是赫王的计谋吗?
可偏偏慕容进克犯傻导致朝廷失去暗杀赫王的先机,这口气,就是让慕容进克在金銮殿外跪上三天三夜都消不得。
一旁宰相不断安抚,皇帝总算是勉强按捺住自己的愤怒。最后只让慕容进克卸了顶戴花翎,回家面壁几日。
太后这头,骂的也是红香珊不知长进。
太后怒斥珊
殿内,太后斥退了闲杂人等,一番教训,更像是亲人的教诲,没有前殿那样的刀锋。
“……我真是被俞瑾凝害的,我也不知道她其实是那样的人,她整日拿着《女诫》的规矩招摇撞骗,我才掉以轻心,没想到反着了她的道!”红香珊跪伏在太后红琳卜脚边,满面泪痕地陈述着。
太后气恼地将手中茶盏往桌上一掷,倒不是冲红香珊发火,是想着红家一族输给俞家,老脸上无光,愤然又无奈。
“说这话还有何用?这话拿去皇帝面前说,那俞家人在皇帝心里什么位置?皇帝会怪罪吗?再说,她那是邀功,为皇帝逮出一条线索,皇帝封赏还来不及,你这委屈,根本无处能申!”
她骂罢,见红香珊仍一脸泪水,叹了口气,心疼将她扶起,没说话,沉默了下去。
太后的沉默是会令红香珊惶恐的,太后的神色有些僵,还有些黑,她不安地扭着手指,坐立不安。
“姨妈,珊儿知错了,求姨妈跟皇上求求情,我爹爹不知此事,可千万别……”
“你也不用多说!你叫我一声姨妈,姨妈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朝廷上的事后宫不得干涉,但是你受那小狐狸一害,哀家一定会帮你讨回来的!”红琳卜笑笑道,变幻的目光里,全是阴谋诡谲。
“姨妈……皇上会怪责我吗?我不想到那牢房去,我讨厌那里,姨妈,你一定要救珊儿!”
“皇上定然会迁怒于你父亲,不过他既然将你交给哀家处置,也算是对我红家眷顾,有哀家在,皇帝不会为难你,只是你这道行还不深,对付那只俞家教化出的小狐狸不是对手,你且留在哀家身边几日罢,哀家有空时,也可对你指点一二!”
“谢姨妈教诲!”红香珊至此破涕为笑,谁不知这后宫之中,心机之争才是天下最猛烈之地,太后能从当年一名秀女爬到如今这地位,那是踩着多少人头才够的着的高度,得太后真传,是她盼都盼不来的事。
是王后恩情
“啊~~~还是王府里呆得舒服啊!我还以为五哥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才会让我们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初见成效!”扶邦懒洋洋地躺在太师椅上大发感叹,坐无坐相,一条腿搭在椅臂上摇啊摇。
一旁的孟关附和道,“是啊,这速度也让我愣了好久,初初收到飞鸽传书,我还以为是谁跟我们开的玩笑!”
屋里静了片刻,扶邦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蟾宫,你这眼神怎么回事?难道王爷把我们弄回来,你很不高兴?”
蟾宫轻叹了口气,语气淡淡,“那倒不是……只是想提醒你们一句,这次是王后的功劳,你们可别把她那份情给忘记?”
“王后?”扶邦大眼一瞪,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是她?”
“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五哥不是说他这个王后散漫得很……”扶邦立刻有些抓狂。
“何叫散漫?”
人随声到,赫炎晋一身黑袍紫光暗动,大步走入书房来。身躯挺拔步伐利落,见步得知人是舒爽的,可就是听着那话……
屋里的人顿时一怔,呼啦起身,跪倒一片。
书房大门随他大力推开的动作带进一股不小的冷风,直吹得众人面色僵硬。
他们也就是敢在王爷不在时说说笑,可没想到却被王爷当场抓住,且还是议论王后当时。
蟾宫瞧了眼扶邦的脸,又白又黑又青,活像个掉进染缸里捞出来的五彩缎子。
扶邦还在为上次王爷责怪他差点伤害王后的事害怕着,这一次又被王爷听见他的轻蔑之语,整个书房里,莫不属他最正襟危‘立’。
“说说,她怎么个散漫法?”
赫炎晋噙着淡笑,冷冷转身,盯着扶邦。
他转掠过的目光,似可割裂空气,听得见细小而锋利的声音,薄冰快刃般嗖嗖生寒。
“这个,这个……”
大家都以为扶邦这次劫数难逃。
王爷生气的模样就像这样,长眉微拧,嘴角带笑,但周身都是寒气,让人瞥一眼就觉得心里发毛。
什么叫散漫
蟾宫两边人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