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嫡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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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被下金陵粉。
两日前,刘相寿辰,他和刘媛虽分别前后院,但是后院有许氏等人,而今日许氏也喝了酒,但她们都没事,那表示自己到后院之前刘媛并未被下金陵粉,而之后他们都一起,就算是上官瑁拦车,她也是自己眼皮子底下,没碰过任何人,那两日前也被排除了。
昨日可能性倒是比较高,刘媛昨日化妆成方来仪,有一大段时间都不自己身边,看来得招来墨田及二影问问看了。
弄影轩。
刘媛头很沉,她觉得有人耳边说话,不断叫着一个既熟悉又陌生名字,她认出了声音主人,那是一个令她怀念人,是她现代母亲。
她发现自己站一片黑暗中,身上穿著一件白色中衣,她见不到母亲,但是听得到她,她问自己好不好。
刘媛激动不已,不断道:“我很好,很幸福。”
母亲又道想念她,让她回去,而后声音渐渐远去,刘媛想顺着声音往前走,却怎么样也走不动。
此刻,她又听到那位带她穿越老人声音:“若顺着声音走,就能回去了,但肉身已毁,回去,便是进入轮回。”
“回去轮回?我只想见见她。”刘媛管不了那么多,她只知道是母亲唤她回去,她想念母亲,后悔不能常伴她身边,如今回去便当是见一面也是好。
正要往前走又听那老者道:“去了便回不来,当真要去?”
“回不来?可是……”刘媛挣扎着,她生活已这不知名时代扎根,她若走了,这里家人该怎么办?炎之凛怎么办?
那呼唤声渐渐消失,耳边有些小小杂音,刘媛心中又焦急又犹豫,没想太多,她往前踏了一步,并惊喜地发现这次竟能动了,而且她也却发现那呼唤声又大了点,于是又往前走了一步。
她心中想着,我听听声音就好,只要往前走就能听到她声音。于是又往前了几步。
这时刘媛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道将自己往前吸去,前方处是一片空白,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远了,可是她并不想离开,她只想听听声音便好,可现她抵抗不住那股吸力了!
她嘴里大喊着不想走,但那股吸力却逐渐强劲,就她撑不住时,耳边一直很小声杂音慢慢清晰。
是炎之凛声音,他焦急唤着媛媛,她能听出炎之凛害怕,自己若真回去轮回了,他该怎么办?
她必须回到炎之凛身边去,必须!
此刻,刘媛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哪怕吸力再大,她都必须顶住!逝者已矣,来者可追,现代发生事已无法挽回,但她还要异世活下去,既已负了现代母亲,她不能连许氏她们也负了,她要留下来!要活下去!
这时她发觉自己手被一双温暖手握住,那温度令自己熟悉,那双手牵着自己往后退,然后离开了那一股不明吸力,走回原本黑暗。
母亲哭声幽幽传来,只是哽咽声音中,是母亲祝福,就如同自己决定离开故乡时,母亲跟自己说话:“只要幸福乐就行。”
脸上传来一阵湿意,刘媛缓缓睁开双眼,但下一瞬间便被刺目阳光亮花了眼,她立刻又将眼睛闭上,她知道自己哭了,但是她也知道她此刻安然躺弄影轩里。
手上温度不曾退去,她眨了眨眼,转过头去,便发现炎之凛握着自己手睡着了,他容颜肃穆,眉宇之间有一抹忧愁,他身上仍穿著世子正服,想来是自己昏倒后他便没离开过片刻。
刘媛心中感动,如今回想起来,现代生活已如过往云烟,是前世记忆,而如今自己是刘媛,一个真正活着人,以前总认为自己是替刘媛活着,现才发现,自己便是刘媛,刘媛便是自己,没所谓替不替,帮不帮。
刘媛举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炎之凛微乱鬓发,轻声道:“谢谢你拉我回来。”
炎之凛被刘媛一碰便醒了过来,他正要睁眼却听见刘媛那句道谢,心中对昨夜事也很是后怕,昨晚他抱着刘媛回弄影轩后,刘媛便开始梦魇,说起胡话。
他只隐约听到了‘回去轮回’‘不想走’和‘想留下’这几句,听那语气似乎很害怕,他便想抱她怀里、握住她手轻声安抚,但他抱起刘媛时,却发现她体温很低,像是已经……不了,他很害怕,再加上听到刘媛嘴里说不想走,他心中有一个模糊概念,那就是刘媛要走了,不再回来了。
于是他一遍遍刘媛耳边唤着她名字,双手紧握著她手,直到后来他察觉刘媛身子已经回暖,呼吸也渐趋平缓,才把人放回床上躺好,但刘媛手却紧紧握住自己,为了不吵醒她,炎之凛便任由她拉着自己手,自己坐卧床边守着。
等刘媛不再有动作后,炎之凛才张开双臂将刘媛纳入怀里道:“醒了?”
刘媛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我怎么了?”
炎之凛知她不想谈梦中事,也没多问,只是将昨晚发生事和她中毒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他省去了上官琴发怒那一段。
刘媛听后便纳闷道:“可我记得我昨日还没喝下酒。”
炎之凛叹了口气道:“若喝下便去地府了,按上官琴说法,只喝了一点,也许是混吃或喝东西里,但是哪沾染上金陵粉?可有印象?”
刘媛沉思片刻,只将前日自己独自出门时,方来仪遇到那两名挡车女子事说了一遍:“马车里我是有碰那两个女,但是我只碰了其中一个下颚,不过二影应该也有碰到,因为那两个下巴是她们卸下,其他就没了。”
炎之凛早已叫来二影及墨田问过,得到也是一样答案,于是他点了点头,道:“那可能是昨日进宫沾染上。”
刘媛轻推开炎之凛道:“我不这么认为,你看,我们先去了慈宁宫,那里别说没男人,就说太后那里能有这种不堪东西吗?而后我们去了安泰殿,但是我们从头到尾坐一起,并无接触他人,怎能染上?”
“涂餐具上。”炎之凛则提出他猜想。
但刘媛又摇摇头说:“不可能,我那时都还没开吃呢!哪来餐具?你难道忘了那时我还吃芙蓉糕呢!而那芙蓉糕还是我出门前让二影带上,还放我自己帕子上,哪里能沾上金陵粉?”
接着刘媛回忆道:“不过若是芙蓉糕沾上酒话,便有可能,那时候我有把酒杯往边上放一些,可能拿起来时洒了点到芙蓉糕上,所以我虽还没喝酒,但已经吃下了酒,我记得我后吃那块芙蓉糕上隐约有点梅子味,但金陵粉,我真没头绪。”
“那昨天可有与人有肢体上接触?”炎之凛想了想便问。
刘媛回想了一遍,脑中闪过一个人影:“有那么一个人,我慈宁宫扶了她一把。”
炎之凛似乎也想起了这一号人物,于是两人异口同声道:“杨侧妃。”
第一百二十六章 出手()
刘媛叹了口气道:“若真是杨侧妃,金陵粉一事便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要我命了。”
杨侧妃是王府女眷,齐王并不像炎之凛能容忍女子时常出门,所以杨侧妃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加不可能出入风月场所,那么若是她下金陵粉,肯定是有人先将金陵粉给了她。
炎之凛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开始仔细回想昨晚杨侧妃有没有喝酒。
而一旁刘媛则笑道:“我们自己注意力都自己杯中物,又怎么会关注她喝没喝,我想法是晚些时候我们让人去试探试探她。”
炎之凛瞧她一肚子坏水模样,便笑问:“这整人精又想到什么了?”
刘媛鼻子哼哼几声,撅嘴道:“我哪里是什么整人精,貌似都是别人先整我,我才出手,而且我只是试探,哪里是整人,我只是想偷偷试一下,可没想让她或别人发现呢!若真是她下金陵粉那倒还好,若不是,岂非打草惊蛇?”
“若试出是她,该当如何?”炎之凛问。
“若真是她,我们就先查查金陵粉是谁给她,查出所有同党,然后一网打。”刘媛眼底闪烁着自信光芒。
这一日晚膳时分,杨侧妃正坐若辰院里用饭,身旁陈嬷嬷正给她布菜,只见杨侧妃夹起前方碟子里菜,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咀嚼,随即眉头一皱,道:“今日菜怎么这么咸?”
陈嬷嬷疑惑道:“老奴已经按侧妃指示交代过厨房,近日菜都要清淡些,怎么还会如此?”
杨侧妃将小碟子递到陈嬷嬷面前,没好气道:“自己试试!”
陈嬷嬷恭敬接下碟子,另取筷子将菜夹起放至嘴里,但是并没有预期咸味,反而还稍嫌清淡了点,于是她如实道:“侧妃,老奴试了这菜,只觉很是清淡,并无咸味。”
杨侧妃不信,又再吃了一口,但仍觉得味咸无比,又让几个婢女来尝,却都是一样结果,淡而无味。
后,杨侧妃只好将一切归因于年纪大了,口味变了,并让厨房送来了清粥。可不知为何,杨侧妃直到睡前还是一嘴咸味,于是又多喝了几杯水。
因为睡前多喝了几杯水,杨侧妃这一夜起夜多次,此刻她正边感叹岁月不饶人,边走到茶几前倒了杯茶喝,因为今夜已经起夜多次,所以她只喝了一小口,便回床上继续睡了。
没多久,有两道人影摸黑进来,其中一人将茶几上茶壶换掉,一人则摸至床前,拉出杨侧妃手开始号脉,没多久,那人向换完茶壶人点了点头,换茶壶人影便倒了一杯水递上,号脉那人也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放进那杯水里,等了片刻,便灌进杨侧妃嘴里。
等一切处理完,两道人影闪身出了若辰阁,往弄影轩而去。
此刻炎之凛与刘媛都坐卧床上,刘媛正红着张脸嗔怒地看向炎之凛,而炎之凛则仿若无所觉,一只大手揽过她肩,将她往怀里带。
刘媛今日自起床后,每见炎之凛一次便是这般模样,原因无他,今日起身时她才想起自己来葵水,想必从昨夜一直到今早都未换过卫生巾,正想起身去净房时,便听炎之凛道:“我才帮换过,这么又要换吗?”
听他这么一说刘媛差点跌倒,一脸怒容道:“你为何要替我换?”
“六娘想进来帮换,但我不想她发现中毒昏迷,便让她外面教,我里面帮换,怎么?”炎之凛一脸没多大事模样。
“你!你还让六娘!你都不嫌尴尬不嫌脏吗?”刘媛一听,脑子便炸开了花,又羞又恼,这还让她如何面对她那一众丫鬟?
炎之凛则是一副理所当然道:“是我妻子,每一处都是干净。”
刘媛当下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还记得婚后第一次来葵水时,二影劝炎之凛去书房睡,却被炎之凛无视,那时她觉得炎之凛和自己同房没什么,现代夫妻也没这种分房睡规矩,这便显示了炎之凛很开明,自己那时还庆幸自己嫁了个好夫君。
可如今那位好夫君竟然还帮她换卫生巾,这放曾为现代人她眼中也是无法接受,换卫生巾这件事她眼中是女子私密事,可是眼前男人竟毫不避讳,要说体贴,是很体贴没错,但她真有些无法接受,而且这让下人怎么看待她?
果不其然,今日一整天弄影轩丫鬟都以一种暧昧和羡慕眼神看自己,而侍卫们则是一脸敬佩,夸张莫过于她贴身丫鬟和二墨,这几人见到自己时皆是一脸叹服,让她脸愈发挂不住。
炎之凛知道自己小娇妻有些怨上自己,但就他来说,刘媛身子只有自己能看,换卫生巾这种事当然也只有他能代劳,虽说那味道不好闻,但因为是他女人,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这对炎之凛来说,真没什么。
当两人正进行着无声脚力时,却闻墨木声音自门外传入:“主子,树影和墨田回来了。”
炎之凛应声,刘媛有所反应前,先替她取了外衣穿上,才自己披上外衣,带着刘媛往外间走去。
一见到墨田及树影,刘媛便先问道:“如何?”
树影恭敬道:“回世子妃,杨侧妃体内确实有金陵粉。”
“果真是她。”刘媛不屑笑道,又问:“筷子和杯子可都处理干净了?”
“回世子妃,上面细盐都洗掉了,滴了酒茶壶也已换回来了。”墨田道。
“墨田,你去追查这几日与杨侧妃有过接触人,男女不拘,本世子倒要瞧瞧谁敢伤我世子妃?”炎之凛一脸狠戾。
墨田等人领命退下,而炎之凛则带着刘媛回房睡觉。
七月初一,往崇恩寺路上车来车往,其中一辆马车中正传来少女抱怨声:“芊芊,明知道我不喜欢到寺庙上什么香,这种好天气,应当骑马游玩才对,谁想去听和尚敲钟念经啊!”少女声音清朗纯真,语气中有几分耍赖味道。
这时车内又传来一道温柔和缓少女嗓音:“我只是想去求姻缘签,知道我明年就要嫁四皇子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