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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替身嫡女-第55章

小说: 替身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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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子也不知!是佳人院丫鬟来通知,夫人让您先院子里哪儿也别去。”

    刘媛点了点头,让娟儿先下去,自己则是房里走来走去,心情忐忑不安。

    “刘小姐!”这时突然屋梁上传来呼唤声,下一瞬间墨田便出现刘媛便面前。

    “墨田,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儿?”刘媛不解问道。

    “刘小姐,时间不多,主子让属下来传话。”

    “什么话?”刘媛急问道,迫切希望从墨田那得到些有用东西。

    “主子交代说实话。”墨田道。

    “说实话?”刘媛一惊,炎之凛是要她照实说出意思吗?

    而此时炎之凛与许贤染正坐来仪客栈某间房里,许贤染有些焦躁地走来走去,一回头却见炎之凛悠哉喝茶,不免怒道:“你拖着我啥屁事都不说,这喝啥狗屁茶!”

    “你急?”炎之凛问道。

    “呵呵呵,当然不急,我还有时间把一口茶分成一百口喝呢……废话!我当然急!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说我要走了!”许贤染急怒道。

    “慢着,我们等。”炎之凛道。

    “等个啥呢等!要等你慢慢等去!”

    这时只见一个身影从窗外飞了进来,来人是墨木。

    “主子,方才墨田给消息,说刘相递了御状给京兆尹欧阳岳,让他连同郑氏案子一并上报皇上,要求御前审理,皇上方才下旨令张刘两家一并进宫面圣。”

    “内容呢?”炎之凛问。

    “状告三品御史张进台谋害其嫡长女刘氏绮诗。”墨木一字一句道。

    “炎世子,你能进宫吧!你给想个辙吧!”许贤染急道。

    但炎之凛还是一句话:“等。”

    “等什么?”许贤染急问。

    “人。”

    许贤染虽急迫,但也知道炎之凛是有真本事,便安静下来,但仍是不安地跺着步,虽说刘媛对他没有喜欢之情,是不想嫁他,但她好歹她表哥,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姨母心头肉,姨母待自己好,他得想办法相救!

    大炎皇宫,金銮殿上。

    炎顺帝坐于龙椅之上,脸上显威严,下方领头跪着是刘相和京兆尹,刘相左后方跪着刘仲远一家四口,右后方则跪着刘仲德夫妇及张进台夫妇。

    炎顺帝将手中御状及郑氏状纸递给魏公公道:“魏庆淮,把这两张状子内容念出来,好让他们听个明白自己犯了何罪。”

    “奴才尊旨。”魏公公接下后,便先将御状念了出来:“老臣刘竹芳今状告三品张御史进台,谋害臣嫡长女刘氏绮诗,望皇上明查秋毫。”

    随后又念出郑氏状纸:“臣妇今状告刘媛谋杀刘府嫡千金,理当逐出相府打入大牢,刘夫人许氏鱼目混珠,意图混淆刘家血脉,应拔其命妇品级、休弃出家。”

    炎顺帝看着京兆尹问:“可有人证?”

    京兆尹答:“回皇上,刘二夫人所递状纸有一名为阿纪证人,刘相御状……并无。”

    “那便先传郑氏证人。”炎顺地看了一眼魏公公,吩咐道。

    “遵旨。”魏公公应下后便拉长嗓音,喊道:“皇上有旨,传证人阿纪上殿觐见!”

    旨意一层层传下去,稍顷,便见一妇人打扮女子低着头,太监带领下走上殿来,刘媛原还不相信阿纪会背叛刘家大房,但如今看着几年未见她,心中陌生感油然而生,感叹着有些东西果然会随着时间改变啊!

    “婢子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阿纪跪众人后方行跪拜礼。

    炎顺帝看着眼前妇人,再看看殿上几人表情变化,很轻易地发现郑氏夫妇和刘氏上扬嘴角,以及许氏眼中厉色,接着,他便道:“是谁?又是做什么?”

    阿纪跪地上回话:“回皇上,婢子夫家姓庄,本名阿纪,原本是刘家二小姐刘媛贴身丫鬟,后被许给别院管事。”

    “今有郑氏状告刘媛谋害相府千金,能证明什么?”炎顺地问。

    阿纪大声答道:“启禀皇上,婢子能证明如今刘家二小姐并非刘媛,而是冒名顶替!”她见炎顺帝没有阻止她意思,于是便把当年刘媛到月静别院事说出来。

    炎顺帝沉默半晌便对着刘相及刘家大房问道:“可是确有此事?”

    “回皇上,确如她所言,当年老臣孙女已被害身亡。”

    不知情者比如说炎顺帝、京兆尹等人不免吃惊,若是刘媛早已死了,那现跪那儿又是谁?而知情者皆没料到刘相会立马承认,连辩都不辩:“但害她之人并非如今刘媛,而是当年孙女身边奶娘王氏,当年已被杖毙。”

    炎顺帝听至此处便又问:“可有证人?”

    “回皇上,当年举报王氏下毒便是阿纪。”刘相瞥了一眼阿纪道。

    炎顺帝又将目光调转至阿纪身上,阿纪忙答道:“下毒是王氏,但幕后黑手是如今小姐!”

    刘媛脑内思绪纷飞,她紧咬着下唇,想着出发前炎之凛交代墨田和自己说话,说实话。

    “刘媛,可有要辩驳?或是亦有人证?”炎顺帝终将目光对准那名始终镇定少女。

    炎顺帝因着赏菊宴对她另眼相看,没想到她竟会被卷入这场风暴,且先不论她是否谋害他人,但以她于殿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表现,也许此事另有隐情也说不准。

    刘媛正要开口时,有太监来报,说宫门口来了几个与这两起案子有关证人,问皇上让不让来殿上帮忙梳拢案情。

    赶上了!炎之凛赶上了!刘媛心中松了口气,有了证人,一切就有转机!

    炎顺帝一听有证人,便道:“宣!”

    那太监领命下去后,炎顺地又回到刘媛辩驳,问道:“刘媛,可要辩驳?”

    这次刘媛迅速地答道:“回皇上,小女子确有以辩驳,害死刘府二小姐并非小女子,王氏当年死前曾招认是刘府二夫人郑氏怂恿其下手毒害主子。”

    炎顺帝眉头一挑,这是互咬了?他看向郑氏,见她正抿着嘴,便问:“可有证据?”

    刘媛点头:“回皇上,小女子有证据,而托付证据之人也许正往殿上来。”

    炎顺帝知道她是说那群正往这来人证,便道:“何人?一会儿直接宣上殿觐见。”

    “回皇上,此人为崇恩寺无尘师傅,俗名聘菊。”说罢便低头不语。

    炎顺帝应下后又问:“既非刘媛,那是谁?”

    “回皇上,小女子身分是”

    “媛媛!”许氏却此时拉住她,恭敬道:“回皇上,她是妾身收义女,当时想着她与媛儿年纪相仿,恰恰可填补妾身失去女儿空虚,便与夫君、父亲商量后,决定视她为妾身女儿。”

    刘媛有些惊讶地看着许氏,因着知道自己早晚会回到张双儿身分,她从来不曾将自己真正视为刘家一份子,但没想到要交代身分这一刻竟是被许氏拉住了。

    刘媛心底不知是何滋味,突然有些惭愧自己把日子过得像演戏,就连和母亲撒娇都带着几分演戏意味,她把刘媛当一个角色来演,该孝顺时孝顺,该发怒时发怒,但是这样自己竟能让许氏不愿放手吗?

    “朕问是她成为你们义女前身分。”炎顺帝平淡道,随后又将目光放刘媛身上。

    “小女子是刘媛表妹,名为双儿。”刘媛道,说完便悄悄将目光投向张进台夫妇,却发现两人表情竟是一丝改变也无,好似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一样。

    而炎顺帝则思考着,许家哪一个女儿名唤许双儿,并无再出声提问。

    过了一阵子,外面太监道是证人已殿外等候,炎顺帝下旨让众人都入内。

    几人拜见炎顺帝后,便听炎顺帝点了聘菊出来道:“许双儿,人已到,证据为何?让她赶紧提出。”

    刘媛应声道:“回皇上,是王氏画押供词。”

    郑氏和阿纪皆是惊讶,她们竟不知当初王氏有画押,如今可怎生是好?

    聘菊第一次见到皇帝,自然是紧张,但是听了刘媛话,还是抖着手将一直贴身收著荷包取出,将里面一张折叠着纸拿出来摊开,呈给魏公公,魏公公再将之呈给炎顺帝过目。

    炎顺帝看完手中有些褪色供词,又看了看一脸淡定刘媛、目光闪烁郑氏,心中已有定论,这是作贼喊捉贼啊!

    炎顺帝讽刺道:“郑氏,有没有兴趣听听一个已死之人对评价?魏庆淮,把供词内容给朕大声念出来。”

    魏公公接下供词,大声念出,内容大意是王氏之子欠下巨额赌债,郑氏出钱赎了她儿子回来,以此交换她忠心,并让她刘媛食物中下毒,下毒原因不明。

    魏公公尖细嗓音停下,便见郑氏跪那儿抿着唇眼神闪动,炎顺地大声喝道:“郑氏,可知罪?”

第七十三章 真相() 
“你可知罪?”

    郑氏被这一嗓吓了一跳,一时没撑住,便跌坐那儿,但仍故作镇定道:“回皇上,兴许,屈打成招,或是临时作假。”

    炎顺帝冷笑了一声,看着郑氏如今反应还用问吗?屈打成招?临时作假?虽是白纸黑字,但墨色已褪,上头甚至有刘相落款,这还能假?虎毒不食子,他就不信刘相会故意栽赃给自己儿媳妇。

    这时便听刘相声音响起:“回皇上,老臣向来有什么说什么,郑氏对媛媛确有杀意。”随后刘相便把郑氏下毒、使用巫蛊事儿说了出来,有了这些佐证,郑氏辩辞显苍白无力。

    而此时,一直没出声刘仲德也开口了:“启禀皇上,臣父所言属实,当时微臣便向臣父提出休妻一事,但臣父顾及刘家颜面不愿如此,便将郑氏送到京郊农庄上,郑氏前些时日才因小女婚事回府,不想又闹出这么件事儿,都说夫为妻纲,微臣惭愧。”

    刘媛听着刘仲德一番表白,心里头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去了,他这么做不过是断尾求生,想保住自己罢了。

    郑氏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丈夫,她做了那么多,还是为了要帮他除去脚前挡路石?如今那石头砸了自己脚是她自己笨没错,但他竟不知感激,还过河拆桥吗?遭背叛痛苦瞬间淹没了郑氏所有知觉。

    炎顺帝没有理会郑氏,直接对刘相道:“刘宰相,郑氏所说混淆刘家血脉一事,虽为刘府家事,但此案既已上呈,朕便得秉公审理,若此女并非刘家女儿,必与其家人定下收养之协议,再至公堂上予以正名,且将其身分改为义女。”

    只见刘相恭敬地领了旨意,又听炎顺帝问道:“至于你所上呈之御状,可有人能佐证所言为实?”

    刘相应声说出了聘菊和红叶名字,刘绮画听到红叶二字时抖了一下,红叶?那丫头不是死了吗?

    此时便见聘菊与红叶上前拜见,两人便先后将张夫人产女与丰延田庄纵火之事交代出来,红叶说出当年刘氏是如何吩咐自己纵火,红叶所言,字字诛心,让刘绮画气了个倒仰,心中骂咧咧道,真是个废物!怎么连自己消失都不会?还没脸没皮地背叛自己!

    但张进台确不知道纵火之事,便连忙喊冤道:“回皇上,微臣是真不知这事啊!微臣与已故去拙荆感情深厚,若非为了犬子与小女婚事即将提上议程,也不会将小刘氏扶正!请皇上明察!”

    “至于那孩子,微臣当初确是误信了妖尼姑说词,但之后便后悔了,想将妻女接回都被拒绝。”张进台边说边加了些不存情节,想着如今当事人都走了,他少说或多说几句又如何?

    而刘绮画也一旁跟着喊冤,说自己与刘绮诗姐妹情深,没下毒手云云。

    “骗子。”

    这时,刘媛稍嫌压抑嗓音悠悠传出,明明没有很大声,却殿中回荡,久久未散。

    “什么?”张进台本能反问。

    “骗子,我说你是骗子,刘绮画也是骗子!当着天子面你们满口谎言,可知这是欺君之罪?”刘媛颤抖着问,因愤怒握紧拳头也咯咯作响。

    张进台有些心虚,但仍故作从容道:“又知道什么?不过是许氏娘家孩子,没资格过问张府事?可知方才是辱骂朝廷命官?”

    “张御史恐怕忘了,您现可是被休官状态。”此时刘子宣突然出声,讽刺笑道,这惹得张进台大怒,正要上前评论,却听炎顺帝愤怒拍案道:“还不闭嘴跪下!”乱作一群人全都收声静默。

    张进台是炎顺帝官员,炎顺帝怎会不知他性子?不知他和小刘氏那些破事儿,自然知道他话中掺了不少水分,又听方才刘媛指控好似知道些什么,便对她道:“给朕说说,他如何欺君了?又是如何得知?”

    刘媛领命便道:“因为小女子也是证人。”

    此话一出,惹得张进台夫妇一惊,却怎么也想不出她知道了什么,接着,刘媛又道:“启禀皇上,小女子确是刘媛表妹,但却不姓许,方才张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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