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嫡女-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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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上官琼月,肮脏!肮脏死了!根本不该姓上官,否则又怎会被送去联姻呢?哈哈哈!云家该死!如此折辱于母后,他们该死!哈哈哈!”
第一百七十章 可悲可恨()
上官琼月嘶吼让刘媛很是震惊,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什么不该听事。虽来不及深思,但听字面上意思应该是上官琼月很满意云家被灭门,还有云家对云皇后并不好。
不过那个肮脏是何意呢?不会真是那种事吧?刘媛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白管家一旁已是目瞪口呆,他从没见过家主如此失态,不,严格来说,家主还不曾如今日这般当着众人面醉酒发疯。
“云家颠覆是必然,只不知哭嚎什么?”刘媛很敛了心神问道。
上官琼月皱了皱眉,哑声道:“哭?我没哭,本家主高兴!他们该死!都该死!”随即又疯狂大笑了起来。
白管家赶紧命丫鬟上前搀扶住上官琼月,并挡她和刘媛之间,道:“家主,您喝醉了,们赶紧把家主扶回房去!大冷天,莫让家主染风寒了!”
刘媛见上官琼月已被架住,而白管家又恰好挡两人之间,知道除非上官琼月自愿多说,不然自己别想探问到东西。
白管家见刘媛放弃追问心中一松,哪知道上官琼月突然挣开丫鬟手,大喝道:“醉?你错了,我清醒得很!云家……云家……我好恨他们!”
“如今如愿了。”刘媛见缝插针,惹得白管家大皱眉头。
这时,方才被甩开丫鬟们又白管家示意下扶了上去,上官琼月边与她们拉扯边怒道:“如愿?说如愿吗?我不如愿!他们应该是由我亲手送入地狱!由我!可我还没动手夺得天下,也还没踩他们头上,他们便被灭了!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待我如此不公?连让我报仇都不让吗?”
上官琼月话让刘媛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难道她夺大庭江山目只是为了对付云家吗?她跟云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颠覆一国只为报复一个世家?
“唉,这云家好歹是外祖家,是母后娘家啊!好歹有生养母后双亲啊!”刘媛感叹道。
这时只见上官琼月极没形象地啐了一口道:“外祖?她们才不是我外祖!不是母后家人!”
刘媛惊讶,看来这个上官琼月当真恨毒了云家,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便听上官琼月突然大声嘶吼道:“禽兽!他们都是衣冠禽兽!”
这一吼把刘媛吓了一跳,心悸地看向白管家。白管家点了点头,如今眼前这位金贵着,是家主手中王牌,千万不能出事,万一这一吓把孩子吓掉了怎么办,于是他当机立断朝上官琼月后颈处,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看着软倒丫鬟怀里上官琼月,白管家连忙摆手道:“赶紧把家主扶回房去!”随即又转头对刘媛道:“王妃受惊了!关于今晚事,王妃还是当作不知吧!”
等白管家离开后,刘媛和衣躺回床上,想着云家到底造了什么孽让上官琼月如此怨恨,不一会儿便陷入睡眠。
隔日中午,上官琼月一脸苍白地来到刘媛院子,虽然还是同一张脸,但刘媛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同了,总觉得她眼里多了几分疯狂。
刘媛身子重,并未起身,只是问了声好,便不再开口。上官琼月端详她许久,便到:“昨晚本宫失态了。”
刘媛扬眉,却并为多言,而上官琼月却直接软榻旁坐下,状似随意道:“我想当皇帝,哪怕倾覆大庭。”
刘媛点头道:“我知道,说过了。”
上官琼月淡雅笑道:“但现我想要整个江山,不只是大庭,连大炎、大桓,甚至是大曼,还有那些小国小部落,我都要。”
刘媛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上官琼月没有谋士之类能听她阐扬理想人吗?为何她要跑来跟自己说这些?刘媛愣了半晌,才摇摇头慢吞吞道:“这天下江山,谁不想要?但拿什么与人争?”
“好奇我为何跟说这些?”上官琼月没回答刘媛问题,反而突然转移话题,显然也察觉到方才刘媛片刻地怔愣。
“我是好奇。”
“之前我带来,并告诉我想当皇帝,希望我登基之后,能用和孩子威胁炎之凛退兵,自此两国阳关道、独木桥,互不相干,但现我告诉,是要用们逼迫他劝降大炎皇帝,让大炎归顺于我。”上官琼月笑得志必得。
“威胁炎之凛退兵还有可能,让大炎归顺于就别想了,大炎皇帝是炎顺帝,归顺与否也是他决定,觉得大炎江山面前,我一个王妃算什么?他又为什么要归顺?”刘媛笑问。
却见上官琼月狂傲道:“这点我管不了,炎之凛若要们平安,就得想方设法把大炎捧来给我。”
虽说刘媛觉得她强人所难,但她也知道眼前女子其实非常固执,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反悔,于是也不多费唇舌劝她,只转移话题道:“为何改变主意?因为云家被诛九族?想称帝不就是因为想亲自灭了云家吗?如今云家覆灭,又图个什么?”
上官琼月一听到云家,便浑身不可自抑地颤抖,过了良久,才见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冷笑道:“我图个什么?知道我想灭云家真正原因吗?因为他们该死,女人该死,男人该死!天下间男人都该死!他们管不好自己身体,怎么管国家?”
刘媛心中一惊,不会真是自己想得那样吧?
看着刘媛模样,上官琼月笑道:“猜出来了吧!大庭国云宰相,我那英明神武舅父,趁着我母后回府省亲时,强了她。很荒谬是不是?呵呵呵,为了一亲芳泽,他动了很多手脚,我不知道他如何婢女、护卫、暗卫层层把守下得手,但他就是成功了。”
刘媛已经完全愣住,上官琼月这是跟自己开诚布公地谈吗?
“无奈云宰相虽为庶子,但同时也是独子,母后思及云家未来,并没有声张,但回宫一个月之后却有了身孕,推算了日子后,母后确定肚子里怀正是云宰相孩子,她原本不想留那孩子,哪知母后找来大夫跑到云府跟云宰相说了这件事,隔日,云家老太爷老夫人便进宫劝了母后。”
“他们是父母,是母后双亲!但他们却告诉母后,好歹是云家种,若生出来是个男丁便算是云宰相儿子,若是女儿便留宫里。呵呵!若非那句可笑‘父母命,不可违’,本宫恐怕早就死了。”上官琼月讽刺笑道。
刘媛心脏已经跳出来了,她原先还以为再严重也不过就是云宰相对皇后或上官琼月行为不轨,却没想到这上官琼月竟是云宰相和云皇后乱来后有,难怪她会说自己肮脏,又说自己不该姓上官,因为她本该姓云。
刘媛原先还怀疑这件事真假,但后来又听上官琼月说,这些都是她人透过当年云府老奴打听到,而后她也问过云老夫人,并得到了证实。
“那年本宫十一岁,除了恨透了自己身世,觉得云家该灭,尤其是本宫那位好舅父,于是白冥出现了,他默默累积财富与声望,私底下与大曼结盟。但我什么都还没做时候,云家却先一步被人端了,我如何甘心?”
“反正天下男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我便要把男人踩脚下,告诉他们,女人不是他们想上就上!我要让他们全都卑微地跪我脚下,我也要掌权,当我有了权,谁敢说我不对?方才问我凭什么争,我便告诉,我凭着手中万贯家财,凭着大曼太子借我十万兵马,凭着我手上握着这张王牌,懂了吗?”
上官琼月说罢便疯狂大笑了起来,刘媛心中并没有太多同情,因为可怜不是上官琼月,而是云皇后,不过她对皇后同情也只有一点,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谁知道深宫之中,多少嫔妃成了她手下冤魂,她可是还记得皇后设计石霄雪事,如今又怎会对她起过多同情之心呢?
而上官琼月虽是云宰相女儿,但她自幼生长于皇室,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数一数二得好,单就这方面来说,就比她原本出身该得待遇要好得多。
而且说白了,刘媛认为她只是因为不甘自己出身不堪,才会得知自己生父是谁后产生了恨意,并想除之而后。若今日角色对换,云皇后不是皇后,而是一般官家妇人,若与她一起是皇帝话,上官琼月大概巴不得赶紧认祖归宗了吧!
刘媛等她笑玩后,冷哼道:“偏执,我为母后遭遇感到可悲,但同时还是可恨,可曾想过,为了自己私欲登位,与那些皇帝有何差别?”
“哈哈哈!那又如何?好祈求齐王能达到我要求,若是他达不到,我不介意杀了们!哈哈哈!”
此时此刻,刘媛忽然觉得眼前上官琼月简直是疯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再次被掳()
上官琼月一番狂笑后,刘媛清了清嗓道:“姑且不论炎之凛能不能做到,能不能告诉他这个条件本身就是个问题,别忘了,他现可是失踪了。”
只见上官琼月扫了刘媛一眼,随即阴恻恻笑道:“他那么珍视,迟早会现身。”
刘媛因她语气有一瞬间地不适,随即撇了撇嘴道:“倒是敢肯定,真是自信满满。”
上官琼月却嫣然一笑:“肯定是肯定了,当初为了试出炎之凛软肋,我可是费了不少金陵粉。”
刘媛面色顿时一变,金陵粉是上官琼月下?不是杨侧妃吗?
上官琼月发现她神色突然变化,便轻笑了几声道:“贵国婉皇贵妃和四皇子,也就是我名义上姑姑和表哥,他们和上官钰合作我都一清二楚,出使大炎时,我便代表了上官钰,所以偶尔我这个做妹妹还得帮他派人和炎世修联络,这让我有不少机会假借上官钰名义,做我想做事,比如说下金陵粉试探你们。”
刘媛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冷笑道:“狐假虎威!看来也只是利用上官钰罢了。”
上官琼月耸了耸肩,满不乎道:“随怎么说,我本就是个为了达到目,可以不择手段人,不然为何会大庭?但如今炎之凛失踪却打乱了我计划,既然乱了便乱了,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什么赌?赌注是什么?”
“就赌他会不会现身,从今天开始,为期一个月,如果他一个月内出现,便是赢,我不伤分毫,事成后便放自由,可如果他一个月内没有出现,便是我赢,必须死,如何?”
刘媛不屑道:“哪呢?仅仅是杀不杀我这种赌注,于而言也无关痛痒吧!”
“你没资格跟讲条件。就这样。”面对上官琼月强硬语气,刘媛心中暗道,这简直是个疯狂赌约啊!
“好,跟赌了!”刘媛笑了笑,她相信炎之凛,所以她不认为自己会输。
这场赌约展开隔日,大庭皇都出了件大事,五皇子遇刺中毒重伤。
这日一早,白冥便特意亲自告知刘媛这件事,刘媛纳闷为何白冥会亲自告知而不是透过白管家?但她随即白冥说出下句后了然:“炎之凛和他联手了吧?”
刘媛冷笑,却没有回答,心中对上官瑁产生了浓浓愧疚。
上官琼月见她没有回答,无惊慌,也不气馁,只是灿烂笑道:“别愧疚,他遇刺不是因为跟炎之凛合作,而是他挡了我称帝道,这种挡路石头就该彻底粉碎,不过可惜了这次没成功。”说罢,还遗憾叹了口气。
刘媛一听他说到挡路石三个字,便想到为了自己前程轼母刘子渊,只觉得两人形象这瞬间很突然地重叠一起,只见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暗自感叹着这两人,都很自私。
而同时五皇子府中,装扮成万燕上官琴正替上官瑁伤口换药,只听书房里传来惨绝人寰叫声:“啊!很痛唉!大夫你能不能温柔点啊!”
接着传来万燕没好气声音道:“拜托你别叫那么惨!我已经量温柔了!不然你自己来!”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让我自己来?你不是大夫吗?你医德呢?”上官瑁委曲叫道,半点邪魅放肆样子也无。
“出门太急忘了带,也幸好没带,不然如何帮你作假?还中毒重伤呢!”万燕随意道,房内众人一时哭笑不得。
这还是温润如玉、潇洒俊逸万燕吗?怎么说起话来有些得理不饶人意味?而受伤那位还是性情阴晴不定、手段阴狠上官瑁吗?怎么嘴里满含委曲,一脸哀怨?
“要不是刘媛说你们能信,我还以为你们想我死呢!”上官瑁不满道。
万燕听后便冷哼道:“少拿媛媛说事!小心我勒得紧!”
上官瑁听了万燕威胁,只哼哼了几声,便没再开口。等伤口处理好后,一直站角落默默不语布衣男子出声问道:“请你打听东西弄到手没?”
“我上官瑁是何人?自然是拿到了!案上,你自便。”此刻上官瑁双眼锐利,伸出一只手指了指书房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