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嫡女-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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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见她俏皮模样便笑了,直嚷着不会想媛丫头,只会想媛丫头肚子里那一个,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
万昌殿上,齐王府众人跪见帝后,炎顺帝和言悦色地叮嘱了几句,又特别叮嘱照顾刘媛宫婢小心行事,之后皇后也淡笑着交代了几句话,自然也对刘媛肚子关心了一番。
皇后欧阳氏面色憔悴,看得出来是因太子及六皇子之事操了不少心,刘媛如今也是母亲,自然加能体会为人母担心孩子心情,便皇后拉着她说育儿经时,轻声对皇后道:“吉人自有天相,娘娘莫急,把自己累病了不是给两位添上不孝之名吗?”
欧阳氏没想到这位平日与自己没多少交集世子妃会对自己说出如此话,心中惊讶,却又异常窝心,感激之余,对刘媛印象便加地好。
退出万昌殿后,齐王府众人被各自带开,齐王、炎之凛及刘媛被带到为他们准备偏殿沐浴衣,而炎元慧及炎之明则被领到御花园等待。
御花园已被布置一,一条紫色绣金边地毯自御花园入口处一路铺到特别架起平台前,平台上摆放了席位,地毯两边也置了不少席位,如今炎元慧及炎之明已经台上席位落座。
吉时将至,御花园里已经挤满了不少人,他们全都议论这次册封仪式,按照大炎过去惯例,封王通常是发生前一任王爷去世之后,也就是说,大炎还没有一个王爷主动宣布退位过,齐王算是破例了。
有人议论王爷,自然也有不少人议论起杨侧妃缺席,炎之明每每被问到,都只说杨侧妃如今是需要静养时候,所以不方便前来。
众人不知道是,炎之明口中那位需要‘静养’杨侧妃,如今正躺弄影轩密牢里,冬春子之毒早已将她折腾得不成人样,如今也就是吊着口气等死罢了。
炎顺帝等人入场后,便听司仪高声唱道:“吉时已到!仪式开始!齐王,入!”
不久众人便见齐王一身亲王朝服自御花园入口处步入,他挂着张和霭可亲笑脸,半点未有退位哀伤或是失落,众人都不禁感叹,人老了,能含饴弄孙已是好结局了。
齐王行至台前,恭敬下跪拜见太后、炎顺帝,随即便听司仪朗声将齐王生平念出:“……今已过天命之年,以其力有未怠,退去亲王之位,传于齐亲王世子炎之凛。”
接着齐王对炎顺帝磕了三个头,高呼三声万岁,随被扶起坐到一旁替他准备好圈椅上。
司仪接着高唱:“齐亲王世子、齐亲王世子妃,入!”
众人回头便见刘媛由炎之凛牵着走了进来,两人一样穿了朝服,但因刘媛有孕,裙摆又长,所以步行速度较慢,炎之凛配合著她步伐,小心翼翼地走着,完全体现一个疼爱妻子丈夫模样。
两人一样台前下跪请安,并听司仪念出炎之凛及刘媛生平,因着刘媛有孕,所以炎顺帝特意命人给了她一个软垫,并准许她若是累了可稍作休息。
宣念生平时,众人都发现炎之凛及刘媛生平远没有齐王来得细,而且司仪宣念速度比方才了许多,一听就知道是为了刘媛这个孕妇着想。
接著夫妻俩一样嗑头高呼万岁,然后便是司仪宣读册封旨意,领旨谢恩后,齐王将亲王及亲王妃印记、信物移交给炎之凛及刘媛。炎之凛及刘媛接下信物后,便向齐王嗑了三个头。
之后便是授服,也就是炎顺帝赐下亲王及亲王妃朝服等物什。
等一切结束后,齐王坐到台上席位,而炎之凛夫妻俩则被扶回偏殿,换上亲王及亲王妃朝服,之后,再度相偕回到御花园,向炎顺帝磕头谢恩。
当司仪高唱礼成时,刘媛总算松了口气,接受百官祝贺后,夫妻俩一同于台上席位落座,刘媛这才轻轻将手扶腹上,低声叹道,宝宝,辛苦了!
炎顺帝心情不错,朗声道:“今日册封仪式到此结束,诸位便放开心一同享用宫宴吧!”
于此同时,已有宫婢开始将一道道菜肴呈上,台上台下一片和乐。
就这时,众人听到马蹄声自远处响起,炎顺帝面色一沉,喝道:“哪个胆敢于宫内骑马喧闹!”
这时只见一匹马奔入御花园,众人惊慌大叫,刘媛心下一沉,顿时有了不好预感。
第一百五十七章 杨氏之死()
那驿兵一入御花园便驾马直奔到台前才翻身下马,只见他递上折子后,大声道:“启禀皇上,大曼国以大桓出兵为由大举入侵大庭!炎庭联军节节败退!请求派兵支援!”
众人心中震惊,一为野心不死大曼,二为节节败退两国联军。方才满是尖叫声御花园里喧哗甚。
“这不是才和谈吗?又出兵?大曼武器那麽精良,这下真玩完了!”
“幸好还没将王将军派去知关,否则那才当真完了。”
“又要打仗了?唉!这天下真是没有太平一日!大曼野心真太大了!真糟糕透顶!”
“闭嘴!”御花园里传出一声怒吼,声音之大,气势之雄厚,让这声怒吼御花园里不断回响,也瞬间让御花园静默下来。
炎顺帝咬牙怒道:“你们是大炎皇室,是大炎官员!一个个都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朕都替你们感到羞耻!区区一个大曼便让你们怕成这样?众卿听旨,今日是齐王封王日子,一个个都给朕高兴饮酒吃肉!齐王、王将军、威虎将军、柳尚书你们随朕来。”
众人一听炎顺帝命他们今日吃喝玩乐,心中虽有担忧,但圣旨不可违,只好齐声应道:“臣等尊旨。”
刘媛担忧地看了炎之凛一眼,她心中不安感并未消退,而炎之凛则是安抚地轻拍了拍她手,低声道:“我去去便回,等我回来。”
御书房内,几人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再回席位时只见众人还是一脸笑意,好似方才驿兵出现如梦一场般。
刘媛即使心里好奇,也知道此时此刻不好多谈,便若无其事地接下炎之凛朝她丢来安心笑容。
原本有心探问人,见那几人饮酒饮酒、吃用吃用,摆明了就是不会说模样,也只好摸摸鼻子不再多问。
“表姐、表姐夫,妹妹来给你们道喜了。”原本沉浸自己思绪刘媛只听一道稍嫌尖锐嗓音,眉头便紧紧皱起。
炎之凛见她皱眉,以为她身子不爽,连忙放下手中碗筷,拉着她手紧张问:“怎么?可是哪里不舒服?想吐?还是肚子疼?”
刘媛见他紧张模样,有些好笑又很是感动,笑着道:“我没事,如今害喜没那么严重了,不过就是皱个眉,瞧把你紧张。”
炎之凛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
“咳咳!表姐、表姐夫。”尖锐嗓音再次传来,打断了炎之凛及刘媛对话,炎之凛抬起头一看才知道刘媛皱眉原因。
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穿橘红色如意纹绣金边锦袄,下配妆花遍地金缎百折裙妇人,她面上带着微笑,眼底却有一丝忌妒和不满来不及掩去。
此人正是前几日才奉旨成婚张巧婷,而她身旁站着是她夫君钟理。
其实刘媛心中对这两人一直有疑问,一是她不解钟理为何会看上自大高傲张巧婷?二是张巧婷闭门练习才艺及刺绣女红又是为了谁?
看着眼前两人,刘媛心中疑问几乎要脱口而出,但她终究忍住了,只是淡笑道:“本妃之前因身子不爽没能参加你二人婚礼,觉得甚是可惜,如今本妃便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祝你们白头偕老。”
一旁炎之凛也举杯道:“你们祝福本王心领了。”说到此,炎之凛顿了顿,语重心长道:“钟理,好样!真英雄!”
刘媛不明所以,却见钟理苦笑应道:“好说、好说!”
几人饮下杯中物后,张巧婷及钟理便退回席位去,刘媛一脸好奇地问:“之凛,你方才说是何意啊?什么好样,真英雄?”
炎之凛没回答,反倒夹了块芙蓉糕放到她嘴边,刘媛也不推拒,张口将芙蓉糕吃了,但仍是一脸疑惑,炎之凛见她这模样便笑了,等她把嘴里东西吞下去后才道:“七夕宫宴那日,张巧婷酒意上头,借故约了炎世修,异想天开想献身于他。”
“什么?”刘媛愕然,即便她早知道张巧婷喜欢炎世修,却也没想到张巧婷会有如此行为。
若是之前,炎世修或许还会好言好语劝着,但那时炎世修是被禁足身份,皇上又为了自己脸面放他出来参加宫宴,他肯定是会想要趁机将自己形象扭转,想来是严词拒绝了吧!
刘媛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一是因为炎世治因炎世修中毒,若他还宴上与女子风花雪月,炎顺帝便会认为他不众手足之情、不知悔改;二是他还有个侧妃未过门,若是又要了一个女子,先别说别人如何看,就说威虎将军一定也会有所不满,他好不容易拉拢到威虎将军,又岂会因为一个女人坏了自己局?
炎之凛冷笑道:“炎世修看到张巧婷光着身子躺偏殿里,便知道事有蹊跷,可能是不甘被设计,才想了之后那个对策。”
“他不会拉了钟理给她吧?”
炎之凛冷哼道:“他骗钟理至偏殿相见,钟理哪知张巧婷就躺里面,看到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正要离开时便见炎世修带着张进台过来,钟理心里想看也看了,只好娶了。”
“张巧婷自知这事是被炎世修搞出来,面对炎世修及张进台逼迫,她也只有嫁了。其实,钟理可以不娶,但他无法看着张巧婷名声受损,顾及君子风范才求娶她。”炎之凛说到后颇有些不屑。
刘媛啐了一口,低声咒骂道:“炎世修简直不是男人!钟理是迂腐!”
炎之凛耸耸肩道:“不过张巧婷婚后也过不好,洞房花烛夜便因为关键之时错唤了炎世修名字,钟理就算再君子也受不了妻子唤着别男人名字,所以下半夜便跑去找自己通房,此后未再进张巧婷房。”
“那通房本就是钟理大丫鬟,据说颇有才情,向来得宠,张巧婷即使不喜欢钟理,但也容不得自己丈夫夜夜宿通房那,近两个女人正闹腾得厉害呢!”
刘媛点了点头算是了解,片刻后吃吃切笑道:“想不到我夫君也挺八卦嘛!这些女人才爱说消息你也知道!”
炎之凛笑了笑,又塞了块芙蓉糕到刘媛嘴里,语气讨好道:“为夫这不是替娘子寻谈资吗?”
刘媛:“”
好不容易一顿宫宴用完,炎之凛及刘媛回府后便至花厅接受府中众人跪拜请安,发了赏钱后,众人才各自回院子去。
刘媛及炎之凛回到弄影轩后,并未立刻回卧房,而是先去了趟密牢,炎之凛道是原先留她性命便是要让她受冬春子之毒折磨,如今她也要不行了,留着也没多大用处,他今日封王,恰好送她一送。
刘媛围上了熏香丝帕,浓浓香味让她瞬间反胃,炎之凛立刻扯下丝帕道:“还是别去了,这样都不舒服了,一会儿里边气味难闻!”
刘媛立刻阻止他动作道:“没事,我可以,只是一开始味道太浓,一会儿进去味道便会淡了。”
炎之凛眉头早已皱成了个川字,正要开口,又听刘媛道:“如果一会儿进去后我不舒服肯定告诉你,然后二话不说离开,行不?”
看着刘媛哀求模样,炎之凛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先替她系上丝帕,又让她捂住自己口鼻,量不要大口吸气。
两人进了密牢后,便笔直走到里面一间牢房,牢房里有一个衣衫破烂、蓬头垢面女人躺那,看着进气多,出气少,刘媛知道她怕是也不行了。
刘媛发现她面容有如当年齐王妃般消瘦,眼珠子成琉璃色,看来只拖着口气罢了。
“因为我给她燃了一点翼花檀香,如今她情况便如母妃,全身根基被慢慢掏空,万燕说过,琉璃色眼珠代表已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正所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想来不用几日便会归西了。”炎之凛低声解释道。
刘媛牵着炎之凛踏入牢房,杨侧妃双眼自始至终都没移开过,刘媛和炎之凛一身朝服她自是看眼底,只见她琉璃色眼眸慢慢凝结一股怒火,刘媛淡然一笑:“为何要生气?应该是不想当王妃得不是吗?还是你见不得别人夫妻恩爱?承认吧!耻笑父王对母妃爱时,自己也是忌妒,对吧?”
杨侧妃惊慌地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但依嘴形看是说:我没有。
刘媛摇了摇头,轻笑道:“有没有都没关系,骗得了别人,可骗得了自己?虽然不爱父王,但忌妒母妃,不过如今认不认也没多大差别了,本想让母妃当年之苦再死,可如今战事将起,留一个苟延残喘老人也没多大意思。”
刘媛说完便拉着炎之凛走出牢房,不让他回头看。只听炎之凛冷冽嗓音道:“墨木,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