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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绣里乾坤-第17章

小说: 绣里乾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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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也没管许多,径直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拿起凳上的馒头,两口三口的吃了起来。

屋里的小孩见他只顾吃自己的,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小孩,均是不敢乱动,也不敢上前去捡馒头吃。那汉子见状,嚼着馒头又是破口大骂道:“他妈的,都给爷滚上来吃,一个个都是想死了是不?”

屋里的小孩被他这么一骂,均是飞快的跑上前,一人抢了一个馒头在手中,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吃着。

见那汉子正盯着自己看,自己也上前去拿了馒头过来。当时换馒头时,她自也是没做记号的。自然不知道究竟哪个是有迷药的,哪个是没有的。

怕那汉子起疑心,初七埋头将手中的馒头咬了几口。等他转头看向别处时,她这才赶紧将口中的馒头吐出来。又换出原本袖笼里收着的馒头,这才放心大胆的吃了起来。

吃罢馒头,又过了一刻,屋里有的孩子禁不住药性都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有两个吃到了被初七换到得馒头则又是好好的,初七看那汉子将包袱中的馒头吃了个尽,便也装作昏迷一般倒在了地上。

那汉子见有两个孩子没事,不由心底觉着奇怪。站起身正要上前去看,哪知自己也是晕晕乎乎的,没走两步便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初七睁眼瞄到此景,连忙从地上跳起来。跑到汉子身旁找到钥匙,又赶忙上前去开了门,对那两个尚在清醒中的小孩喊道:“还不快逃!”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朝外跑了出去,那几个馒头的药性不高,估计那汉子也昏迷不了多久。再加上马嫂子去赶马车肯定也花不了多久,她必须赶快去报官或者找人过来救这里的孩子。

好在她原先就是在心里起了疑,也就多留了个心眼记路。这巷子七弯八拐的,她倒也走得清。也不知跑了多久,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有个青色的颀长身影,她连忙出口叫道:“喂!”

见前面的人没反应,她又一面气喘吁吁的向前跑着,一面喊道:“喂,那个穿青色衣服的!”

那人闻言身形一顿,犹犹疑疑转身看向她道:“是在说我吗?”

顺着光看过去,只见那人疏朗的眉目间竟有着几分说不出的熟悉之感。看得初七当下一愣,随即一想,眼下可不是回忆叙旧的时候。既然是有几分眼熟,自然也只能赌他不是坏人了:“什么你呀我的……”

说着拉着他的手便往回跑着解释道:“里头有两个人贩子,关了好些小孩呢!你快去帮忙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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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将此书定位成平凡生活是我的不对,对不起~因为我本来就是码宫斗的,所以总是不自主的就会码出什么斗啊斗得来~~对不起各位了,我明天就去把标签改过来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沈别宴的嫂子?

“怎么,丫头你不跟着一起去吗?”看着官差领着那些小孩离开的身影,原先的青衣人,也就是沈别宴微微侧过肩低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初七问道。

“我记得回去的路。”初七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头也不回的回道。自己若是果真被官差给送回去了,娘亲知道今天的经历后还不担心死!想来想去,还是不让她知道最好。

“哦?”沈别宴闻言微微挑了挑眉,唇角含笑的戏谑道:“我看你是个挺聪慧的姑娘,怎么知道路还会被人骗到这里来?”

初七微微歪过头看着他一脸的调笑,料想到此人必定是猜出自己不识得路的。便耸了耸肩回道:“好吧,那请问你知道官氏府上如何去吗?”

“知倒是知道,”沈别宴见初七衣服小大人的模样,不由得弯下身揉了揉她的发顶道:“官府离这里倒是有些脚程的,原本我是该送你过去的。只不过眼下我有些急事,不若你先陪我去办完事了,我再送你回家,你说可好?”

虽是询问的口气,却是不等初七回话,他已是直接牵着初七提脚向外走去。初七原始本能的挣扎了一下,随即一想此人定是算不得坏人的。与其自己跑出去到处问路,不如且跟着他。

两人一路无话的走着,初七低头跟在他身后。一路低着头,两人也没说些什么。初七见沈别宴步履匆匆,竟是越走越快,想必果真是有什么急事的。偶尔抬头看过眼前之人的背影,初七心里总是隐隐觉得有着几分熟悉感,一时却有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在何处见过他,

如此走了约有大半刻,初七低着头跟在沈别宴身后。却不及防他突地止住脚步,初七也忙顿住,奇怪的抬起头看他。却见他神情怪异,双唇紧闭,眉头紧皱,额上似乎还隐隐两道青筋暴出。

而他眼神所到之处,正是前方嘈嘈嚷嚷的人声。初七看过去,一顶暗红色的轿子旁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拉拉扯扯,污言秽语夹杂其中。那女子淡粉色衣裙早已被人拉扯地变了形,衣袖处还有几处撕裂,倒是秀丽面孔上却神情木然,似是早已死心,无所谓般地任人向轿子上拽去。

“住手!”沈别宴大喝一声,快步上前将女子护到自己身后。他面色铁青,狠狠瞪着眼前的几人,看得那些人均是有些心生害怕了。

初七被他一声怒吼吓得定在了他身后,看着这样一幅场景也不知该做些什么。从身后看过去,只觉得沈别宴后背紧绷,隐隐看着似乎有些颤抖,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别宴,算了!”那女子低垂着头,挣脱了沈别宴的手抿嘴道。

她话音刚落,为首的一个穿着宝蓝色衫子,一身尽是金银之物的胖男子便接着道:“姓沈的,你哥在赌坊里把她输给了老子。说好了今个夜里陪老子睡一觉来抵债的,你想怎……”

“王有富,昨儿个你大哥才来书院找过我,”那人话还未说完,便堪堪被沈别宴截断了。他说这话时声音低稳沉郁,叫人分不出情绪。初七正好站在他身侧的后面,只见他双手用力的握成拳,因隐忍而青筋暴露:“他可是巴巴的想叫自己儿子进书院好久了,怎么,你是想叫我跟老头子说些什么吗?”

“你……”王有富被他堵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又是气又是怒得满脸通红。

这王家实则也并非什么有权势之户,不过是丈着自家家底殷实,王有富才敢在外寻祸滋事。只不过呢,眼下掌家的却是王家老大,也就是他大哥。行之书院向来只收有财有势之人,而王家老大想将自己儿子塞进书院也并非一日两日之事了。

书院院士又向来倚重沈别宴,这些子简单的道理王有富也并非不懂。故而听沈别宴如此说,他也只得一口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恶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又骂了几句,这才悻悻的带着人离开。

沈别宴见他们几人离开了,只觉着怒火中烧。三两步的疾步走进屋里,可巧不巧的那在堂屋之中烂醉如泥的不正是他哥沈别夜吗?

沈别夜见他走进来,远远的便笑嘻嘻的摆手打招呼道:“哟,今儿个我们家状元爷真的怎么有空回来看看?”

说完见他身后跟着走进来的女子,却是阴沉下脸色道:“你个臭娘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伺候王有富……”

他话还未说完,那沈别宴身形飞快的一动,几步便上前疯了一般对着他脸面直直的给了他几拳。

“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沈别夜被他打得蒙了,想回手打他。哪知自己喝得多了,浑身无力的,只有任由沈别宴下手打自己:“沈别宴,你个王八羔子的,你疯了是不?连自己亲哥也敢打?”

“亲哥?”沈别宴闻言停下手,怒极反笑的看着沈别夜咬牙道:“沈别夜,你可该知道适可而止了吧?书颜好歹是你明媒正娶进来的发妻,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的!”

沈别夜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听罢他的话,竟是笑得喘不过气来。笑了好一会,他才止住了笑意,眼神紧紧的看着沈别宴,一字一顿死死的咬牙说道:“你,也,知,道,她,柳,书,颜,是,我,的,妻,子!”

言罢趁着沈别宴愣神之际,他一把翻坐起身,恨恨的扯着柳书颜的头发道:“既然是我的妻子,那么我做什么由得了你说话吗?”

说着他放开手,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沈别宴。沈别宴面色阴沉的站在原地,一双手恨恨的握成拳又放开……握成拳又放开……如此重复了好几回,这才快步走上前,拉着柳书颜边往外走边道:“书颜,跟我走!”

初七见他往外走,也忙抬脚跟了上去。谁知三人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沈别夜哈哈笑着道:“走?走去哪里?她可是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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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念三遍:对不起,我是打酱油的;对不起,我是打酱油的;对不起,我是打酱油的……飘走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缘”来是你

初七见他往外走,也忙抬脚跟了上去。谁知三人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沈别夜哈哈笑着道:“走?走去哪里?她可是你嫂子!”

柳书颜闻言浑身一颤,从刚开始便一直木然的秀丽面孔上此刻才出现些许浮动。她抬头深深看了眼前的沈别宴一眼,那一眼里交杂着道不清说不明的眷念却又掺着丝丝缕缕的愤恨。

只下一瞬,她脸色又恢复了方才的麻木。低垂下头,手肘微微用力一挣,便挣开了沈别宴的束缚道:“你走吧!”

言罢,她面无半分血色的转身向着屋里的沈别夜走去。一步。一步。她脚下的步子走得虚浮却又仿佛是用尽的全身的力气,初七咬唇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又看了看僵直的立在原地,没有转身也没有继续向前走的沈别宴,心里隐约也理出了几星苗头。

但到底这样的事也不是她一个小孩能管的,也只得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孰料柳书颜方一走到沈别夜身前,那沈别夜便忽的甩手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巴掌:“你倒还真是贱骨头了,这时候怎么见到男人就贴上去?刚才让你去陪王有富,怎么就还要装装清高呢?”

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由浅薄的空气传入耳里,经过无限的放大往复,一声声仿佛重重的剜在了初七身边那个隐忍的男子心头上。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初七自然是明白沈别夜不过是故意做给沈别宴看的。若是沈别宴不在这里,他哥怕也是只顾自己吃喝,理也懒理柳书颜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兄弟究竟是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但此刻若沈别宴再过去护着柳书颜,怕是只会让沈别夜对其下手更重。

更何况,那样的感情,若是她没看错的话,这世上又是哪里容得下的?此刻还是让沈别宴快些离开为好,这样也可以让柳书颜少遭些罪。

想到这里,初七忙伸手拉住沈别宴的衣袖,仰头央道:“走吧,大哥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回家的吗?”

沈别宴皱眉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二人,似乎心底隐隐有些明白初七的用意了。便点了点头,也没说话,也没回头,直直的牵着初七便朝外走了出去。

倒是出了院门到拐角处,他这才停下脚,回头担忧的望着院子好半刻。初七知他心底有担心的人,也不催促他,只陪着他默默的站在墙边。

过了好半晌才见沈别宴收拾好了情绪,低头拍了拍初七头顶道:“好个心思通透的鬼丫头!”

此时初夏的余晖打在身上,已不像正午时那般刺眼炎热得厉害了,偶尔拂过几丝微风倒还颇为沁人。初七歪头朝他展颜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当不明白他的意有所指,道:“那你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吧?”

“走吧!”沈别宴闻言耸了耸肩,弯下身子也学着她的样子朝她歪头说道。离得近了,见她鼻头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也未做多想,只笑着伸手替她拭去汗渍。

初七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面色一窘,随即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六岁的小孩身躯,忙别过头掩饰的催促着他快些带路。

一路之事就此略过不提,两人一路行之离官家府邸不远处,见初七也熟门熟路的知道路了,沈别宴别住了脚并没有要继续向前走的意思。索性初七早从官差口中便得知了他的身份,自也不想叫人瞧见他送自己回来,便向他道了谢,说是自己晓得路了云云。

也不知是瞧出了初七的心事,还是什么,沈别宴倒也没坚持。许是对初七颇有些好感,他竟还嘱咐了几句往后不可再出来乱跑一类的话。临走时又报出了行之书院的名号,道初七日后若是有事,尽管去书院找他。

初七一一笑着应下了,也没回说什么,只道了谢便转身绕过官府大门,向着内院的后门走去。等进了门,她这才停下身转头看向沈别宴离去的身影。

那颀长的身形映照在落日的余晖里,在青石板铺琢而成的巷子里渐行渐远,隐隐的散出一股子落寞与悲凉。

沈别宴,沈别宴,难怪开始自己叫住他时会觉得他眼熟,原来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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