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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绣里乾坤-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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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以来,她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晋宁在撮合自己和官闻景。

犹豫了半日,看着表情复杂的晋宁,她才试探的问道:“你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并非她过分担心,而是晋宁实在是个很行动派的人,她真是怕她已经瞒着自己做了什么出来。

晋宁张了张口,很想说我已经向皇兄讨了恩旨了,只等金榜一放,便去求他将之兑现。

只是如今……她有气无力的闷哼了一声,扯了被子一下子蒙住自己的脑袋,闷声道:“你等等。让我好好想想,再回答你!”

初七无语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晋宁闷在被中约莫闷了一炷香的工夫,这才忽然冒出头来,睁着亮晶晶的大眼问道:“初七,你可喜欢花有重?”

原来她想了半日,愈想愈觉混乱,难以交待,便在此刻,她却忽然想到了适才初七所说的话:我相信他的话,也有些心动,但还没有决定!

既然没有决定,那就是说,初七也未必就有那么喜欢花有重。

初七被她这个问题问的一阵愕然,默然了好一会,她才轻声道:“我不讨厌他!”

自幼便与他认识,陆陆续续的从幼年直到成年,他似乎总是穿梭在她的生命之中。但一直以来,她与他的交往都不算多,他们的关系也始终不温不火,似远还近,却又淡而平缓,仿佛流水。

晋宁疑惑:“不讨厌?”

初七笑了一下,对这个问题她并不想说的太多:“晋宁,其实我的性子跟你真的不同!”晋宁的性子爽快干脆,有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毫不犹豫的去做。

这或许也正是由于她的身份地位所决定的。

而她不同,她总是有太多的顾虑,其实如今回头想想,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早早的带着绣娘与阳阳离开官家,避开以后的结局,但是她心中总是存在几分担心。

担心绣娘不愿意,也担心官家兄妹的反应,还担心阳阳的病,……毕竟,那么多年,阳阳都一直是靠药培着的,没有足够的钱。她怎么敢拿阳阳的性命去冒险……

她总想要等将一切布置妥当了,再安安稳稳的离开,可是现实却与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她永远失去了绣娘,再也寻不回那个温柔体贴到近乎懦弱的母亲……

晋宁略带疑惑的看她,发现了她面上的忧色,她才笑道:“我娘从前总是笑我,她说好朋友之间,性子总要互补些才好,就像我与云儿有些时候好的就像是一个人……”

提到云儿,她也不觉有些黯然。拉住初七的手,她用力的捏了一捏:“初七,你再好好想想,花有重与官闻景之间,你究竟想要谁,想好了就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已忍不住想到,对不住了,官闻景。这事,等定了以后,我再同你说实话吧。反正……反正我一定会帮你讨一门好亲事的……

如此一想,她心中却也安定了许多。

“这么久了,难道你还瞧不出我对闻景从来没存过半分别的心思?”初七看着她摇了摇头,顿了顿,又一脸认真的道:“晋宁,其实……我倒是觉得,你跟闻景挺合适的!”

“嗄!”晋宁被这话惊得险些咬着舌头,吃吃道:“你、你、你……”忽然听了这句话,她先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心虚,然后便觉得荒谬,太荒谬了,荒谬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初七也不在意,她虽没吃过猪肉,但也见多了猪跑,电视电影中演的还少么?不过对于晋宁的性子,她如今可是了解得很,见了晋宁此刻的神情,心念一转之下,她索性抬手笑着摸了摸晋宁的面颊,她道:“好了,我逗你玩儿呢!别当真!”

要知晋宁的性子偏于执拗,而且在某些方面甚是骄傲,点的太明,只怕适得其反,倒不如顺其自然,由得他们去,或者反而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晋宁支支吾吾的嗯啊了两声,一张脸却已难得的泛了红,好一会,才咳嗽一声,抱怨似的说道:“下次这种话,你可别再胡说了!”言毕,她竟再也待不住,急急的溜下了床,匆匆跑了出去。

初七瞧着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微微一笑。

如果……晋宁能跟官闻景在一起,其实,真的挺好的!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贵客来临

第一百八十四章 贵客来临

初七盥洗出来时。已是将近巳时,等去了隔壁却发现晋宁早已不在了房中,她便独个儿下了楼。楼下除柳书颜外,众人已都在了。桌上,已放了一壶茶,几碟点心。

花有重见初七进来,便回头对她淡淡一笑,眸光温润。

初七见状便对他亦是回以一笑,倒是被坐在一边的晋宁见了这一幕,却是皱着眉大感不耐,因而忍不住的用力敲着桌子道:“初七,初七,来!”

失笑的应了一声,初七便埋头过去坐了。待落了座,这才又转向沈别宴问道:“沈先生,柳姐姐呢?”

沈别宴微微摇头,眼底有些担心:“昨儿睡的有些迟,我让她不必起身,再休息一会!”

见他如此说,初七不由忙追问道:“不碍事吧?”

“不妨事的,”沈别宴摆摆手笑道:“只是有些累!”

晋宁已提了桌上的紫砂壶。径自给初七斟了茶:“你先喝茶,吃些早点,一会子我们再上去看看柳姐姐!”

闻言,初七便点头应下,因心里记挂,故而她也只匆匆喝了杯茶,连点心都没顾得上吃便拉了晋宁上了楼。

要说沈别宴与柳书颜却是住在后院竹楼三层,二人一路上去,不想柳书颜已起了身,正靠在竹榻上静静看书,玉容平和,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见二人进来,便要起身,初七忙过去按住她,笑道:“柳姐姐身子不甚方便,就不要起身了,与我们还有什么可客气的!”

晋宁也在一边赞同的点头,柳书颜一笑,便不再起身,只道:“我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是别宴焦虑过度,见我多睡了一刻,便平白的担心了一回!”

初七听得一笑:“五十步莫笑百步,柳姐姐说沈先生担心,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闻言,柳书颜淡淡的笑了一回,伸手抚了抚自己还看不出什么的小腹。面上是一片温柔的光芒:“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我的,我怎能不在意不担心!”

她的语声低沉,神情复杂,语中隐隐带着千回百转的喟叹之意。

初七默默看了她一眼,忽然便明白过来,她如今过得虽然很好,也一直都在告诉自己这条命是捡拾来的,该当好好珍惜。

可是过往的一切,亲手杀夫的痛绝心理,有违人伦的嫂嫁小叔,却还是给她很多的负担,让她无法全然丢开。

不过,这个突如其然,从天而降的孩子若能安然降生,且一生平顺的话,想来会让她心底的负疚变得淡薄许多吧。她暗暗的想到此处,忍不住走过去,握住柳书颜的手道:“柳姐姐,你放心,这个孩子。他一定会健健康康出生,平顺安稳的成大长人!”

柳书颜知初七已猜出了自己的心思,不觉朝她感激一笑。

晋宁在旁看着,虽觉二人有些大惊小怪,但她也并非不知轻重之人,对于自己不甚清楚之事,也并不愿意莽撞发问,因此只是坐在一边,悠然的喝水。

哪知二人才刚坐了不多一会的工夫,便有人匆匆过来说是晋懋请晋宁过去,迎接贵客。

晋宁听了贵客二字,不觉一怔,疑惑的看了那丫鬟一眼,见那丫鬟面上神色躲躲闪闪,似有隐瞒之色,于是便起了身,问道:“柳姐姐,初七,你们可要一起下去?”

初七一听贵客二字,心中便是一突,能成为延郡王府的贵客的,只怕京中也还并不多,不管是谁,自己似乎也都没有必要下去见上这一面,因摇头笑道:“你家的贵客,我去做什么,到不如陪柳姐姐在这里说说话儿,倒也省的拘束!”

晋宁想想,也觉有理。因笑道:“如此也好,那我就先下去了!”

柳书颜微微起身,笑道:“我们二人便不送了!”

晋宁回头一笑:“不必不必!”

她一面说着,一面已快步走了出门。及至到了门口,她这才压低了声音向那前来唤人的丫鬟问道:“下面的贵客是谁?”

那丫鬟也算机灵,便也忙压低了声气道:“是……是皇上,皇上到了!”

听她这样一说,晋宁大吃一惊,皱着眉过了半晌这才问道:“皇兄一个人 ?'…3uww'”

“不,”那丫鬟忙摇头道:“还有官妃娘娘!”

晋宁微微的点了下头,心中也便明白了几分。上巳前后,正是京中*光最好的时候,况皇觉寺又是祈福的所在,算了下来,如今官盈朝腹中的小皇子也该六个月多近七个月了,来皇觉寺为小皇子祈福,祈愿他平安落地,也是宫中得宠嫔妃常有的举动。

不过能求得皇上陪她一道前来祈愿,这份宠爱却也并不多见。晋宁不觉撇了撇嘴,想来皇兄也一心盼着这个孩子能是个皇子吧。

虽然对官闻景颇有好感,但并不代表她就能够爱屋及乌的连带着欣赏起官盈朝来,不过官盈朝如今正得宠,又身怀皇嗣。再加上有初七与官闻景这层关系夹在中间,她也没有得罪她的理由。

一路下楼,直奔前院,她笑吟吟的进了大厅。才一入厅,放眼一看,便见天启帝正笑吟吟的坐在上首,一旁坐的正是穿着高腰襦裙以遮掩腹部的官盈朝。

二人身后,环立着数名白面无须的侍从及身材高大的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看那模样该是宫中的内监与侍卫。再远一些,却是两名生相清秀的年轻女子,想来便是宫中一并随着出来伺候宫女。

而正恭恭敬敬坐在下首处与天启帝说话的那个人。可不正是官闻景。她想着初七早前同她说的话,再见到官闻景,心中便有些不自在,只是此时并非说话的恰当时机,因收敛了心思,因快步上前行礼,且笑道:“真是难得,今儿皇兄怎么也来了!”

天启帝呵呵一笑,摆手制止了她这一礼:“罢了罢了,皆是自家人,此地既非朝堂,亦非宫中,这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晋宁早知他会说这话,因笑吟吟的直了身,转向官盈朝道:“官妃娘娘这一向可好?”

官盈朝抿嘴轻轻一笑,一时仪态万千,艳光摄人,怀孕之后,她的容色非但不曾稍减,反是愈加娇艳夺目,且比从前更多出一份**的韵味,伸手虚扶了晋宁一把,她道:“宁妹妹又客气了,皇上既说不论繁文缛节,你怎么却还叫我娘娘,只叫我盈朝便是了!”

晋宁一笑了之,官盈朝便指着身边道:“宁妹妹来坐!”晋宁应了,便过去坐下。

天启帝看着自己的宠妃与晋宁的亲热模样,不觉满意的点了点头,因又转向官闻景道:“若依天家称呼,你原该是本朝的国舅爷,亦是朕的臣子,不过我们此时并非身处宫内,因此你也毋须太过客套,只随意些便好!”官闻景忙恭敬的应诺了。

天启帝细细看了他几眼,再移目去看官闻景。顿觉此二人倒也算得上珠联璧合,甚是相衬,不由哈哈笑道:“昨儿朕已听说春闱阅卷已毕,正在抄录名单,不日便将放榜,届时当可双喜临门,诚为难得之喜呀!”

官闻景闻听双喜临门之言,心中不觉一跳,不禁看了晋宁一眼。晋宁被他看的一阵心虚,脸上也微微的泛了红,颇有些尴尬之意。

天启帝将二人表情看在眼中,不禁更觉满意。不过此事事关晋宁,他素来又将晋宁视为亲妹,对她的终身大事,他也实在不愿太过草率,因此淡淡一提之后,便也就此揭过。转头看了沈别宴一眼,他道:“多年不见,沈先生风采依旧,实是可喜可贺!”

沈别宴含笑起身,温和道:“别宴出京多年,不得面见天颜,心中也颇挂记,今日有幸,再觐天颜,实是别宴前世修来的福分。”

天启帝摆手笑道:“先生又拘礼了!”

沈别宴乃是先皇钦点的状元,其时天启帝仍是一介皇子之身,因着晋懋的关系,与他也颇有些交往。

及至沈别宴丁忧回家不久,天启帝便被封为太子,其后曾数次相邀,却都被婉言谢绝。待得天启帝登基为帝后,曾想召他回京为官,却又为深知沈别宴心思的晋懋所阻。但越是如此,他心下对沈别宴的崇慕却是越发的不减反增。

与沈别宴略叙离情之后,天启帝这才转向花有重:“你这小子,朕听说你留在京城已有好些日子,一直忙于那个霓裳的生意,竟不肯入宫见一见朕,当真是岂有此理!”

花有重闻言一笑,爽然道:“皇上的宫阙,又岂是有重这等小小举人能轻易入内的,皇上切莫取笑有重了!”

他答的轻松自如,那边官盈朝已有些吃惊的望了花有重一眼,她一直以为花有重不过是一介小小皇商,最多再有一个花家庶子的身份罢了,却料不到他居然也与天启帝有些关系。

但转念一想,也便释然。花有重与晋懋颇有交情,又是花家庶子,勉强也算得一个皇亲国戚,与天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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