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美人出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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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挽香有些不自然道:“那个呆子有什么好的,要我说,兰仙就应该在世家子弟里挑选个样貌出众人品又好的男子,那样才配得上你。”
穆兰仙只是笑,赵挽香真的站得太高了。
☆、(130)偷把春药放
孽欢,美人出墙;(130)偷把春药放
元宵一过就是赵挽香下嫁给穆离渊之日,也就是“六礼”的最后一个步骤亲迎。1走完这一步,穆离渊和赵挽香也就正式成为夫妻了。
赵挽香是赵欢的第一个女儿,也是第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这婚礼是盛大而隆重的,红地毯从皇宫铺到穆家,抬嫁妆的人见头不见尾,见尾不见头。
街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那些人无不感叹这场婚礼的隆重,可是在这热闹的气氛中,心酸之人也就越渐的孤独痛苦了。没有人理解穆离渊的苦衷,也没有人能知道他为了这场婚礼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步非烟站在人群拥堵的街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她只是心痛,只是难过,只是对自己的人生绝望,可是却没有恨过穆离渊。穆离渊违背了对她的誓言,可是她没有恨他,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也明白他的无奈。可是心痛比恨更能抹杀一个人,让她痛不欲生。特别是她看着他牵着赵挽香的手,看着他穿着大红媳妇迎娶赵挽香进穆家,泪水就像灼热的火燃烧着她的脸颊。
穆离渊骑在马背上,他的视野比他人都看得远,而他的感觉本来也灵敏,步非烟的目光他自然是感觉到的。他看向人群中那一抹哀伤的温柔便觉得心痛,有一种要骑马到步非烟身边带她离开的冲动。可是他身后是整个穆家,他真的不能。他只能移开自己的目光,眼角湿润了榛。
穆离渊和赵挽香的大婚,可他的心却始终在步非烟身上。步非烟实在难以忍受着红得像火一样热情却残酷的燃烧着她的视觉的红,她慢慢地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从此以后她和穆离渊是真的断了。
穆府聚集了很多客人,包括李功业和子柔公主。拜完天地后,穆离渊笑着对李功业道:“如今我们还有点沾亲带故了,真是世事难料啊!”
李功业板着脸道:“的确是世事难料,谁想得到风流的离渊公子不仅入朝当了官还娶得了宋国最尊贵的公主呢!颐”
穆离渊干笑了两声拿着酒杯走开了。
成亲的新郎总希望能在前面的酒香气中解脱出来早些回到后面的洞房,可是穆离渊却一直陪着来宾喝酒,一杯酒也没拒绝过,他的圆滑早已不见了踪影。穆离渊是个聪明人,明知道这样耗着是没有用的,赵挽香已经在洞房里等着他,可是他依旧自欺欺人。1
赵挽香是个等不住的人,自然会让人去前面叫穆离渊。夜色来临,当着宾客的面他再也不能拒绝,宾客们还笑说公主真是对穆离渊用情至深,这就等不及了。
穆离渊带着酒意往洞房而去,他觉得头晕乎乎的,这次是真的多喝了。前面是热闹的,而后面却是静得出奇,连自己和丫鬟的脚步声都能听得清楚,这脚步声敲打在他的心上步步都是折磨。
赵挽香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嘴角向上弯起,他终于来了。
穆离渊看着一身红得像血一样的赵挽香停住了脚步,赵挽香静静地等待着穆离渊来掀起自己的红盖头。赵挽香等了许久也未等到,原本就坐到脖子发酸的她轻轻唤道:“离渊哥哥!”
穆离渊还是颤抖着掀开了赵挽香的盖头,他一直期盼着掀开一个女人的盖头,可是这个女人却不是自己期盼的那个。
“公主,从此以后你是穆家的人了。”
赵挽香笑得就像吃了蜜糖一样道:“不,还不算,我们还没喝合卺酒。”
赵挽香主动拿过摆在桌子上的两个酒杯,递了一杯给穆离渊,然后穿过彼此的手腕后才把自己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这下我才是真正的穆家人了。”
赵挽香看着穆离渊把酒喝下去,嘴角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这酒里面的药虽然不及一夜惊春,可也足够让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把持不住而和这个女人颠鸾倒凤了。她不再是以前只是道索求的香香公主了,她知道用什么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洞房之夜何其重要,她怎么会让自己独守空闺呢?男人嘛,有了第一次就不会介意第二次了,他们以后还是回做一对恩爱的夫妻,不管他以前有没有心爱之人,不管以前他是多么不愿意娶她,但是近日娶了她,以后他们必定要相爱携手一生。
穆离渊正打算说些什么来解决今晚的尴尬,却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开始发热,他是略通医术的,他知道这是什么症状。赵挽香也知道他是懂医术的,所以这春药跟一夜惊春一样没有解药,严格的来说不是没有解药,而是一时之间难以找到解药。赵挽香把这一切都算计好了的,只等待着穆离渊跳进自己的网,然后网住彼此的一生。
赵挽香早已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当然看出了穆离渊的异常,她贴近穆离渊道:“相公,是不是很热呀,热的话就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
穆离渊抓住了赵挽香的手蛊惑道:“我们到床边去。”
穆离渊和赵挽香坐在了床沿上,赵挽香微笑着看着穆离渊,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这一切是否比想象中来得还要容易。
穆离渊抓住赵挽香的手微微福身,眼看双唇即将触碰在一起,赵挽香却感觉到肩上一痛,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任何知觉。
穆离渊把赵挽香放平,然后带着发热的身子快步走回了自己以前的房间。由于他对赵挽香的不喜,并没有把以前自己住的地方用着新房,而那里也永远是他一个人的地方,连接着步非烟的地方。
回到悠然居的卧房,穆离渊的身体越渐的发烫,他心里想的全都是步非烟,却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去找她。原本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断了,他也在今日成亲了,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他去找她只会让她更加难过。当然他也明白今夜的热不是一桶凉水能够浇灭的,而除了步非烟,他不想和任何一个人欢好。
身体的火热和内心的犹豫让穆离渊觉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心口向那链接着自己内心深处最柔软最情深的地方,连着最心爱之人的秘密隧道走去。他忍不住不见她,在这样的情况下更忍不住不要她。黑漆漆的隧道,穆离渊不用灯也不明夜明珠就能清楚的找到方向,黑夜让他身体里的***更加的急切,步子一步快过一步,他想早点到达见到那个人,把她抱在怀里,亲她抚摸她和她结为一体。
步非烟原本就睡不着,今夜是她的最喜欢的男人的洞房花烛,曾经对她的温柔对她的狂野,对她的爱抚与怜惜都将在今夜给予另外一个女人,并且将永远属于另外一个女人。心,早已在斩断情丝的那一天就被痛苦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如今更是在加速溃烂。
穆离渊来到步非烟的床前,他原本以为她已经睡了,可听到她的呼吸才知道她并未入睡。她的呼吸她的芳香都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身体里的***再也忍不住。他快速的解掉了自己多余的衣裳,然后上了步非烟的床。
步非烟太过出神,直到有人靠近才惊慌了起来,压低声音道:“谁?”她多么希望和以往一样,这个黑夜里突然造访的男人是穆离渊,可是穆离渊今夜却在和别的女人的洞房里。
“阿离,是我!”穆离渊压住步非烟,身下那柔软的身体让他恨不得马上就让彼此坦诚相待、缠绵交融。
“离渊,你怎么来了?”步非烟实在是没想到两人在斩断情丝后,在穆离渊娶了别的女人后,在他和别的女热的洞房花烛夜来找她来了。
穆离渊现在哪有那么多心思去回答那些问题,他的感觉只是身下想要得到的身体,炙热的呼吸吐在步非烟的脸颊上道:“阿离,我要你!”
步非烟原本想说这是穆离渊的洞房花烛夜,是穆离渊和赵挽香的日子,穆离渊不应该到这里来,彼此也不应该再有纠葛。可是穆离渊的吻在她刚想开口的时候就落了下来,吻在脸颊上,唇上,密集而又凶猛。
步非烟的唇被堵得没有一点缝隙,穆离渊的吻凶猛而又霸道,她想抗拒却又抗拒不了。她用手推他,双手却被她压在了头顶。在穆离渊解她的衣服,吻离开她的唇落在她的胸尖尖上的时候她喘息着制止道:“离渊,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可是穆离渊充耳不闻,步非烟的身体对他本就是极具有吸引力的,更何况是他中了春药的情况下。他激烈的吻着,在前戏并未充足的情况下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步非烟的下裳和亵裤,提起她的腰就要进去。
步非烟急切的喊道:“离渊,你不能这样,不要!”
可是穆离渊已经听不到她的呼喊,他扶着她的腰对准了她就那么毫不怜惜的冲了进去,感觉到被温热的紧致所包裹,他难受的***得到了缓解,却渴望着更多,于是刚进去就一下又一下的律动了起来,其速度和力度都是毫不犹豫且不带任何怜惜的,就像是打桩一样。
步非烟闭上了眼睛绝望道:“离渊,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她没有说出心底最切实的感受,穆离渊这样对她让她觉得好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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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私情被发现
孽欢,美人出墙;(131)私情被发现
穆离渊的体力很好,一场欢爱经久不息,原本被强迫的步非烟由最开始的不适抗拒变得漂浮起来,她被穆离渊一下一下的撞击给打败了,她沉溺了。1
一个女人一旦尝过***的快乐就很难再抗拒心爱之人和自己的身体欢好,更何况步非烟还是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
步非烟一边叫着穆离渊不要这样,一边却沉溺在穆离渊的抢夺中,她的呻吟因为穆离渊的粗暴而此起彼伏,叫得比每一次都大声。
好不容易一场欢爱结束,却没有个间隔,穆离渊又有了兴致。步非烟心里本来就是不愿意的,屈辱的,如今更是生气,她不想再承受穆离渊那种毫不怜惜且狂野的撞击,大声道:“我说了停下来,我说了不要,你没听到了。”
可是中了春药的穆离渊一点也察觉不到步非烟的怒气,只是道:“阿离,我想你,我要你,不要拒绝我!橼”
步非烟见穆离渊无可救药,委屈的泪水流了下来:“穆离渊,你要娶别的女人我没有怪你,难道你现在要因为这件事而让我怪你吗?”
穆离渊一遍揉捏着步非烟的胸部一便吐着热气道:“阿离,就算是你怪我,我也要你,我只要你!”
步非烟顿时觉得无语,她从来不会像一个泼妇一样去拒绝,更何况被拒绝的人是自己心爱之人,步非烟道:“那么你可以继续了!愠”
穆离渊原本就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身体和步非烟的身体相贴合,摩擦着,寻觅着,又进入了她的身体,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又一下一下的冲撞了起来。
本就有过一场激情,本就动了情,步非烟怎么能忍受得住这有力的冲撞。她感觉到下体被填满,那酥麻充实的感觉让她的心痛着,身体快乐着,张着嘴呻吟且不时尖叫着。
春华被温柔有力的推醒,睁开眼睛见屋里点了灯,看到七巧就在自己面前,迷迷糊糊道:“七巧,你怎么了,有什么事?”
七巧拉起春华道:“春华姐,你听到奇怪的声音了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七巧拉起春华就走,春华不明所以的跟着七巧,却见七巧把她拉到了步非烟的房间外面,而房间里正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1
怎么会这样?春华一下子就懵了。步非烟已经和穆离渊断了,且今晚是穆离渊的洞房花烛夜,那么小姐的房里会是谁?
“春华姐,烟娘房间里的男人是谁?”
春华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自家小姐是宁愿不要自己的命也不会任人欺负的,那么里面的人不是李功业,也不是别的什么人,很有可能就是本该和公主洞房的穆离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春华答道:“可能是将军来了吧?”
七巧拉着春华一边往回走一边道:“一定不是将军,将军在公主那里,你要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华锦院。”
春华自然是不会让七巧去华锦院的,解释道:“有可能是小姐生病了,不妨我们去看看吧?”
七巧疑惑道:“你确定?”
春华拉着七巧往回走了几步,就听到步非烟的魅惑的声音:“啊,不要,我讨厌你,我恨你!”
春华的脚步一下子止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家小姐圆这个谎,事情走到这一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七巧见势拉着春华往回走道:“春华姐,烟娘有别的男人了对不对,晚上来烟娘房间里的人一直都不是将军对不对,包括那次的头发也都不是将军的,是吗?”
春华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转移话题道:“七巧,小姐对你不错的,你就不能不要问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