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宝:锦绣满园-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一趟。”
“别吵我,再睡会儿。什么?出啥大事儿了?”赵定皴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哪里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啊?”
赵云继一边服侍他穿衣服一边道:“少爷刚刚派人传话来了,让老太爷您和辛家老爷都过去,越快越好,只怕事情不小啊。”
赵定皴皱眉了,他脑子里闪过千万个镜头,心里暗忖:这小子演的是哪出?
“辛牧正呢?”赵定皴顺从地穿起了衣服,刚刚的紧张早就不见了,他很是悠闲地问。
赵云继答得顺溜:“辛家老爷估摸着已经赶过去了。”
巧的是,辛牧正昨儿个也因为喝多了所以动作慢了些,于是与赵定皴在赵镇之的院子外边儿遇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便一前一后匆匆往里赶,都是久经朝堂的老狐狸了,院子里诡异的寂静让人一看就知道真的出事儿了。
赵镇之背着手挺立在门口,他身材修长,此时远远看上去颇有些文人骚客的范儿,他举目望着天边的流云眼神变幻莫测,此时,天色已大亮。
辛牧正和赵定皴两人的到来并没有让他有几分动容,他平静的可怕的眼神只回头扫了一眼屋里,便让开了身子,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啊……啊啊……唔唔……”暧昧的声音从门缝里流泻而出,清晰地传入几人耳里,辛牧正怎么会听不出那女子的声音,他脸色大变抬腿猛一脚便踹开了那扇做工精致的房门,然后夹杂着愤怒冲了进去。
赵定皴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散发着冰冷味道的孙子,刚刚的心情反倒平静下来了,他跟着抬腿进了屋子。
赵云继经过赵镇之身边时,用眼神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发一语追着赵定皴进去了,此时赵镇之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冷冽的笑,身形依旧一动不动。
估计里面的场面有些**而不堪,那些低低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声很快就被辛牧正的暴怒而打断:“你个不孝女!老夫打死你!!!”接着便是清脆的巴掌声,以及过后传来呜咽的低泣声。
“啊……爹爹,爹爹!您听琪儿说……不是我……这不是我……”惊恐、羞愤发颤却微弱的声音从辛雅琪嘴里吐出来,却似催化剂般加剧了辛牧正的怒气。
“不是你!你还有脸说!老夫……老夫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儿个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这声音传递着惊痛,其中还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
赵镇之从天边收回目光,这才慢腾腾踱进了屋子,他的戏份必须演完不是?
床上未着寸缕的男女一脸的惊恐之色,辛雅琪裹着被子一脸的绝望,她的右脸颊被人打过,此时正高高肿着,她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可是被人现场抓包的事实又让她无力辩驳,她确实在和其他男子行苟且之事,此事,不可原谅!
床上的男子更是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这床上能开出个洞来让他钻下去逃避眼前的事实:“饶命啊,饶命……”
相对于辛牧正的惊怒,赵定皴就理智多了,他像一个旁观者那么冷静地看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切,眼角扫过面无表情进来的赵镇之时,顿时勾起了嘴角,他就知道自己孙子不是个吃素的,这七年来在战场上的历练更是让他有股子不同于旁人的凌厉气势。
面对这种尴尬的境况,辛牧正惊怒之余只好非常歉意地赔罪道:“老爷子,辛某教导无方,实在汗颜,今日便带小女回京面圣取消两家婚约,还请老爷子和镇之看在辛某的老脸上不要将此事宣扬才好。”
若只牺牲了辛雅琪的终生来保全辛家的声誉和地位,那也是值了。
辛牧正将心底的那份阴毒很巧妙地藏了起来,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整个事情中的猫腻,堂堂赵家少爷的屋里怎么可能会出现一个野男人,还和自己的女儿行如此苟且之事。可是既然自己的女儿确实被人阴了,此时此景之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赵家能明目张胆做出如此之事,自有其几分把握,现在自己又在他们的地盘上,终于落了下乘。
“唉,此事我赵家自会给个说法……”赵定皴终于开口了,他转头给了赵云继一个眼色,赵云继很恭敬地对辛牧正道:“辛家老爷请,此事就交予云继来处理吧。”
辛牧正长叹一声,说不尽的愤怒与无奈:“想不到我辛家脸面,今日尽被丢尽于此,可悲可叹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乔国公来访
“老太爷,少爷,外边儿有个自称乔国公的人上门拜访。”小厮十万火急地跑了进来,冲散了一室的严峻和冷凝。
“乔国公?”赵定皴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也来了?
“快!快请……”
既然鼎鼎有名的乔国公上门拜访,不去迎接岂不是太失礼了。
人都走了,屋子里一下变得安静和诡异,辛雅琪还没有从刚刚被辛牧正抽打和被人捉奸在床的可怕事实中缓过神来,低低的抽泣声从嘴角压抑不住地往外冒,一想到自己将彻底失去在辛家的一切,又要和赵镇之解除婚约,她的人生,从此算是彻底完了。
男人见众人离开,终于不再装可怜,他抹了把脸颓然地坐了起来,听着一旁辛雅琪的哭声他更是一脸的烦躁、厌恶和晦气:“哭什么哭,再哭老子强?奸你!”
辛雅琪一听男人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牵动了全身的肌肉,疼得她差点儿昏厥过去,她昨晚吃过亏,自是知道这男人的体力和手段,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她很自觉地停下了哭泣。
这时,赵家小厮一行四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青衣眼里带着不屑道:“辛家小姐赶紧穿衣起来,跟我们走一趟;还有你,赶紧滚下里,什么东西,也配上我们少爷的床!”
说完这些,也不理会床上二人的反应,便回头对其余三人道:“你们几个,把床给我拆了当柴烧,还有那些个被褥什么的,都扔了,不干不净的东西碰过的哪里还能放在这里碍咱家少爷的眼。”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加上他们眼神中的蔑视深深伤害了辛雅琪,她在赵家住过一段时间,哪里得到过这样的轻慢和对待,不过一夜之间,她就有了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沧桑感,这种被人从天上摔到地上的感觉真真让人绝望,绝望如深渊,此时正张大了嘴巴等着自己往里跳。
人,真的不能走错一步,一步错,步步错!
而对于女人来说,这一步走错,那真的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客厅里。
赵定皴和乔共坐上位,辛牧正坐在左侧,赵镇之安静坐在右侧,小厮丫鬟们忙着上水果茶点,好一会儿几人才算真正坐下来寒暄。
乔一脸的笑意,他的蓝眼睛泛着迷人的光芒,说着顺溜的客套话:“今日真是再巧不过,没想到辛家家主也在府上作客,原以为只有辛家小姐暂住于此呢。”
辛牧正干笑了两声:“哈哈,能在此见到国公,真是辛某的运气,辛某听说镇之来此,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哦~~~辛家家主果真‘有心’了。”乔说着还将视线往赵镇之方向走了走。
赵定皴一时摸不准乔国公上门的意图,便只陪着笑脸试探道:“国公能到弊府来,真是蓬荜生辉,不知可是圣上有什么旨意需要传达……”
“不,您老别误会,本次乔某只是请旨探亲而已,这些年一直没有回来好好看看宝宝一家,前阵子老做梦梦到这里,想来定是有些事情发生了才会有所感应,所以便向圣上讨了个假期回来看看。”乔开口点明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这短短几句话竟让辛牧正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这话摆明了是在告诉他们他乔国公是钱多宝一家的坚强后盾,他们家有个什么事估计他定是会插手到底的,他就知道那个小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来这次辛家要有大麻烦了,对付一个赵家尚且吃力,现如今又多了个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乔国公,今日这口茶,只怕不好下咽啊。
赵定皴哈哈笑起来:“哈哈,原来如此,想不到国公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难得难得!老夫想起那日走得匆忙,也是被寻到镇之的喜悦冲昏了脑袋,竟没认出国公来,实在是罪过罪过啊,希望国公不要介意才好。”
乔拿起杯盏轻拭茶叶,细细吹了吹才喝一口:“怎么会,此乃人之常情,老太爷何罪之有?”
那天看赵定皴的样子确实兴奋非常但也并非真的忘了乔的身份,他只是故意无视了而已,今日见他登门来访意图不明,只好自己先赔罪了。
“哦~~~对了,今日上门还有件事情请老爷子帮忙。”乔终于切入了话题,不过他的情绪波动不大,仿佛接下来要说的不过是件最普通的事情罢了。
“请讲。”赵定皴也端起了茶杯呷一口茶,一副定会帮忙的样子。
乔放下了茶杯,见辛牧正精明的眼里闪过些什么,嘴角迅速勾起,这只是开始而已:“虽然此时事关宝宝的闺誉,但是乔某还是不得不为她讨回公道,那日老太爷和赵将军走后,宝宝便带了乔某去观赏,却不想宝宝娘亲跑来告诉她她爹晕倒了,之后我们便赶回了钱家,钱大叔一直昏迷不醒,宝宝无法,只能去请齐大夫,却不想竟然在半道被人劫走了,也怪乔某疏忽大意了,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弄丢了宝宝,才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乔一脸的沉痛,这表情倒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心疼钱多宝,虽然他们来自另一个时空,对性这个事物并没有这个时代的女性那么狭隘和执着,但若涉及到被人用强这个问题上,那就另当别论了。是个女人都不会希望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吧。
“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何事?到底是何人所为?”赵定皴皱着眉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钱多宝竟然在那天晚上被人劫持了,而且听乔国公的意思,似乎还不小。
“哼,那些人竟然想让宝宝身败名裂,可惜他们的计谋没能得逞,乔某的仆人及时赶到救回了宝宝,同时在他的暗中追查下,乔某已经得知那背后之人是谁了!”说这些话时,乔蓝眸里迸射的锐利目光狠狠往辛牧正身上甩了过去。
辛牧正何等敏锐,这目光一接收到,背脊顿时一凉,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半丝的惧意,反而不悦地反问:“国公,你这是何意?”
☆、第一百四十七章 武大之死
赵定皴微微疑惑的目光也投向了辛牧正,难道说此事竟然是他指使的?可那时候他不在这里啊,或者说此事他早有预谋?
“辛家家主莫慌,此事当然与你无关,但是却与辛家小姐密切相关。”乔的蓝眼眯了眯,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神色,“辛家小姐因爱生忌,竟然指使手下刘大邺劫走宝宝,还对张正苗用药,妄想用如此卑鄙之手段达到她那不可告人之目的,此事,乔某绝不会善罢甘休,即便她是你辛家家主的千金。”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护短!此时的辛牧正也不能免俗,即便他心里知道,此事十之八九真的是自家那死丫头做的。
“国公可有证据证明此事确实是小女所为?”辛牧正冷哼一声,表示了自己对乔这种判定的不满和抗议。
“既然乔某今日敢来此讨说法,自然也是有证据的。可否请辛家小姐出来一见,乔某有些话想问问她?”乔信心满满地说,他当然知道今天早上在赵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过现在的他当然选择不知道,人在脆弱的时候更容易被攻破心理防线不是。
“这……”赵定皴倒是犹豫了,他的目光投注到辛牧正身上,估摸着经过早上这么一闹腾,辛雅琪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勇气和胆量前来呢,何况现在有辛牧正这个当爹的在,他也不好意思出来应承,毕竟自己不是辛雅琪的谁。
“小女身子不适,只怕不方便前来见国公了。”辛牧正自然不笨,以辛雅琪今日的状态,一定是不适合见客的,于是他一口便否定了乔的要求。
乔勾起嘴角笑了笑:“如此,也好,乔某以为有些话咱们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了,辛大人如此聪明,自是知道乔某的意思的,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乔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辛家小姐虽贵为大家千金,但是行事风格却让人不敢苟同,还请辛大人回去之后好好管教才是。下次若再发生此等事件,可别怪乔某不给辛大人面子。”
乔这话可是说得在情在理却又威胁十足的,他表示理解辛牧正作为父亲的心情,但同时又非常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他是坚定地站在钱多宝一方的,任何威胁到钱多宝的人和事他都会插手,而且会很不客气甚至连半分情面都不留的。
辛牧正的眉皱的死紧,虽然说话的男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没错,但是自己怎么说也是朝廷大臣,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了这等威胁。
辛牧正正欲开口,却被赵镇之打断了话头,他冷冷哼了声:“此事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