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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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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鬓边,夜风扫来,拂在那张紧抿的薄唇上,像是在诱人品尝!

☆、鸠占鹊巢,新婚为妃(2。。

细长秀丽的凤眸紧紧盯着怀中的女子,期待和欣喜让他忽略了她身上不合宜的一身红裳,她的长发散乱不堪,几乎遮掩了大半的脸颊,肮脏糊黑的面容哪里瞧得出五官的长相,他为她输了内力,当她躺回到怀里,修长白皙的长指拂顺她凌乱不堪的青丝,拿着一块帕子替她擦去面上的灰烬,渐渐的,露出清晰的五官……

凤倾夜,呆住!

为什么,会是她?!

为什么是她!

“停车——”一声暴唳的呵斥宛如从云霄劈下,奔驰的骏马尖声嘶鸣,马车在剧烈的颠簸中停下,身后紧随的人马迅速围拢上来,便见马车内,凤倾夜冲了出来,跃上一匹黑马,“掉头,回去!”来不及阻拦,凤倾夜已然驱策着快马如飓风之姿冲向皇宫的方向,属下皆是一惊,便有一队贴身的侍卫紧紧追了上去,另有一批人留下,而马车内,青璃全然不知此时所发生的状况。

狂冷的夜风撕扯着长发,凤倾夜掉头向东宫而去。

然,一切都已晚……

******

三天后。

东宫太子殿一场大火,震惊了整座皇宫。

宫中的流言蜚语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

一说,太子殿遭遇刺客的血腥杀戮,宫女太监大多死伤,其状凄惨……

又说,大皇子新封侧妃新婚夜被困火场,大皇子为救人而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还有说,南诏和亲公主白翘儿亦不幸葬身在这次的刺杀事件中……

再有说,被抓的刺客中搜查出宇文家族的人,是以,大皇子重伤,新婚侧妃昏迷不醒,南诏和亲公主葬身火海,这种种的矛头便全都指向当今宇文太后!

一场场阴谋在此时接踵而来,太子殿的这场大火成了导索。

庆徽二年,二月末。

重仪门事件爆发!

南诏公主的死在皇后的意料之外,但却是皇后想要的结果,皇后揪住刺客身份大做文章,将此次罪责尽数推到宇文太后的头上,慕宣宗大怒,朝党沸腾,皇后乘此时又将双燕暗中跟侯爷宇文绝私通一事设计捅穿,慕宣宗震怒不已,万分悲恸下将双燕禁闭寝宫,责令宫刑司查处属实后便打入冷宫。而宇文一家,宇文太后,以及跟宇文太后一边的朝党势力也受到波及,皇后劝说慕宣宗再立慕言为太子,直言大皇子不日即将重见光明,慕宣宗有心拟好诏书,朝党听闻,难免党派之间风雨大作!

☆、鸠占鹊巢,新婚为妃(2。。

皇后本已稳操胜券,却不料心急棋错一招,没想到宇文太后见双燕跟宇文绝的事暴露,反过来利用双燕,将罪责尽数推到双燕的头上,反将双燕说成是皇后的人,因双燕跟青璃有着结义姐妹这一层关系,皇后难免被反咬一口,又加上此时慕宣宗因心情大恸,难以看清情势和事实,万分沉痛之下,念着短暂的恩情,虽赦免双燕一死,却将双燕杖责二十,流放北海为奴,永不得入朝!

然慕宣宗却没有想到,这二十杖竟会打掉了双燕肚中的胎儿!

慕宣宗自知十年前开始便不能人道,这孩儿决然不可能是他的,虽然没有证据跟双燕私通的人就是宇文绝,但双燕私通却无疑是铁证一般的事实,慕宣宗将十年封闭的感情寄托在双燕身上,临了还痛彻心扉的问双燕:“你可曾真心待过朕,还是,你只是他们安排在朕枕边的一颗棋子,还是,你只是想要那般荣华富贵高高在上的权力?”

双燕血淋淋的躺在那,嘴角溢血,眸含无悔与清冷,绝艳芳华:“没有……燕儿从未……真心喜欢过……皇……皇上……从没有……”

得此结果,慕宣宗心中肺腑纠缠,当场便吐血昏迷。

短短数日之间,慕宣宗大恸之中卧病在榻,慕宣宗一倒,朝党之间顷刻

——暗潮汹涌!

而宇文太后推出双燕顶罪,一来是洗脱宇文家族的罪责,二来却也是看透了宇文绝对双燕的感情,得知慕宣宗打掉了自己跟双燕的孩子,又得知双燕被流放为奴,宇文绝势必大怒,慕宣宗也势必遭受打击病倒。一旦慕言的眼睛复明,那么朝党势力倒戈,他们的胜券便急遽减少,若要拼,便只得借此时机一拼。

一直以来暗中支持宇文家叛乱篡权的南诏势力,将因公主的死而大怒,必将奋力反抗东商朝廷,二来又得了青龙帮的势力为后盾,乘着大皇子重伤,慕宣宗病倒,南诏公主惨死,无疑是发动叛乱的最佳时机!

是以宇文家族暗中调动军马逼宫围城,成败就在这一击!

☆、拿她来祭奠!(1)

仿佛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梦里的一场大火,张牙舞爪如恶魔般将她吞噬。她看见慕言惊恐万分的脸,看见慕言不顾一切的冲进火海中将她寻找,她想喊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眼睁睁看着烈火将他焚烧,烧断的横梁无情的砸向他,将他砸倒在火场里。

她尖声呐喊着他的名字,一直一直,不停的喊着……

“醒了?”

抬开沉重的眼皮,才发觉梦里的梦,却是现实中的现实,她回忆起这场火,回忆起昏厥前扑进火场救她的身影,是慕言吗!她欣喜,然而当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印入头顶的那张脸,却狠狠的让她震惊!

“是……”你字未出口,嗓子就是一阵剧烈的涩痛,痛得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只能发出粗糙虚弱的单音,看来是在火场里被浓烟熏伤了。四肢酸软无力,她只能又躺回床上,哦不,是躺回草垛里,她目光往四周一扫,发现自己在一间破旧的山庙里。

她目光望着他,惊讶的,费解的,害怕的,担忧的将他望着。

他的样子很狼狈也很憔悴,而他的眼睛不再是迷惑人的美丽,此刻正盛满风暴和阴狂的寒冷,如杀人的罗刹一般冷冷的将她盯着,这眼神,像索命的阎罗,像追魂的厉鬼!让她脊背猛的窜上一阵寒冷,心如跌进了冰封的冷窖!

她有太多的疑问和惊讶!

为什么是他救了她?

为什么她会在这种地方?

为什么他的眼里满是暴怒?

他的眼神愈发的阴暗森寒,又像是盛满熊熊的恨火,就那样微眯着逼迫的盯紧了她,她的心狠狠的一跳,四肢一抖,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嗓子生疼生疼,咳得眼泪也掉了下来,难受的感觉充斥她浆糊一样的脑袋,这种难受令她的脸颊涨得紫红。

门口走进来一名侍卫装扮的人,递给他一只碗,碗里盛满黑色液体,他看着她咳得欲罢不能,几乎就要有断气的可能,一把揪起她棉絮般无力的身子,“扳开她的嘴!”他不耐烦的命令着,那侍卫很快双手并用,将她的嘴掰开,凤倾夜几乎是粗鲁的将这碗黑糊糊的液体尽数灌进她嘴里,她半喝半吐,吐了一身,在他松开她之际,跌在草垛里用力的喘息,咳嗽,然后发现,嗓子不再那么灼热发疼,呼吸也渐渐顺畅了些。

☆、拿她来祭奠!(2)

然而就在她心中万分疑惑,刚喘过气来,又冷不防被他一手拎起,就像是拎起一只待宰的羔羊,轻轻松松将她提在手上,她被逼面对那双盛怒的绝美阴冷的眸子,“别妄想就这样死了,记着,孤要留着你这条狗命,来活祭翘儿的亡灵!”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

“翘儿的惨死,孤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害死翘儿,孤就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翘儿极是喜欢我南诏的洱海,她回不了南诏,孤便将你淹死在洱海,拿你祭奠她……”

“你……你在说什么……”沙哑的嗓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她听不懂,听不明白。翘儿的亡灵?

难道!翘儿死了?

青璃的脑海里想起这场火,失火前她的昏迷显然是被人用迷药迷昏的,被浓烟呛醒后看见失火才会四肢无力无法逃生,而那时,太子殿所有的人都在前殿赏烟花,慕言出去了,新房里只有她一人,正是下手的时机。

难道翘儿也被人下了杀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脑海里如乱麻一般的思绪让青璃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意识还很虚弱,脑子也是一片混沌,根本无法理清这突然而来的状况,她甚至连自己昏迷了几天都不知道。

凤倾夜将浑浑噩噩,还虚弱的青璃摔回草垛里,便就冷冷的甩身离开,“看着她,若有任何闪失,提头来见!”

“等等……”青璃艰难的忍着喉咙的灼痛喊他,却见他没有回头,出了破庙。她眼前昏花乱眼,喘息两口,便无力的再次昏死过去。

“皇上,该如何处置她?”破庙外夜色正浓,一批近身的侍卫候在外头。

“不得向外泄漏她的身份,尤其是宇文家族,还有青龙帮的帮主,留着她,孤有用。”

“是!”

“我军部署如何?”

“军队已调入朝歌,我军随时都能助宇文太傅夺权!”

“侯爷可传来消息?”

“是,听闻大皇子在火场里受了重伤你,至今未醒来,若要成事,时不待我,就在后日!”

听罢下属所说,凤倾夜面上神情阴冷,狭长凤眸里浮动的是嗜血残忍的精光!

☆、第一眼看见她(1)

彼时太子殿。

太子殿内外重重侍卫把守着,太子殿内传来东西摔地的声响,一阵闹腾后,接着传来皇后低声的怒斥:“荣升,你是怎么伺候你主子的,把他拉回榻上!”

荣升看着摔倒在地的慕言,又看看皇后,一时竟不敢上前,慕言却带着伤,颓然的坐在一地狼藉上,良久,才嘶哑着嗓音说:“带我去见她。”

荣升目光就是一暗。

皇后低声说:“她就在偏殿躺着未醒,从火场里救出来的时候有几处伤势,但并不严重,只是太医说她的咽喉受到严重灼伤,今后是否能开口说话尚不能肯定。”

“带我去见她……”慕言低沉的重复着。

皇后看一眼荣升,荣升微微颌首,便懂了皇后的意思,退了出去守着。

“你自己也还伤着,你即使看了她,你又能看见什么,你的眼睛一刻没能复明,你永远都只是被废的太子!”皇后的声音放低着,却无比的凌厉,“你要想给她幸福,便听母后的,慕言,你应该知道,若此时让太后还有参与叛乱的朝党知道你已然醒了,那我们的全盘计划就都付之一炬,母后之所以放出消息,道你重伤昏迷不醒,为的就是让他们大意轻敌,你再明白不过!”

“药在哪。”慕言忽然的问话让皇后一怔。

待明白过来,皇后叹下一口气,“这就是了,若万一吃下这药你依旧无法重见光明,我们也只有殊死一搏,你父皇的江山,怎可让这些外姓夺了去,而今你父皇病危在榻,整个东商便只有靠你了。”

慕言说:“让荣升把她带来,把阿璃带到我的寝殿。”

“……”

“我要在睁开眼睛后,第一个看见的人,是她。”

皇后沉吟了一声,“母后依你。”

青铜烛台上的桐油宫灯静静燃烧了一夜,他伴她在床前坐了一夜,窗外薄薄的晨雾从缝隙中丝丝渗透进来,听着她微弱却平稳的呼吸,就这样听了一夜,晨曦中淡蓝的光彩笼罩着巍峨的皇宫,听着暮鼓晨钟敲响,他如玉修长的手缓缓抬起,覆在面上的白绫无声坠在地上,带着胸中激荡复杂的情绪,他的手竟有些微颤抖。

☆、第一眼看见她(2)

三年来,他第一次尝试着寻找一丝光明。

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有微弱的晨光刹那射进眼中,酸疼难忍,他复又闭上眼眸,心中却是激荡翻腾,忍着那般激切,慕言重又缓缓睁开眼睛,晨曦渐渐明亮,柔柔从窗洞透了进来,也照进他的眼底,照亮了床上躺着的人。

目光尚且模糊,眼睛依旧还有些酸涩胀痛,但眼前那张轮廓却已映在他眼底。

他想起旧年的这个时候,也是杏花盛开的烂漫时节。她偷了他的杏花,就那样猝不及防的闯进他的世界……

他想起旧年的花朝节上,他向母后要了她做贴身侍女……

他想起旧年的宫外,她说要做他的眼睛……

他想起旧年的皇家围场上,她不顾安危策马寻他,他却无意中伤害了她……

他想起北苑的书房里,他与她夜色烛光下耳鬓厮磨,她为他念书的温柔……

想起她温暖的笑语……

想起她甜美的唇……

温存的身子……

想起她的一切的一切,原来短短的一年,他跟她的回忆却已如此多不胜数,像是过了一生……

视线渐渐清晰,晨光愈渐明亮,淡淡的清阳柔柔照在床头,落在她的面容上,她就躺在这,安静的呼吸,微微皱着眉头,他深深将她凝望着,他说:“阿璃,我会记着你的模样,此生来世,永不相忘。”他看着她的样子,她的长眉,她紧闭的眼眸,她的红唇,她的琼鼻,她精致的下颌,将她的五官深深刻画在心底。

就这样将她记着,记在心头。

荣升走了进来。

看见慕言不再空洞的眼神,荣升长长的舒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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