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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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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娘总说女儿也要教养得好,女儿家也可以有志向,其实,她的娘亲本就是位有才华的女子,只可惜沦落在风尘里。

娘对她教育很严苛,教她习字,让她从小饱读诗书,而那些书,都是娘从那些恩客那借阅来的,春月楼的恩客各种各样,各行各业,因此她从小读的书里,史书经略,天文地理,药理杂文……什么都有。

所以,天河经常拉她去青河,目的是为了不让她看书看成个傻子,青河的水透澈如天上的碧水,两人一起捉鱼,捉虾,捉河蚌,或坐在河畔看日出,看日落……

这份情谊,谁也比不得。

六年前,她们四姐妹刚入宫,不过几日,便得了宋夫人韩凤琴的消息,说是找到了秦天河,她们自然是喜极而泣,只是韩凤琴却说天河又失踪了。

直到三个月后,她忽然从一位侍卫那得了个信,竟然是天河的家信,天河告诉了她们一切事情原委,她才知道入宫当天他就在宫门外,后被马帮的人追杀,蒙青龙镖局的主人所救,非但帮他摆平了马帮的恩怨,还收留了他。

☆、花朝节(4)

后来,她为了能出宫见天河,在宫中极为认真,第四年,便得了出宫陪同采买的活儿,如此,一年起码可出宫两次,每一次她都会提前托人告诉天河,约在桥头见面。

平日里,也不知天河哪里来的本事,总能打通一些人,将各色需要品从宫外捎带进来与她们四姐妹。并告诉她们,他在外的境况,看着他这几年一年比一年出息了,她也打心眼里替他高兴。秦妈妈泉下有知,亦能安息了,收了这外族的孩子,倒也没白养活。

青璃收回思绪,笑着回辛姝:“出宫我自然想,可我对天河哥,真就只是兄妹情谊罢了……”

“狡辩,我见你俩在烟水楼的时候,便是极要好的。”

青璃笑着摇摇头,不再费心去解释。

“既然你想出宫,那还这样闲,快想想如何制出精美的花糕,得第一才是。”辛姝道。

“何苦想,我早已有了。”青璃俏笑着。

“真的?”

辛姝惊喜。但辛姝知道青璃素日本就极为冰雪聪明,所以她才指望青璃得第一,而她顶多也只能拿个第三罢了。这下听青璃说,她也就放心了。她就是气不过隔壁房的沈媛媛和柳青梅,这两人,就是她们四姐妹的死对头,眼中钉肉中刺。

若是让她们得了第一,越发的趾高气扬了。

青璃笑着收那四格子上的棋子,忽见双燕大步走了进来,直用手扇着领子,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嚷嚷着:“了不得了,青丫头,辛姝,快快拿一桶子冰水来给我喝。”

青璃笑着起身倒茶水给双燕:“又是谁开罪了你,气得这样。”

辛姝接了她的话道:“一准,又是被她们尚寝局的郑尚宫给罚了。”

双燕喝下一大口水,啐道:“气死我了,今儿真晦气!”

“双燕,你又花粉过敏了吧。”青璃凑上来,见双燕耳颈根处一片红疹。

“可不是嘛,春日里花粉多,这宫中尤其爱种花儿草儿的,害得我杏斑藓年年犯一次,可愁死我了。”双燕说着就要去挠,青璃忙的伸手阻止住,“别急,我这还有一包蔷薇硝,是天河托人捎带进宫的,特意让我给你。”

说完到床头取了来,打开替双燕先抹了点。

☆、花朝节(5)

“算他小子有良心。”双燕媚眼一笑,捧着那包蔷薇硝闻了闻。

“大姐,二姐,三姐,你们都在呢……”门口处传来清灵秀气的声音,她三人一瞧,是着一身杏粉色宫装的胭脂走了进来。“大姐怎么了,可是杏斑藓又犯了?”

“四妹,你大姐哪回不是受了气,方才往咱这跑的。”辛姝笑着来拉胭脂坐下。

……

四姐妹聚在一起玩笑一回,又说了会子话,双燕和胭脂方才回各自通苑的房间。

第二日,青璃寻了个空闲来找胭脂。

“二姐,你,你有事?”胭脂见青璃的眼神怪怪的。

青璃冲胭脂眨了个笑眼,“四丫头,你心里有事,怎么不告诉二姐呢。”她昨晚就见胭脂心不在焉的,不过,她大约也猜得到胭脂的心事。

“没,没,不曾有心事……”

“嗯,让我想想,你的心事……是……天河?”

“二姐!”胭脂脸蓦地红了。

青璃俏皮一笑,轻挑起胭脂的下颌,目光半眯,做男子模样拿腔轻浮唱道:“啧啧,小娘子生了好一张俏脸~”

胭脂的脸,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柿子,拍掉她的手:“二姐,你,你,你,你何时也学得没正经,定是跟三姐学的,我,我,我……”

胭脂急了。

薄薄晶莹的脸皮上,细微的血管都爆了出来,不停的绞着手帕。

青璃脸上尽是笑意,捧住胭脂清瘦的小肩膀,摸了一把胭脂秀婉的小脸,“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瞧你,眼泪都出来了,这脸皮薄得这样,真真是水做的人儿。”

胭脂抿抿小唇笑了,嗔怪的恼了青璃一眼。

青璃又俏笑道:“不过,今天找你却不是为打趣你。”

“二姐有事?”

“当然,难道你昨晚来我房里,不是为了找我商量缝制皇后花衣的事?”她知道,胭脂定也很想拿第一,如此好出宫见天河,但又觉得自己能力不够,又不知怎么开口说。

其实,胭脂在尚工局学的一手好缝艺,是足以出类拔萃的。

胭脂惊讶,“二姐?你……”

她冲胭脂眨眨眼睛,神秘而自信的道:“准备准备,花朝节后一起出宫。”

☆、那只猫(1)

“青璃姑娘,老奴就带你到这儿了,那,往前走两个花园,再过曲廊,然后进拱门,这就到了西池苑,记得,那杏花林呀,就在西池苑靠东的那一片,你沿着宫墙那一小道儿去,切忌莫要往北苑走……”

青璃连连点头说是,“多谢喜公公,青璃记住了。”

“诶,记住了就快去快回,啊。”

“公公放心,青璃采满了一篮子杏花,便尽快赶回。”说完塞了一壶烧河刀与那公公。

“去吧去吧。”喜公公笑得一双老眼眯成了缝隙,闻着酒香砸吧一口,哟哟,真是香啊,他这一把老骨头又可以窝在哪个角落好好醉上一遭了,喜公公乐悠悠的去了。

青璃提着一只精巧的编花竹篮,迈着轻盈的步子,照着喜公公的话,她不出多时,就找到了西池苑。

这西池苑位于东宫西北角,景色怡人而幽静,西池苑和附近两殿本是行苑,因此平时并没住人,青璃想着喜公公那一声叮咛,也不过是随意叮咛罢了,并不放在心上,但她还是沿着东墙那一溜儿鹅卵石小道,一边欣赏阳春碧水的西池美景,一边往杏花林走……

过一处拱桥,忽地柳暗花明,远远的瞧见那烟笼雾罩一般的杏花林,雪惢一样的花朵缀满蓬开的枝桠,美得就似幻境。

她忍不住喜色,直看得呆住,然后脚下生风,吟笑着奔到那杏花林里,满地泥土里尽是芬芳四溢。

采满一篮子杏花,并不留恋美景,满心欢喜的往回走,忽然从杏花林北苑那头传来似有若无的琴声,琴声隐隐约约,从那北苑的青色墙头传了出来,这琴音并不十分悲喜,也无高峰流转的迂回曲折,仅仅是,淡淡的,如杏花落下时的悄无声息,但这份淡,冷,却让她的心微微的揪起来……

脚步一偏,她下意识追寻,但走了两步记起喜公公的叮咛,这才打消念头继续沿来路返回,走出一段距离,那琴音也听不见了,只是在她失神的当头忽听耳边一声铃铛响,接着从墙角下倏然窜出一道白影朝她面上扑来——

☆、那只猫(2)

幸而她躲得及时,也及时稳住了手里的篮子,那杏花才不至于都撒了,手臂上水袖撕裂一道痕迹,她拨开袖管,手臂上赫然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此时那道旧日的疤痕处又划了一道新的伤口,到也不深,只是沁出些血渍来。

她吃疼一声,只见脚下那团白影,却是一只猫。

青璃见了这猫,好一番吃惊!

她并非吃惊这猫,而是吃惊那猫的颈子上用红绳系着的两只青铜铃铛!

她记得清楚,这铃铛正是当年天河给她的说是来自西域的铃铛。

也许铃铛还有同样的,但那红绳打出的合欢络穗子,却是独一无二的,那是娘的手法,娘曾在她小时候手把手的教她打出这么个花络子。当日天河将它与了她,她午饭后便随手打了个红绳的合欢络一同栓着。

不可能的。

这猫,这铃铛。

当年她没来得及拿回铃铛,铃铛还在那红衣小王子手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即便那小王子将铃铛扔了,可也不能与这只白猫又同时出现在她视线里,这自然不是巧合。想到这,当年的情形,时常在梦里纠缠她的那个身影和那恶毒的话语又再度浮现——

“该死的奴隶、这猫要是找不回,我定叫父王拿鞭子狠狠抽你,直到你死为止!”

“不要!”如今每每回想起来这红衣少年,那时南都亡城的恐惧,生死逃亡的折磨,北上朝歌的风残露宿疾病痛苦,如汹涌的潮汐涌来,那一年,是她不堪回首的一年,是她们这群孩子不堪回首的一年!

当年的一幕幕,和那阴戾的南诏小王子一并成了她心里的阴影。

就如同,她手臂上,为造成看护不力将那猫放走,当年刻意被猫撕裂出的一道口子。

那时从臭水里泡过后,伤口受到严重的感染,北上朝歌的一路,她大病了一场,若不是天河还有双燕她们没有抛下她,天河日日想办法采药为她治病,她大抵已经夭折在半路上了。

那猫一双碧澄澄的幽冥般的眼睛盯着她好一会,接着慵懒的喵一声,掉头优雅万分的走了,青璃回过神来,紧紧的跟了上去。

☆、失明的太子(1)

猫很快被跟丢了,青璃抬头间,却发现自己到了北苑门前。北苑虚掩的铜门前落了一地落叶,有些清凉萧瑟。正踟蹰猫儿是否进了这北苑,但见一道倩影掩面哭泣着从门里跑了出来,踉踉跄跄的似乎很是惊恐和伤心,是以,并未发现青璃,两人撞在一起。

“姑——”

青璃未及开口,那女子抬头时她已是怔住。

好美的一个女子!

“抱……抱歉……”那女子一开口,青璃更是惊讶。对方有着极浓的外族口音,但她没有想明白,对方已然失魂落魄的跑远了。

看着那纤柔的背影若有所思一会,不觉得一阵风吹来,倒吹醒了她。她透过那门缝朝里望,也许是受好奇驱使,她终究是轻轻的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谁知,这北苑内却是别有洞天,烟花繁柳,碧水露台,屋檐龙阁,极为雅致奢华。门前林荫里,摆放着一张紫檀古琴。

人,无踪影。

刚才她听着琴音,能从音色里辨出弹奏的人是名男子,只是此际并不见人,而这男子与那仓惶离去的女子又有什么关系吗?

看着那古琴,手指轻轻拂过琴木,忽然就想起烟水楼的往事,想起她的娘亲来。

娘不仅歌艺高超,并且,还能弹得一手绝妙的琴艺,无论是古琴琵琶,还是胡琴笙箫,西域的,南北中原的,胡人南诏的各色曲艺皆有所懂。

望着那人去独留琴在的景象,微微失落的往回走,刚走至门前,忽然,猛的一阵风从后背袭来,那两扇虚掩的铜门发出巨大的声响,轰然在她眼前关闭!

“是什么人,胆敢闯进这北苑来!”

冰冷冷的,且十分勃怒的声音猝然同那关闭的铜门吓得她整个一抖,这一抖,手里的竹篮也打翻在地,篮子里的花瓣漫天飞落,在她回头之际,但见一男子,着一身雪月色华衫,长身玉立在花雨中,如同天人一般!

但她很快,就发现眼前的男子怪异之处。他的眼部覆着一条白绫。

为何,要戴着这样一条白绫呢?

“原是采花的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西池苑的一花一木,哪怕是一根草,若没有主子允许,谁也无权动它!”他显然十分生气,覆着白绫的眼睛慢慢寻到她所站的方位。

☆、失明的太子(2)

她不由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下来。采花贼?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足足的呆怔了几秒后,很快冷静的分析起来。能住在这西池苑的人,不是皇上,那就是当今皇室的人。很显然,眼前的年轻男子不会是皇帝,那么,他是哪位皇子?

“怎么,我是个瞎子,你也是个残废是个哑巴不成,说话!”

他戴着白绫是因为眼睛瞎了?青璃觉得很是震惊,打软的双腿连连后退着。

约莫想起两年前,曾从喜公公那听闻些宫中的事,那时的太子慕言突染眼疾,慕宣宗在朝臣的压力下不得不废太子,但太子被废后,慕宣宗一直未再另立太子,而大皇子慕言也一直居着东宫的太子殿,慕宣宗更是言道,倘或五年内大皇子双眼复明,则重新立为储君,倘或不能,方才另立储君人选!

虽然她只是听闻,但也可见慕宣宗对这大皇子的喜爱。

那么眼前这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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