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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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才把青璃叫过来?”顺子扶着慕言站在屋檐下。
慕言扬了扬手,“不用了,我想多听听她的笑声。”
“是。”顺子静静的站在一旁,看慕言立在屋檐下,轻轻的风雪落在他青丝上,那抹料峭的背影早已不再是两年里的那个背影,只要有青璃在的地方,他就能感觉到他主子身上那种闲淡舒心的感觉。
从二月青璃来到这北苑,如今将近一年的时间,青璃虽还是宫女的身份,但他们都知道,大皇子对青璃的在乎,和青璃对大皇子而言的重要,不过多久,青璃就不再是宫女,而是他们的主子。
慕言听着雪地里青璃欢快的笑声,想着这些日子来与青璃的点点滴滴,心里有一种满足,时过几个月,高句丽那,一方也该传来消息了。果然这时荣升匆匆走了上来。
☆、高句丽的战争(2)
顺子见他师傅急匆匆走了上来,面色严谨,便主动的悄然退下。
“荣升,可是从高句丽来的密报?”
谁知荣升却道:“回大皇子的话,是有关高句丽的消息,但却不是一方先生来的信。”
“怎么回事?”慕言脸色微微一变。
荣升回答:“边疆快马来报,高句丽拥兵二十万侵入我东商边境,豫北将军李林连败两节,损失了三个郡城……”荣升说话间微微一停顿,脸色凝滞的慕言道:“接着说下去。”
荣升又说:“不仅如此,北狄的沙陀族、奚族、鬼方族在半个月内掠夺我朝北地数十个村庄,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所到之处,百姓凄苦不堪,这是北狄联盟部族对我朝的又一次开战挑衅。”
慕言听着荣升所说,低头沉思了一番,似接了荣升的话道:
“早几日我听暗探密报,南部的南诏国也有心叛乱,那凤倾夜自谕为南诏皇帝,建立君权制度,朝中分文武大臣,南诏的疆土如今与我朝不相上下,一旦让他们训练成一股强大的兵力,早晚会入侵我中原。”
荣升道:“我朝自先祖以来,到而今面临着最为严重的外族危机,东西南北皆腹背受敌,西部的藩凉一旦与南诏联盟,只怕我朝形势严峻。”说完,荣升看了看慕言,低声道:“与高句丽此战在即,一方先生眼看着也去了五个月,想来消息也该传到朝歌了,怕只怕混乱的战争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
慕言的十指缓缓不动声色的握紧成拳。
……
三天后。
御膳间里,青璃正在为慕言准备晚膳。
“姐姐,不好了!”心慧兜着满头的雪花急匆匆走了进来。
青璃手上正在给食物尝闲淡,见了心慧这模样,笑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又捡到冻伤的鸟儿了?”
心慧摇着头,“青璃姐姐,我刚去皇后的寝宫回来,听说,高句丽和东商开战了,你说,这样大的雪天里,他们也不消停,非得打个你死我活,苦了多少的百姓。”
☆、高句丽的战争(3)
哪里还听心慧往下说,青璃脸色顿时惨白,手一软,拿在手里的碗碟就砸在了地上,热汤也洒翻在手背上,烫出一片红,心慧哎呀一声走上来捧住青璃的手就去对冷水,“姐姐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还好天冷不碍事,没有烫得狠,上点药就会好了。”
“心慧,你说,高句丽和东商开战了?”
“是啊,这次可是一场硬战,听说高句丽有二十万大兵呢,你说那样一个小国,居然也能有这样雄厚的兵力,实在让人惊讶……”
“心慧,你还听说了什么?”
“这,这,哦,我还听说边境里死了好多的人,你知道的,两国开战嘛,只要是遇上对方的人,不管你是谁,就得遭殃……皇后娘娘宫里的喜公公说,他大哥是瓷商,这一趟去高句丽走货半年,十月底传来家书说一个月内定能平安归朝,可而今两个月过了,再没半点消息,只怕是已经受到战争的殃及……没准,死在战乱中也不一定呢……多可怜……”
心慧还在往下说,青璃却已经将她推开,慌慌张张的奔出了御膳间。
盘踞在青璃脑子里的,是战乱中天河浑身血淋淋的景象,心慧的话让她止不住的这么想着,连一个瓷商都被战火殃及,天河走的镖又是那么危险,不管是高句丽还是东商,一旦被两方的人察觉拿下,都将是杀身之祸!
天河哥这个笨蛋!
为什么连她的话也不听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让她担心的事来!
当年他被马帮的人抓住半年里音讯全无,她都满心的觉得他一定还活着。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何,自从天河离开朝歌的那天起,她就时常的心慌,忍不住的担忧,无法冷静的告诉自己,天河一定活得好好的。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她,高句丽一行的背后总像是有一张巨大的阴谋之网笼罩在天河身上,这感觉,就像是血光之灾!
风雪漫天的落着,鹅卵石上的积雪被人扫开,却很是湿滑,青璃狼狈的跌倒在地。
☆、高句丽的战争(4)
这一跌,倒是让青璃突然冷静下来,她趴在雪地上,慢慢的恢复从容,她需要镇静。在没有确切的消息时,她不能瞎想。如今要得到消息,就只能从镖局里探听,想到这,她从地上爬起,找慕言!
青璃走进慕言的寝卧不见慕言的身影,从下人处得知慕言往书房去了,青璃又提步匆匆往书房走去,谁知快到书房前院,却远远的被一道声音唤住,青璃回头一望,见是辛姝从雪地里朝她快步走来……
恰是此时,书房里。
“你是说,高句丽传来消息了?”
“正是。”
“是一方传来的消息,还是萧飏传来的消息?”
荣升回答:“都有。”
慕言脸上沉吟着,微微握紧十指,“说罢。”
荣升从袖里摊开信纸,看了看,脸上露出喜色,说道:“大皇子,镖已经送到高句丽都城,一方先生早已找到那位高句丽的宫廷太医,验过药,而对方也已经承诺给药。”
慕言缓缓松开绷紧的十指,“一方可有说何时回朝?”
“一方先生说此时两国开战,那太医怕担风险,因此尚未收下我们的东西,说是要等到此战过后。”荣升想了想,笑道:“大皇子不必忧急,依老奴看,最晚不过半年,一方先生必定能回到朝歌。”
慕言道:“我瞎了快三年,倒也不急这一时,一方行事谨慎小心,我很放心。”说完顿了顿,又问,“那,萧飏那里传来的消息怎么说。”
荣升拿出另一封信,这封信是早已经看过了的,荣升稳重的面容上微微凝了凝,这才道:“萧飏飞鸽传来消息,大皇子的计划很顺利,那秦天河过边境的时候,已经被沈将军扣押下来……”
慕言没有出声,好一番沉默,他缓缓以拇指触摸着食指上的白玉石戒指,唇角微微漾开一丝笑意,他低沉道:“你心里有话想说?”这话是对荣升说的。
荣升一怔,抬头看了慕言一眼,又垂头迟疑道:“大皇子对付这秦天河,是为了……朝廷,还是为了青璃那丫头?”
☆、高句丽的战争(5)
慕言脸色冰冷莫测,“你觉得呢。”
荣升道:“青龙帮已经威胁到朝廷政局,大皇子此举……是想为朝廷铲除异己……”
屋子里又是一番冰冷的沉默,好一会慕言才道:“青龙帮的确威胁了朝廷,若不打压,必定成为朝歌一大隐患,可单是为这个理由,他秦天河还不至死。而我要的……是他的……命。”
荣升忽然一怔,道:“此事倘或让青璃丫头知晓,奴才怕,她会……”
慕言冷言道:“她只拿他当大哥,可她不知这个大哥却非她不娶,谁妄想要将她从我身边带走,我绝不允许!”一抹冷厉之色从他话语间凌厉迸射而出。
她是他黑暗人生里唯一的一抹阳光,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将她拿走,这一抹阳光只能属于他,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荣升定定的看着慕言,心里感叹。大皇子虽然爱青璃,可是却不能确定青璃对他的爱,大皇子这是不能确定自己在青璃心中的重要重过那个,和青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秦天河啊。他能理解大皇子,可青璃却未必能理解,一旦青璃知道……怕是会……
唉……
“什么人?!”荣升和慕言皆眉眼一凛,荣升飞快闯出屋,原来是送茶水的一个宫女。
“奴……奴婢什……什么都没有听……听到……大……大皇子饶……饶命……”那宫女是个明白人,无意中听见这一番话,又见慕言脸上的杀意,当下已经是吓得四肢冰冷。
慕言冰冷的,无情的说:“割掉舌头,剁了手,留其一命赶出宫。”
那宫女一听,四肢软在地上,忽然,荣升的一个不留神,这宫女竟是猛的从地上冲出,大喊一声一头撞死在墙壁上。
慕言沉吟一声,依旧是淡淡的,“拖下去,不要让其他人看见。”
荣升定定的看一眼那宫女血淋淋的脸,低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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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青璃被辛姝叫唤住。
“去镖局打探消息的事,我来帮你打听。”辛姝道。
☆、高句丽的战争(6)
青璃讶异的看着辛姝,辛姝又道:“你傻啊,上一次天河只是来了一封家信,大皇子就气得发狂,杖责了那太监不说,甚至后来无意中还打得你内伤,还有那次公主生辰,天河混进宫来看你,若不是胭脂帮你挡下,大皇子能那么轻易的罢了,他是皇子,他对你好,可又怎能容得下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可天河是我亲人,我求他,他也许会帮我。”
辛姝道:“青璃,你如此冰雪聪明,怎么就不明白,谁都看得出天河哥喜欢你,不仅仅只是兄妹之情,天河他爱你!”
青璃猛的一下踉跄了一步。
不是她看不清,也不是旁观者清,而是,从她出生到现在,她都依赖着天河的给予,他就是她的亲人,最重要的家人,彼此相依相偎,相亲相爱,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浓于血的亲情。她,从来没有想过天河会爱她。
辛姝在她耳边道:“青璃,如果真的只是一封家信,以大皇子对你的在乎,他真的会那么动怒生气吗,他那是在吃醋啊,天河的信里,一定是写了对你表白真心的话,所以才让大皇子觉得生气。”
表白真心的话?那封信里到底天河说了什么?
公主生辰,天河哥异样的眼神,天河哥送她的十尺红锦,天河说一定要带她出宫……还有……那次花朝节后出宫,天河眼里太过炙热的担忧……
天河……
天河……天河……
难道,真的?
此时,青璃的脑海里将这些事情一一的串连在一起,突然才发觉,似乎,真的有什么是她忽略了的,或者说,是从来没有正面去看清过的事实。
辛姝道:“天河为何要冒那样大的危险在出镖前混进宫来看你,为何要送那十尺红锦,青璃,红锦是做嫁衣的,天河要你做嫁衣,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娶你,给你一个家啊。”
青璃如被雷击一般,怔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依稀还记得,小时候青河边上,天河笑呵呵的牵着她的小手说要娶她,而她甜甜的笑,懵懂说:那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不分开了嘛?天河咧开嘴笑:当然,青丫头一辈子都是我秦天河的!
☆、除夕夜,宫廷起风波(1)
自从辛姝对青璃说了那番话之后,连着几天来,青璃都处在恍恍惚惚的精神状态,脑海里想的,都是曾前跟天河成长的点点滴滴。
“青璃,青璃?”
心贤的声音唤回青璃的思绪,青璃一抬头,才发现自己正在伺候慕言进膳,她把汤都洒在了慕言的衣裳上,奶娘心慧几人都过来帮忙捡拾,慕言拂开众人,“我吃饱了,都撤了,青璃,扶我回房。”
“是……”
青璃没有多说什么,心不在焉的扶着慕言回了房。
“阿璃,你这几天都在想什么,魂不守舍。”
慕言坐下,青璃便端了热茶给他。
“大概是早几天跟心慧她们玩雪受了凉,有些不大舒服。”青璃闪烁其词。
慕言沉默的喝了两口茶,“屏风后有件斗篷,你拿来。”
青璃哦一声人已经转到屏风后取衣裳,拿在手里,才发现是件新的斗篷,还是女子穿的。
慕言习惯的往身边搁下茶盏,伸出手,“过来。”
青璃走到他面前,他握住她的手,“你的手脚一入冬天就冰冷,这件银貂斗篷最是保暖的,是进贡的物品,你拿着穿,外头哪怕是玩雪,也都不用怕冷了。”
青璃惊讶的握着那柔软精美的貂毛斗篷,心里已经有暖流流淌,嫣然一笑:“慕言,谢谢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披着倒是糟蹋了。”
他笑着搂她入怀,“不过是件衣裳,难道比你冻坏了还重要?”
青璃俏皮笑道:“你之前已经让下人在我床上铺了那么珍贵的狐裘毯子,又添了两床蚕丝被褥,我夜里睡着早已不觉得冷,你再送我这斗篷,别人定要笑话我了,哪里就冷得这般。”
他搂着她,轻捏住她的下巴,“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