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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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倾夜转头赞赏的睇了一眼阿吉,“你倒不蠢。”
阿吉得意道:“跟了主子这么些年,精明总该学到几成!”说完又皱了眉头,“但是要如何将宋家先置之死地?”
凤倾夜忽然目光一沉,缓缓将头靠在温池边上,薄唇勾起冷魅之意:“东商皇后。”
阿吉了然笑道:“主子这一招隔山观虎斗,实在是用得淋漓尽致,东商如今面临列国外强的压力,若要是自个家中再引起内讧,任凭他东商朝再如何强大,也足以让东商皇帝头痛。”
“……”凤倾夜沉默的泡在温池之中。
来到朝歌已有十余天,阿扎犁派到玉州的人始终还没能找到紫迭花的消息。
究竟那封信,是谁人所写?
是否阿璃此时此刻,真的就在朝歌城内……
……
这厢,自从刚才跟阿吉匆匆一眼,青璃心头总有种难安的感觉。
会不会倾夜真的也在朝歌?会不会……他此时此刻就在离她不远的某个地方……
顺子领着青璃,在这间最大的温池澡房外停下。
“黎医郎,皇……公子就在里头,医郎可以进去替公子治疗。”
“有劳公公带路。”青璃稳了稳心神,这才挪动脚步走进热气氤氲的温池,这间温池的最靠近西山,乃是最干净的温池,热雾也更多,方一进来,扑面的浓浓雾水几乎看不见三步以外的事物,直到渐渐适应了里头的温度,手心里早已微微渗出粘热的汗水。
哗哗的水声清晰的响起,走进温池内,橘色的灯光显得暧昧朦胧。
侍女拿着一件白色的薄衫站在温池边上,白玉造成的台阶上,慕言正光/裸着上半身走上岸,湿漉的长发披在肩头,泡澡过后,整张脸显得愈发光洁细腻,在灯火下闪烁着玉瓷般的光泽,俊美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身上肤色白皙,点点水珠挂在发梢,性感得令人眩目……
☆、澡堂艳遇(7)
当年北苑照顾慕言的起居饮食,青璃早已对慕言的身体熟悉不过,是以此时此刻见他光着身子,倒没有那样尴尬,她转过身来,等他披上那件长衫。看着两名侍女退到一旁,她知道他已经披好衣裳。
把药箱放下后,她就为他先行把脉。“皇上吃了这几副药,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慕言静静看她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并无不适,反而睡眠好了些许。”
青璃认真替他把脉,“皇上是否早晨床起,有头晕恶心之症?”
慕言道:“略有些。”
青璃的眼睫稍稍一颤,道:“皇上睡姿不当,睡的玉枕过高,又加之每晚劳心朝政,必是批阅奏章至深夜,因此累及颈椎,伤其神经,导致昏眩恶心,偶有乏心无力之症。以往太医院的诸位太医为皇上调养,却未以皇上自身的体质来实行,所以事倍功半,功效不大,念卿开一方,皇上服用几月,这些症状,既可慢慢减轻消退。”
话音仆落,青璃忽闻头顶一道低低的笑声。
她惊讶的抬起头,只见慕言朝她露出赞许的笑容,“英雄不论大小,你虽是小小医郎,能有此医术修为,是朕东商之幸,那些老太医即使有心为之,也无你这份胆量,好在他们并不缺少胸襟,否则,朕就要错失了你这位良臣爱卿。”
青璃望着他难得的笑容怔了一秒,有多久,她不曾看到他这样的笑?
那仿佛,还是在北苑,她跟他耳鬓厮磨的那段日子。
慌忙收了心神,青璃道:“皇上应当爱惜自己的龙体,有些日常的习惯既是不妥的,就应当改之,皇上的龙体并非只属于自己,更属于东商万千百姓,皇上若不珍惜自己,等于不珍惜皇上的子民。朝政即使再繁忙,皇上也该量力而为,不该累及龙体。”她将裴玉白一番话挪了过来,稍加修改,措辞一番,带着她对他的一片诚心诚意。
刚说完,忽地又闻一声清朗的笑音:“胆敢如此直言不讳的,太医院,恐怕唯你一人。就是皇后也不曾指责朕生活上的陋习,不过当年,倒是有个女子像你一般,曾经劝——”话音蓦然一顿,他脸色微微一闪烁,没有说下去。似乎最近这段日子,他总会不经意想起她来?
☆、澡堂艳遇(8)
慕言,你的心被蛊惑了,但是并没有完全忘了自己原本的心,是吗?
青璃定定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不禁自己也出了神。
透过她的目光,他仿佛又看到那张脸,看见那双美丽的眸子。
在他心生疑惑之际,青璃适时掩下眼底的一切不该有的情绪。“皇上,念卿该替皇上针灸了。”她起身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布包,翻倒一阵这才发觉丢失了那瓶紫迭花粉,要解他情蛊之毒,靠的正是这紫迭花,而药箱里随身只带了这么一小瓶,若要回太医院取来,实在费时。见她翻箱倒柜的找寻什么,顺子惊讶道:“莫非黎医郎丢失了什么东西?”
“想必是刚才我摔倒之时,从药箱里倒出来的东西没能找全。”
“顺子,让下人去找。”慕言开口说道。
“皇上。”青璃说:“只怕他们不够细心,还是念卿亲自去找为好。”
见慕言点了头,青璃就匆匆出了温池来到刚才跌倒的地方找寻那只药瓶。
澡堂内灯光昏暗,热气缭绕,地面湿滑,角落又多,那带花的玉瓷瓶滑不溜湫,早已不知是滚去了哪个角落,更不知是否被人捡了去。她避开走来走去的男人,拿了一根扫帚在各个四角拨了拨,只闻咕咚一声,是瓶子翻动的声响,那药瓶却是滚到了一只木柜底下,拨了几拨,瓷瓶翻了出来,正要伸手去捡,谁知没来得及出手,迎面一只脚走来,恰恰踢中那药瓶,不待她出声,那药瓶就在一堆行来人往的脚步中,咕咚咕咚几声滚向最当头,不见了踪影……
从湿滑的木地板上爬起,顺着药瓶滚去的方向,不知不觉闯进了别人的温池……
那细细的滑溜的小药瓶静静躺在地板上,终于被她握在手中。
还来不及欣喜。忽然间,温池里传来一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音:“再给我拿酒来。”
‘咕咚……’那一瞬间,瓶子从手里无力滚下来,她半趴在地板上,看着瓶子一路滚进了温池,被人一把握住!
“什么人?”眨眼的功夫,凤倾夜已从温池里飞出,一把掐了她脖子两个旋身就将她摔在温池边上,青璃被他抵着几乎无法动弹……
☆、他的怀抱,她的归宿(1)
曾经,在她毒发将死之时,她向老天祈求,愿来生如同佛经里那动人的爱情,化身一座石桥,化作一株大树,但求下一世,再与他相遇结发为夫妻。可是不甘,下一世,是那样飘渺而遥远的事情,在那最后一刻,她是如此……如此……渴切着想要再见他一眼……
紫情谷五个年头的星辰变幻,五个春夏秋冬的苍茫轮转……
日日复日日,夜夜复夜夜,泪干了,心空了,对他的相思之念深深刻在骨血之中。
与他的开心那样短暂,与他的分分离离那般刻骨铭心。
他的坏,他的好,他的可恶痴情、他的不悔……
他的泪,他的笑,他的苍白憔悴、他的心痛……
点点滴滴,分分秒秒无时无刻不深深印在脑海。
数不清多少个夜半无人之时,她抱着自己,感受他曾带给她的温度,疼痛呼喊他的名字……
不住的呼喊,一声声一句句,只愿他好好活着,只求他珍重自己……
倾夜,你可知,对你的思念有多深。
你可知,多想多想被你抱在怀里,什么也不用去想,像孩子般被你爱着……
你可知,多么渴望再碰触你的容颜,感受你的温度……
为何,你会如此清瘦憔悴。
为何,你不懂珍惜自己,为何你要在此时此刻出现……
这样咫尺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天涯。
她不能深深看他,不能被他拥抱,不能对他笑,亦不能用力的呼喊他的名字。
倾夜!倾夜……
对不起。
无法与你相认。
幸福不是遗忘,胭脂的死,心慧的死,孩子的命,天河的痛!教她怎能忘掉这五年来日日夜夜的心灵煎熬,教她如何假装忘掉这一切,和他幸福开心的生活在一起!做不到,所以,无法相认。深知这是条布满荆棘的危险之途。所以,让她一个人来承受,不愿更不要他涉身在这危险之中。亦深知,一旦他知晓她为复仇留在慕言身边,他必不允许。
倾夜,对不起。即使你就在面前,却无法告诉你,我还活着……
请你再等等,等了结这段恩怨,阿璃一定回到你身边来……
☆、他的怀抱,她的归宿(2)
时光在这一刻似是被冻结,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不让心中那翻腾倒海般灼热泪水涌出来。即使他的手,还用力冰冷的掐住她的咽喉,即使他的目光冷魅带着敌意,她都觉得幸福得像是快要被淹没,尽管,心疼得像是无法呼吸,那也是幸福的痛着。
她这般小心翼翼,用陌生惊愕的目光掩藏下她万般的相思柔情,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每一寸面容,他鬓边那若隐若现的几缕白发都深深记在眼底。
“你是何人?”他手上力道更深一分。浓浓的热雾隔断彼此的目光,他一头长发落在她身前,滴着晶莹的水珠。
“公子手下留情,在下只是,只是无意间闯进这温池,并非有意要、”喉咙倏地一紧。
“我在问你,你是谁。”他强大的魄力逼迫着她,仿佛是握有一切主导权的神祗。
“在下只是个大夫……”她的手用力的握在一起,心口翻涌的泪,几乎要决堤而出。
“大夫?”凤倾夜眉头一皱,举起手里抓到的药瓶看了一眼。“你就为了找它?”
“正是……”她感觉到他的手稍稍松了半分,更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
他干净的手指在她的喉间比划了几下,像是在犹疑着她的危险性,是否要谨慎灭口。
但他最终还是松了手,预备将药瓶还给她。
谁知此时,温池外响起顺子喊她的声音,“黎医郎……”
“嗨,这人倒是跑到哪去了……”只怕是等久了出来找她。
糟了!他二人心中不约而同道了一声。
青璃心知不能让顺子知道凤倾夜在朝歌,而凤倾夜亦耳尖的听出顺子的声音。
怎么办?青璃美眸飞快一转,瞥了一眼旁边的温池,张开嘴就试图回应:“我在这——”
她这么一张口,凤倾夜自然就断定顺子是在找她。
果然,凤倾夜便带着她滚进温池内!
汹涌的温池水兜头盖脸的淹没了他们,温热的池水包裹了她的身躯,他用力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在温池边上,咕噜咕噜的水泡浮上水面,顺子的声音靠近温池。随着有脚步声踏进来,只听顺子嘀咕了两声,见这温池内无人,便转身离开。
这温池的水温越发让人窒息,她挣扎了两下欲图浮上水面,然握在她肩膀上的手却没有松开,陡然呛了一口水,竟对上他那令人心跳狂乱的幽暗眼神。
刚才她被他压在地上,他的身躯将灯火皆遮挡了去,此时虽是浮在水下,但温池边燃着的几盏油灯却闪烁着橘色光芒,晃晃漾漾映在她脸上……
☆、他的怀抱,她的归宿(3)
若非将自己易容成男子,又变了嗓音,青璃几乎要以为他那锐利的眼神已将她看穿。灯火折射在温暖的池水中,金色的光圈随着水波映在她和他的面上,虽然五官朦胧不清,但却愈发将她的眼睛照耀得星光点点,仿佛汇聚了夜空上最璀璨的光芒。他凝着她的眼,一时间竟浑身僵硬的呆了。
心中一惊,青璃就要拍打他的肩膀,“放手——”微弱的声音淹没在水中几不可闻,而温池里的水反而随着张开的口猛地灌了进来。唯一稀薄的空气也被池水呛没,眼看着若再不浮出水面,她就要窒息在水底。
凤倾夜猛的拉回心神,水花溅起的同时,他已提着她翻身窜出,到了地面,掌风贴着她后背略施内力,灌入胸腔的池水便接连呛了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青璃幸苦的咳嗽着,甩掉面上淌着的水珠,面上露出些微薄怒:“在下只是个医郎。”
“医郎?你是太医院的人?”
“……是。还请公子把我的药瓶还给在下。”
她无法肯定,再面对他多一刻,是否还能有力气撑得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
“你、”青璃抬头望着他,浑身的衣裳都湿了,她佯装恼怒的甩着身上的水珠,用不耐烦来掩饰自己的失措,冷声道:“在下黎念卿,擅闯了公子的温池实属无意,烦请公子将药瓶赐还。”
“你可知道,要是换了在朝歌城以外的地方,你这般放肆的对我说话,我足以要了你的小命。”他说归说,却还是将药瓶丢在她身上,“拿着你的东西出去。”
青璃握着那药瓶撑起湿漉的身子,她揭开瓶塞想要看看瓶内的药粉是否进了水,幸好只是瓶塞湿了。背对着他的身子几乎就要仓惶的逃开。然此时,“慢着!”忽然耳旁掠过一道疾风,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