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嬉事:恶女镇宅请回避-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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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孩子的汉子媳妇看着湿漉漉两人说,“要是两位客官不嫌弃脏的话,先到灶堂口,将衣服烤烤干。乡里人家,也没有合适的衣衫给两位替换。”
“如此甚好。”端木彻点了点头。
看灶口的小姑子幺妹儿还在愣神,农妇抱着孩子走过去,用只手拍了拍幺妹儿的肩膀:“小姑子,快给两位客人烤烤火。”
半天,幺妹儿才回过神来,从树桩子做成的小凳子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干稻草屑子。
端木彻让钟江湖坐在木桩凳子上,自己则蹲在旁。
锅子里的红薯稀粥还没有开锅,所以端木彻和钟江湖两人合作。端木彻往灶膛里添加干稻草,钟江湖抽拉旁的风箱。
钟江湖是次拉风箱,端木彻将干稻草刚填进灶膛中,钟江湖就猛然抽动风箱,灶膛里的干稻草受了风的鼓动,轰地声,往外窜出老高的火苗儿,差点将两人的头发和眉毛起烧掉了。
“湖湖,你也太猛了些。”幸亏端木彻抱着钟江湖往后退躲得及时,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钟江湖阵无语,她吐了吐舌头,确实,自己险些闯祸了。
这边小夫妻两边烤火边往灶膛里添柴草,那边的庄稼汉小夫妻也在商量事情。
庄稼汉姓黑,村人都叫他小黑。小黑觉得拿了客人二两银子,实在不好意思只让两位客人吃红薯稀饭和萝卜干,正和媳妇儿商量,将养的只鸡杀了,来给两位客人尝鲜。
小黑媳妇为人也很朴实,听很支持自家男人的想法。
所以,小黑打了柄破旧的黄油纸伞儿,挽着裤腿儿,淌着雨水到院子的鸡窝里,将唯的只鸡捉住了,然后回,将菜刀在水缸的缸口嚓嚓嚓地磨快了,开始蹲在门口杀鸡。
小黑叫妹子幺妹儿着鸡的双腿和翅膀儿,鸡惊恐的乱叫,小黑拿着刀,割开了鸡的喉咙,淋漓的鸡血滴向放置在地上的粗瓷大碗里。
“咯咯咯……”没想到,鸡受了剧痛,用力挣脱,居然跑出门,跑进了外面的雨里,地上留下了连串的血迹,触目惊心。
小黑埋怨妹妹不专心:“你干嘛不握得紧点儿?愣头愣脑的,既然你都回家了,天到晚想着他作甚?”
幺妹儿被哥哥说,眼眶红,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幺妹儿偷偷饮泣着,回了房间。
小黑出去追鸡,好不容易才将鸡了回来,杀了,烧了开水,褪毛,开膛破肚。
钟江湖和端木彻的衣衫也被火烤干了,两人的脸儿都因为灶头的火烤得红扑扑的。
这时候,孩子已经睡着了,小黑媳妇将孩子睡到炕上之后,带着钟江湖去收拾另外间空房,准备给钟江湖和端木彻过夜。
“哎呀,这里太脏乱,我先打扫下,这位公子先出去坐坐,喝点儿热水。”小黑媳妇搓着手儿,对着这英俊的“后生”,有些不好意思。
钟江湖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说着,突然听到隔壁幺妹儿住的房间里噗通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倒下了。
钟江湖觉得好奇,走出去,站在已经残破的窗户纸跟前往里面看,只看到幺妹儿用腰带吊在了梁上,两只脚离地悬着,旁歪倒着张木长条凳子。
钟江湖迅速破门而入,将幺妹儿从房梁上救了下来。幺妹儿刚上吊不久,钟江湖救她下来,将她放倒在床上,她的口气就缓和过来了。
“小姑子,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左右不过是赌气天的事儿,等过天之后,小马肯定会来接你走的。”小黑媳妇和小黑都进了幺妹儿的子,小黑媳妇着幺妹儿的手,有些着急。
在这家人的谈话里,钟江湖和端木彻听出了大概。幺妹儿嫁给了邻村的小马,小马是壮实的后生,为人勤快老实。小马家只有亩地儿,幺妹儿嫁过去之后,打理着庄稼地的事,小马则是在镇上谋了份南货店伙计的差事,时常被掌柜的遣去外地运送南货,所以常常出门。
幺妹儿虽然不是绝色,但是青春小妇人,时常人在家守空房,村上难免有心怀不轨的男子在遇上幺妹儿时,在言语上进行撩。拨。
前阵子小马应掌柜的派遣,外出去运送南货,恰好遇上农收时节。
小马是孤儿,家中就幺妹儿人收割田地里的稻子。这些稻子都要运到打谷场上,用石碾子碾成谷米。
村上的良生,是村长的儿子,年纪只比小黑长两岁。良生自告奋勇,帮着幺妹儿将稻捆运到了打谷场上。又用石碾子率先将幺妹儿的稻子碾了,而自己家的稻谷却来不及运送,全被雨水淋湿在了地里。
这件事被村上的人说三道四,很多人都说良生和幺妹儿有私情。
小马从外面回来,那些风言风语自然也就落尽了小马的耳朵里。小马也不说穿,只是对着幺妹儿生闷气。
幺妹儿见自己家男人常常给她冷脸子,她热锅热菜干净衣衫被褥地伺候小马,小马还是开心不起来。
幺妹儿堵着小马问,把小马逼急了,小马只说让幺妹儿回娘家去住。
第143章 农家的雨夜(二)
小马虽然没说出什么厉害的话,但是幺妹儿也明白,小马这是有将她休掉的意思。
幺妹儿追问,才知道,小马是听了村人那些添了油加了醋的闲话儿。幺妹儿气得直抹眼泪,她自嫁入小马家后,夫妻两日子虽然贫穷,但是相守相爱相疼惜,也是幸福得很。幺妹儿没想到,自己家的男人居然会听了两三句言语之后,会这样不信任她。
幺妹儿赌气,收拾了蓝布包袱,真的回到了哥哥家里。
在哥哥家里呆了天,本想着小马会幡然醒悟过来,小马会将她叫回家去,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小马都没来找她。
幺妹儿侧面打听,村人谣传小马正要找村里会写的秀才,写休正式和她断了夫妻关系呢。
幺妹儿这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安,也不知道小马儿是不是真的去找老秀才写休去了,所以,幺妹儿这天神思恍惚的。
刚才幺妹儿正在胡思乱想,被哥哥这么顿训斥,顿时觉得人生无望,没什么意思了,回到房中,胡思乱想,越想越没劲,才上了吊儿。
小黑和媳妇儿听,也替妹妹着急。小黑觉得妹妹现在情绪脆弱,自己以后说话得注意分寸。爹娘去得早,他和妹妹相依为命长大,妹妹是他在最亲的人,他要爱惜保护好。
小黑媳妇儿为人也善良,看到小姑子如此寻死,眼圈儿也红红的:“小姑子,你可不要想不开。小马只是时被油脂蒙住了心,你清者自清,以后小马想明白了,自会来找你求你回去。你只需要等待时间。你在哥哥嫂子家里,断然不会饿着你,冻着你。”
幺妹儿抹着眼睛,口中只是呜咽。
“阿彻,我们之间会有这样的误会么?”看到这幕,钟江湖转眸轻声问端木彻。夫妻和情侣之间,最主要的是沟通和信任,若是缺少了这两方面,即便是最深浓的感情,也会在摩擦中越来越远。
“湖湖。”端木彻拉住了钟江湖的手,抵在自己的下巴下面,“我们说好的,若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坐下来,好好将彼此心里的想法和对方沟通。”
钟江湖点了点头。
小黑媳妇儿留在房里安慰妹子,小黑赶着到外面去煮鸡肉,而钟江湖和端木彻两去整理自己的睡觉地儿。
那间茅草里,堆放满了捆捆的新稻草,这些稻草都散发着阵阵的清香。
端木彻搬过捆稻草,将稻草摊平了,然后钟江湖又从小黑媳妇处拿来了床半旧的粗布毯子,和床打补丁的棉被子,它们虽旧,但是浆洗晾晒得干燥清爽。
铺好了之后,两人对这张稻草床感了兴趣,端木彻躺倒在床上,把将钟江湖搂在了怀里,小茅窗外,风雨飘摇,而茅内,却是暖意融融。
过了会儿,小黑来敲门:“两位客官,饭菜做好了,天气寒冷,趁热吃了,身上好暖和。”
钟江湖和端木彻在这暖意融融的小里,听着雨声,已经朦朦胧胧快要睡着了。
被小黑这么喊,两人睁开了眼眸,端木彻率先起身,他弯着腰,伸出双手儿,将钟江湖拉了起来。
钟江湖的鬓发边,沾着根细小的稻草,端木彻爱怜地将那根稻草拈了下来,然后亲了亲钟江湖的唇。
两人刚刚打开茅的门,灶间里的鸡肉的鲜香味儿就扑面而来。
“好香啊。”钟江湖在空气里像是小狗般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的馋虫都勾了出来。
端木彻看着钟江湖的模样,笑而不言,爱情的力量如此无限,这么多时间来,钟江湖由终日霸气十足的女子,渐渐有了柔情之意。
两人朝着灶间而去,灶间里比各处都要暖和,简易的八仙桌上已经盛上了碗热气腾腾的红薯稀粥,除了碟下饭的萝卜干和叠盐水泡花生之外,大菜就是盛放在海碗里的鲜润鸡汤了。
农家散养的鸡,味道就是鲜香,即便是什么作料都不放,清水来炖,都是那样香味扑鼻,令人口水直流。
小黑子媳妇端了稀饭儿,到小姑子的房间里陪着小姑子吃饭,小黑子就陪着端木彻和钟江湖在灶间里吃饭。
先喝了鸡汤,吃了鸡肉,两人顿觉身上暖融融的,十分舒服,偶后又喝了稀饭。
饭过以后,雨天天色已经大暗,小黑才舍得拿出了油灯,将油灯里的根灯草点燃了。
豆大的光,只能照亮比巴掌略大的块光线。
灶头大锅处还设了口小锅,乡里人叫做汤罐子,在煮粥烧饭的时候,在汤罐子里放了水儿,再用小木盖盖住。饭好之后,汤罐子里的水也就烧热了。等到吃过饭,这汤罐里的水就派上用场了,可以用来洗碗快,也可以用来洗脸泡脚。
钟江湖和端木彻自告奋勇,像是要体验农家生活般,两人抢着洗碗刷锅。
小黑拿来了木质的洗脸和洗脚盆子,给两位客人用。
“洗脸洗脚的水在汤罐子里,请两位公子趁热用。”小黑说道。
“多谢大哥。”端木彻和钟江湖说道。
小黑拿着袋旱烟,返身进去和妻子起开导自己家的妹子。
刚才淋了雨,钟江湖和端木彻的鞋袜湿之后,又在灶膛口烤干了。如今要是用热水泡下脚,相信会舒畅很多。
端木彻用葫芦瓢将汤罐子里的热水舀了出来,倒进了木脸盆里,和钟江湖起洗了脸,然后又起泡了脚。
在外行路,只能做这些简单的清洁工作,想要洗热水澡之类的,基本都是妄想。
两人的脚泡在同只木盆里,会儿他磨蹭下她的脚趾头,会儿她又啪嗒啪嗒用脚自造些水花儿,两人倒玩得不亦乐乎。
“笃笃笃!”茅草外响起了阵阵的敲门声。
“谁啊?”钟江湖问了声。
“是我,良生。”外面响起了有些犹豫的男声。
良生?那让小马夫妻两闹矛盾的良生?他来干什么?
钟江湖和端木彻看了眼,而里面的小黑听到了敲门声,走了出来。
“良生兄弟,不是我不给你开门,要是被外人看到,我妹妹更是在小马的面前有口难辩了。你快回吧。”小黑不给良生开门。
“我正是为了这事儿来的。我将小马兄弟也叫了过来。都怪我不好,好心到办了坏事了。这事情我们得当面说清楚。”良生说道。
妹夫小马也来了?小黑拧了拧眉心,跑出去开了门。
外面夜雨哗哗……小马和良生骑着头毛驴过来的,两人都穿着蓑衣,小马的手上提着盏羊皮糊的灯笼。
第144章 另外的时空
小黑将良生和小马的驴子牵到了茅旁的小棚底下,然后行人回到了中。
良生和小马在门口脱了**的蓑衣和斗笠,将它们靠在门口。
房间里的小黑媳妇和幺妹儿听到了声,都走了出来。
幺妹儿看到了小马和良生,捂住了嘴巴,大哭道:“了不得了,他真的来送休了。”
说着向着自己内奔去,小黑媳妇见了,立刻跟了进去。
小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他是被良生硬叫过来的。其实,他的心里非常纠结,他不是小气的人,但是村里的风言风语太多,若是他当没事人样,那么村人怎么看他?他是碍着大男人这层面子。
这时候,钟江湖和端木彻已经泡好了脚,用干净的棉布将脚擦干,两人就回了那间稻草房间。
稻草房里并没有点油灯,仅仅是四四方方窗口有微弱的光线照射了进来,勉强将人影照射得迷迷糊糊。
端木彻拉着钟江湖的手,两人慢吞吞地摸索着朝那张稻草地铺走去。
走到了稻草地铺前,端木彻坐了下来,稻草地铺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响,端木彻顺手拉,将钟江湖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又是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坐在端木彻腿上的钟江湖,双手勾住了端木彻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亲了下。
“湖湖,我们躺在被窝里说说话儿。”端木彻轻轻回应她的亲吻。
“好。”她答。
端木彻帮钟江湖解开衣衫,而钟江湖也帮着心爱的男子脱了衣衫。两人将脱下的衣衫叠好了,放在了地铺的边。
两人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褥子下的稻草又发出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不过,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