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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老板,笑一个-第42章

小说: 老板,笑一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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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因为涉及太多专业术语,他又拽着人说的越来越小声,我就听不太真了。我也不去看那俩就那么蹲着身一直没站直的女人是啥表情,就盯着我旁边这位看的有趣。
  看我干啥!我赶紧绷紧小脸儿格外严肃,这可是咱……儿子的一份拳拳孝心哪!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被请客吃驴肉火烧,撑死我了,到现在还撑……
  55
  55、第四章 你是谁 。。。
  我绷紧脸皮面无表情,并且从他脸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面前那两名女子。
  但见穿红裙的那位褐发雪肤、眼瞳深邃、红唇如火、丰乳细腰,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西夏族中女子。整个人的气质也跋扈的很,仿佛眼前根本没我这个人似的,媚眼如丝就这么大喇喇的对着我身边的男人放电,那表情真跟某部长篇古典玄幻小说里的蜘蛛精似的,舔舔嘴巴就准备用蛛网缠回洞里下口吞了。
  再看另一位身穿翠色衣裙的,明显走的是婉约路线,连衣裳都比另一位多出不少绳绳线线,造型整的那叫一个飘逸如仙。眼含秋水唇如点樱,整个人脆弱的仿佛就要随风飘零的小白花儿。
  我嘴角一扬,不由得转眼看了眼旁边被徐梓溪故意绊住的杂毛小子一眼,行啊孩子!听你现在这位亲爹昨晚上跟我汇报,今年才满十八是吧?十八就这么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的,还如此有孝心的连你爹那份儿都帮着备上了,娘真怕你们爷儿俩天干物燥发热肾亏!
  那死小子虽然仔细听着徐梓溪的种种交代,眼睛也没少往我们这边瞄,不过多是在晏莲脸上徘徊,看样子也是在揣摩当爹的心思。
  我压根就没说话的打算,揉了揉鼓胀的胃,打个呵欠琢磨着待会儿还是先回屋侧歪会儿。不过在我抬脚之前,我旁边这位大老爷总算是开了尊口。不过张嘴第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喷一地唾沫星子就是了:“你用过了?”
  我觉着要是我没有特别深刻了解这个世道男人的劣根性,我根本听不懂这句话是啥意思;如果我没有更为深刻的知道西夏男人对女人是个什么态度,我会十分困惑这句话是啥意思;再者,如果我不是对我旁边这货知根知底,明白他吐口唾沫是个钉儿的言语习惯,我真的会万分不解是这话是啥意思。
  可以上三条假设都不成立,所以我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是个啥意思,我甚至猜到了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达朗也是男人,自然很快就明白过来晏莲问的是什么,不过他显然对男人的劣根性了解有余,对他这位名为亲爹实为叔父的个人习惯知晓不足。所以他一咧嘴一呲牙,特别自豪的一拍胸脯道:“父王尽管宽心,这两个都是儿子悉心调~教好的。儿子自己也没用过几回,这一路带过来,就是想让父王尝个鲜!”
  西夏人并不重视女人的贞操,更不会在意自己喜欢的女人是否有过男人生过娃,当然没跟过人更好了,但关键就在这“喜欢”二字上。若不是捧在心尖尖上当宝贝疼宠的,那就不是女人,而是玩物,所以是越风~骚越带劲儿越得男人意,这也正是达朗会一提起这俩“宝贝”就引以为豪的原因。可他不了解的是,他这位叔父可是出了名的“精神洁癖”,不过知道这事儿的人也确实不多。据我说知,西夏国里,对晏莲这点毛病知根知底的,就是现在这位比晏莲小了整整一轮的小国君。
  是的,我又想起来不少,就在昨天来了月经整个人晕过去以后。包括当年那位国君送过来几位身子干净的舞娘,以及在那之后他在晏莲身边部署下的种种。
  不是全部,我还没想起来最关键的几个地方,比如当初到底是谁对晏莲下的毒,我又是在怎样一种情形下为他挡的毒。
  果然不出我所料,咱们王爷冷眼望着过去的大侄子如今的便宜儿子,哂笑一声口气阴冷的道:“那你便留着自个儿好好享用吧。”
  达朗一愣,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还没反应过来是哪点犯了老板的忌讳:“可,可是……儿子……”
  晏莲不等他说完,又添了句:“你娘如今身子不好,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自己私底下随便怎么玩,但有一条,别往你娘眼前领。”
  达朗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脸憋得发紫:“父王,您怎么……”
  “当年的话我不想说二遍,你若不服,大可回北边去。别在这儿给我惹麻烦。”
  老板说完,轻环住我的腰,便要带着我走,就在我眨眼要看他的同时,突然觉得另一边腰侧猛地缠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接着身子一紧眼前一花,我叫都没叫出来,整个人就被某股突发的大力带的飞向半空,又一声闷响砸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晕乎乎的还没顾得看是什么人,就听抱着我那人哑声道了句:“侄媳妇儿,以后可以少吃点儿了。不然你叔父这把老骨头抱着都吃力了……”
  那声音虽然低哑,却也特别好听,我只听得耳根一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脸当即就热的能煎荷包蛋了。再顺着声音来的方向抬头一看,嚯!
  这……这怎么回事,怎么老板突然老了二十岁不止!
  就见那人高鼻深目,湛蓝眼瞳,与晏莲长得足有七分相似,可两边鬓角和额际都已斑白,眼角和额头也有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沟壑。我看着他发怔,他老了,就会是这个样子么……
  我已经知道他不是晏莲,因为晏莲即便是在逗我玩闹或者调~情的时候,都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来。可他却显然是很习惯这样笑的,连眼角的纹路都这样显示着。
  估计是我这副傻呆呆的样子很是愉悦了他,他抱着我颠了两颠,打趣道:“丫头,你再这么看,我可真把你抱走啦!”
  我看着他嫣红的唇,还有那双即便在西夏人里也不算很普遍的湛蓝眼瞳,突然福至心灵,激动的嚷出了声:“你……你是拓跋飞天——李临恪!”
  他又做出那种极勾人魂的笑容:“你是沈七叶。”
  我倏然间振奋了,神马老板神马便宜儿子神马红绿组合都被我抛到脑后,抓紧他的衣袖道:“你认识我?”
  我听过不少有关他的故事,听说汴京城最早那间绿纱坊就是他开的,这个人在一群西夏人和汉人的口中简直就是个传奇!而这样一个亦正亦邪难以用三言两句道清的人,居然知道我!
  其实让我激动的还有一个原因,我现在生活中出现的所有人,都是以老板为核心的,换句话说,我所熟识的都是他的人。而眼前这个人,虽然与老板沾亲带故,但明显并不跟他太亲近,如果他认识我的话,或许他可以告诉我一些过去发生的事!
  昨晚上恢复的那些记忆将我带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矛盾漩涡,我不再如从前那样坚定的认为没有记忆也是好的,不敢去设想等我恢复全部记忆后是否还会是现在这个我,甚至对日日夜夜陪伴在我身边的这个人产生了某种程度的质疑。
  我不喜欢这样。
  或者说,我不喜欢任何模棱两可的情感状态。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我不想怀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跟老板亲热,这样会让我厌恶自己。
  我对他的感情,从最初的懵懂,到渐渐因为熟悉而产生的依赖,到我自己逐渐觉察清醒的喜欢,再到一日比一日加深的喜爱。一步一步这样走过来,让我觉得真实无比,也踏实无比。我能保证我对他的每一份细小的感情都是真实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从最初拿他的亲吻和豌豆黄作比较,到现在与他亲密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来要比较世上任何美味的食物。
  我知道,现在这个我,是真的爱上了他。
  所以我才有些慌了,我急于恢复起剩下那些重要的碎片,再做出完整的判断。我不想凭借已经恢复的那些记忆来评断他,评断过去的我,评断我们过去的那份感情。因为有时候,残全不全的真相才最迷惑人。
  在我揪紧他的衣袖激动的陷入沉思的时候,这位王叔已经抱着我不知道跑出多远,等我回过神,我已经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眼前是一片碧莹莹如同翡翠的湖泊,远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陡峭山峰,湖边不远处有几座小木屋。
  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两只羊毛垫子,放在草地上,抱着我蹲下,让我坐在上头。我迷惑不解的看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就这么被一个大叔绑架至此,实在是一件没轻没重带有危险性质的冒险之举。
  原本憋在心里的那些话好像一咕噜都咽回肚里,我呆呆看着他微微笑着掀开袍子在我身边坐下,问了句:“大叔,你不会想拐带无知妇女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传上来了,樱桃和核桃,咔咔~
  闻到虐的气息了咩?话说我头次写这种,如果一个不小心虐惨了,乃们要及时劝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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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第五章 这般好 。。。
  美大叔先是短暂一愣,接着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穿了件深茶色的袍子,领口半敞着,露出与脸部一样的麦色肤质。他坐的姿势很是豪迈,笑的样子也足够风流,尽管眼角耳下都见了褶皱,却依旧神采斐然,仿佛寂静夜里的清风朗月,让人移不开眼。
  这么想着,我又犯了老毛病,嘴一秃噜,就把心里想的都说出了口。
  他武功出名的厉害,自然将我喃喃低语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大笑着道:“丫头,你要是再大十岁,我一准不撒手了!”
  我一听他这话,也忘了之前的羞愧和紧张,撇着嘴道:“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不都说要自己年轻二十岁的么……”
  这个人样貌生的好,性子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狂肆不羁,还有点大男人主义。
  他依旧眯着眼笑:“人可不是越年轻越好的。”
  “尤其在有些人,就仿佛那陈年梨花白,是年头越久,越有味道。”
  我原本要反驳他这人实在自大的可以,可一偏头,就见他已经转过脸去,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眉眼之间隐有淡淡萧索。顿时就明白他这话不是自夸,而是借此想起了什么人。
  我对他一直挺好奇,同时也怀了要跟他凑近乎好方便打听事情的心思在,就问:“你到底有多大了?”
  他侧眸睨了我一眼,又看向面前的湖泊:“你看呢。”
  我在心里排了排西夏国小纪年,不禁被自己心底那个数字惊到了,这男人真是不显老啊!
  看着也不过四十来岁的样子,可依照现任国君登记的日子,以及西夏国其他一些有他参与的大事件,这人少说得有五十六七岁了!
  我挠了挠脸颊,跟他打哈哈:“您……看着挺面嫩的……”
  他听了我这没规没距的话,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看着我道:“你这丫头,倒是比当年有趣了。”
  我一听这话,心中既惊又喜,竭力不在脸上露出任何情绪来,依旧那副笑嘻嘻的样子看他:“咱俩以前见过?”
  李临恪很有些意味深长的盯着我问:“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只能挺起胸脯,大无畏的盯回去:“反正我不记得过去有见过您。”
  李临恪笑了笑,突然伸手过来,拉着我站起来,脚底仿佛踩着云一样,带着我往不远处那几座小木屋去。
  我登时大惊,挣扎甩着自己的手,又因为身体一个后仰赶紧抓住他的袖子:“您……我可是您侄媳妇儿……”
  虽然是还没成过亲拜过的堂,但绝对是摁过章盖过戳了!
  他反手一抓,将我带的更近些,话是没再说什么,可那眼神确实透着几分无奈,好像我挺不懂事儿似的。
  他力气大,又使着轻功,没多久我就被他直接拖到其中一间小木屋前。我这儿还没站稳当呢,他抬脚踹开门,朗声道了句:“人我带来了,有劳孙姑娘!”
  我扒着门框不想进,他伸手过来就要勾我的领子,我缩着脖子跟个猴儿似的在他胳膊下头钻来钻去,都快哭了:“我不……您先跟我说清楚喽,这是干嘛的……”
  我原本是一时心盛,为了自己过去那点子不清不楚的记忆才跟他来的,可他一转手就要把我交给别人,我可不是傻子。万一这里头有点啥猫腻,他一倒手把我给卖了然后转头去拿我威胁老板,那我不里外都死透透了!
  想到这儿,我更委屈了,狠劲儿拿脑袋一撞门框,登时挤出两串泪花。人生头一遭伪装以死明志,没掌握好力道,真疼昂!
  “小莲子虽然没直接对我表达过对您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但平常没少给我讲你的各种传奇故事风流韵事,可见他心里还是很有您这位叔父的!您不能不顾骨肉亲恩叔侄情谊把我卖给别人!”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激动了就容易说话不喘气儿,其实以我的肺活量再加上现在是受刺激的高峰,一口气儿能说以上两倍长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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