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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老板,笑一个-第37章

小说: 老板,笑一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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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调戏老板,回到床上之后他第一次亲我锁骨以下的地方。我记得他那时也是很有情绪的,喘息的声音都比过去重上许多,只是当时他是跪在床上的姿势,我那时惊慌失措还来不及,哪里还记得去观察他下面有没有什么反应。
  后来……后来这种事的次数多了,可老板从未如今日这般,全身上下都与我肌肤相贴,我每次都被他弄得晕头转向,自然也没像今天这般想过考虑他的感受。一直到刚才,因为想起他过去虽然未曾娶妻纳妾,香艳美人儿却是享受过不少,要不然在这种事上的经验也不会如此丰富。结果突然觉得什么地方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再往深一琢磨,跟过去一对比,我终于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了。
  想到这,我突然理解了刚才上山时我跟老板暗示不反感做到最后,可他却推说“再等等”。怪不得啊……
  心里因为自己的发现和联想一阵心神摇荡,同时我也意识到,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老板。绝对不能伤害老板的自尊,而且也要让他知道,我不会因为他一时“不行”就嫌弃他。反正这种事做起来的感觉也不咋地,对于那唯一的一次,我的记忆里除了疼痛就是屈辱,半点没感受到人家说的什么“欢愉”、“舒坦”的。如果老板以后都好不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没啥太大遗憾,而且这样一来,从他在西夏国的身份地位来讲,未尝不是一层安全保障。
  想到这儿,我赶紧抬起眼,牵起嘴角朝老板笑笑,没想到老板倒先于我问了出来:“七叶在看什么?”
  我赶紧摇摇脑袋,靠着他胸膛笑得一脸甜蜜:“没……我看你穿的挺薄……”
  老板却在此时突然松开我的手,引着我往他身|下那处探去,自始至终注视着我的双眼也显出几分戏谑:“既然七叶想到为我分忧,那我也不好推脱。”
  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一定很傻。嘴巴真是无法控制的张大,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看向被他强摁着压上的那处。可是这也确实不能怪我。明明前一刻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转眼工夫就突然又……那个啥了呢?
  我盯着那里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确实刚才是平静如水,此刻则巍峨如山。壮着胆子摸两把,热度硬度都有,跟之前他压在我身上时那种半点不会妨碍到的状态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我顿时迷惘了。
  迷惘的同时,再度收回视线看向老板,就见他眼中的戏谑嘴角的浅笑全都收敛的一干二净,眼珠子早就变了色,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恨不得直接生劈了我!我吓得一抽手,却忘了刚才因为想用手掌感受一二的时候,自己的手是在他的引领下“握”了上去的……
  有经验的姐妹们自然不消我多说,没经验的姐妹们可以自动想象一下自家的门把手,如果你明明是想松开门把手却在情急之下握着它“轻轻地”拽了一把……
  这就是我方才所作所为,这也是我接下来悲剧的开始!
  我记得那天到后来又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且一直下到傍晚才堪堪停住。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因为直到雨停,老板才松开我的手……
  偏巧他拽的是我的右手。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手抖得筷子都握不住,手腕上一圈瘀青已经涂了药,可最累的是整整一个半时辰没怎么休息过的手指啊!
  眼角瞥见小灰和大白从两个方向不约而同投递过来的疑惑视线,又听到旁边老板似乎轻笑了声,我一时羞不欲生。更重要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确实拿不住筷子吃饭,干脆扔了筷子直接跑出了用餐的屋子,回到之前我和老板折腾了一整个下午的房间,趴在床上生闷气。
  过了大约有五分钟,身后响起了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我知道是老板回来了,可一想起他之前干的那些事儿,我就不想搭理他。
  他倒也有邪的,直接过来抱起我到桌子边,硬是喂我喝了一碗粥,吃了两块巫大娘特意做的青苹果馅儿的甜饼。我吃的挺饱,要搁在平时早美得直哼哼的,这会儿一看见老板含笑的嘴角,却真有点恨铁不成钢,一碗粥两块饼就把我给哄好了,我咋就这么容易被收买!
  又想起之前将近三个小时的酷刑,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反正就坐在他身上,直接揪上他衣领子倒也方便,想也没想直接开口质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干嘛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的?”
  老板突然表情一僵,我顿时察觉自己说错话了。他之前三个小时里可没有不行的时候啊!虽然中间不是没休息过,可同时我的手也得休息,每次都是被他强拽回去的。
  果不其然,老板一张嘴就是一句噎人的:“七叶放心,日后只会越来越行,断不会如今日这般好糊弄的。”
  我松开他衣襟,讪讪摆手,眼睛都不敢跟他对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为什么之前不行,后来突然就行了?”
  老板点了点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说话的语调却有点凉:“七叶是还在责怪我从前一直未曾做到最后?”
  我平常就是反应再慢,这会儿也觉得有点挂不住面子,脸渐渐涨得通红,眼睛小心翼翼的瞄着他,特别委屈的小声说:“我要不是关心你,我管你行不行的干嘛,我还巴不得你一辈子不行呢!”
  老板听我说完这句,老板的脸色好像比之前更难看了些。耳听他磨着牙刚说了几个字,门外就响起几声敲门声,小灰的声音也在同时传来:“爷。”
  小灰好像是直到吃饭前才回来的,松远镇的事儿他跑了一整天,估计应该是查到些有价值的线索。回想起之前众人诡异的行径以及所有人对那个中年男子恭敬却也敬畏的态度,我心里顿时痒痒的,眼巴巴的看着老板,想让他暂且搁下阶级内部的矛盾,以共同对外为重。
  老板半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勾起嘴角一笑,低声道:“有关我行不行的这件事儿,待咱们到了桐城,再好好跟你算。”
  我突然记起金子姐就是被他一怒之下打发去了桐城,连忙扯着他的袖子软下声小声央求:“别把我送到那边,我以后再也不乱说了……”
  老板一怔,复又笑了两声,抱起我到一旁的凳子坐下,揉了揉我的头顶道:“傻丫头,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桐城在江南一带算是顶富庶的一座城池。”
  我听了这话依旧没精神起来,只想着老板是要把我提前遣送到一个不太荒凉的“冷宫”,却听老板又加了句:“是咱们一起过去,不单你一个。”我这才把一直提搂着的小心脏稳妥妥放回肚子里。
  老板在我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好,唤了一声,小灰推开门进来了。
  我一瞅小灰头发和肩膀头儿上的水渍,不禁啧了一声:“外头又下雨了?”
  小灰点点头,从进了屋子起就低垂着眼,这会儿也没敢抬头看。
  朝老板拱手行过礼,小灰低声道:“属下查了一天,镇上的人对‘情人渡’一事讳莫如深。属下从毗邻的几个乡镇打听到不少事,这个松远镇确实有点古怪。”
  49
  49、十一章 讲故事 。。。
  我一听这话兴致就来了。民众喜奇闻,女人爱八卦,这是人的天性,改不了,一般人也不想改。像老板那样生性淡漠不理凡俗的高雅人士毕竟稀少,世界上绝大多数人还是如我这般,以江湖朝野奇闻异事为乐,听着别人家的悲欢离合佐餐,为本来平淡到无味的生活平添几分乐趣,少不得还要在心里计较几番,与一同听说的人品评一二。
  眼下我要做的就是这种事儿。
  小灰见老板没有任何表示,知道这是让他继续,便将打听到的事情前情后理细细致致讲述了一番。
  我吃过两块甜糕,这会儿正觉得发腻,偏刚才那碗粥也是加了鸡脯丝和蔬菜同煮的咸粥,一时更加口渴。老板见我听着原本大感兴趣的故事,坐得还不安稳,又见我朝他笑得腼腆,还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很快就明白过来,起身到门口唤豇豆端些新煮好的茶汤过来。
  只过了约莫五六分钟,豇豆就端着两碟子点心和一大壶新鲜茶汤过来,见小灰站在屋里讲着什么,也没多停留,快手快脚的摆好东西就下去了。
  我却趁机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个仔细,在她出了屋之后朝老板笑笑,在他为我斟茶的当儿凑近他耳边小声说:“看来豇豆对这桩姻缘还挺满意。”
  老板将斟了半满的茶碗搁到我跟前,淡淡“嗯”了声,再无更多表示。
  我早发觉他对手底下人这方面的事并不挂心,也不觉失望,想着等待会儿就寝了再拿这事儿跟他磨时间也很不错。就端过茶碗,轻轻吹着水面,一边将全副注意力放在微垂着眼讲述故事的小灰身上。
  记得刚醒过来那阵,不用别人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刚醒过来那天,连拿筷子都是金子姐重新教的,我还记得当时她惨白惨白的那张脸。想起来前些天在静安寺她意有所指的那番话,我现在也没那么气了,倒觉得她对我还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关怀。
  最初老板不在的那一个多月,我渐渐跟绿纱坊这些人打成一片,每天捧着那梨花白,就着三两小菜,听着小二哥和金子姐分别给我过去发生的一些事儿,不时还要受徐梓溪的白眼,偶尔从赫连大爷那儿蹭两块酒糖吃。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回想起来,所有人对我的态度,客气之中有着谨慎,亲切里面透着怜悯。
  起初是真的懵懂无知,脑子都转动的不灵活了,更别提为自己谋算提防别人,只是本能的接受所有人给予的一切。大脑原就受创严重,没准那时小脑再跟着一块失衡,不用别人下绊子,我左脚绊右脚两腿骑门槛都能把自己活活摔死。
  后来也渐渐琢磨过味儿来,却在已经不知不觉间跟大伙打成一片了。我知道金子姐总不放心我跟老板的夫妻之道,明白了过去徐梓溪白瞪我是因为所谓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发觉其他所有人对我和老板如今愈发亲密的关系都乐见其成默默支持。
  我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平常鲜少愿意花时间去琢磨。与其浪费我本就不太丰沛的脑细胞机关算尽,我只会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原本因为失去记忆而苍白失色的生活也只会更加难过。可若是顺其自然不去多想,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仅我自己能舒坦不少,实则也顺了所有人的意。
  不论过去我和这群人发生过什么,有仇也好有怨也罢,甚至彼此轻视不屑压根不将对方看在眼里,但在我失忆之后,所有人都若无其事的表示出对我的关切和担忧,且直到现在也没有过暗处使绊子背地里嚼舌根的龌龊事儿来,我再揪着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过去死死不放,那就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死活跟自己过不去。
  轻抿了两口加了酸梅同煮的茶汤,我一边回忆着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一边听着小灰讲的有关这松远镇的一些旧事和传闻。按照我自己的逻辑捋顺下来,这个故事还真颇具民间传奇色彩。
  说是昨日借我们住宿那家原姓钟,那个一脸病容的中年男子单名一个祺字,家中人丁稀薄,到了他这一代更加只得他一个男丁,家中除了管家、厨娘和几名照管府邸的仆役,就只有他和他娘亲两个主子。
  整件事要从约莫十二三年前说起。当时这钟祺在上元灯节邂逅一妙龄女子,人长得貌美如花,说起话来也颇有见地,不似一般小户女子畏畏缩缩。钟祺对其一见钟情,归家后镇日思念,没几日就跟母亲说了这事,并且央母亲托人去女子家里说亲。
  这钟母年少丧夫,数年守寡,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独子身上,性格有些刻薄不说,对这未来的儿媳人选也很是挑剔。听说原本相中的是某个远在京城高官府邸的大户小姐,娘家那边与人家略沾些亲戚,又想着钟祺他日赴京赶考,那户人家的父兄能在仕途上多有提携,对钟祺的前途大有裨益。
  此时听说儿子有了属意的姑娘,钟母倒也未一口回绝,而是让那管家出去打听此女家世背景,年龄品性。原本早就想好找各种藉口回绝这门亲事,结果管家打听回来的结果比这钟氏设想的还要糟糕。
  这名女子虽然与钟祺差不多年纪,却是早就成过亲许过人,传闻克死了丈夫被夫家休出门的。身边虽没带着孩子,但这种事有没有过谁也说不清楚。而她一个女人家只带个丫鬟就到异地独居,又与自己儿子在上元灯节那样的日子邂逅倾谈,钟氏便想当然的觉得这女子为人不太地道,对其印象差到极致,在钟祺面前也封死了口,说是但凡自己有命一日,绝不会答允此女进门。
  略去其中种种波折不提,钟祺最终得偿所愿娶了这女子进门,尽管不是正室。两人一共甜蜜了三个来月,新娘子就被诊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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