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我金山,缠你妖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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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今天叫你们来的确就是要和你们说说这件事,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邪剑谷给江湖上折磨成什么样你们也瞧见了,娘的,今天这餐还是本小主我自己掏的腰包……”桌下不知谁踢了她一脚,她匆忙把话转回来,“如果封天刃真的在我这,我们还有时间在和你们废话?我早操着刀子去砍人了我!”
这话老霸道了!
奴大三人早抱着团成一团缩到墙角去了。
众英雄怒了,但就算再烂再俗还算是英雄,人家忍!
“呵,封天刃原本就是你们邪剑谷在百年前送于云霄二仙的,现在人家仙人归天,你们自然也会找回自己的刀,不是你们拿的还是谁拿的!”
遥合冷笑道:“既然你也说了封天刃是我们邪剑谷送给云霄二仙的,那么人家死之后我们取回自己的东西干你鸟事!”
完了完了,英雄也忍不住了。
“他奶奶的!还说封天刃不在这里!说,藏在哪里!”
众人拍案而起,遥合放在桌边的手恨不得用力一翻,来个大桌压顶,把他们压成一块肉泥。
怎么老头就没告诉她,山下的人都这么讨厌?
在这时门外忽然袭来一阵轻薄的空气,众人心头怒火莫名的熄灭了。
众人回头去看,只见一个清冷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整个人宛如玉雕。
那人环视屋内……忽然就看了一眼某位女扮男装的瘦弱小主。这一眼吓得遥合赶快闭眼,生怕他又甩出一对殷红的眼睛。
有人道:“江湖上的事怎么仙人也来插一脚。”
又有人道:“白山上人是云霄二仙唯一的弟子,难道不该来查查封天刃的下落。”
遥合惊了!怎么什么屁事都有他?
白蚺不作回应,只挂着笑坐到遥合对桌,扣了一下桌面。
“一杯茶。”
娘的,你以为我这是茶馆?
遥合一把揪住就要去拿茶的奴二,转头对白蚺道:“没茶!”
“这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遥合觉得他眼睛里又开始泛红光,吓得将奴二一推。
“快,端茶!”
仙人就是仙人,气势到底还是压了下来。
屋子里忽然气氛一转,大家都规矩的捏起了筷子,不怎么说话。
安静了半天,白蚺放下茶,抬手对着遥合:“继续。”
继续啥?她都忘记了。
遥合转了转眼珠子,踩着高高的鞋底起身清了清嗓子。
“接之前的话,今天来不是和大家吵架的,我只有一句话,要刀,我们谷里没有,要命,我们……也就那么几条,麻烦大家回去在江湖上散一散,叫其它门派别再一天到晚找我们麻烦了,我老爹都给你们逼死了,我没找各位算账算是给面子了。”
亲娘哎……这小主到底会不会说人话?
白蚺忽然清了清嗓子,一股凉气飘了过来,众人打个抖,欲要脱口而出的话都收住了。
“所以,小主是吗?”
那是什么轻藐的眼神!
“是!”
“所以今天来,不过就是来说明封天刃的下落与邪剑谷无关?”
咬牙呀咬牙,切齿啊切齿。
“……对……”
“很好。诸位是否听清?”
异口那个同声。
“是……”
“那就麻烦诸位去江湖上把这些话散一散吧。”
异口那个还是同声。
“是……”
“那就此散了吧。”
“是……”
遥合气的用指甲抠桌面。
娘的!她才是小主好不好?她才是主办人好不好?!凭什么篡权夺位!
在场的明显眼神迷茫,行尸走肉一样,她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给下了法术。
白蚺也不避讳,抬手一挥,在座人就都乖乖起了身,一个接一个走出门去。
不厚道!!!
丫头忽想起什么,跳起来大声喊:“喂!去江湖上说一说,以后咱们这不但卖剑还收徒弟!来者不拒,价格学费从优,常来常优惠!记住了哎!”
额……
爱钱的小主最讨厌了……
遥合正要说关门,一转头却见白蚺抱臂看着她
于是乎,脸对脸,眼瞪眼。一个笑,讽刺的笑,一个怒,难看的怒。
白蚺翘着脚尖,单手撑脸。
“女扮男装?”他端起放凉的茶,“怎一个丑字了得。”
“关于这一点,你建议你自戳双眼。”
她真想把咬碎的牙龈吐到他杯子里。
哼,她现在是小主,不和他争。她转身就走,谁知鞋子高,袍子长,踩着衣边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往后翻去。
忽见白蚺食指一伸,轻轻一抬,她还没着地就飘飘忽忽半躺在空中了。
娘的!你调/戏我的精神不够,还要戏/弄我的身体!
她大怒,“别以为我会谢谢……”
话还没落,他指尖一垂,她整个人就摔到地面了。
这叫一个摔得惨烈。
她死命撑起身子,呲着小白牙。
“……我……我谢谢你,谢谢你全家!”
大仙眉尖一抖,拍了拍袍子。
“原本我是有事前来,既然小主不接生意……”
人还没站起来,脚就被拽住了。
腿边刚才还闪电打雷的小脸现在已变得万里晴空,正翻过身趴在地上仰面笑着。
眼睛眨的那叫一个痛快。
奴大他们从羞愧变为鄙视。
某人丢了脸皮,道:“你肯先叫声师父,学费我就便宜算你。”
怎么她满脑子都想着这种占便宜的事?
“看来,缺心眼比智障难治。”
她真想跳上去撕烂他那又粉又贱的嘴!
生意嘛,要正经谈,不能带脾气。
于是遥合咬咬牙,把气都化成屁放走了。
她手指打着桌面,双目朝天。
“速战速决,说,要什么样的剑。”
“烂刀。”
哐的一声,一个长长的布包被白蚺扔在桌面上,遥合用手一扯,里面就掉出两柄长刀,或者说是一柄刀断裂成了两柄,乌黑黑的,从头到尾也不见光泽,遥合用手指捅了捅,简直和冰一样凉。
她嘴一歪,“真是烂刀。”
白蚺撑着下巴道:“此烂刀百年前出自你们邪剑谷,你应该问问你的先辈,送我师父这把刀的时候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哦。
恩?
哎?
啊???????????
这是封天刃???????”
不是吧,真相来的如此突然?
她好想冲大喊:大家快来看啊,封天刃在这里,白山上人是个人渣!
冲动自然就是冲动,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遥合眼瞟天花板,“你想怎么着?我这可不赔的,有种去和我那些个老祖宗说。还有,虽然这刀是送给你师父了,但是现在他们不在了,怎么说也算是我邪剑谷的东西,你弄坏了还要赔偿我们呢,还有啊……”
咚!
一个大钱袋落在桌面上,白蚺手指一转,钱袋便自己打开朝下倾倒起银子,不是,是金子。
金子啊……哇,好漂亮,再没比这还漂亮的了……
这边脸快贴了上去,那边忽然一挥袖子,金子凭空消失了。
娘的,这世界上最可恶的事就是让她遥合眼睁睁看着金子消失,简直比死了爹娘还揪心。
白蚺颠了颠手里沉甸甸的钱袋,道:“你若是把剑给我修补的一点不差,这些就都是你的,这只是订金,做好了自然还有。”
“还有多少?”
他点着嘴唇,暗暗一笑。
“很多。”
遥合呼啦一下站起身,严词厉句。
“奴大,拿客人的东西,奴二,去把后山山洞的铸剑炉清理干净,我今后就住那了,奴三,送客。”
这一刻,她双眼凝聚,有神极了。
彼时,三人对小主的敬仰真是如滔滔那个江水,连绵那个不绝。
转身正要走,忽而后面的人说了一句话,她便一头栽下去,倒在台阶上。
某仙说:“不必送,这几日我住在这。”
醉酒姑娘
“小主,我能问你个问题不?”
“说。”
“你觉得为了那点金子把刀卖了值不?”
“什么叫那点!就算小指甲盖那么大的金子也不允许你玷污!”
奴三的脸被用力扭捏了几下。
“你看啊,你收他的钱给他补刀,岂不是承认刀是他的?”
“说你是二傻都是恭维你!”
“……”
“封天刃号称断水破天,怎么会是这把黑漆漆的破刀,我看我的砍柴刀都比这快,你看你一身五花膘都能拎着这刀撒丫子跑上二里路,这样算不上重的刀怎么是好刀?我看八成不是封天刃。”
那黑漆漆的眼珠看着石台上的断刀转悠了几下。
“不过嘛,我自有想法……”
某个时刻,奴大,奴二和奴三仿佛在小主脸上瞟见了两个大字:猥琐。
在云启山的时候,每次遥合瞧见谁的剑好,就偷来仿造几把,然后转手卖给其他的师弟妹,赚点外快。大仙肯花大钱来修的刀就算不是真的封天刃,肯定也有一定的价值,等她把刀修好了,她就仿造一把出来给那白山妖人,至于这把嘛……嘿嘿,她自己留着!没准能开个啥啥大会,把这刀给卖了去。
她真是崇拜自己的脑瓜子。
有想法就要赋予行动,赋予了行动才能创造财富。
于是这日下午,遥合扯着奴大这三个胖子奔往集市买修刀需要的东西,临了也没忘记敲敲客房的门。
“你在这小心点,回来我要是发现有什么少了坏了的,你可别想逃,就是窗纸破了洞,你也得赔。”
话毕,一锭银子破窗而出稳稳砸在她手里。
她望望窗纸上的大洞又望望手里的银子,陡然觉得这种又想笑又想哭的感觉很凄惨。
果然,收钱的是大爷,给钱的是太爷。
晃晃悠悠,迷迷糊糊,就此开始了造剑大业。
话说小主好歹是仙派剑宗出来的,话说好像学造剑也学了很久了,但是第一天过去之后,某三人进到后山造剑的山洞里才惊到。
只见山洞里到处乱七八糟,东西肆意乱掉,那残刀给插在墙上的缝隙里,铸剑炉里的火已经快熄灭了,某人正倒在一旁高台上糊糊大睡,有事没事还打两个呼噜,不经意间貌似滴了几滴晶莹的口水。
……
这小主修的绝对是仙派里的懒宗。
好在此人还稍稍有点羞耻心,醒来之后她如下解释。
“我学的是打剑,又不是做刀,我就不能迟一天摸索摸索!?”
于是此事就在这样似是而非的解释下拖延了一天。
天黑已久,山谷寂静。
脚步缓缓顺着声音到了大厅,某女在门外探脑袋。
这一眼就瞧见某人。这人也是奇怪,无论在哪里,即使人再多依旧能一眼看见他。
再仔细一看,旁边还坐着三个圆咕隆冬的大胖子,一个个给酒熏红了脸。
奴大三个还在泛着迷糊却忽然睹见什么般浑身起鸡皮疙瘩,三人陡然都醒了。
不知何时,自家小主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到了桌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
半响,她开口了。
“私自买酒,扣钱,不叫上我,扣钱,”她瞟了一眼还在继续倒酒的白蚺,“……请外人喝,扣钱。”
奴三匆忙道:“小主,酒是白山上人买的,再说你住在后山山洞里,我们也不好去叫你啊。”
她抿着嘴,“接受贿赂,扣钱。”
总之……扣钱扣钱扣钱扣钱扣钱扣钱!!!!
“呵,是该说你的人简单,还是说你的人生简单呢?”
白蚺撂下酒壶,撑着脸笑。
又是那个嘲讽,讥讽,以及讽刺,嘲笑的表情!
遥合歪着嘴,“对我不尊敬,扣钱。”
白蚺把脸凑近了些,眯眼看着她侧面,遥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他鼻息下一笑,抬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随即一锭金子就落在桌面上。
她心花那个怒放啊,急速将金子抓在手里,末了还不屑的别过头,好像刚才他变出来的是一坨什么似的。
钱都拿了,还在不屑什么?
随即她小手一拍桌面。
“你们三个拍什么胸脯?照样扣钱!”
此刻,面前的画面就叫做仰望天空泪流满面……
“一人一串钱,明早送到山洞来。”
说完话,丫头转身就走,高傲的和什么似的。才走两步,她又停下步子,顿了好久才扬起眉毛,“不过,要是分我喝一点的话就算了。”
今天是见鬼,小主这么安静。
只见遥合学着窈窕淑女的样子,静静喝着小酒,尽管……她的一只腿劈开架在凳子上。
奴二开口热场。
“上人,修仙难吗?”
白蚺转着酒杯淡淡的笑。
“看看你们小主就知道了。”
那就不是难了。
那是特别难。
某丫头晕乎却犀利道:“悲剧不是修不成仙,是修成烂仙。”
“恩,无所建树的人都如是说。”
……
一场拌着火药的闷酒就这样喝了下去,不知多久,大家伙都撑不住了,奴大奴二奴三一一拖着一身肥油回了屋。
某仙喝完最后一口酒后起身一挥袖,桌上的酒壶酒杯都规矩的飘到一旁柜子上去了,洒在桌面的酒也干净了,可是……
可是为啥,还有一条晶莹剔透的什么呢?
看清了,那源头正是某人罪恶的大嘴。只见遥合此刻已醉的像条虫